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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更更复迭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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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面的董卿和刘谦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合作,可电视机外的陈更翌和宋迭却只好在包饺子计划泡汤之后,吃起了速冻饺子。

两个人横七竖八的倚在沙发上,看着战果累累的客厅和厨房,又看着在自己面前蓬头垢面的丑八怪,都不禁抿嘴笑了起来。

“陈更翌,谢谢你。”这是第一次,宋迭用洪亮而又真诚的声音向陈更翌道谢。

陈更翌却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感慨道,“口头道谢太单薄,说说,你打算用什么行动来答谢我?”

“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宋迭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这几个字,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一成未变,“那你说怎么谢?”

陈更翌用晶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好像每多看一分钟,就可以把她刻在心里多一点。

他轻轻地扬起手,拭去她鬓角那一小颗黏着的面粉,隔了良久,才气吐如丝:“以后的每一个春节,你都要陪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上学好忙啊好忙啊,作业好多啊呜呜呜。。每天都想说来更文,每天都在大脑中无限yy,就是落不到键盘上,好痛苦!
我在无限挣扎中,亲们也给点小小的支持好不好~




、Chapter 21


陈更翌绕着她发丝的指肚缓缓的抚上了她的脸颊,随后,一整个宽大的手掌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抚摩过她的额角,她的长眉,她的鼻尖,和她那粉嫩的唇瓣。

宋迭在怔仲中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他的双瞳仿佛是浸满了海水的珍珠,温润的目光中是纯净的白色,不带一点杂质的疼惜和爱怜。

她像是受到了莫名的蛊惑,心头那一点欲望竟悄然滋生,蠢蠢欲动。他薄薄的唇齿仿佛是拥有引力的地球,迫切的想让人迎上去,一品那柔软的禁果。

粗重的气息游走在宋迭的面颊上,好似是有意的勾引,挑逗的人心扉的大门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开启,空落落的敞开,等待着那单枪匹马的入侵。

濡湿的柔软触感突然点上了宋迭的红唇,她的心头一阵颤栗,在山雨欲来之前,终于惊诧的从迷失中找回了自我。

她狠狠地推开陈更翌,脸色煞白的站了起来,气息不稳:“陈更翌,你在干什么?!”

陈更翌轻咳了两声,努力的用手掩住了半张面容,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出,那俊朗面容深处,透出的一点殷红。他的眸子一黯,室内微妙的暧昧被无故打破,只得长叹一口气,低声说道:“也许……是我太心急了……”

他的这声喟叹更是让宋迭的心口像是被无数条柳枝骚动,痒痒的,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回家了……你……可以送我回家么?”

不等陈更翌回答,宋迭已径直抓过了披在沙发上的米色大衣。陈更翌心生一股冲动,想要帮她扣好领口的几粒纽扣,可迟疑了片刻,终是放弃了这种暧昧的举动。

白色的本田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中,好似一匹孤零零的骏马,整条笔直的康庄大道都只为它一人敞开,允许着它的肆意横行,自由驰骋。 

一路相继无言。只剩被漫天花火照亮的天幕与地平线在远处相接,远山辽阔的广袤无垠在黑夜里,只剩模糊不清的黑影,让人心下生骇。

过了收费站,汽车缓缓的从郊区驶向城区,万家灯火的通明和明暗交错的霓虹灯,还在庆祝着这盛大的节日。挨家挨户窗边隐隐约约的剪影,仿佛在勾勒着那从四面八方归来的男女老少们,齐聚一堂。

一辆救护车突然从本田的身边加速驶过,仿佛在与时间做着殊死搏斗。顶部的蓝色车灯和着尖利的叫声,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夜晚,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幸福越是刺眼,悲伤就越是苍凉。

鲜艳喜庆的大红色蔓延了整个城市,而如果在这个本该扬起笑脸的日子中,面对着亲人的死亡,又该是多么的悲怆。

奶奶,你曾经可否也躺在救护车里,走上了一条孤孤单单一去不复返的路?你曾经可否怨过我,飞得那么高,那么远,没有一刻停留栖息在你的身边?

宋迭痴痴地望着那辆远去的救护车,心口的血管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她不是多愁善感,只是每次看到街边有救护车驶过时,心头总会沉得发闷。她没有陪着奶奶,走到生命的尽头,没有握着她的手,答应她最后的要求。她没有机会,倾听她生命的最后呢喃,也没有机会,保存着她身体最后的余温。

而今天,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不知道可否又会有另外一个人通往一个未知的国度,开始行走于另外一个寒冷的世界,

“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此事自古就难全。”陈更翌像是猜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的出声安慰:“有些事过去了,你就让它过去,不要难为自己。”

“宋迭,人生太短,时间眨眼而过,我不想等我有一天真正要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努力挽留。所以现在的每一刻,每一分,我都想尽我所能,抓住我想抓住的人,不遗余力,不留遗憾。”说完这番意味深长的话语,他突然侧过头去,继续一字一句,略带沙哑的说道:“不要在还没给我机会的时候,就在心底抵触我。是葫芦是瓢,试了才能知道。”

“……这几日,我都不会再打扰你,你想清楚,告诉我答案……”陈更翌的嘴唇上下翕动,唇齿间所吐露的每一个字眼腔调都是那么的圆润,扩散在无声无形的空气里,不着痕迹。

与此同时,那辆救护车仍然在火急火燎的奔赴目的地。

坐在救护车内女子的肩膀微微颤动,未施粉黛的脸色惨白一片,而滚烫的泪珠不时顺着颤抖的眼睫毛缓缓下滑,哭肿的双眼像是两颗远滚的核桃,而未经打理的头发也是毛躁干枯的泛起了边,随意被抓在脑后。

