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第2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命,残害更多的无辜者!”
一抹杀气溢出时。
安德鲁的下属们全激动地向屠征求饶,不少曾受过屠征教诲的卫兵也站了出来,为安德鲁说话。
“老师,众所周知,蝴蝶王后是我欧森一族未来的希望,她是我王命定的王后啊!安德鲁首领为了种族的未来,想要跟王后结合,这也是我们兽人无可厚非的做为。既然北靖王可以抓了王后到西欧繁殖地来,为什么安德鲁首领不可以?
我们并不想伤害您的女儿,相反,得知王后竟然是您的亲生女儿,我们更觉得这就是神的旨意。师傅您知道,在我们兽人一族里,强者为尊,这是不变的法则!就算做出一些牺牲,那也是优胜劣汰,自然选择。”
无疑,丛林法则在兽人一族中已经根深蒂固。
屠征眉心拧得死紧,无法与上千年的种族文化辩驳。
北靖见状,立即上前驳道,“既然是强者为尊,那么要想得到蝴蝶王后,就得凭自己的实力来争取,不是么?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欺负柔弱待产中的雌性,也是身为一族之王的做为?安德鲁,只要是我欧森一族铁铮铮的男子汉,都要为你这种小人行迳感到可耻!”
北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刚才那个出言相帮的卫兵,卫兵也顿觉词穷,埋下了头。
安德鲁挣起身,吼道,“北靖,你没资格指责我。你不也是从那个东方男人手里把人抢来西欧的,我他妈抢去美洲哪里不行?好,你们要比实力是吧?那就比。谁最强,谁才能得到蝴蝶王后,才能为种族的繁衍做出最大最优最好的传承选择。怎么样,你敢来吗?”
北靖没有看安德鲁,而把眼光投向了屠征。
屠征看着地上那对被无端卷入这场种族延续之战的小夫妻,凄凄惨惨的模样,心中都是疼惜不舍,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代他们出战,结束这一切纷扰。
可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若处理不公,他们一家就可能成为一个种族的敌人。现在他们也是这个种族中的一员,不可能完全将自己置身世外。
“好。”
屠征转开眼眸,冷冷地看着匍匐于地上的所有兽人,锐利地目光最后落在憎恨不甘的安德鲁身上,警告的意谓不言而喻。
“我们就以最古老的方式——决斗,公开公正公平地决出与蝴蝶王后成为配偶的权利。”
安德鲁立马就叫,“不公平。照老师您的说法,我们决出的只是候选为夫的权利,但在我们欧森一族,雌性天生就应该依附于雄性生存,理应属于最强的雄性。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要我赢了,她就是我的。”
他阴恻恻的目光扫向卫东侯和语环这方,眼中迸出势在必得的光芒。这时候,他想的只是他既然在这个丑不拉叽的女人身上栽了个大跟斗,今日丢尽了脸面,他日决斗时一定要找回所有场子,赢回这个女人后,就能痛痛快快地折磨够她,让卫东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吃苦受痛,还要怀别的男人的孩子,那该是多么痛快舒畅的报复啊!
殊不知,之前语环的注意力都在帮卫东侯止血包扎伤口,根本没有理会他们这里在叫嚷争吵些什么五四三。
战事稍停后跑来的秦露和梁安宸一齐帮忙,终于帮卫东侯勉强止住了血,秦露还立即将卫东侯的那只断臂找了回来,封冻起来,待稍后接骨。
情势稍定下后,卫东侯因危机解除,精神一松懈,精力也大为焕散,若不是这方争吵事关自己的老婆,恐怕也早就昏倒了。
语环在众人安抚下稍稍回了神儿,就听到安德鲁的大言不惭,才想起他们夫妻会弄得这么惨,这头黑心狼可是大大的肇事者,怎能轻易放过?!
