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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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又闪过什么,她已来不及捕捉,整个神经都绷得死紧,看着慢慢欺近的邪冷面孔,只恨不得在清醒时太过仁慈,让这人彻底爬下,再也别想作恶。
“手感,的确很好!”
似乎是故意凌迟她,安德鲁一边说着,双手一边缓慢地往下移去。
语环只觉得恶心得想吐,瞪大了眼,仿佛是在咒骂。却突然发现,男人的眼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下闪过,本来平滑如新的眼眶周围,有个奇怪的突起物从皮肤下穿过。有些快,光线又太黯,当前情形也很糟糕,她一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看清楚了。
张嘴想要大叫,发出的声音又低又弱,倒让压上身的男人更为兴奋起来。
那块明显的抵触,让她恶心得想吐了。
“安德……你敢……”她挣扎着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
安德鲁完全不以为然,动手解开了皮带,倏地一声拉下拉链,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一脸的冷笑,俯下身时,他掐着她的脸,口气又有几分怪异,“乔语环,难怪你这么让人妒嫉啊!不仅卫东侯,连这片领土的王者都为你神魂巅倒,夜不能寐。为了你,他们连自己的男人尊严都不要了,你简直就是个红颜祸水。这样的你,留着还真是遗害人间,莫不如……”
突然,那双大掌竟然扼住了她的脖子,一下收紧了五指。
怎么,他竟然想……杀她?!
胸口很快变得又闷又疼,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语环都有些消化不良。
郎帅的背叛,安德鲁的杀意——都脱离了她以往对他们的认知,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首领,不好了,我们被发现了。屠征正带着人过来,必须马上也罢。”
郎帅突然又跳了出来,低声警告。
安德鲁咒骂,“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倒会挑时候啊!乔语环,这是你故意留的后手,对不对?”他又加重了手中的扼力,眼底却有奇怪的挣扎。
语环不明白,这个男人一会儿想上她,一会儿又想杀她,一会儿又开始犹豫了,言行举止之间,都充满了矛盾的感觉,跟以前认识的那只自大自傲的大灰狼,似乎有很大不同。
亦或,之前她见到的安德鲁都并非其本性?!
远处的火光越来越盛,郎帅催促,安德鲁最终恨恨地松开了手,却扬手狠狠甩了语环一巴掌,似乎十分不甘地转身离去。
却不想,这一巴掌没让语环感觉到多疼,却意外地将她打醒了几分,似乎身体里的药性也大幅减弱。
“安德鲁——”
她蓦地大喝一声,凝聚力量,四下的物质一下全部化为各种奇异的线条,直直射向前方逃逸的两人,那两人似乎意识到危险追来,同时加快了速度。
但再快,哪有眼力的光速快,当语环的目光将安德鲁整个笼罩住时,一把就扭断了脚上的肌键,安德鲁奔跑的身子明显一巅,他还想支持住,另一只脚又是一跌。
可当语环的视线,继续穿过那些熟悉的身体线条时……
“怎么会?”
突然涌来一片奇怪的黑流,掩去了那些正常的人体线条,让她懵懂。
这一刹的分神,勉强凝聚的这一股力量,在药性的影响下,轰然溃散。
“环环!”
屠征第一个冲上前,看到女儿衣衫不整,飞速褪下外套将女儿裹住,满眼忧惧自责。
语环看到父亲,终于松了口气,说出是安德鲁利用卫东侯的消息,骗自己出来,势图强迫自己就范,当着后方一众侍卫的面。
一说完,她再顶不住药性和用力过度,昏了过去。
……
“罪证确凿!”
