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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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我们就抱怨了怎么了?”苏雅一点不给人留面,“谭雨哲,我今天就是要当着大伙儿的面,慎重地做出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异口同声。
“我要和谭雨哲分手,我**现在厌倦了双人生活,我**现在想要重过单身生活。”
“好好的,没发烧啊。苏雅你这是怎么了?开玩笑呢吧?”冯薇薇摸着苏雅额头问。
“苏雅!你说什么?”谭雨哲气得直跳起身来。
“雨哲,你先坐下,慢慢说。”欧灏然对身边的谭雨哲劝道
“我很清醒,我比任何时刻都清醒。是的,你们没听错,我要和他分手了,不是一时冲动才做的决定,反正我们彼此不合适,早分对大家都好。”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分就分!谁怕谁!”谭雨哲气急败坏之下拿起外套便甩门而去。
(4)分手快乐,爱在此停格
当苏雅不痛不痒地说出分手的时候,脸上是一种让人读不懂的表情,是解脱还是难过,琢磨不透。谭雨哲冲出了公寓,欧灏然拿起外套追了出去。
“苏雅,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和雨哲相处好好的吗?不会是为了寻求刺激的生活才说分手的吧?”冯薇薇触了触苏雅的胳膊问。
“你看我这像是开玩笑吗?”苏雅的语气很认真,“你们别那副死鱼表情嘛,不就分个手嘛,至于吗?我还没怎么着呢。”说完咕噜噜喝了一杯酒下肚。
“那你倒是说说看,好端端的干嘛说分手啊?”
“薇薇,你还是别逼问苏雅了,她不想说就是拿把刀架她脖子上她也不说,她要想说谁也拦不住。”静观其变的奚璐正漫不经心地在品着一杯法国红酒。
“那……”冯薇薇望着苏雅,又望了望奚璐,真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别猜啦?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就是爱得有点累了,我觉得我们这样整天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昨晚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弄明白,我们归根到底是不合适,性格完全相冲。”苏雅悠然地吃着一盘炒土豆丝。
“要我说啊,你这是心血来潮玩刺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要不合适早不合适了呢。”冯薇薇真没办法。
“薇薇,你不知道,苏雅必须经历这一步才能成长成熟。科学家证实,男女恋爱的费洛蒙至多只能维持三年。你看这三年一到,苏雅立马觉得没味了。又不想早早进围城,又不想这么耗下去,只能这样选择了呗。”奚璐对薇薇说完,又转而对苏雅说,“苏雅,我敢保证你很快会难过。女人一过二十五岁,没有爱情,只能消耗年轻的资本。”
“靠,我才不会呢。无爱一身轻。我可以去重新去寻找我的真爱啊,也许我会遇到比他更适合的人也不一定,总之,从这一刻起,我失恋了,是我自己选择的下场,我承受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苏雅说完放下手中的筷子说,“记得小单说,我和他就像这一双象牙筷,其实我们的棱角都还是那么硬,谁都不服谁,根本磨合不了。”
“要是小单在就好了,搞不好她还能劝劝你。”冯薇薇叹口气说道。
“你们谁也不许告诉她,要不然她丫肯定隔天从怒江杀回北京来。我才不要被她丫训话呢,这样挺好的,回归单身的生活也不错啊。你们改天可以试试。”苏雅笑着说。
谭雨哲硬拉着欧灏然打车去了三里屯一家酒吧,每当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来这儿去喝上几杯。他和许多常去泡吧的人说,酒吧是城市对深夜不归的一种宽容。
这里是北京夜生活最“繁华”的娱乐街之一。各色酒吧林立,新锐人群穿梭不息。一到夜色阑珊之时,灯红酒绿里,人流熙攘,流光溢彩映衬着这座城市夜里的喧嚣与奢华。谭雨哲一脸失魂落魄地坐在吧台前,一咕噜喝了好几杯芝华士下去。欧灏然几番阻止也毫无效果。
“灏然,我不能接受她和我分手!我和她这辈子命中相克,她是我的克星。她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我**真是中邪了我,怎么就为一个女人发疯了。我们难道真的结束了吗?为什么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我们昨天还是好好的啊……”谭雨哲发了疯似的。
欧灏然理解谭雨哲此时此刻的心情。可是,他是局外人,不能多说什么。当时失恋的他也整夜颓废在酒吧,一杯又一杯的灌醉着自己,以为那样就可以忘掉心里的痛。
“雨哲,你不能再喝了。”欧灏然终于用力夺去了谭雨哲手中的玻璃杯。
“灏然,你给我!你现在不是我上司,我可以不听你的!”谭雨哲想把酒杯夺回来,“让我喝,喝到不醉不罢休!”
