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只海龟当老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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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伊檬电脑上的图片文字,不经意地说道:“其实你们两个一起去挺好,之间互相有个照应,然后伊檬踏踏实实地玩个个把月,轻轻松松的,然后回来找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就不会被那些‘俗事’所烦扰了。”
伊檬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中的‘俗事’给无语了,这人老是拖她后腿,交友不慎。
而成泽却是抓住了‘找工作’这三个字,皱了皱眉道:“找工作?伊檬,你不在华腾工作了?”
未容伊檬答话,秦西贝说:“是啊,前几天刚辞了财务总监这个职位,学长你说她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那么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
成泽望着一直沉默不说话的伊檬,开口说:“辞了也好,省得处处烦心,现在怎么样?找着工作了吗?”
伊檬摇头,“过段时间再找。”
“那也好。”成泽这样说着。
旁边的秦西贝喊着:“五点半了,我们是不是该吃火锅了?现在夜晚来得很早。”
伊檬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是中午没吃饱吧,净等着吃下午这一顿火锅。”
秦西贝笑嘻嘻地像个孩子一样,“那是,我吃火锅一向都空着肚子的。”
成泽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也乐得笑了。
棕榈湾,豪华的公寓里,传来阵阵笑声,甚是愉悦。
“伯母,你看微博里这个笑话是不是很好笑?”杨乐涵将pad放在周岩芳面前。
周岩芳看了看,最后也笑出声,手指按着眼角忍俊不禁地说:“乐涵啊,以后别让我看这些笑话,人老了眼角细纹本就多,这下一笑更是多了。”
杨乐涵立马摇头,认真地说:“伯母看着还年轻得很,哪里老了。”
这话还真不是刻意的恭维话,说真的,周岩芳虽然已是五十多岁的女人,由于天生皮肤底子好,平日保养也得位,所以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许多。
在旁边看着商业报纸的南柯回了一句:“儿子都即将三十岁了,还能年轻多少?”
周岩芳闻言瞪了他一眼,“你这臭小子,嘴巴就是没人乐涵的甜。”
杨乐涵见状,立即站起身说:“时间也不早了,该吃饭了,伯母今天我给您露一手。”
周岩芳很开心,“好啊。”目光在看到闲坐一旁的儿子,眼珠子转了一圈说:“南柯,去厨房帮帮乐涵去。”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快要在一起了哟,等到他们都离开B市(^o^)/~求撒花撒花
、九年友谊,像一对夫妻
南柯看了眼异常殷勤的母亲,翻开报纸的反面,“我进去会添乱。”意思显而易见。
杨乐涵愣了一下,随即无谓的笑了,“就是,伯母我要做出一顿非常可口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谁都不能来厨房。”说完,便朝厨房走去。
周岩芳眼看着杨乐涵走到厨房开始做饭,脸色不悦地瞅了南柯一眼,“南柯,你态度不行啊,乐涵多好的姑娘,不能不珍惜。”
南柯心知不能平心静气地看报纸了,索性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岩芳,“妈,你说什么呢,我和乐涵九年的朋友了,不用在意那些循规蹈矩的礼节。”
“你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周岩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叹息着。
南柯只是淡笑着,对于母亲的特意撮合,意味不明的话语有些抵触,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态度。
周岩芳见他仍旧一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模样,瞪了他一眼,站起来说:“你不去我去。”
像是在和较劲一般,十足小孩模样,南柯望着前往厨房的母亲,摇头失笑。
厨房里,杨乐涵正在洗菜,见周岩芳站在厨房门口,连忙擦了擦手说:“伯母,我自己一个人就好,您还是坐沙发休息会儿吧。”
