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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圣罗兰鸦片的诱惑-第25章

小说: 圣罗兰鸦片的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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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点儿。”我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 

“你转啊,连安书记的电话也不接。”韩冷说。 

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接听,电话不再响了。我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同时又有些失望。 

“为什么不接啊,你不想干了?”韩冷低声说了一句,就去饮水机那边打水去了。 

对啊,为什么不接啊,我确实不能给自己一个理由。从私人感情上讲,我渴望这个电话已经很久了;从工 作角度来讲,他是我们公司的救星。我镇定了一下,打了回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安书记,是我,给我打电话了?我刚才在卫生间,才看到有个未接电话……” 

“哦。……你最近怎么样?”他的声音依然浑厚而沧桑,勾起了我无尽的思恋。 

“我……挺好。”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声音不对头。”他说。 

“没有,就是有点儿累。”我掩饰。 

“没事就好。周末我去大连,可能在那边多呆几天,也给你安排了一个地方。”安邦说。 

去大连?这件事情太出乎意料了。大连,那美丽的海港,系了我多少温柔的梦想。多少次,我都梦想,可 以和自己相爱的人走在松软的沙滩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聊天,看夕阳下孩子们的奔跑,看海风鼓动我的衣裙 ,看夕阳西下,看璀璨的星空闪耀在我们的头顶。可是,我不能去啊。我心里像针刺一般。 

“你为什么要去大连?”我扯开了话题。 

“最近烦事太多,我想出去散散心,并且,我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想你。”他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的心立刻软了。 

“那……”我犹豫。 

“怎么?不方便?” 

“不是,这个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我低声说。从小到大,我还算是个本分的女孩,除了 出差,从来不曾和哪个男人走出过这个城市。一来不知道怎么对妈妈交待,二来自己心里也没底。 

“好吧,既然这样,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周一我再和你联系。”安邦最后说。 

刚刚挂上安邦的电话,邵楚阳的电话又到了,他带着无比兴奋的声音说,下周就走。因为他想早点去,熟 悉一下环境,然后争取早点接我过去,这几天他会好好陪陪我。 

韩冷打水回来了,她冲了一杯玫瑰茶,深红的玫瑰花蕾在水里上上下下地翻动,渐渐渗出淡红的花汁。 

“哎,听说没有,老板挺喜欢新秘书的。”韩冷说。 

“是啊,人漂亮,也聪明,不比我。” 

“其实你太不值了,你完全可以接着当秘书的。当秘书多好啊,挣得比现在多,也有那么多好处,外快能 捞不少,待遇也好得多……你就是太死脑筋了……现在这社会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韩冷用嘴 吹着漂起的玫瑰花蕾,不慌不忙地说。 

“行了,我下周可能要请假,冷美人儿你还要辛苦辛苦,多做点儿工作啊。” 

“请假?为什么?度蜜月去啊?”韩冷抬头惊讶。 

“算是吧,”我甜甜地笑:“楚阳要走,我得陪陪他。”自己觉得这个理由还是蛮合理的,大概对常姐说 ,她也能理解。 

“嗨,秦姗,有的时候我就特别不理解你。听说你从公司借了四万块钱让你老公出国,这事放在我身上我 可干不出来。你何苦呢,你想想,离那么远,谁能够得着谁啊?再说你条件也不错,比他强的有的是,怎么那 么轻易地就把自己嫁出去了?你嫁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生活。生活的基础是什么?是钱啊小姐。真不知道 你着哪门子的急……出国,听着好听,其实哪个社会都一样,有钱的是爷爷,没钱的是孙子。没钱,去哪儿都 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看人家彭小姐,那才是聪明人呢……”韩冷大概说得渴了,低头喝了口水:“哎呀,烫 死了!”正说着,她的手机在她的桌子上响了起来,她便三步跨作两步地去接电话了。 

她的话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这些我早就想过了,我有我的选择。 

这几天邵楚阳忙得不可开交,行李收拾了整整两个大箱子,仍然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装下。他几乎要把所有 的东西都带去了,大到被褥,小到指甲刀。除此之外,就是和朋友一起吃饭,处处都是告别的气氛。我也以他 老婆的身份跟着他一一道别。“什么时候办事儿啊”,几乎所有的朋友都这么问,而他,总是傻乎乎地说,等 读完学位,一定用大红的轿子把我从中国抬到加拿大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他邵楚阳的老婆。  

饭后,楚阳依然把我送到楼下,说:“就快要走了,以后就不能送你回来了,以后你自己回家要当心。”  

我沉默着,心中涌起了阵阵凄凉。恋爱啊,究竟为了什么?是长相厮守吗?虽然我有了一纸证书的保障, 可是,世事难料,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他轻柔地抹了一把我的泪水,说:“老婆,别哭,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死心眼儿,爱一个人,距 离不是问题。你看,这个,是送给你的。”他从夹克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盒子。我打开,竟然是一枚钻戒。“这 是我这几天到处转着买的,我知道你喜欢钻石,一直没有给你买过,希望你喜欢它……我觉得指圈儿大小应该 合适,售货员说,还可以调。好几次过节,我们都没有吃一顿像样的饭,其实我把钱都攒下来了。这个钱不能 干别的,就是给你买戒指的,我早就打算好了。”他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轻轻把它套在指上,有些松。  

