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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让爱自由落地-第44章

小说: 让爱自由落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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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玲一点都笑不起来。

孟愚站在*场边,学生会的学生在布置会场。看到两人迎上来,“你不舒服?”他一眼看出凌玲脆弱得象被风能吹走似的。

听到这么温柔的问候,凌玲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也不顾其他同事在场,上前就抱住了孟愚,*直抖。

孟愚僵直地红了脸,“快松开,有学生在呢!”

“只抱一会。”凌玲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散学典礼就是一个过场,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郑治让强化班的老师留一下,赵清说一定是讲晚上聚会的事。郑治神神秘秘地把会议室门关上,“教育局明文规定,现在不准大吃大喝,晚上的宴请取消。”

赵清嘘了声。

郑治瞪瞪他,“公众场合请注意形像。但是我知道总得向各位老师表达点意思,明年的春学期最关键,大家会非常辛苦。那个我和几位副校长商量了下,安排了个小活动,咱青台这么冷,咱们去昆明暧和暧和,行不?”

“哇,亲爱的校长,你简直太伟大了。孟老师正好带着凌老师去度蜜月。”赵清激动得跳起来。

郑治呵呵地乐,“行,凌玲老师也算教学精英,一块去。行程就安排在你们婚礼后。”

“乌拉!”几位老师举起双手。

“你小子最赚了。”赵清撞撞孟愚。

孟愚淡淡地笑,却没有一丝欢悦之色。

童悦坐公交回家,下午的站台人稀稀落落,李想独立寒风的背影,象一幅静默的油画。

郑治在散学典礼上,当场奖给他一千元的奖学金,让他对全体学生说几句话。他说道:“学生的职责就是学习,我会努力完成。”

冷酷的表情,把一帮小女生迷得口水直流,连乔可欣都夸这男生有味道。

“怎么没回家?”童悦明知故问。

李想与她换了个位置,面朝风向。“我想寒假里找来补习,可以吗?”

童悦象听了个笑话,“我都怀疑你替我补习还差不多。”他在全国奥林匹克赛上可以是拿过物理和数学奖。

“你是我老师。我想抓抓基础题,我在上面老失分。”二十天见不到她呢,日子会度秒如年。

“那个又没几分,失就失吧,只要大题目答起来就行,让其他同学也平衡点。”童悦捋了下被风吹乱的短发,呵呵手。

“你这是老师讲的话吗?巴不得我考砸了似的。”李想嘀咕。

童悦耸肩,“学校规定不允许私下补习,你知道的呀!”帮他补习,等于是抢钱,用膝盖想也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以前又不是没补过。我们约在星巴克见面,人家以为我们在看杂志呢!说好了,一周两次。”

“李想,打住。有些事我们已谈过。”

“是的,我接受了。童老师是我敬重的老师,我想以后不管走到哪,都不会遇上了,这种时光,我想珍惜点过。”李想眸光炯然,坦坦荡荡。

“我也会珍惜,但我不是从前的童老师,我生命里还有一个人,我要尊重我老公的感受。”

“那要是班上同学聚会,约童老师出来可以吗?”李想退而求其次。

童悦听到手机响了,对李想点了点头,“当然。”

李想笑了,帅气地挥挥手,“童老师,再见!”

是罗佳英的电话,不带有一丝感*彩,“你现在回家一趟,我找你有事。”

韩丽赫然坐在叶家的客厅里,李婶躲在角落中冲童悦直挤眼,童悦有些了然了。

罗佳英的脸被热带的阳光晒出几份健康的黑色,嗓门也越发比从前明亮了。她从沙发上拿出一个相机,“韩丽都和我说了,我答应她,真是我家里人犯的*,我会管教。我问你,你好好地回答。这里面*的女人是你同事,你们以前租一个屋?”

童悦默然。韩丽今天一天够忙碌的,工作很有成效。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罗佳英腾地窜到童悦的面前,眼露寒光。

“我在听。”童悦脸色也沉了。

韩丽双臂交插,好整以暇地瞅着。

“你回答我,是是还是不是?”

“是的!”

罗佳英惊愕地半张着嘴,“这个女人和子期搭上,是你穿针引线的?”

童悦无语。

“你不敢承认了吗?天啦,我们叶家怎么会出了这种事,你害了我们少宁,我们认了,你怎么还要去害子期他们家?人家儿子都两岁了,你乍忍?”罗佳英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臂就朝童悦甩去。

童悦稳稳地接住,凛冽地看着罗佳英,“妈,人与人之间的尊重是相互的,你把事情想清楚再说话。”

“我乍没想好呢?你妈是小三,所以你才理解小三、褊护小三,我说错了吗?这女人没和子期上床,没拿子期的钱?”罗佳英口沫横飞,“你不是没妈吗,今天就让我这婆婆来教训教训你。”

“妈,够了。”童悦突地大叫一声,森寒的气息把罗佳英一时给呆住了。“我昨天就和周太太说过了,这种*的事,不是一个巴掌拍得响的。周子期是三岁的孩子吗,拿块糖就能骗走他?”

“反正是你引狼入室。”韩丽帮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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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曲线运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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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悦冷冷一笑,“你确定是我同事诱惑你老公的吗?”

