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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冬尽今宵促-第19章

小说: 冬尽今宵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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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恨不得以头抢地,满院子追着打肖瑾,“你个作死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晚上关上门,奶奶捶胸顿足,“这回不好算完哟……你个败家子。”
肖瑾颇为大方的给出办法:“问我爸要钱!”就像在饭店吃完饭,喊手下的人去付账一样。不等奶奶发疯,一溜小跑的去厨房偷拿包子去慰劳立了大功的狗去了。
深夜睡觉时,肖瑾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奶奶还在给她打着扇子,勿自絮叨着,“熊孩子,胆大包天的……幸亏是咱家的狗,要是别人放狗咬了你……”
人能念着的,就是个情分。

元旦总的来说,休息得不错。
当然,李扬很有意见,说肖瑾你就这么干吧,有能耐这辈子你都没有需要别人的地方。
他和向安堵到她家门口敲了半个多小时的门,都没给开。
这人以后还能搭理她不?
其实当时肖瑾真不在,她去超市准备上班后的口粮去了。但说出来,人家也不信。
这年头,实话不好糊弄人!

每天的工作,仍是不咸不淡的打发着。
年终报告一份份都交上来了,唯独缺四姐那货的。
内线电话打过去,没多久,就送了过来。
他也没多坐,估计挺忙。问肖瑾,“带你出去玩啊,免费的。”
肖瑾摇头,“没时间。”
不死心的争取,“好地方,吃住一条龙,经销商请客,也不去?”
看来地方不近,等同于旅游。“咱们的年会也要开了。”
“咱们那叫什么啊,跟流水宴似的,集合到酒店里,吃一顿就完了。”说着,不耐的问:“到底去不去啊……想对你好点,还不领情。”
肖瑾作出遗憾的样子,以“感激”的语气说:“谢谢噢。”
霍思杰就走了。
好象不知什么原因,他也没去。
倒是那份年终报告,让人匪夷所思。因为老总随便扫了下,说除了日期与几个数据不一样,与去年的如出一辙。
其实就是将去年的拿来改了几个地方,交了上来。
不用多说,去年的,应该是借鉴前年的。四姐这货还真是物尽其用。

年会那天,允许部分人带家属。
于是会场上,除了能见到老总夫人,还有好几个半大的孩子跑来跑去。
下午两点开始。
企划部选了两个年轻的帅哥美女搭档做主持人,简单的开场白后,老总第一个被请上去进行讲话,不外乎是,对上一年的工作进行回顾总结,以及新年度公司的展望及工作目标规划与部署。
讲了十分钟。
肖瑾觉得她在以后再给老总写演讲稿时,应该更精减些。
宣布被评为优秀员工的名单中,部门的主管几乎人人有份儿。肖瑾也占了一个名额。领奖仪式中,主持人挨个让发表获奖感言,轮到肖助理时,发现她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回去了。主持人不放过,要求其回到舞台上讲两句,肖瑾摆手,“他们已经讲得很全面了,我没什么好补充的。”
也就不了了之。
晚会开始,各部门准备的节目,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总之节目一完,掌声的伺候。
霍思杰与肖瑾离得不远,就是管不住的去看她。瞄着她白皙的侧脸,稍微往下,便能看到露出一截粉嫩的脖颈,想象着唇贴上去温润细腻的触感,心中一热。竟好似真的做了般。
她今天穿着几乎与上班时无二,短款修身小西装,配了套裙,坐在那,偶尔转过头微笑着与旁边的人交谈,或在老总及夫人说什么时,偎过去一些做倾听状,然后轻轻点头,眉目一片灵动。
她一笑,霍思杰就中邪了般,跟着全身酥麻,觉得那笑是专门对着他的。
他好象,是中了邪了。

