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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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泪流满面地哭着说,“他是我老公!”
一句话,将他打得一败涂地。
“难道你要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自己丈夫,为了自己拼斗流血,断手断胳膊吗?你知不知道,他为我受一点伤,我有多心疼。我不想这个样子,我一点儿也不想。为了我,他连他最爱的事业也失去了,他背景离乡放下家中长辈追来这里,陪我待产。我什么都没能为他做,我根本不是个好妻子。我连生个宝宝,都这么危机重重,让大家为**碎了心,我还,还那么任性……”
“语环,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
“命中注定吗?像你说的,我是什么蝴蝶王后,百年前就有的预言,我就理应承受被你们一个个强壮的雄性兽人争抢的命运吗?!我不要!”
是不是越是强大的男人,越自负。越觉得给女人的一切,都是对女人最好的呢?
“我是人,一个女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女人。我只希望跟我的丈夫,简简单单地生活,平平安安地度日,看着我的宝宝们一天天长大,结婚生子。我和他发白齿摇,还能手拉着手一起散散步。我只想过这样简单的日子,就够了。我从没想过,我要的一切会变得这么难,还让你们为我殚精歇力,为了保护我和孩子,死了那么多的人,我不想……我好怕……”
他心中一疼,将她搂进怀里,“别怕,不会有事儿的,我们不都好好地还在吗?”
“不不,你不懂……那个傻瓜明明自己的伤那么重,还要在我面前强装没事儿。如果卫奶奶知道,她完美聪明的孙子断了胳膊,成了残废,该多伤心,还有卫伯母一定会受不了的……就连,爸爸他……”
屠征!
“虽然他不说,可是……可是他一个电话就从另一个半球回来,那不是科幻片,也不是神话剧,小说电影。那有好多天,他的脸色都好难看,甚至突然昏倒……他们都不告诉我,可是我知道,我都知道,花洋说爸爸年纪到底是大了,那样强行地进行空间瞬间转移,对身体的伤害也极大的……他都有白头发了,我们初见时,他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可为了我……就连花洋他为了我以身试毒,现在毒素都没清,脸色都好糟糕,还等着你们的人鱼膏……”
男人方知道,在大家都以为小女子已经从那次劫掠事件里恢复过来时,心里却已经装了这么多的内疚和难以化解的伤痛。
“可是我还这么任性,这么任性地又跑出来……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好朋友,好妻子,不是好女儿,不是……好妈妈……”
语环哭倒在北靖怀里,将最近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发泄一空。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番剖白,意外地救了北靖一遭,否则那已经潜伏入繁殖地并躲在屋后多时准备随时出手的屠征,早就把他提溜到大草坪上一顿胖揍了。
该死!
这小白脸竟敢利用师傅的信任,偷偷摸摸诱拐他的女儿,揍一万遍都不足惜。
就算是女儿的要求,那也是他们男人的错,绝不能放过这臭小子。
女儿都哭得那样儿,也劝不住,真是没用啊!就这一点,还是比不上卫东侯那不要脸皮的家伙。
方臣见着人,立即就想上前,却又被屠征给拉了回来,方臣不解,屠征解释说既然语环不是被北靖掠走,而是主动要离开几日,他们就随了她的意思,让她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待几天。
隔天
“北靖,你的脸怎么了?”
“呵,没什么。昨晚出去散步时,被小黑鞭踩了一脚!”
小黑鞭就是语环亲手进行洗礼的小家伙。
当然,北靖这都是假话。晚上屠征现身后,在后山上大战一番,他哪敢忤逆师傅大人,乖乖受训被揍了一顿,脸上这伤是被方臣意外偷袭而成的。
现在,方臣这个哑巴保镖正藏在树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若他敢对语环稍有不敬,就会被打小报告,这是屠征离开时留下的眼哨儿。
屠征要和花洋去了南非的刚果河流域,到那个玛雅遗族部落,请教空间使用的方法。因为屠征拥有一定的空间穿越能力,他们研究的结果是想通过投影空间的办法,让语环在叫“梦”的平行空间里,寻找到两个孩子的意识,进行沟通,看能不能通过空间转移的办法,将孩子生下来,便不会造成身体的伤害了。
这个设想非常大胆,织田圣听说后都直摇头,说他们太异想天开了。提议叫语环在水疗仪里进行生产,由元素水进行能量补给,以弥补生产时耗损的精气血。但这里也存在一个问题,当然不是钱不够花,而是生产时至少要有两人在旁接生,对于元素水消耗会非常巨大,难于应付。这也是技术层面的问题,要做进一步改进,也需要时间。
而语环的情况已经到了必须与时间赛跑的阶段,最终两方商量同时进行,看谁先找到解决办法,就先用哪个。当然男人们希望的是双方都找到办法,这样有备无患。
……
“到了吗?”
“马上就到,我说了可以拿掉眼布,你才能取下来。”
“到底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你再不说我就拿掉眼布了啊!”
语环抚着眼睛,做势想要拿掉眼布时,一串琴声由远而近响起,男人清朗的歌声,干净质朴,就像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
歌词是用一种独特的语言吟唱而出,她听不懂,却能感受出那浓烈的情感,就像萦绕四周的浓郁花香,让人无法不沉醉。
他绕着她,反反复复地吟哦着一句唱词,直到结束,她也没有把眼布拿下来。
“语环,你怎么不揭眼布?”
