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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清水易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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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味的沉默。
陈清水对他的反应显的毫不在意。她想自己是了解他的,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沉默是他惯有的神态。
   “顾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兴奋地圈住他的脖子,娇声询问,脸上,浮起傻气的笑容。
   “嗯。”顾浊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微眯着眼,细细地瞧着她。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心里有多恐慌。你真坏,到哪里去,也不和我说一声。”她翻过身来,蹭他,小手急急地捶着他的胸膛,眼神哀怨,颇为懊恼。总算是回来了,算了,这几天的煎熬,都是值得的。陈清水想。
 
   “嗯。”他又是这样鸡同鸭讲。对她的胡搅蛮缠,显得毫不在意。头往后仰,靠着沙发,眼睛还是微眯着,斜睨着她,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嘴角掀起的幅度慢慢加大。
陈清水看着,觉得今晚的顾浊真的很不正常,无论是从表情还是从他的动作。这不是她的错觉,顾浊,你到底,怎么了。她想这样单刀直入的问他,可是,综合以前的经验,她毫无胜算。每次,不是轻而易举的被他绕开话题,就是被他晾着,自讨没趣。
   “顾浊,你可以告诉我,发生。。。啊!”
陈清水犹豫着说到半路,顾浊忽然的抬起头,倾身,追却无物的堵住了她还未说保护的话。
“唔。。。顾浊。。。唔”陈清水想睁开,这样莫名其妙的纠缠让她心里愈加的不安起来,顾浊的意思很明显,转移话题。
“嘘!”他稍稍离开她的嘴,唇舌依然与她相触,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暗哑,对她打手势。
陈清水依言,闭上双眼,她还能怎么办,在这上,或者说,在各种方面,她都是手下败将。这个定论打从初初遇上顾浊起,就成为坚不可摧的事实了。无论她怎么样的想翻身,都是徒劳,只能旁增无趣。
她缓缓闭上眼,顾浊看着她如扇子般浓烈而密密的睫毛如如两只天鹅,乘着皎白的月光,蹁跹起舞。
他想,这便是陈清水致命的地方之一吧,她很美,她却不自知。只是在关键时刻,要命的诱惑你,使你再不能不能独善其身。
偏偏这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妙之处,竟被别的男人全数觊觎,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得下。他从未承认自己大方,他是小气,这般的小气。
他在意的,属于他的,那便只能永远瞻仰着他而活。不然,他宁愿毁了,也不会让别人沾染,哪怕是一丝碎片。




、【105】顾浊。爱情,再卑微,也不该是这样的。

陈清水,等我厌恶了你,有了审美疲劳,你和我完完全全的两清之后,你再如何拈花惹草,那都是你的事。现在,决不允许!
他重新低下头,狠狠求索。
陈清水在不安中焦灼的等待,终于,他的唇从她的唇角缓缓贴过,一路蜻蜓点水般的逗弄,蔓延至她的耳垂。她甚至能清晰地数出他深深浅浅的呼吸,混着这浊气,袭向她的耳廓。她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跃,如敲打在鼓上的点,愈敲欲烈,最后,濒临窒息。
顾浊的喉结上下一动,他的唇,温柔的抚,慰着她的耳垂,黏,腻腻的触感,要命的精彩。陈清水抑制不住的娇,呼出声。
顾浊停住,离开,欣赏着她极速起伏的双峰。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若不是她怀着孩子,陈清水有无数个理由相信,顾浊会进行到最后一步。不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便不是顾浊了。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最后,不见分晓。陈清水只能感觉到他隐忍不发的怒气,手劲极大,不论她如何摇头,如何恳求着退却,他两耳不闻。残忍的揪住她的发,将自己伸进她嘴里,无情的来来回回,最后,到顶。
 那一夜的顾浊,是陈清水从未见过的疯狂和残忍。他以前在这种事上,从来都很尊重她,不会强迫她,即使自己很想要。此刻,他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她的自尊,蛮横的前行,给她屈辱和难堪。
 陈清水被迫的张大嘴,任他欲与欲求,最后,泪似乎流尽了,眼里,只剩下黑漆漆的空洞。顾浊低头,见状,猛然间离开她的嘴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天,自己都做了什么,他像是猛然间看见了当年在那些扭曲了面容的男人身下 ,横陈着尸体的妈妈,冰冷的眼眸里残存着空洞的深渊。
自己这样对她,和当年那些禽兽有何差别。顾浊像是猛然间清醒了似的,蹲下身,狠狠抱住她,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陈清水任他抱着,苍凉了的心,随着他猛烈的摇晃而颤抖。顾浊,顾浊,你怎么可以,这样来羞辱我?!怎么可以。。。。
纵然,我承认你是我有生以来不可回避的魔障,我也说过,‘你给,我就要’这种话,只是,我未曾料到,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和难堪。
刚才不顾她的感受,强硬的逼迫她,面容扭曲畸形,犹如恶魔般不讲情面的男人,令陈清水毛骨悚然。顾浊,纵使我再千般万般的爱着你,深入骨髓,这并不代表,我在你面前,自尊全无。我不是你养的狗,我是一个人。
眼睛骤然睁大,望着连星星都隐退了的浑浊的苍穹,没有内容,没有温度,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凄凉。
顾浊。爱情,再卑微,也不该是这样的。