屠征愤怒至极地喝斥,双目如电,狠狠落在安德鲁身上,直指道:
“安德鲁你竟敢不顾长老会的决定,私下袭击我女儿,意图强暴她。你破坏了公平竞争和决斗的规则,你没资格再留在爱琴岛上。我有权利,代表我女儿,智慧星公爵夫人,提请长老会将你这个藐视兽人法则,毫不尊重承传者的混蛋,驱逐出爱琴岛。”
安德鲁却是从始至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甚至还高傲无耻地说道,“屠征,你未免也太大题小作了点儿。这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哪有强暴之说。卫东侯这么久不在你女儿身边,现在是春天,她克制不了本能,受我引诱,想要……”
“你给我住口!”
屠征大吼一声,扬手一抹黑光掷出,安德鲁微微偏头闪开,一柄森亮的匕首扎入后方石壁,全部没入。
屠征厉眸直瞪向主座上的诸位以大长老为首的老家伙们,破釜舟,“如果他不离开爱琴岛,好,我马上就带我女儿和孙儿孙女们离开,这个连自己的族人都无法妥善保护,竟然还公开允许随随便便一个畜牲就能登堂入室地欺负雌性。我屠征就是再不济,也不能容忍家人受这等委屈和侮辱!”
说着,高大的男人转身就走,脸色严峻至极,态度强硬不容丝毫妥协。
“屠征,等等。”
终于,稳坐高位的大长老忙忙起身,笃着手杖追下石阶。
安德鲁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身后跟着一个始终穿着黑色斗蓬的男子。
毕竟还是屠征加上语环,以及两个小宝贝的份量,和影响力,超过安德鲁,后者被顺利赶出了爱琴岛。
……
书房内
语环忧心忡忡地对父亲说,“爸,我觉得,安德鲁有些怪。
他掳我去,说是想要报复卫东侯,可我感觉他似乎极恨我,甚至动手要杀我。要不是当时……你带人来得及时,恐怕他已经得手了。我说不出那感觉,总之,我觉得安德鲁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
爸,你当过他的老师,你觉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屠征闻言,目光闪了闪,道,“安德鲁从小就争强好胜,且一直以北靖为竞争对手。但他在王位竞争上,没有赢过北靖。北靖不管是出身,还是血缘,亦或是能力,都更胜他一筹。他的急功近利,让长老会一直不太满意。我想,他大概一直怀恨在心。”
语环问,“那北靖从美洲部退位离开,也是他的阴谋得逞所致?”
屠征一笑,“不是,那是北靖自己的决定,或许跟安德鲁有关,但绝不是主要。你可以问北靖。”
语环别扭过脸,“不要,我……我想回家,不想待在这里!”
屠征只能宠溺地叹息一声。
“语环,外面现在有些不太平,这里的某些人的确不怎么让人喜欢,但是还有很多人值得让我们留下。”
语环没有说郎帅的事,心里更为挂念卫东侯的安危。
夜里,她又入梦境,想探探卫东侯的口风。
可一连几日也不得而入,此时,北靖也有多日不曾得见,从那天她将人赶走后,听说回了欧洲大陆,奉长老会之名,追捕卫东侯,追察之前在黑天鹅城堡聚会时发生的惨案真相。
临近亚国春节,语环犹豫要不要回国一趟,可一想到卫东侯,又实在舍不得。
后来屠征听说,便给她和孩子录了相,又剪了几段以前有卫东侯在的画面,拼拼凑凑寄到亚国。
……
亚国
被顺利救回国的专家们,终于与离散半年多的亲人们团聚,过上了一个舒心的年。
在戒备森严的办公室里
谢长河朝那大办公桌后,执掌着整个亚国大权的男人,微微躬身行礼。
“谢老,您这是……”
“经此一难,谢某实感力不从心,此去无多日,想要留在家人身边享享天伦,尽尽为人父母子女的责任。那个项目的事,我也已经找到非常优秀的接班人,希望您能批准,让我卸甲归田。”
稍后
谢长河从屋里走出,仍是一脸疲惫,心下暗叹。
举步要走时,突然被人从身后叫住,竟然是曾经一同患难的同僚。
那人却是一脸精明地问,“谢工,听说您要卸甲归田,这不是真的吧?”
