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语环,等等我。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环儿,你千万要等着我!
……
“不要过来!”
仓库顶,语环挥舞着一根长长的铁棒,让四周想要靠近的流氓也十分忌惮。
他们脚下的屋顶都是老式的木梁铺砖瓦结构,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踏破瓦块儿,脚陷下梁架中,万一踩断了梁子,摔下去至少五米两层楼高,不死成残废就更痛苦了。
“臭娘们儿,你们跑不掉了。”
光头老大厉声威胁,他一手拿着帕子捂着刚才被突然暴发的小女人,意外抓伤的脸颊,心头怒火狂燃。
一边招呼四下的人,将已经被逼到屋顶脊角上的两个小女人,团团围住。
“老大,下面的兄弟已经准备好了!”旁边的小弟一叫。
正带人等在下面的人立即呼应,“老大,让她跳下来。哥们我准备好了!”
语环和雷小古朝下一望,正看到那个爆牙肥肚男带着人,将一堆水泥倒在了她们的正下方,这要落下去,非砸得泥水乱溅不可,人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再听那人吆喝了一声,“老大,就算摔下来残了,咱们就玩残的。想咱们兄弟玩了多少妞儿,这还是第一次玩残疾人,哈哈哈!”
雷小古吓得抱着语环直哭,曾经的霸气已经被刚才的可怕经历给磨没了。
语环看着流氓们毫无人性的行径,心底强压下的愤怒又燃了起来,她眉心的一抹“星痕”,若隐若显。
她目光凶狠地看向光头老大,啐骂一句,“你们敢过来,我要你们好看!”
光头老大接上那目光,脸颊就是一疼。不禁回想之前,女人突然爆发大力,扬手拍了他一巴掌,冲进人群里,竟然掀掉了三五个男人,把那柴火妞儿救了出来,跑上了屋顶。
不可思议,有点儿邪乎!
语环的铁棒在空中一挥,挑起一块砖瓦,砸在一个流氓身上,吓得那人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倒在屋梁上,砸落一地瓦砾。
“兄弟们,快点把小白兔和柴火妞儿赶下来啊!”爆牙肥男又大叫助势。
光头老大一咬牙,想到已经收了那一大笔钱,钱助胆势,吆喝着众人朝两女包抄。
“小古,你就待在这里,我不会让他们再碰你一下。”
语环一看挡不住,回头将雷小古送上了屋脊边上竖起的老旗杆儿。
“环环,你要干什么?”
雷小古害怕地低叫,想要抓住语环的手,却被放了开。
语环只给了她一个笑,回头就冲着摸过来的流氓,狠狠一铁棍挥出,打得流氓嗷嗷直叫。
“你们不让我们活,要死大家就一块儿死!”
语环咬牙切齿怒吼一声,拿起铁棍子对着脚下的屋瓦木梁,就是一阵狂戳烂捣,只听哗啦啦的瓦砾砸落声,伴着男人们惊慌失措地咒骂声。
很快,以两个女人为圆心,所有瓦片儿连屋梁被掏空,靠得近的流氓来不及躲开,一脚踏断腐朽的木梁子,就给摔了下去,砸了个半死不活。
挥舞铁棍的女人红着大眼,已经不畏生死,踏着半朽的木梁子,击打流氓混混们,竟然不大会儿功夫,扫掉了不少人,其他人都被吓得往后退缩,都没料到之前看起来那么弱的小白兔,发起悍来,竟然比母老虎还可怕。
“该死的,臭婆娘,老子们弄死你们!”