屠征皱眉,“安德鲁,你不要……”
语环愤怒地截了话,“大野狼,你说什么女人天生就该依附男人,你是山顶洞人出来的还是生活在史前一万年?什么雌性就该属于最强的雄性,你喜欢当畜牲禽兽,你尽管当去。我们是人,我们早在百年前就开始讲仁权了,我们不跟畜牲为伍,谁要敢强迫我们,乱棍打死!什么叫我们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要选什么样的男人是我们女人说了算,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人类有句俗话,冤有头债有主,今天你断了我老公一条手臂,你也得赔我们一条!”
安德鲁大怒,就要蹦起身来,谁知这还没起身,屠征没来得及出手,就听咔嚓一声骨裂,他痛得狂嚎一声,生生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臂不受自己控制,从内部开始断裂,撕扯着外部的皮肤,开始以反规矩的方向拧转、抽搐、拉伸,开裂……
“环环,快住手!”屠征叫。
“老婆,别……小心宝宝……”
众人大叫,想要阻止,却没一个人能出手。
这股破坏力来自于安德鲁身体的内部,就是蒙住女人的眼睛也没有用,她现在是铁了心地要报复,没有人能阻止。
卫东侯又急又怕,叫了也没用,只得用了那最有力的一招——捧着女人的小脸一口吻了下去。
现场气氛瞬间停滞五秒,所有人的眼眸都瞪直了,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热辣辣的一幕,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随着男人和女人的热吻加深,安德鲁的惨叫声终于停止了。那只被不可抗惧的恐怖力量,强拧下来的手臂,无力地垂挂在他身侧,他捂着断臂处,汗如雨下,疼得咬断了大牙,垂下的阴绿色眸子布满了仇恨。
一吻罢,卫东侯放开语环,女人已经昏了过去,眼角却淌下泪水,喃喃着“对不起”。
秦露忙叫赶紧回屋检察,屠征着急女儿,将事情交给了北靖,抱着语环先离开了。
最后,北靖在西尔长老等人的支持下,惩处了参与劫掠行动的一些兽人,跟美洲部的长老们取得了联系,说明了决斗一事,安德鲁虽然仍有单方叫嚷不公,在长老们知道蝴蝶王后竟然是屠征的亲生女儿后,也不敢不卖面子,同意了决斗的解决办法。
但是在决斗的具体胜负条件上,还没有达成一致,此事还得等屠征亲自来谈判。
不过北靖觉得,以刚才语环露的那一手,长老们也不敢完全无视语环的意愿,答应也都是早晚的事了。
这次劫掠事件终于落下帷幕,但众人心里却隐约预感到,这也许仅仅是个序幕。
……
另一场生死之战,仍没有结束。
“啊……痛……”
手术台上,瘦弱的小女子现一次面临死亡威胁,痛苦辗转,申吟不断。
医生大夫们围绕在四周,积极地抢救,额头都布满了薄汗。
而在一旁,还有两个不是大夫的男人,静静地侯在一旁,不时朝医生围绕的中心处探看,焦急之色溢于颜表,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老花,到底行不行?”屠征看着女儿那么痛苦,再也忍不住问出口。
这也并非屠征第一次看花洋救人,可是现在救的是自己的女儿,之前所有医生都束后无策,叫他怎么还能淡定处之。
花洋接过了梁安宸递来的针管,里面已经注好液体,正是梁安宸之前带来的“惊喜”。
他明显犹豫了一下,看向屠征,“我们只有赌一把,如果输了,你可以杀了我。”
屠征浑身一怔,却是再说不出话。
一直坐着的卫东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几个好友投来的眼光都极不赞同,他现在断了一臂,就算他再强悍,兽人的再生能力再好,那也是伤筋动骨的大伤,皮肤血肉可以再生,但那么大条手臂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本该好好躺在床上接受全面治疗,却坚持守在一旁,一步不离。
“阿安。”卫东侯叫了好友的名字,梁安宸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时,有些话已经不用多说。
“东子,我和你一样想救语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卫东侯深深地看着好友,然后又慢慢坐下了。
相较来看,似乎女婿比岳父还要镇定一些。
液体被一点点推入女子的身体,众人摒息等待药物的效力。
当生命体症仪发出“嘀”的一声警报时,情况又陷入一片焦着之中。
“啊……好痛,好痛……我的肚子,肚子……”
秦露紧张地眼睛直模糊,“语环,你坚持住啊,只要坚持住了,你和孩子都有希望活下来啊!”
