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 >

第1章

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1章

小说: 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夭桃仙仙】整理 
  !
(一)



发言:(佛拉基米尔罗维奇俄罗斯)
她骗了我。
我是糊里糊涂和她结婚的,之前我结过婚,离了。那一年我40岁,在社会科学院工作,俄中贸易增加后开始接触商业活动,做翻译。我住的地方中国人称呼海参威,我们叫佛拉狄沃斯托克,是俄罗斯远东重要的经济地区和军事重地。二十岁我大学毕业从乌克兰分配到这里,苏联解体后我选择了俄罗斯国籍。在这里整整生活了十七年。
公司老板打来电话,中国代表团下午两点到,我马上赶到公司,然后我们驱车去了机场。
她要来了,她是我以前陪同公司老板去中国认识的一个女人,中国天津一家公司的总经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也是女的。这次来的是三个人,还有一名副总,在中国我也见过。那次在中国同她们公司的谈判仅仅用了两个小时,其他时间还要接触别的公司,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不是漂亮,是干练。分手的时候她友好的送给我一本书,名字叫《狗尾草》,她自己写的,她叫孙丽。而这本书我整整看了两个月,许多字认识,但不完全理解。
整个海参威被严冬覆盖着,白雪皑皑。零下40度,我们习惯了,并不觉得很冷,而急迫的心情使我心里暖暖的,并不是因为中国女人,而是因为中国女人的书。
飞机正点抵达,他们一行人走出机场的时候她走在最前面。
“通过这本书,我爱你。”这是我跟她见面的第一句话,之后才是正常的为别人寒暄和翻译。
“谢谢。”她当时听了我的话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说。
我所在的这家公司在我们这里有点hēi社会兴性质,主要从事捕捞业和娱乐业,公司自己有三条船和一个餐厅。安排她们住下之后,接他们到公司自己的餐厅吃饭,正好赶上一个同性恋聚会在这里,包场。那天正是元旦除夕。
第二天正式谈判,我非常明白公司的意思,让中国人出钱投资装修我们的一条捕捞船,大约70万美金,而我们价值20万美元的旧船跟他们报价150万美元,然后按股份分利。谈判气氛并不紧张,对方同意。
吃过晚饭之后,我正想单独离开,“杜金先生,我们可以跟你喝茶吗?主要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姓崔,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据说她的父亲是广东军区的一个领导。她很客气的对我说。
“当然可以。”我答应了,但是我明显觉得他们想从我这里打探更多的东西,主要是有关谈判的内容。
在宾馆一楼大厅,大家随便聊着,都是风土人情。
“你们先谈,我们去准备资料。”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崔站起来同那个副总礼貌的对我说。于是留下了我和孙丽。
“这里说话方面吗?”孙丽问。
我摇摇头。对她说:“我们出去走走。”这家宾馆是一个韩国人开的,宾馆老板是我们公司老板的朋友。我知道这是有意安排的,那里许多的房间都设有监听设备。而我跟中国人的接触也是比较敏感的事情,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带着孙丽来到宾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坐下。
“想跟你单独交个朋友。”她非常直接的说。
“我同意,上次见面后对你的印象非常深刻。”
 
 
“常去中国吗?” 
“是的,82年开始。我喜欢中国,小的时候就梦想有一天能去东方,并不找个东方女人做妻子。 
她笑了。然后问我:“你几个孩子?” 
“两个,分别跟着他们的母亲,我结了两次婚,也离了两次。” 
“哦!”她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 
接下来我们又谈了一些文学、哲学的话题,我发现她很有知识。她说她大学读的法律,研究生读的哲学,毕业后当了三年检察官,在市级人大立法部门工作了五年后下海经商的。 
“杜金先生,我提个建议,你现在是单身,我也在去年离的婚,我今年36岁,如果不反对的话,我们可以办个结婚手续,这样为了双方签证方便,我们也可以单独做生意,我在中国自己有公司,这家公司是和崔合作的。我们以结婚证做交易,但谁也不干涉对方真正的感情和生理需求。”她突然郑重其事的对我说。 
“可以。”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 
然后,我们谈了这次业务的事情,我提醒她做决定注意,我相信她明白了我的暗示。送她回宾馆之前她给了我500美金,说是办理结婚手续的一些费用。三天以后我们宣布结婚的时候大家吃惊的样子非常有意思。 
说她骗我是另外一回事情,与结婚的事无关,总之我在这之后迅速的做完离婚公正并且跟她在中国的民政局正式办了结婚手续。 
至今,十年过去了,还有了孩子。 