晚会进行当中,有个互动节目,就是将公司的中高层人员喊上台,十人人一组,每人发一张卡片,每张卡片上有一个管理层名字,以不记名方式,互相进行评论和提一个问题,或者想说的话,总之祝福几句也可以。
第一组,肖瑾就被叫到台上,十多个人,包括吴可唯,一排站在那,每人拿了张卡片。肖瑾打开,看到名字,眉毛条件反射的扬了扬,看到别人都开始写了,略一沉吟,握笔刚想写,又打住,谨慎的重新握了笔,将字体临时改了。
然后,主持人全部收回来,开始当着公司全体员工念:“呀,第一张就拿到评价咱们肖助理的,其评价内容是:漂亮,知性,不可爱……呵呵,”主持人笑,继续道,“嗯哼,听好了,问题来了:如果一个愿为你放弃整片森林的男人追求你,你会同意吗?”
下面立即一片起哄声。然后目光闪闪的望着台上的肖瑾。
肖瑾原本微笑的表情一凝,皱眉很为难的道:“可……我不想放弃整片森林……真是抱歉!”
下面大笑连连。
又念了几个,都写得很刁钻不留情面,问的问题甚至囊括了性生活和不和谐,一夜几次郎。
很快到了霍思杰这。主持人先迅速浏览了一遍,扑哧笑出声,交到另一个主持人手里,也乐得说不出话来:伟大的泡妞阶级革命专家,久经考验的流氓同志,持之以恒的骚扰主义战士,常年活跃在女人堆里首当其冲的引领着419风向标……霍经理的一生,将是光灰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是无数空虚、寂寞、纯洁、势利的女同胞们或怀念、或唾弃的一生。
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想说的 !



、重在参与

抽奖环节,肖瑾的目光在笔记本与数码相机来回睃着,又看向床上五件套,觉得后者比较适合她。
也只是看看。
她这手气,用奶奶的话讲,就是个重在参与的主儿。
小时候流行实物抽奖,就是将那些奖品诸如轿车、彩电、冰箱等东西按等级摆在搭好的台子上,每个奖品都喜气洋洋的戴着朵无比鲜艳的大红花。这种用实物说话的视觉效果,比现在只标注中奖数字的彩票更刺激人的眼球。
也是两元一张的奖券,类似于刮刮乐,一般中了几百块钱以上东西的,立即便有一串鞭炮噼哩叭啦的响起,那个喜庆劲儿,不次于过年。
然后,围观的人,被带动得,瞄瞄台子上的大奖,唯恐晚了一步被人抽走,迅速的伸进兜里去掏钱。两块钱,换一件东西,跟空手套白狼似的,都觉得,可以一试。尽管抽时,每个人都谦虚的说着就当玩了。但刮之前的紧绷,和刮完后的泄气,落差之大,等同于从天上掉到地下。
奶奶拉着肖瑾,用力往里挤,“阿瑾,快来抽一张,我家阿瑾最有福气了。”一张两张不算完,一气儿抽了十来张,连袋洗衣粉都没中。
每年都有一两回这样的事,肖瑾都重在参与了,与无数个不幸运的人坚定的站在了一起。
奶奶有些恼,问阿瑾怎么回事?
肖瑾很无辜,说我也不知道啊。
奶奶说,再抽。
肖瑾抽了,不中。
奶奶怒,说这什么破玩意儿?一拉肖瑾,说走,回家!
第二年碰上这事,还来。
肖瑾表示压力很大,二三十块钱买点啥不好啊,就这么打水漂了。但奶奶很坚持,执意的要用两块钱,在肖瑾身上弄出辆车来……
有梦想总是好的。
此时,坐在人群当中,看着台上那些奖品已被幸运家伙瓜分的肖瑾这样总结。连吴可唯都中个了手机,而捧着个慰问奖——公仔玩具的肖瑾,一时感慨万千。