“语环,加油!”
“孩子,为了宝宝,坚持住。”
花洋的眼光敏锐地盯着仪表盘,看着上面数字的剧烈跳动,眉心皱成了一堆,他的手上还准备着另一套药品和工具,那是在万不得矣中,必须使用的。而卫东侯之所以留在这里,也是为了若此一计仍不成,他们仍必然进行二选一的手术。
“不不,我不行了……好痛……我的宝宝,救,救他们……”
“环环,别放弃啊,你和你妈妈一个勇敢坚强,你一定能坚持下来。乖女儿,你听到爸爸说的话了吗?环环……”
屠征冲上前握住了女儿拼命挣扎的手,眼眶一片湿红,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感,一惯的坚强面具在这一刻都褪下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害怕失去女儿的爸爸。
“老婆……”
卫东侯困难地走上前,俯在另一侧,握住了女人的右手,掌心硌着那颗结婚的大钻戒,心里阵阵抽痛,却只觉得无能为力。
床上痛苦挣扎的女人,突然双睁大瞠,瞳仁忽而化为黑白线条,忽而又有蓝色液体扩张,反反复复,仿佛她的身体里有几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角逐主控权。
“痛,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好难过……放过我吧,救救我的孩子……爸,爸……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老公,对不起……呜呜,宝宝,妈妈没用……啊……”
突然,所有痛苦达到顶点,女人的眼光一下定住,同时她腹中的胎儿的激烈活动也骤然停止,仪器上的数握再一次呈现一片死寂。
“语环,语环,别走,坚持住,坚持住,求求你了!”
“女儿,乖女儿,爸爸在这里,爸爸以后会一直陪着你,乖女儿,别放弃啊!”
两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失声大叫,抱着小女人,语不成声。
床上的女子身体无力的抽搐了两下,瞠大的瞳孔一动不动,所有生息渐渐微弱下去,最后停止,终于,没有了任何动静。
又是一室死寂。
砰咚两声重物落地响,男人们跪落在地,脸色惨白一片,怔怔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想想明明昨天还看着她对自己笑,说生了宝宝后,要一家人一起去爱琴岛,看古文明遗址,陶冶情操。因为她幼时也极喜欢历史考古,但为了生计,就选择了最赚钱的房地产附属行业搞装修。
明明头天,他们还在电话里通了话,她温柔轻盈的声音问他“叔,你什么时候回来?”,那种属于亲人之间才有的濡沫之情,不需要什么正名,也不需要刻意说明,已经自然流露。
她是那么可爱善良,善解人意,上天为什么那么不公平要带走她?!
“语环,语环,别走,别离开我,求求你,醒过来,给我醒过来——”
卫东侯突然发了狂似地摇着女子的身子,捧着那张已经没有任何颜色的小脸,疯狂地亲吻着,可是却无济于事,立即被屠征和梁安宸一起拉了开来。他愤怒地拳打脚踢,很快挣扎得伤口又再次开裂,鲜血直流,满脸泪痕,悲伤无法自抑。
“老婆……”
男人同伤兽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
沉重的伤感压得所有人都无法再说出一句安慰的话。
就在所有人都沉寂时,花洋注射了那种液体,随即就割了自己的手腕,将血喂入女子口中,开始动用自己的能力再次为女子疏导精血气脉,推动药效。
秦露先发现情况,回头看了过来。随即,其他人都惊讶地看了过来。
花洋的神色从手术开始到现在,始终保持着冷静沉着,似乎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