他抽掉了她眼里的布条,笑着问她。
她的目光一下越过他的笑眼,落在后方连缓不绝,铺了满满一个山坡,直到山顶看不见的尽头的紫色花田,那一滚接一滚的花浪,在阳光的偏移下,淡紫,深蓝,浓绀,绛紫,一只只白色小蝶在花丛间飞舞着,仿佛精灵一般,波澜壮阔的画面真是令人惊叹,美不胜收。
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环环,知道熏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她眼眸一缩,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执得更紧,“北靖,我……”
他的笑容加深,却让她偿到一抹说不出的心酸。
“等待收获爱情。”
他俯首吻了下她的手心,薄唇轻轻擦过一根根细长的手指,那样虔诚,那样认真,深邃的眸底映着满天阔地的浅紫深蓝,层层叠叠,仿佛没有了尽头,让人都不忍打破这样的认真。
“语环,不管怎样,我都愿意等下去,等到哪一天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亲爱的,我不在乎你是否已婚,有丈夫有儿女,只要你还需要,我就在。
从你在我心里播下爱情的种子开始,它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拨除。
我愿意一直等下去,等到爱情之花为我盛开的那一天——收获你给我的幸福。
“北靖,你真的没必要……啊!”
“怎么了?语环,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北靖吓了一跳,急忙抱起轮椅上的女人就要往回跑。
语环忙叫“不,不是的,只是刚才,我被孩子踢了一脚。”
北靖怔了一怔,又听女人说。
“偏左这边,秦露说,这是妹妹。”女人有些羞涩,“是不是女孩子对告白,都要敏感一点儿呢?之前你带我到这里,这小家伙就有些不安静了。”
“是吗?”
语环引领着那只握着自己手的大手,抚到了左边的肚子,男人立即感觉到了生命的跳动。他们相视而笑,已经没有刚才的尴尬不安。
这一刻,大掌轻轻覆盖的地方,正有一只小小的手掌正帖在那里,隔着一层温暖的薄膜,也隔着一段巨大的时空鸿沟。
“语环,可以让我做她的保护者吗?”
“啊,保护者。这个,不知道东侯会不会答应?”
“他肯定会答应。”
“为什么?”
“我会把你手臂上的后印,转到她身上。”
“啊?”
的确。每次欢爱时卫东侯看到她肩头的那两个牙洞儿,就不太爽地也要咬上一口,可不管咬了多少次,北靖做下的这个印记就像天生植于她的身体里,怎么也抹不掉。若说能去掉,估计会非常高兴。只是……
这一刻,没人能预料,小月芽儿和金狮王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语环到爱琴岛的第四天晚上。
屠征和花洋在热带雨林里步行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了那个玛雅遗族的部落,见到了当初的那位长老。
长老听了两人说法后,沉吟了半晌才说。
“其实,你们说的情况,我们族中的女子早有经历过。我的妻子就因为一次难产差点丧生,在她昏迷的间隙,我们一起进入了圣殿,在那里聆听智者的教诲。智者以他的大神通……”
长老说得很神奇,两男人也是有听大部分没能弄懂,便不得不耽搁下来,进行详细了解。
屠征跟着长老进入了他们所说的圣殿世界,在那里聆听智者教诲,询问解决办法。
智者并非真正的人,而是一块放在平顶金字塔顶的终年闪耀着光芒的奇特殒石。
屠征不知道这些玛雅人是如何造出这样的世界,却是诚心地想要寻求解救女儿和孙儿的方法,恰巧碰到了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在一旁,突然痛叫着说要生了。
情况发生得很突然,长老都吓了一跳,急忙叫人去叫孩子的父亲进来。
屠征奇怪为什么在梦里也能生产,长老说他们也不知道,偶时会发生这种事。
更奇怪的是,在他帮着了这场生产后,女人产下了一名男婴。但回到现实世界后,女人还没有生产。但夫妻两已经肯定怀的是男婴,且很快就会出生。果然,不足十个小时,真实的生产到来,情景竟然跟梦里的相出无二,诞下的孩子果然是个男婴,连父亲抓着孩子的小脚拍打屁股时,响起的第一道啼哭声,都与梦中无异。
屠征对花洋说,“都说梦的世界是现实世界的反映。在梦里先预演的事件,在现实中就会真的发生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让语环先在梦里把孩子生下来,过程中若发生什么事我们也可以提前做准备。亦或者,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防止可能发生的糟糕情况?”
花洋听后,只说了一句,“我们不是玛雅人,目前能进入梦境的只有你啊!也不能保证,语环就能跟你进一个梦境。另外,若孩子反噬还需要卫东侯这个爸爸在一旁。还有,我也没法进梦境,怎么给你们指导接生?”
顿时,屠征眉目更沉了。
明明看似已经找到办法,结果却根本很难实现。
而与此同时
语环枕着熏衣草制作的香熏枕,很难得地早早就睡着了。
没想到,她许久没有出现的那个梦境,竟然又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出现了。
瀑布如银色长练般,飞流直下,一弯美丽的彩虹悬在高空。
她还是站在那个水潭边,穿着雪白蕾丝长裙,映在盈盈波光中的面容,和正常时候的自己一模一样,没有枯瘦的脸和青紫的皮肤,只是眉眼之间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变得更为妩媚迷人,红唇粉润欲滴。
长裙下,高高隆起的腹部,和现实中一模一样,但她却没有了那种吃力窒重的感觉。
她很惊奇!
但随即树丛里传来的沙沙响,让她下意识地就想躲起来。
以卫东侯现在的状态,他们两人分开,思念的力量似乎愈浓烈的话,就越容易进入这个梦境。
在那抹身影出现时,语环将自己掩身于巨大的芭蕉叶后,贪婪地看着那副高在健壮的身影一下从林中弹跳入浅池中,飞溅的水花落了他一身,性感的胸膛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小水滴,他的手臂完好如初,连一丝划痕都没有。
“语环,你在哪儿——”
他一开口,就唤她。
她听着那有力的呼唤,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