周岩芳捋了捋袖子,站在洗菜池边上下水洗菜,“乐涵,还麻烦你做饭,本来想着出去吃饭。”
杨乐涵拿出菜刀准备切菜,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伯母,您这话就见外了,一点都不麻烦的,我和南柯九年的友谊,也不至于吧,再说外面的饭哪有自家做的干净啊。”
周岩芳听见她说的‘九年的友谊’,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友谊吗?在我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不可能有纯洁的友谊,如果不是对对方有感觉,谁会默默地待在对方身边这么多年还不找对象?只不过是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没人来捅破罢了。”
周岩芳的话弄得杨乐涵十分尴尬,她低头沉默地切着菜,心里想着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那么她这么多年的等待也算是值得的,可是藏在他心底深处的那人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周岩芳见她低眉切菜,权当她女孩子家害羞不好意思,于是含有深意的笑了笑。
菜一个一个都被端上餐桌,南柯在摆碗筷。
杨乐涵小心翼翼地从厨房端出鱼汤放在餐桌中央,霎时抽回手,捏着自己耳垂,嘴里念叨着:“烫死了。”
周岩芳关切的问:“烫着手了吗?以后这危险的事情就交给南柯来做,别那么护着他,小心养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杨乐涵听着这暧昧十足的话,有种错觉仿佛她和南柯是某种亲密关系似的,霎时觉得脸发烫,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看着站在一旁同样不语的南柯,冷峻的侧脸瞬时降低了她脸上的温度,两只手臂垂放在身侧,神色恍惚地笑了。
周岩芳坐在椅子上,对杨乐涵说:“乐涵把围裙摘了,我们吃饭。”
“哦,好。”杨乐涵将围裙摘了挂在厨房墙壁上,然后回到餐厅坐下。
周岩芳尝了一口菜,赞不绝口地说:“嗯,挺好吃的,乐涵谁娶了你谁幸福,是吧南柯?”
若是这句话单纯是夸她的,杨乐涵想她会很欣然的接受,但是最后她话锋一转问了南柯,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
南柯咽下口中的饭菜,淡笑道:“当然,乐涵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周岩芳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她对杨乐涵说:“乐涵我这次到了B市,一是来看南柯,二是想约你爷爷出来吃顿饭,好久没来问候他老人家了,你回去和你爷爷商量个时间,让南柯定下饭店,对了也叫上你哥哥。”
杨乐涵点点头,“嗯,我爷爷听说您今天到B市,还说之后找个时间吃顿饭,我爷爷和大哥什么时候都有空。”
闻言,周岩芳很欣喜:“是吗?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然后看向默然不语吃饭的南柯,“南柯,你明天让人找个环境好点的饭店,中午我们和你杨爷爷吃顿饭。”
南柯淡淡地点了点头,“好。”
周岩芳似乎很满意,“乐涵吃饭,待会儿菜就凉了。”
杨乐涵点头笑着,心里却对明天的饭局有些发怵,爷爷和伯母的心思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而伊檬家里刚刚结束一场火锅吃战,秦西贝摸着撑得圆滚滚的肚子,重重地摔进沙发里,满足地说:“唉,太满足了,嗝~我都快撑死了,嗝~”
伊檬和成泽正收拾着桌上残留的食物。
伊檬看着秦西贝满足得像只偷腥的猫一样窝在沙发上,好笑地说:“秦西贝你经常是这样,一吃就吃个大胖子,也不掂量下自己的饭量,总是瞎吃,要不要吃个健胃消食片?”
秦西贝十分潇洒地摆摆手,“没事,我的胃已经被我锻炼出来了,过不了多久就消化完了。”
伊檬叹口气,去厨房刷碗,而成泽则拿着一块湿抹布擦餐桌,十分居家,配合也十分默契。
秦西贝见到这样的情况,傻兮兮地笑了,“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在你和学长家做客,而且你们特别像一对夫妻,看看这举动,俨然是在自己家啊。”
伊檬洗碗的手顿了顿,没好气地说:“秦西贝,你没喝酒怎么净说些胡话。”
成泽本来听到秦西贝的话有些高兴,转耳又听见伊檬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擦干净了桌子,然后把抹布放回原处。
秦西贝撇撇嘴,望向眼神黯然的成泽:“学长,看来持久战术不行啊,你得换个作战策略。”
成泽倒了杯热水,然后坐进沙发里,扬唇问:“比如?”