韩丽一挺胸,“当然。”

真是悲哀的女人,童悦嘴角弯起一抹嘲讽,“周太太,既然你这么不肯罢休,那好,大家索性把事情全抖出来了。昨天我同事知道自己错了,但想着顾全周子期的面子,什么委屈都咽下了。酒店住宿都有记录的,你去查查登记的名是谁?还有我再告诉你一句,你知道他们第一次是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吗?你别吓住,我同事被周子期灌醉了,然后他强暴了她。”

“不可能。”韩丽失声高呼。

“把我同事和你老公叫过来,当面问问,就知是真是假了。”

忍耐是有限度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童悦不想刺激韩丽的,但她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行为惹火了她。好象周子期是啥正人君子,硬被凌玲拉下泥潭。他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她其实不知,但听凌玲漏过一句,是在周子期家卧室发生的。男人都把女人带回家了,是诱惑就可以了吗?她笃定周子期是不敢提第一次的,会把这闷亏强咽下去。在周子期和凌玲的相处中,她看出周子期绝对是主动诱惑的一方,用金钱与权利,凌玲也许抵抗过,但贪心让她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很鄙视周子期的敢做不敢当,所以韩丽才如此肆无忌惮。

可怜之人必有可厌之处。

韩丽慌了神,“不会的,不会的。。。。。。”韩丽摇着头,求助地看向罗佳英。

罗佳英也怵住了。

“我劝你把照片删掉时,是真替你着想。你是公务员,却做着偷窥、跟踪、偷拍这些事,理解你的会同情,不理解的会觉得你是在侵犯别人隐私,何况主角还是你老公,这事传出去光彩么?你听不进去我的话,变本加厉地把事情扩大化,行,那大家一起撞死吧!你来这有问过周子期吗?你去问问他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妈妈,你不要一再地歪曲我和少宁之间的感情。我和少宁正式认识,是周子期穿针引线。”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有些唏嘘。在印度老电影《流浪者》中有句经典道白: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小偷的儿子永远是小偷。不管你怎么努力,骨子里的血是换不掉的。

她有一个做小三的妈妈,她再洁身自好,一遇到事,污水自然就泼了过来。

乐静芬如此。

罗佳英如此。

韩丽亦如此。

“没事,没事,照片还在这,咱们不说,那女人也不敢说,没人知道这事的。”罗佳英宽慰吓得不轻的韩丽。

这就是罗佳英,明知周子期做了不道德的事,一句指责的评论都没有,想着怎么掖怎么捂,好笑之极。童悦冷冷地凝视着两人。

“阿姨,可是。。。。。。我来的时候已经给她老公的邮箱发了张照片。”韩丽哭丧着脸。

“你乍这么心急呢?”罗佳英怨道,目光瞟瞟童悦,“你去和那男的说一声,咱们不追究他老婆,他老婆也别追究我们。她说强暴就强暴了,子期可以不承认。”

“阿姨,别说了。”韩丽清楚这种事是以女人说了算,谁知道那女人有没留啥证据。美国总统克林顿不也一样栽在莱温斯基手中。“妹子,你帮我找孟老师谈谈吧!”

语气一如她的长相楚楚可怜。

“子期和少宁是朋友,她不帮你帮谁?胳膊肘儿能往外拐?”罗佳英说道。

韩丽当着童悦的面把照片给删了,在晚饭前灰溜溜地走了。她心里面自然是恨周子期的,但一个强暴犯的父亲将会给儿子带来什么样的人生,她必须息事宁人。

罗佳英可能觉得刚才态度不太好,把从海南带回来的几串贝壳手链中拿了一串给童悦。

“不用了,妈,我没机会带。”童悦拒绝了,也没留下吃晚饭,她回书香花园了。

一上公车,她立刻给凌玲打电话。凌玲的手机关机了,孟愚的手机也关了。

避不开的暴风雨还是来了。

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华灯一盏盏地向后退去。看似街景是热闹的,行人是欢娱的。都说婚姻如船,能有几家在航行中船不破呢?

叶少宁自然不在家,泰华今天在海晶酒店举办团年会。公车经过海晶酒店前,里面华光溢彩,笑语飞扬。

他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一字,可能知道提了她也不愿来,所以他英明地邀请车欢欢做女伴。车欢欢买到中意的礼服了吗?

夜真冷呀,鼻子直发痒,总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来,真是难受。这年的冬好象格外的长、格外的冷。

对着电视坐到十点多,看的什么内容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陌发了条短信,他今天去墓园看徐亦心了,买了束香水百合。亦心喜欢玫瑰,但她不会怪罪,她希望他能快乐地往前走。玫瑰应该送给他心中安营扎寨的那个人。

她看完就删了。

苏陌现在每天都会发短信过来,不暧昧,带着淡淡的惆怅。

去浴间梳洗了下,换上睡衣准备去床上躺着,叶少宁回来了。她有些意外他这么早,团年会应狂欢一夜的,有表演还有抽奖,公司最大的联谊活动就是团年会。

叶少宁脸阴着,她和他说话,他嗯嗯,并不看她。

“工作不顺利吗?”她替他挂上大衣。里面是簇新的法国绒西服,她没见他穿过,应是新买的。

“顺利。”他扯下领带,越过她去洗了把脸。

“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不要。”也是两个字。

她怔了怔,把厨房的灯熄了,转身进了卧房。他跟着过来,闷闷地坐着。

“是不是有话和我说?”电视机的音量调小,她问道。

他终于对视她的目光了,“子期和我认识二十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清楚。他有强暴的心但绝没强暴的胆。”

哦,罗佳英打电话给他了。

“然后呢?”她平静地看着他。

“一个家建起来不容易,你轻飘飘的一句话,会把一个家给毁了,你知道吗?”温和的男人怒吼起来,同样慑人。

她没有吓呆,仍然平静,“你认为做错事的人是我?”

“子期有错,但错没有那么大。”叶少宁侧面的线条紧绷着,眼中有一团火隐隐卓卓。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你能说谁受的苦更多些?黄盖一把年纪皮开肉绽,看着令人心怜。周瑜只是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演戏,不痛不痒?错,得一大将赛十万强兵,何况是黄盖这样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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