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只海龟当老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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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檬本来被他突如其来的替她整理围巾的动作给弄懵了,他温热的手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她脖子,然后又听到他这句话,有些尴尬,这语气怎么听得像是恋爱中的人说的,很不适应。
她淡笑着解释道:“这几年工作的原因,由于得注意形象,宽松的羽绒服穿起来显得较臃肿,所以就用风衣代替了,不过不是很冷的。”
作者有话要说:人都说卖萌,评论区会火起来,我今天试一试,特意抓来两只猪脚一起来卖萌,看看效果是不是像大家说的一样O(∩_∩)O~
小剧场:
伊檬因病住院,南柯赶来时,她说:“我刚才不小心调戏了护士姐姐。”
南柯扬眉,“你做什么了?”
伊檬表情无辜,“输液的时候我问护士姐姐绑在手腕上的那根橡皮管是什么。”
南柯:“然后呢?”
伊檬捂脸,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压脉带(雅咩爹)。”
、饭店齐遇,我后悔了
成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不要学她们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伊檬噗嗤一声笑了,本来这话就有些调侃的意味,但经他的口说出来却又那么一本正经。
在即将走到莫斯科酒店的门口时,迎面走来五个衣着华贵的人,伊檬本来浅笑的嘴角立即变得僵硬,就连脚步也渐渐缓了下来。
而成泽几乎和伊檬同一时间停下脚步,显然也发现了这五个人,眼神凌厉地望向走在最前方的男人,眉心深深地皱紧。
“伊檬,你也来这里吃饭?”
熟悉的声音乍然响起,惹得其他四人频频往他们这里看。
伊檬深呼吸一下,微笑地望着杨乐涵:“是啊,你们也是吗?好巧。”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掠向其他人。
之前在机场见到的南柯母亲周岩芳,其他两个却是生面孔,一位年过七旬的长者以及目光幽冷的男人,当然还有南柯。
南柯在看到他们出现的时候,危险的黑眸变得沉寂阴冷,原本上扬的嘴角微微下沉许多。
周岩芳在看到伊檬的那刻,反射性地扭头看向南柯,见他神情微愠,心立即沉下谷底,暗自叹了口气。
杨乐涵瞥了眼伊檬身旁那面孔陌生的男人,又看了看伊檬,似乎在思考两人的关系。
最后还是那位长者打破良久的沉默,“涵涵,这是谁?你朋友?”
杨乐涵闻言,尴尬地望向伊檬,干笑着说:“她是南柯的同学。”
这时周岩芳听到杨乐涵的话,立即抬头望向伊檬,眸色深幽说了句:“南柯,这是你同学?”
伊檬听到周岩芳的话,讶异地看着她,良久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南柯沉声说:“是,高中同学。”目光看向伊檬,在她身上停顿了一会儿后,望向成泽,说道:“成总,我们又见面了。”
周岩芳似恍然大悟道:“原来也是A市的啊,是叫伊檬是吗?这位是?”
成泽只是笑了笑,回答简单:“伊檬的朋友。”
对于周岩芳的话,伊檬哼笑一声,“周总好,我曾是华腾的财务总监,不过现已辞职。”
周岩芳的脸色煞白,目光凌厉地看着伊檬,神色中透露着浓重的不悦,但却一瞬间掩藏了,十分大方得体地说:“辞职?”