光头老大一看自己兄弟竟然受伤了,想到要是兄弟不死还得给医药费,心头呕得慌,明明只是两个不起眼的小姑娘,怎么会搞得他们这么狼狈,简直岂有此理。
一声爆吼,光头老大匍匐在屋脊上,就朝语环爬了过去。
“环环——”
雷小古哭叫,她抱着旗杆十分结实,和语环所站的地方已经形成了一个隔离带。语环把通向旗杆的木梁和瓦砾都戳掉了,没人能再靠近她。
可是,语环却留在了那片危险的屋顶上,孤军奋战,为她阻挡所有靠近的混混。
这一声大叫,正好传进了往这里奔来的卫东侯耳中。
卫东侯一蹦几跳,迅速窜上了一颗大树,朝声源处探望,金色的瞳仁剧烈收缩着,仿佛高倍望远镜般,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树林后那一角屋脊上,颤颤危立的娇小身影。
那一刹,他呼吸停滞,心脏像被什么力量紧紧拧握,快要窒息。
他看到她挥舞着铁棒子,横扫敌人,光裸着脚站在黑色屋梁上,手臂白腿上都擦出了血痕,那么狼狈。
“语环,嗷嗷——”
他气得大吼一声,飞跃而出。
同时,天空上追来郎帅,也找到了仓库,一眼看到雷小石几近赤裸的抱着一根旗杆,摇摇欲坠,差点儿也学卫东侯跳机去救人了,幸好被苹果一把拉住了。
可惜眼下山林茂密,一时找不到适合停机的地方,软绳梯被放下,郎帅攀着软梯,目光直直凝住旗杆上的女人。
从未如此紧张害怕,原来真是关心则乱!
屋顶
一声爆吼,吓得屋顶的男人们都僵了一僵。
“老大,刚才那是什么声音,附近没听说有野兽啊?”一个混混被那吼声吓得四处张望,一眼瞧见了远处飞来的直升机,“老,老大,那里……”
“我呸,管他什么野兽,老子今天不干死这小娘们,就是禽兽不如!”
光头老大被激毛了,眼睛死盯着语环,爬了过去。
语环大吼一声,挥起棒子就朝光头老大的脑门儿上打下,光头老大躲开了脑袋,肩头却挨了一棒子,疼痛感交织着愤怒不甘,让他不顾朽烂的梁木,直直冲了上去。
语环收棒不及,就被光头老大抓住了棒子。
“嘿嘿,臭娘们儿,老子看你还怎么横!”
男人的力气到底比女人大了不知多少倍,一把就抽掉了语环手上的棒子,扔下了地。
语环被惯性一扯,身子前后晃荡,脚下瓦砾哗啦啦直掉,眼看着就要跌下屋梁。
光头老大趁势捞上前,一把抓住了语环的手臂,细细的胳膊明明没有多大的力气,可刚才在仓库里,竟然一巴掌,把他脸抓出五道血指痕,简直邪们儿,可他平生坏事儿干了不少,早就五毒不清了,偏就不信这个邪。
“臭流氓!”
“臭娘们儿!”
当下,一男一女就在屋顶上扭打起来。
你一拳头,我一巴掌,你一唾沫,我一飞踢。
顿时,教屋上屋下的流氓们看得齐齐拍手叫好。
可是教天上地下奔袭来救的男人们,看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一干小混混碎尸万断。
“环环……”雷小古吓得直哭。
“小古,别过来!”
语环一看雷小古的动作,大叫一声,挣出了一只手臂,朝光头老大狠狠扇出,那一瞬间,她额间星纹清晰立现。
“臭婆娘,老子现在就干……啊呀——”
光头老大一眼看到星纹,赫了一跳,心说真他妹的有妖邪啊,就被狠狠踹中一脚,他气得用力挥开语环,朝身后的梁子倒去。
语环却被这一推,失去平衡,退后两步,一脚踏空,身子摔出了半空。
下方,正是那滩黑幽幽的水泥塘子,以及,叫嚣着守株待兔的肥肚男。
“语环——”
雷小古失声大叫。
这要摔下去,不说被那肥肚男抓住会怎样,语环早前被车撞的旧伤还没好全,这又添新伤,会有怎样的结果,根本不敢深想。
嗷嗷嗷——
一串凶猛的兽嚎,从林中激荡而来。
爆牙肥肚男得意地抚着肚皮,等着美人从天而降,没料到千钧一发之时,一道黑影伴着那声兽咆,从林中窜出,快如闪电般横过人眼,接住了那片清新小红花。
再一眨眼儿,空中哪还有什么人,连一片残影也没留下,众人只感觉到有股冷风刮过,就只剩下一片白花花的太阳了。
一人呆愣,“刚,刚才那是,什么人呀?”
一人发颤,“我觉着那根本不是人,人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那是野兽!”