晚六点整,晚宴开始。
老总携夫人上台致祝酒词,并引领着与大家干了一杯。
宋会计拿眼偷瞄身旁、脸上阴晴不定的霍思杰,低气压连累他都有些坐立难安。急着解释,“那卡片上对你的评论,可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我知道。”霍思杰说。
“不过总结得真挺——嘿嘿,”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上进的优秀男青年的——反面教材!宋会计被目光盯得立即转换成讪笑,推了他一把,“大家都觉得好玩,就图一乐,你较什么真啊?有点不淡定啊兄弟。”
是啊,他较什么真啊。霍思杰的目光不由得去寻找一个、他最近习惯并愿意停留的着陆点:看到老总走到她面前,与她说些什么,而她一如往常的微笑着,不时的点下头。老总夫人甚至亲近的拉起她的手,不知谈着什么,哈哈笑出声来。然后有几个过去敬酒的,老总以一杯分为几口挨个的回了。
宋会计也不落人后的颠颠去表现,忠心可表的敬了一杯,酝酿好的长篇大论没等吐露五分之一,看到后面继续赶过来的人,只得倒地方。回来刚落座,霍思杰忽然凑近问他:“你要是女的,喜欢我这样的吗?”
靠,喜欢你的女人还少吗?面对一下子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宋会计相当有负担,向后微仰拉开距离,“哥们我是男的。”
命令道,“想象一下!”
“……想象不出!”基础条件不是一般的有缺陷。
“日!”霍思杰有点烦躁。
原本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干吗呀干吗呀?”老宋终于感觉出这人今晚很不对劲儿,前两天不是还志在必得的要拿下那谁吗,那自负劲儿,再看现在,这是演哪出呢?难道……不确定的问:“又被挫了?”
霍思杰没有回答,他在想一个问题。
是的,他在想,是不是该打住了。
“老宋,她这种事不关己的性子,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从心里往外的冷漠。”年龄阅历上,他自知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别管一时兴起也好,怦然心动也罢,也许到最后他陷进去了,人家没准还一副旁观者的心态对他云淡风轻呢。甚至,当他心心念念间,或许她转个身都不记得你这个人。
他觉得,她能干得出来。
也可以想象得到,那个时候的他,一定跟个傻叉似的。
所以,他有点怵了。
爱自己的人,总是有着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惯于预测后果,不盲目,以达到规避风险。
只是,这一次有些微妙。
他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难以平息的在意和忐忑,带动消失了很久的冲动,无形中,将某块封闭很久了的世界毫无预兆的打开了,克制不住的想做些什么,想争取到什么,想去给予,想要回应。
理性和冲动,抵触和吸引,或熟悉或陌生的形成两极,拉扯着他的情绪,摇摆不定。
他不怕输,但这次,他不想输。
但不想输的最好方法,就是别去碰。
人生就如弈棋,原本对等的棋盘上,他已经先失一着……好比现在,他心浮气躁,而对方却毫不相干的我行我素。
也许,该到此为止了。

宋会计愣了,好一会儿才琢磨透这话里所能涵盖的内容,“那就算了吧。”都现实中打滚的人,没几个靠爱情当饭吃的。不过就一时不甘,或者好奇罢了,多大的人了,谁还为点猎奇心去上演马拉松的世纪之恋啊。“你不是讨厌太聪明的女人吗,对吧?”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个冷血。
霍思杰端起杯子,隐有所指的停在胸口的位置,“可……有点压不住了。”端到嘴边一口喝了下去。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有想好好找一个人,安安稳稳定下来的时候。
如此强烈!
这个男人一旦认真,眉宇间便锋芒逼人。宋会计眨眨眼,什么情况?动心了?一向让别人动心的人,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想当年,那个以“我用一生演绎多情,以此为终生事业”的霍思杰同志,让他讽刺为楚留香时,十分得瑟的拨了一下头发,“我觉得楚留香不足以形容我的风流倜傥……”
此时,这是要自毁“前程”么?
兄弟是什么,就是眼见其往死胡同里钻、用来拖后腿的。只不过,老宋象征意义的抱上了霍思杰的胳膊,“弟啊,你明明做多情浪子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在改邪归正的大道上迷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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