南柯这时打断她们之间的对话,沉声说:“妈,不是要吃饭吗?进去吧。”
周岩芳笑了,“唉,聊起来什么都忘了,瞧我这脑子,你杨爷爷年纪也大,在冷风中站了这么久,赶紧进去吧,那个伊小姐我们下次再聊。”
伊檬依旧浅笑着,并未说话。
成泽有些担心地看着伊檬,伊檬只是朝他笑了笑表示没事。
而南柯自然很眼尖地捕捉到这一幕,深沉的眸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悦,双拳攥紧,深深地望了伊檬一眼后,和周岩芳他们进了酒店。
伊檬自是看到了南柯进酒店前那望着她的一眼,那眼睛里藏着许多东西,似乎某一件东西都能使她的心搅动不安,伊檬努力压下心底的不舒服,眉头却依旧没有展平。
成泽说:“要不然我们换家饭店吧。”
伊檬那苍白的小脸勉强勾起笑容,摇头道:“不用,我们进去吧。”于是也没等成泽回应,率先进去。
成泽看着那倔强却单薄的背影,隐隐有些心疼,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哀伤。
在莫斯科饭店中的VIP包厢里,五个人似乎忘记了在饭店门前的事情,很愉快的用餐。
周岩芳笑容得体地说:“杨老,我家南柯在弘扬子公司能这么快的站稳脚跟,多亏乐涵的帮助,有这么一位工作能力强的孙女,杨老很有福气。”
杨老笑容自豪,怜爱地看着杨乐涵,“岩芳你过奖了,南柯这孩子看着挺沉稳内敛,手段却是凌厉风行,手腕又强又狠,颇有当初你父亲的雄风啊,我就这一孙女,万事只要她高兴就好,公司还有寒树看着,我很放心。”
周岩芳说:“杨老以后就安心在家养老吧,寒树把万丰管理得井井有条,孙子孙女都是人中之龙,人中之凤,让人很羡慕。”
杨老的儿子儿媳妇都不幸丧生在那场飞机事实的天灾中,只留下唯一的七岁女儿杨乐涵,而杨寒树是杨老在杨乐涵十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悉心培养,现在是万丰集团的少东。
杨老摆摆手,叹息道:“大了都不省心,寒树如今都满三十了,也没个正经女朋友,我看的都着急,但是毕竟是男人,三十出头也不缺女朋友,只是他不找罢了,而涵涵呢,如今28了,按现在的话来说是剩女,都奔三十的人了,真怕最后成老姑娘了。”
杨乐涵朝杨老撇了撇嘴,无奈地看向大哥杨寒树,用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表情望着他,这些话爷爷在家已经念叨好几次了,烦不胜烦。
杨寒树只是对她微微一笑,切好盘中的牛排后,放在杨乐涵面前,端走了原先一分未动的小牛排。
杨乐涵喜滋滋地吃了一口,“谢谢哥。”
周岩芳看着这两个兄妹俩的举动,优雅地笑道:“寒树和乐涵关系还是这么好,杨老,乐涵条件这么好不缺对象。”
杨老暗叹摇头,饶有意味地说:“就怕不是心中人,涵涵这孩子倔,要是认定了某样东西,就会不撒手,人也一样。”
杨老这句话说得在场这几个人心头一震,尤其是杨乐涵,她咽下口中的牛排,心情忐忑地望向默然不语的南柯,见他的表情并未松动,心猛地沉到谷底,口中的美味佳肴也变得味同嚼蜡。
周岩芳听得出来杨老口中的意思,看了眼南柯说:“南柯也是28岁了,也没有女朋友,要不然……”
周岩芳的话未说完,沉默的南柯突然插了一句:“妈,这事顺其自然吧,强求不来的。”
南柯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地再拒绝,只不过是没有挑明,而在坐的各位又是心明聪慧,岂会听不出他的意思?
周岩芳一怔,似乎没料到南柯会这样说,干笑了一下,但弘扬集团总裁的盛名不是夸来的,很快她整理好情绪,说:“南柯事业心重。”
杨老也跟着说:“很好。”随即又眼含担心的看了眼孙女。
杨乐涵一直在低着头,叉子戳着牛排,明显地心不在焉,没有半点食欲。
而一直没有说几次话的杨寒树只是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默然用餐的南柯,好看的唇线抿了起来。
另一包厢里,由于刚才在门口的暗自较量,伊檬明显有些提不起来食欲,只是勉强吃了几口菜。
成泽的心思也牵挂着伊檬,见伊檬这样食欲不振,也没有吃下去多少。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唇角上扬道:“吃饱了吗?”