(二)



发言:(佛拉基米尔罗维奇俄罗斯)
我出生在乌克兰的尼古拉耶夫,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位于乌克兰南部,距离乌克兰国际港口敖德萨100公里。尼姑拉耶夫这个城市以造船业著名,前苏联的三个大造船厂都坐落在这里,我家所在的造船区更是造船技术人员居住的密集区,父亲是大洋造船厂的技术厂长,一当就是三十多年,在当地很有威望。母亲原来是农业机械技术工程师,已经退休多年了,还有一个弟弟,比我小十四岁,已经结婚。
乌克兰民族是古罗斯族的分系。公元9世纪形成统一的基辅罗斯。9-12世纪,乌克兰大部分地区归属基辅罗斯。13世纪起,先后受到蒙古族鞑靼人的侵略及立陶宛大公国和波兰的统治。15世纪时,乌克兰民族大体形成。十月革命后建立苏维埃政权。1917年12月成立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91年8月24日,乌议会宣布乌克兰独立。人口5000多万。全国共有110多个民族,人口最多的两个民族是乌克兰族(73%)和俄罗斯族(22%),还有白俄罗斯人、犹太人、波兰人等。主要信奉东正教,西部部分居民信奉天主教。黑海港口城市敖德萨,驰名世界的矿泉疗养胜地,有“乌克兰南部珍珠”之称。位于克里木半岛南岸的雅尔塔,是世界闻名的历史古城,建于12世纪。有长达数千米的月芽形海滩,白沙细软,海风湿润,日照充足,果树林立。建筑物多建立在山坡上,层层叠叠。有哥特式的古堡和东方式的宫殿。还有急流和瀑布等自然景观。,克里木半岛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位于萨尔吉尔河畔。历史悠久,曾是奴隶制国家西徐亚王国的首都,出土大量文物,有古城墙、古陵墓、方尖碑、古喷泉等。美术馆内藏有列宾等名家的绘画。这里有大片的果树林。城市始建于16世纪,曾是克里木汗国的都城。世界著名的作家高尔基和托尔斯泰曾在这里写下了著名的作品。乌克兰男子多穿衬衫长裤,外罩坎肩。女子穿的衬衫,在袖口、领子、肩部、胸部及衣襟等处均绣有各种花纹图案。节日戴用鲜花和树枝编成的花冠。已婚妇女戴包发帽或扎花头巾。
我从二十岁离开家之后就很少回乌克兰了,直到认识了孙丽,我才开始频繁的来往于乌克兰和中国之间。
 
 
母亲做的饭好吃极了。我们以食物以面包、蔬菜、肉类及乳制品为主。饮料以克瓦斯(一种用面包和水果发酵制成的清凉饮料)、茶和咖啡为主,在中国十年,使我对家乡的饭菜充满了怀念,特别是母亲做的。 
我们家的血统非常复杂,爷爷是乌克兰人,奶奶是德国人,姥姥是波兰人,老爷是俄罗斯人,我娶了中国人做老婆之后我的儿子就有了五国血统。 





(三)