秦西贝若有所思地看着厨房洗碗的伊檬,想了想说:“迂回战术什么的,对她不管用,我看得用强劲点的战术,逼得她没有退路才行。”
成泽饮了口热水,抿唇笑了笑,他不是没想过,而是他不愿委屈她,看她掉眼泪,不愿让她受伤害,所以这以后注定了委屈他,伤害自己。
伊檬收拾完后,从厨房出来见两人在闲聊,神色看似十分高兴,于是好奇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好笑的话题?”问完便去洗手间抹了护手霜。
秦西贝见伊檬从洗手间出来,笑嘻嘻着神秘地说:“我们在谈怎么追到一个女人的心,伊檬你有什么高见啊?”然后眼神瞟了眼成泽,对他挤了挤眼。
成泽头痛抚额,无可奈何地笑了。
伊檬的目光在成泽和秦西贝两人身上来回望着,最后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我不搞百合。”
成泽喝水时听到伊檬的回答,一下子被水呛到了,咳嗽了两三声。
而秦西贝朝她竖起一只大拇指,佩服地说:“伊檬,我算是服死你了。”
伊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吐出两个字:“无聊。”
这时,成泽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接通:“喂……嗯……好……”
待他挂断时,秦西贝好奇地问:“怎么了?说话老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不方便说话?”
成泽笑:“没什么,是助理的电话。”
伊檬皱眉:“是不是有事啊?”
成泽摇头:“没什么事,就是跟我说下晚上下榻的酒店,时间也不早了,我要走了。”
秦西贝说:“拜拜学长,有空再来啊。”
“好。”
伊檬送成泽到门口旁边的电梯,将车钥匙给了他:“晚上不好打车,而且刚下完雪路又滑,虽然我的车不是名车,好赖也可以供你开到你住的酒店。”
成泽握紧车钥匙,她对自己的关心让他很开心:“好,谢谢你,回去吧外面冷,明天中午我来接你,一块儿吃个饭。”
“可以。”伊檬点头,见成泽进了电梯,两人互道了声再见,然后电梯门缓缓合上,这才进屋。
第二日,伊檬依旧早起,做着与往常无异的事情,而秦西贝依旧在沉睡,拉开窗帘,外面的天气依旧阴沉的厉害,伊檬心想怕是又得下一场雪。
邻近中午,成泽打来电话说已经到达楼下,伊檬见秦西贝还没起床,于是留了个字条,拿着包出门了。
来到楼下,熟悉的车子就停在门口,伊檬一出现,成泽就滑下车窗,扬眉对她笑了笑。
今日的成泽换了身款型的深色系双排扣风衣,英俊有型。
伊檬坐进车里就问:“你工作的事不忙吗?”既然亲自来了B市,应酬什么的应该不少吧。
成泽打了方向盘转弯,“没事,有陈助理在。”
伊檬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到达莫斯科饭店,却不料门口没有停车位,只好沿路寻找空车位,最后终于在离饭店不远处找到了一个车位,停好车后,两人沿路返回。
B市冬季很冷,而且还是这阴沉的天气,成泽将手放在风衣外侧的口袋,歉意地说:“对不起。”
伊檬闻言疑惑不解,思考良久才想清楚他道歉的缘由,她浅笑道:“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的错,今天来这儿吃饭的人好像很多。”似乎有冷风吹来,正好灌进她的脖子里,往回缩了缩脖子。
成泽很仔细的察觉到伊檬的动作,停下来伸出手帮她整理了整理围巾,将漏风的地方掩盖好,随后看了眼她身上只穿了件不算很厚的风衣,目光有些不悦:“穿的太薄了,怎么现在不穿羽绒服了?”
伊檬本来被他突如其来的替她整理围巾的动作给弄懵了,他温热的手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她脖子,然后又听到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