在神游中的伊檬猛然抬头,看着盘中剩的只吃了几口的牛排,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有任何食欲。”
成泽说:“伊檬,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都知道的,既然吃饱了,那我们走吧。”
伊檬点头,将风衣穿在身上,拿起包就往外走。
出了饭店,冷冽的寒风扑面袭来,伊檬缩了缩脖子,但好似对她下意识的动作丝毫没有意识,只是低着头向前。
她想,之前在门口遇到的那五个人,除了南柯杨乐涵以及周岩芳,剩下的两个人,应该都是杨乐涵的亲人吧,看杨乐涵对那两个人的熟稔与亲昵的动作,不难猜出年老的是她爷爷,那个男人应该是她哥哥吧。
那么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到了可以见双方家长的地步了吗?然后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订婚?结婚?
想到结婚两字,伊檬的心底又开始有些抽痛,像是有一只强劲的手掌紧紧揪着她的心脏,闷闷的很痛苦。
鼻尖酸胀得难受,伊檬想应该是呼吸了太多的冷风吧,她努力吸了吸鼻子,似乎要将那股难言的泪意憋回去。
成泽在后面紧紧跟随者,见她一直低垂着头,看不清面部表情,也猜得到她心里的难受,不愿意让人窥探她真实的想法,像一只刺猬一样保护着自己。
伊檬在快走到停车的位置时,一股强劲的力道扣住她的手阻止她前进,转身,望了眼扣住她手的那双粗糙手掌,抬眸看向脸色晦暗不明的成泽,似乎从未见过这样有着危险感的他,她心里有一丝害怕,轻声唤了他一声:“成泽……”
成泽非常不愿意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有些委屈,有些怯懦,他用力一拉,将她紧紧扣入怀中,闻着她身上自然的清香,心奇异似的平静下来,好像怀中的她能够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伊檬在他怀中一点动弹不得,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没用,挣扎只会让他抱得更紧。
她喃喃地说:“成泽……”眼睛直视着前方,看似无神。
成泽的灼人气息全都喷薄在她脖颈上,他在她耳边呢喃出声:“伊檬,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话。
伊檬感觉一股热气在眼中翻涌,鼻尖酸涩,“成泽,成泽……”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说,伊檬,或许我不该放任你这么多年。
他说,我后悔了,现在十分后悔。
他说,他现在回来了,你的心是不是又开始动摇了?
他说,如果我强势点,如果我这些年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用我的爱来呵护你,是不是你终究会被我打动。
他说了很多很多,那些话让伊檬心里真正难受,热气在眼中汇聚成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淌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知子莫若母,关于过去【捉虫】
成泽缓缓松开伊檬,目光痛苦且爱怜地望着她,她眼中盈盈水波,是歉疚,是痛恨,看得真真切切。
他抬手细心地替她整理被风拂乱的黑发,漂亮的眸子此时眼眶通红,泪水连连,微风浮动她额间的发丝,他知道此时的她心情很糟糕,而且还是他引起的。
成泽掏出蓝色手帕,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望着她通红的鼻子,扯出笑容对她说:“别哭了,你一哭,鼻子总是红红的,而且虽然你画着淡妆,但是也该注意点形象不是?况且在大街上哭,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成泽这一劝,让伊檬哭得更伤心了,望着努力让她高兴的成泽,眼中的泪水不听使唤似的,簌簌地落下来。
她轻启红唇,声音轻柔无奈,“对不起,对不起,成泽……”本不想对他说那三个字的,可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在这世上,她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他。
成泽双手扣住她瘦弱的肩膀,俯身吻向伊檬饱满的额头,动作那么轻,那么柔,似乎在对待一个易碎的搪瓷娃娃,那样珍惜,又那样神圣!
他的额头抵住她的,双目紧锁着她满含泪光的眸子,目光痛苦地说:“伊檬,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我最不愿从你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你这样说,等于是在扼杀我对你的一切……”
伊檬抽泣着:“成泽,我不想这样的,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