“笨蛋,你买的时候为什么不带我去试?你看,不合适。”我破涕为笑,嗔怪着他。 

他一把把我搂在怀中,说:“傻瓜,想让你放心啊,我们结婚什么都没有,但是一定要你有个戒指。你戴 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别的男人就没有机会了,不管他有多少钱,不管他有多高的官,不管他有多少的 才华。我知道,你接触的人很复杂,不过,以后他们看见你的戒指,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我不在的日子,希 望它能保护你。松点儿没有关系,等你到我身边,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候就合适了……”听着听 着,我终于泣不成声。这温暖的肩头,宽广的怀抱,竟然能容纳我那么多的错误。我的头扎在他的怀里,不肯 拔起。 

“我是周一的飞机,这两天我还得再看看还装点儿什么,现在多装点儿,到那边就能省点儿钱。周一你别 送我了,你还得上班……” 

“不,我可以请假……” 

“别,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耽误工作,而且,你这么爱哭,我也怕你哭得太厉害。”他又说。 

“嗯……”我的脑子中一片模糊,也许,这真的是爱情吧。唉,我在这个世界中转来转去的,究竟在找什 么,究竟在找谁?是不是,我本来就是在找他,而我拥有了,却不知道? 

“我送你上去吧,天不早了。”他说。 

“不,我们去我宿舍吧……”我低头说。 

宿舍里一切如故。想着他要走了,而我便会更少地来了,这个房间将失去主人的时候,心酸又涌在了眼睛 里。 

月光下,他细细地吻我,他抚摸我每一寸光滑柔软的皮肤,眷恋不已。 

“去,把窗帘拉上。”我阻止。 

“不,不拉。”他说,并且把床头的台灯打开了。 

雪亮的灯下,我诧异地看着他:“这样别人会看到啊。”透过窗子,都是居民楼,楼间距并不大。 

“就是让他们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多么幸福。” 

不管我同不同意,灯就这样地亮着。 

…… 

“抬起头来,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儿!”他从后面猛地把我的头发向他的怀里揪过去,我的脸不得不仰 了起来,正对着一大片的窗子。 

“别……别……呀……” 

在灯下,他就这样不停地给予,火烫地给予,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他说,好累啊,说完,终于睡了。我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他的心跳,静静地听, 很久很久。 

我没有睡,因为我舍不得睡。我起身到厨房,为他做早餐,给他蒸了一碗嫩嫩的鸡蛋羹。可是,当他吃的 时候,他也流泪了。 

周一,我一如既往地上班,至于戒指,我没有戴。我把它藏在床头的箱子里,并上了锁。 

我坐在办公桌前愣着,耳朵捕捉着每一个飞机撕裂长空的声音。我不知道哪一架飞机是他乘坐的,不过, 每一架驶过天空,我都默默地祝福。我终于不能自已,跑到落地窗前,慌张地向楼下张望,也许他在走之前会 到楼下再来看看我。可是,楼下空空,只有冷漠的汽车和行人,再不见他清瘦的身影和破旧的自行车。我忽然 感到,即使那个身影不强壮,可是我依然需要!我想给他打一个电话,拿起手机,却不知道拨哪个号码。他没 有任何的联系方式。这千万的号码,没有一个可以联系起我们两个。我颓然地垂下的胳膊…… 

手机响了,是安邦。 

他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后就是沉默。对啊,还有这个事情呢,这两天我沉浸在同楚阳的离愁别绪里, 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 

安邦好像看到了我的迟疑,说:“小姗,没有关系,如果你忙就忙……” 

“不是,我……我男朋友出国了。”我急忙辩解,可是,我竟然用了“男朋友”三个字。 

“哦,是这样……需要钱吗,可以从我这里拿些。”安邦说。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第一个意识是我们缺钱。“不用了……”我不想多说什么。 

“嗯。如果在那个公司干得不舒服,想去哪个公司,和我说。”安邦说。 

“好,谢谢你。我一会儿给你回个电话吧,现在我的脑子很乱。” 

我知道他手眼通天,帮我找个工作大概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用说,不过,我不想这么做…… 

 自从彭小姐走后,老板来公司的时间越来越晚了。那个生活秘书也开始不规律地上班,大多是跟着老板一同 来、一同走。老板很少骂她,说话的时候和颜悦色地,就像当初对我说话一般。文字秘书就惨了,在老板的眼 里错误百出,就连字体,老板也说难看,不配当个文字秘书。文字秘书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常常能看见她 恐惧地进入老板的办公室,然后含着泪水走出来,坐在桌子边,暗自抹眼泪。对于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去问什 么,尽管大家都在暗自猜疑着。 

渐渐地,老一点的同事开始私下议论说,这个文字秘书干不长了。常姐也加紧了招聘新秘书的计划。 

“其实,只留生活秘书就可以了吧。”我向常姐提议。 

常姐摇了摇头:“现在那个生活已经不能再接触公司的事了,否则就乱了。” 

我暗自一惊。 

“秦姗,老板找你。”生活秘书扒着老板的办公室门对我喊了一声。 

老板?老板找我有什么事?自从我不做秘书以后,老板就很少找我,虽然出来进去的时候路过我也总是笑 嘻嘻的。我手头的发票需要报销的时候,也不再用老板签字,只是要通过严芳就可以了。严芳呢,曾经在我这 里沾过好处,也并没有把我怎样,签字的时候虽然也装模作样地看看,只要没有太出格的票,她也不会怎么为 难我。 

难道是问我项目公关的事情?我盘算着,急忙到老板的办公室。老板依然是一副做出来的慈善的笑容,他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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