一人哆嗦,“老天,我,我好像看到那东西有大獠牙!”
爆牙肥肚男狠拍一溜脑门儿,“什么野兽獠牙,人都不见了,给老子追!”
不巧,肥男有先天近视加闪光,刚才那速度太快,他啥也没瞧见,只看到黑影消失的方向,就在林子里,指着方向还要众人去追。
砰砰——
两个大铁拳狠狠砸在爆牙男脸上,终于让那两颗令人恶心的大爆牙寿终正寝,入土为安了。
郎帅抱着雷小古从屋顶上跳下来,在雷小古的指示下,先就狠狠修理了爆牙肥男一顿。接着把周围想要攻上来的小混混,揍得满地找牙,嗷嗷痛叫,叩地求饶。
很快,天上又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
郎帅暗叫一声不好,特种大队的人追上来了,忙把雷小古送上了苹果的直升机,就要离开。
雷小古害怕得拉住人,问,“你要去哪里?我怕!”
之前幸好语环突然爆发,她才没被流氓们真的欺负到。
郎帅心疼地吻了下眼睛红红的女友,“我必须去找队长,还有语环,很快就回来。乖,没事儿了,等着我!”
雷小古咬咬牙,放了手。
郎帅立即冲进了树林里,大声呼叫卫东侯。
心里祈祷着,我英明伟大智慧无双的队长大人哪,你可千万别在这时候兽性大发,吃了嫂子。那麻烦就大啦!
……
那时,山涧边。
茂叶摇碎一地斑驳的阳光,落在女子苍白的小脸上,紧闭的眼下,染着淡淡的青影。
“环儿……”
匍匐在女子身边的庞大身影,轻声呼啸,声音黯哑,却透着与那抹粗重完全相反的细腻温柔。
语环在跌下屋顶时,昏了过去。
卫东侯抱着她奔到溪水边,一直舍不得松手。
他扯了块身上的破布沾水擦去她脸上的污渍,看到她颈后、肩头的青紫色指印儿,金瞳倏地收缩成针尖。
鼻翼翕动,从她身上飘来的异性气息,让他迅速捕捉到之前可能发生了什么样可怕的事。
他气得浑身肌肉贲张,绷裂了迷彩服,手上拿着的湿布条,一下被伸出的尖爪划成了碎布。
“唔……”
还是她的一声呓语,唤回他差点儿失控的情绪。
她揪着眉头,呼吸急促,仿佛还在被人逼迫追赶着,表情痛苦不安。
“……救救,小古……”
“环儿,小古已经被郎帅救了,没事儿了。”
“……不要过来……谁,谁来救……”
“环环,别怕,我来救你了。我来了!”
她抬起向空中挥舞时,他立即握住她的手,叙说心疼不舍。
可没想到,大爪子上的长长尖甲,一下划伤了女子已经伤痕累累的小手,疼得她无意识地缩了缩手。
他吓了一跳,急忙放开。
嘶啦一声,指尖又划破了女子身上的清新小红碎花连身裤装。
顿时,他手忙脚乱,心里更乱,眼底浮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他放开女子,看着手上的尖甲,想要通通缩回去,却没人办法控制。女子痛苦地呓语着,他慌张地看着,却不敢再靠近,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害了人儿。
“队长!”
恰时,郎帅遁着踪迹,终于找了过来。
一看卫东侯的模样,郎帅心头一跳,急忙劝说,“队长,冷静点儿,你现在这模样,不能让语环看到。你克制一下,咱们还是先回医院,大王他们已经来了。”
“不——”
一记虎拳落下,砸得碎石乱溅,地上生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男人躬着身子,肩头的肌肉不断收缩贲涨,金色的毛发随着那粗重的呼吸轻轻拂动着,空气中飘动着极度危险的野兽气息,惊得四下林菀,飞鸟乱飞,虫兽走避。
谁又知道,男人陷入极端的矛盾,痛苦狠狠撕扯着他的心。
她说,希望爸爸保护妈妈,不管有多大困难,一家人在一起,都可以克服。
现在,就是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却没法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安慰她,给她安全感,甚至——连让她看一眼,都不能。
教他如何忍受?!
“队长……”郎帅看着男人痛苦的模样,焦急地看了眼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