谢长河苦笑,又不得不打起了官腔,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位没有立即答应,他也只能暂代,职责可卸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名头。
同僚为他的激流勇退实在惋惜,几番客套寒喧,言不由衷,当里面的人托秘书来请时,遂脸色一变进了屋。
谢长河眼底闪过一抹冷笑,转身离去。
办公室里
那人一见座后人,就将遇难时发生的事,俱细糜遗的讲叙了一番,末后十分中恳又积极地主动请缨,“您大可不必担忧,谢老年纪大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挂念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经此一难,我们科研院的同志们亲见那些惨烈的事实,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攻克这个难关。”
桌后的人十指相抵,做宝塔状。
那人自觉获得了认同和鼓励,接道,“咱们的当务之急,便是尽快研究出可以克制X病毒的疫苗,让我们的人民率先获得抗病基因,以防这些怪物趁虚而入。这一点,一定要走在西方列强的前面,那就是为未来的大战竖起一道最扎实的屏障。”
桌后的人问,“刘工,你确定研究所就此项目,能在多久内拿出最可靠的成果?”
刘显耀故意默了一默,才抬头郑重其事地说,“充足的资金,加上我们从欧洲基地里带来的那些资料,以及之前麒麟提供给我们的一些相关成果。我有自信,最迟在明年初,就能研制出来。”
……
蓉城,卫家。
“袁飞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又是录相带,你当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好欺负啊!我要去慕尼黑,我要见我孙儿我孙儿媳妇,还有我曾孙儿曾孙女儿!”
这大年初三,卫太后中气十足地叫嚷声,谢长河才通过门口警卫员的检察,就听到了。不由好笑,这位老姐姐那么多年,性子都如此直率可爱,实在难得啊!
进了大门,迎面就撞上一道高大健猛的身影。
“谢老,真是稀客啊?这大过年的您怎么跑到咱们这犄角旮旯里,不会是又因为研究的事被嫂子赶出来了。”
“去你的,小虎子,一把年纪了还开这种玩笑,无不无聊。我说你姑妈刚才又骂你什么?!”
一听这茬,向来在无极大队里呼风唤雨的大队长就懵了,咳嗽一声,嘀咕了一句“倒霉啊,被人当枪使啊”,立马就闪没了影儿了。
回头谢长河进了屋,才知道袁飞虎送来了卫东侯一家的拜年录相,这当然是份大礼,不过卫家人更想见到真人,他偏偏说不行,还拿出一堆禁令来,难怪会气得思孙心切的老太太大发雷霆。
“可恶,竟敢拿公安部来唬老娘,老娘就跟他干到底。我去找老花去!”
这不,还在气头上儿。
花***儿子,不巧正是省公安厅的大佬,儿子还是武警部的大队长,也是一门忠烈,个个武将。
卫老太爷拦不住,只能回头给老友打电话,叫帮忙看着自个儿老伴儿,稍后就到。
谢长河有些过不去,忙道,“卫老,我在慕尼黑时,碰到东子了。”
他这一句话,便将已经半条腿跨出大门的老太太给拉了回来了。
卫家一家人便坐在屋里,听谢长河说起他的患难和脱险经历,也很是同情,更替谢长河庆幸,末了听说竟然是卫东侯救了谢长河,也很是感慰。
在谢长河的讲叙中,众人终于明白袁飞虎并非刻意为难,也的确是为他们老人家的安全着想,因为之前的新闻里也报道过那里最近的恐怖行动不少,死伤惨重。
之后,在书房里。
谢长河拿出了一份资料,交到卫父手中,神色凝重道,“老卫,东子救了我和老伴的命,我们真心无以为报。这里的资料,是他们一直封锁不予人知的。但是我历险这半年多,知道这事儿刻不容缓。你们是最先接触,能够接受,现在再多了解一些兽人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卫父一听,心头抽紧,直觉事态不简单,“老谢,我听京里的朋友说,你跟那位提出……”
谢老摆摆手,面色有些惨淡,“朝中之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