没有烟熏妆,没有高跟鞋,没有小礼服的任影晰,此时就像一个无助的少女。她的软弱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小鸟依人,楚楚可怜。

她看着口覆氧气罩,躺在车内救护床上的父亲,努力忍着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只是小声的抽咽。她没有想到,平时里一向主张运动健康的父亲,竟然会在年三十这一天轰然倒下,身体的间歇性抽搐仿佛预兆着死亡,让她刹那间就慌然无措。

“别担心,会好的。”一只宽广的大手突然揽上了她的肩,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像安慰小孩子一般,温柔的安抚。

直到现在,魏轩才意识到,原来每天高傲的任影晰,一点也不强大。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一个在父亲怀中毫无顾及的享受着宠溺的千金小姐,只是一个会掉眼泪会手足无措会向人求助的小姑娘。她平时的嚣张跋扈,平时的颐指气使,平时的指手画脚,此刻,都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仍需要被人捧在掌心呵护,挡在身后保护的小女人。

任影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爸爸为她推掉了一切的酒宴陪她在家中共度春节,而后却突然病发猝然倒在她的身边时,她脑海中想起的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竟然是魏轩。

她鬼使神差的给魏轩打电话,边哭着边语无伦次的在电话那头诉说着什么,可所有的语句都被哽咽的喉咙吞在口中,没有一个字发的清晰。

“别着急,我马上就到!”可就在她以为魏轩会不耐烦的挂断电话时,听筒的那边,却传来了这样天籁一般的声音。

而随着救护车一同赶到任影晰家的,便还有魏轩。魏轩自始至终都陪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一起上救护车,陪着她一起进医院,陪着她一起等在手术室的门外,陪着她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外,看着任继雄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默默流泪。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丑?”确认了父亲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后,任影晰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这才想起来,情急之中,自己竟然是穿着运动服,扎着包子头,任由自己脸上的青春痘和暗疮暴露在外。

魏轩难得一改平时浪荡不成正气的表情,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他用手轻轻揉乱了她本就不整洁的发丝,认真的回答道:“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今天的样子,最美。”

不知道曾经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浪子突然有一天回归正气的时候,他的魔力,无人可敌。

但就这一秒,下一秒钟,魏轩已经捂着肚皮坐在医院的蓝色椅子上大呼好饿,好困,好累。
颇为不要脸的想要凭借着救命恩人这样一个光荣的称号让任影晰也为他放□价,向他以前对她那样惟命是从一般,也对他吴侬软语。

可任影晰也可谓是修复能力极强,她抽了抽嘴角,又恢复了之前万人之上惟我独尊的表情,凑到了魏轩面前,笑着说道:“魏大老板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虽然跟魏长青伯伯不熟,但是给他打个电话谎称一下魏氏地产楼盘下面农民工工伤赴院,春节未能返乡,也足以把他老人家气得半死了吧?”

“……任……”语言在此刻,真是显得苍白无力。她不愧是他命中注定的大克星。她在电话里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他不顾陪在自己身边的美女,只想着奔赴在她的身边。仿佛在她的眼泪面前,万千红颜都黯然失色,也比不上她的一个笑容弥足珍贵。

有些凡心,不能乱动。动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春节的假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可作为一年当中人人期盼的少数几个大假,它的结束,还是引来了无数穷苦老公的哀怨连天。
当宋迭精神满满的走进办公大楼的时候,迎接着她的是无数个国宝级别的人物。人人不用化妆,都顶着天然的黑色眼线,仿佛这已经成为了风靡一时的流行妆扮,让宋迭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已经被时代的列车狠狠抛下了。

“……小郭,你是不是夜夜叹春晓苦短啊?瞧你这黑眼圈重的,该不会是没日没夜的忙着享受‘性’福吧”七日没见,大家嘴中相互的调侃不时窜入宋迭耳中,让宋迭也忍不住抿嘴一笑。

办公室里仍然生龙活虎,如火如荼。春节仍然坚守在新闻工作岗位的记者们终于苦尽甘来,收拾行装回家度假,而春节后才归来的记者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

总编的眉头皱了一天,迟迟没有舒缓开来,像是被点上火捻的炮竹,随时都等待着燃到尽头,尽数爆炸。

下班前临交稿子的宋迭被她这强大的气场震得有些不寒而栗。但出于关心,宋迭还是开口问道:“主编今天怎么一直不高兴?好像有心事?”

“哎,也没什么……”总编凝了凝眉,回答道:“时候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宋迭点了点头,刚想嘱咐总编也要注意休息时,总编却突然又叫住了她:“宋迭,你知道昨天晚上埃及发生的塞得港足球骚乱事件吧?”

“嗯,知道。这件事国际新闻都有关注,算是埃及政府重组后,一次非常大的事件。”
“对,就是这件事,去年埃及民主革命的时候,咱们报社驻埃的一名记者在暴动中不幸身亡,这件事虽然秘而不宣,但大家都有所耳闻。现在本报驻埃及的记者只剩下一名,明显人手不够,王总正想借着这次足球骚乱事件再派些驻外记者,可大家似乎都有所畏惧,我找了几个人,都以各种借口推辞……”

“我去!您怎么不早和我说呢?”宋迭还没等总编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她的话语,神色有些激动地说道,“红衫军没赶上,埃及革命没赶上,如今这机会是千载难逢呀。”

“……你……真的愿意去么?这次驻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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