发言:(孙丽中国)
我叫孙丽。亚历山大是我老公,昵称萨沙。那次的海参威之行成就了我们的婚姻,换句话说是婚姻的契约,他来到中国跟我办理了结婚手续后,我们正式生活在一起。
萨沙一米八六的身高,金黄色头发,兰灰色的眼睛,体态健壮而不臃肿,笑起来天真极了。他研究中国历史十几年,汉语流利。但限于专业语言。刚结婚的时候,他的生活语汇还不是十分熟练,包括日常生活用语。
记得有一天晚上,他对我说:亲爱的,我可以关上眼睛吗?我当时正在看一部精彩的电视连续剧,于是头也没回地说:关吧。心想,这玩笑并不幽默。几分钟后,在看他已经进入梦乡。看来他明天会问我闭不闭窗户。
至于对中国的风土人情,他已经了如指掌,但也难免出些小的误会。一次,他与朋友喝完酒回家已经深夜,一进门,脸色铁青,像是与谁打起来了。我忙问为什么,他说,小区的门关了,可是在他前面的一个中国人居然从两扇门之间钻了过来,他钻不进来,只好叫醒门卫。他生气,说这不公平!
我一笑执之,以为事情就完了。可他没完,非要我明天找保安理论。
诸如此类,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我的汉语水平真是有限,有些问题根本解释不了,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们手拉手去了新华书店,精心的选了两本字典。一点问题不清,包括争吵,他哗啦啦半天喊一句,我哗啦啦半天喊一句。像战场上放出的冷枪。
如今孩子大了,他对孩子的汉语听着也费劲,只是对我的汉语明白,但我与他使用的汉语不一定所有的中国人明白。
2000年,我和老公决定乘火车去乌克兰,这是他七年来第一次回家,看望他的父母,也是我第一次去乌克兰见他的父母。
从海参威去乌克兰,途径白俄罗斯,顺便看看东宫圣彼得堡,一个文学作品中仰慕已久的地方。
火车依旧是前苏联的老式火车,四人包厢。苏联的铁路十分发达,火车乘坐起来也非常舒服。这列火车只有我一个亚洲人,不停的被检查护照,亚洲人,尤其是中国人,偷渡客很多,我相信我并不很像。例行公事。
不论是俄罗斯还是白俄罗斯或是乌克兰,警察的帽子大的像锅盖,下雨是很受用的。
我和老公,还有一对白俄罗斯夫妇,年龄估计与我们相仿,他们是去乌克兰黑海边度假旅游的,看出来一派悠闲的样子。
上车前,我们买了四根小小的火腿肠,大小有点像中国河南生产的纯都儿童火腿,另外还有一个大大的黑面包。当然诸如生咸鱼,鱼子酱罐头、俄罗斯腊肉之类我都想吃,没买的原因是我觉得火车或站台这东西少不了,一起买了拿起来太重了。事实上我犯了经验主义错误,火车上不但没有餐车,甚至不卖任何东西,除了咖啡。由于是夜间行车,站台停车只有灯光。
我惨了。
令人气愤的是那一对夫妇,不时的拿出香喷喷的东西,都是自家做的,鱼肉不说,还有蔬菜,西红柿,酸黄瓜。我馋!
老公马上就和他们熟悉起来了,谈笑风声,鬼知道他们讲的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们一起喝起酒来,而且不断的招呼我一起吃。我当时并不懂得他们的风土人情,而且拘泥与自己是外国人,于是忍着说不俄,并且偷偷的啃起那块黑面包。我知道了什么叫做虚荣了。
人家真的以为我不俄,包括我的老公。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虚伪的客气,不吃就算了。
圣彼得堡的豪华和美丽,仍然让我忘不了看人家吃美餐的痛苦。
数年后,我曾遇到这么一个情形:我带的代表团有一个男人安排不了集体的包厢,只好和三个乌克兰人住在一起,他是上床。夜间,下床的两男一女发生xìng关系,他居然一动不敢动,恰巧内急,一直忍着,最后憋的不得不趴到天亮。清晨他见到我们告诉我们他的窘境,我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