欧灏然见劝慰无望只能将谭雨哲拽了起来,说:“行了,行了,先送你回家吧。”说着扛着谭雨哲出了酒吧。
车窗外,夜凉如水。谭雨哲闹过之后便安稳地睡着了,欧灏然将他送至团结湖的家便离开了。他一个人走在北京的夜色街头,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灯,他忽然有些想念她了,才几天的时间不见。
在云南的六库镇,单小单正顺着宾馆附近的江边散步,沿江两岸霓虹闪烁,临江的建筑造型时尚,这一带的街景让她有些恍惚,想起了北京的夜色。
欧灏然想起了那个夜晚,他们坐在车里吃着夜市外带的美食,讲述着各自的心事。欧灏然掏出了手机,拨着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接通键还没有按下去,电话便响了过来。是单小单,真是心有灵犀。
“灏然,睡了吗?”单小单扶着栏杆说。
“没呢,正想给你打过去呢。”欧灏然温柔的回答。
“你在外面呢?很嘈杂的声音。”
“对,我路过东华门夜市。”
“我在江边散步忽然想起了你。”
“晚上风凉,早点回去,别感冒了。”
“好。”个性倔强的单小单从未发现自己在恋爱中竟变得乖巧了许多。
“听导演说明天要起早举行开机祭拜仪式,早点休息,记得盖好被子。夜里怕黑记得开盏小灯。”欧灏然倚着一根电线杆,“还有……我……想你……晚安。”
单小单从不认为这很矫情,因为此刻的她就是这样的心情。挂去电话之后,她回到了宾馆的房间,开了盏小灯,一股脑就钻进被窝睡去了。
(4)厌倦沉重,飞热带游泳
翌日清晨六点半,剧组的人起得非常早。宾馆的前坪摆着一张红色条桌。桌上有一盆香炉,两只香烛,一头烤乳猪和一台被红布盖着的摄影机。鞭炮声中,剧组中的每人手执三炷香向天遥拜,为开机大吉祈福。
仪式结束之后,单小单立刻跑出去透了透新鲜空气。这时,苏雅打来了电话。
“亲爱的,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哦。”苏雅干咳了两声,接着说,“我和谭雨哲在昨天晚上八点四十四分的时候分手了。”
单小单没握紧手机,险些掉落到地上:“不会吧,动真格的呢?”
“我觉得这事儿迟早得让你知道,所以干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我们真分了。”
“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单小单试探性的问,转而又大声问,“你脑子到底进没进水啊?我说你别玩大了,感情的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所以我才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苏雅嘟着嘴说,“我知道在你们所有人看来我们俩是无比的般配和登对,无论是从个性上还是喜好上,几乎如出一辙。所以,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应该在一起,我们理所当然要结婚在一起。可是,我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想当然。我会慢慢的寻找我要的幸福。小单,你会支持我,是吗?”
单小单觉得诧异,苏雅这次没有骂一个脏字。
“小单,和他在一起,我感到沉重和疲倦了。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上帝在造人时,取了男人亚当一根肋骨造了女人夏娃,于是男人和女人开始互相寻找。可是你忘了告诉我,找到了肋骨后移植手术恋爱,一旦骨型不对,出现排异反应该怎么办?我和谭雨哲的结合证明也是错误的,我们不是彼此的肋骨。”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们俩家父母都见过面,彼此早就认定了。你说你伤谭雨哲多大的心了?苏雅,虽然你俩是我这媒婆撮合的,但是我真的希望你们结合后是幸福的。”单小单恢复理性过来说。
“我一直以为谭雨哲是和别人的男人不一样的,结果我发现我想错了,天下男人一般黑。对于爱情,他们只在乎得到生理的满足和快感,他们从不会想,其实女人付出的是身体,可却需要的是爱,一种心灵上的爱。我和谭雨哲这些年为一点芝麻绿豆都会争吵不休,吵吵闹闹都越来越不像我们自己了,还为一点小事动干戈。我**爱得累了,真的累了,不想爱了。”苏雅知道只有发小儿单小单能让她放纵情绪,做回真实的自己。
“苏雅,你现在认真的听我说,不管你提出的分手是出于感性还是理性,你都必须好好的反省,这么多年的爱情怎么就说分就分了?不要告诉我是没有原因的。”
“嗯。亲爱的,我好想你在身边,可以借给肩膀给我靠一下,还能说好多好多的话来安慰我。我好想你回北京来,我想你还是那个我一拨119立刻就赶来的消防救助。”苏雅撒娇道。
“我有工作在身,暂时回不去了。你自己找个清静的地方想清楚了再给我说。”单小单摁下了电话。她必须给苏雅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她不能一直呆在她身边给她忠告,苏雅要经历风雨才能成长。爱情,真的是一个女人一生的必修课。
单小单走在香格里拉酒店的花园林荫道上,很是疑惑。苏雅怎么会突然说分手?为什么这世上有相恋又会有分手?人与人之间可以这一秒深情相依,下一秒残忍分离,这是为什么?分手的伤痛,尝过的人都懂。
“灏然,放雨哲一个年假吧。”单小单发了条简讯给欧灏然。
欧灏然拿起手机,阅读着这条短信。看来,单小单知道了苏雅和谭雨哲分手的事。然而,他给单小单打过去电话却说着与之无关的事。这世间每天都在上演着悲欢离合,他们更需要坚定,一个可以让对方都坚定下去的理由而已。
“丫头,记者会上很紧张吗?记者的问题很刁钻,不过你回答的都不错。”
“啊?”单小单很惊讶他竟然转移别的话题。
“灏然,你说……我们会不会也有分手的一天啊?”单小单对苏雅这件事深有感触,于是又给灏然发了条短信问。
“不会。地球是圆的,即使分开了我还是会把你再找回来。”欧灏然短信的语气很坚定,“丫头,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你就是我余生的幸福,以后不许随便开这种玩笑。”
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是从理科才子欧灏然口中说出来的。单小单不再说话了。她知道,许诺是一件太轻易的事,但守住一个承诺却比想象中艰难。当年她和高远都曾许下幸福的诺言,可最后却只能眼看着幸福中途退场,残忍离去。
也许,太多人都在年轻的时候许下一辈子的承诺,最初高远和单小单,欧灏然和沈雪曼,后来高远和夏一昕,苏雅和谭雨哲,再到现在单小单和欧灏然,谁也不知道一辈子到底是多久多长,就像奚璐所说,两个人的余生加起来太漫长,幸福随时可能走过站。
(5)转身以后,眼泪不停流
临近中午十二点,一家法国餐厅。苏雅坐在玫瑰色的沙发上,出神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幅巴黎埃菲尔铁塔和香榭丽舍大道的风景画。
苏雅坐在临窗的位置,静静地等候。一曲珍妮特?贝德曼的《Porque Te Vas》飘散过来,优美轻快的旋律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