、【106】每个人最终都只能自己舔着自己的伤口

有些东西一旦碎了,纵使千般弥补,也再回不了当初模样。那一晚顾浊的野兽行径在陈清水的心里犹如陨石砸落一般,在她心里凿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洞。
顾浊,在陈清水心里,第一次有了丑陋的含义。人无完人,饶是她心里的顾浊再如何完美无瑕,也定是有缺点的。并且是她不愿意接受的缺点。
人都是如此,心里美好的幻想被现实吞噬掉之后,惆怅和寥落倒是占据了大半。
陈清水呆呆愣神,眼神茫茫然,看着远方,又像是在看着虚无。
她是狠不下心别离的,也没有这个勇气。当初,选择和他在一起时,那样的毅然决然,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姑且就说是小事吧,而别离。不是作茧自缚是什么。
然而,在一起却是煎熬。那一个晚上之后,两人都绝口不提当晚之事,从此相处,如履薄冰。他们想要厮守,却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怕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触痛了对方,渐渐地相对无言,各自沉默。
沉默,是目前,他们两人之间最好的润滑剂。有意无意的闪躲,深深浅浅的无奈,一块一块的尴尬,最后的结局,当如何?
原谅她,现在提不起兴致给他任何安慰。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每个人最终都只能自己舔着自己的伤口。
何况,她身上的,心上的伤口,几乎全部来源于他。这不是埋怨,是事实。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就是那个被打了还甘之如饴的傻子。
坐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瞧着外面青葱的颜色,其实,什么都没有落入眼里。只是单纯的遐思。
她一度试图为那天晚上的顾浊找一个恰当的缘由,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缘由。只是屡屡失败。
她逼迫脑袋里的记忆工程,命令它把这段难堪生生抹去,不留痕迹。结果,却并不乐观。许多事情,越是逼迫,越适得其反。这种事,不过是男女之间不分尺度的调侃罢了,习惯了,次数多了,也就好了。自己本不是个传统的女子,若是矜持,便不会怀孕。现在,又故作矜持个什么劲呢?有意思吗?
没意思。味同嚼蜡。只是,无论如何都跨不过那道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强迫和自愿之间,往往没有明确的距离,一步之差,走错了,便是解不开的误会。
那么,就当自己是欲拒还迎好了。
这样想着,面容上的泪水,却像决了堤似的,自顾自的流淌,最后,泪流成河。眼泪是无谓而徒劳的液体,流泪的人是愚蠢而可悲的。它最不听话,总是违逆,确往往是心里最真实的反应。
顾浊呢?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同自己一样在煎熬?毕竟,爱情里最无奈的便是貌合神离。这似乎比分开更痛苦,分开了,留着美好以供怀念。强忍着在一起,只有相看两相厌。




、【107】情爱不在,徒留伤害

顾浊也不好过。他后悔,痛恨自己。不是不了解陈清水,不是不知道她心思单纯,不是不知道她容易受伤,就像易碎的玻璃,脆而柔弱。那天晚上的自己,他现在想来都觉得可耻和陌生。他的心里就像潜伏着一个罪恶的毒瘤,平日里睡觉,关键时候觉醒了,就不顾一切的伤人。
 或许,一开始,接近陈清水,本身而言,就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导致了日后不可避免的伤痛
  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心却似隔了千山万水。双人床中间慢慢塌陷,渐渐裂开,最后,成了一片海。隔云相望,遥遥无期。偶尔一个浪花,就足以将他们淹没。
  所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窘境不是一天两天突然造成的,他们背后,潜伏着一个深渊。
  情爱不在,徒留伤害。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也许隔得最近的,只有彼此的身体。相互慰问。期间,不再有任何内容,仅仅是摩擦。
   这样僵硬的维持,两个人都倍感吃力。可是,谁也不说,像是在角力,维持表面的平衡,谁都想撑到最后,摆脱先放弃的罪名。谁也不低头,仿佛这样,才对得起内心执迷不悟的自尊。
   少年人的爱恋,也许爱情的方式尽是是错误,然而爱情的直觉永远是敏锐的,初生牛犊不怕虎,总总以为,一场情爱里,不会受伤。到底,这顽固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不得而知。
  陈清水虽然还有些后怕,但还是努力想挽回。
  顾浊虽然后悔,也只是仅此于对她的伤害,所有的伤害。他还是,想把她留在身边。挽救糟糕的境况,刻不容缓。只是,内心里,总是忘不掉她和孙永之间年真真假假的暧昧。他从来,最受不了的,就是欺骗。尽管,他正在做的就是自己最不齿的的行为,失去了诉说的控告和资格。
  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就连在家里做事的李阿姨,都发觉了这种尴尬的沉默的气氛,她哀声又叹气的。这小俩口子,定是闹矛盾了,年轻人,小打小闹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嘛。不碍事的。
  只是当这种怪异的不安定的氛围持续到第十天时,就连一向乐观的李阿姨都不淡定了。餐桌上不再有欢声笑语,小陈不再巧笑嫣然,连面容,都憔悴了不少。小顾呢,一向最是仪表堂堂,最近,也是胡子拉渣,神情疲惫。这——怎么了?
  当然,答案只有当事人知晓。
  沉默到最后,只有爆发这条唯一的途径。把心中淤积的所有不适,所有痛苦,都一泄而出,或许,就能安宁了。然而,安宁也有两种,真正和谐的安宁,和貌合神离的安宁。
  很不巧,他们之间,恰恰是后者。




、【108】爱情不过是一种疯

很不巧,他们之间,恰恰是后者。
那天晚上,两人各自坐在长长的餐桌两头,低头吃饭。陈清水斟酌了良久,始终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一直是扮演弱者的角色,这次,也一如既往吧。
   “顾浊,你知道我们上次去医院化验的单据在哪里吗?我这两天在做宝宝手册,这些想保留下来。却找不到了。”她抬起头,没头没尾的说。
顾浊几乎在她出声的一瞬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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