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救女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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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收拾着地上的残渣,何若兮立马掀了被子,光着脚丫奔向门口,张婶立马赶上去,“何小姐!”
“外面凉,你多穿件衣服,别伤了身体啊。”
她激动的冲下楼,径直来到座机前,不停的拨打着叶以琛的手机,可惜,电话里永远都是冰冷的回复: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话筒从手里滑落,跌落在地面,她的身子一软,跌坐在沙发上,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远处……
不,她不能要这个孩子。
她有麦琪就够了,她不能再让她的孩子接受没有父亲的现实,她不能再创造一个这样的悲剧。
如是想着,何若兮便不顾一切的冲出了别墅,门一开,外面的寒风迎面扑来。
她这才意识到,寒冬要来了。
犹如她的世界,冰天雪地即将覆盖,来的那样匆忙,那么措手不及。
若兮抱着双臂,单薄的衣服随着寒风呼呼作响,黑色的发丝被狂风缭乱,她奔下阶梯,走出别墅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不是他以前的别墅,也不是C城范围之内。
那,这是哪里?
“何小姐!”
“何小姐!”
张婶拿着外套赶了出来,来到她的面前,将衣服罩在她的肩膀上,“何小姐,您还是回去吧,叶先生过几天就来了,你要保重身体啊,医生说你身体差,经不起这么折腾。”*
“你别管我,我要去找他!”
“这里离C城还要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呢,这么晚了你怎么去找叶先生。”
“跟我回去吧。”张婶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回去吧,叶先生迟早是要来的,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若兮望着前方漆黑的道路,心如死灰。
张婶手上的温度传递到她的心里,她感激的握紧张婶的手,是啊,如今她也只能保重自己的身体,想要跟他斗,她必须要打一场长久的战。
回到别墅后,何若兮大病不起。
伤寒加上孕妇的体质,她根本不能吃任何的药物,只能挨着。
下巴越来越尖,黑眼圈也越来越重,病一直好不起来。
每当醒来,看见窗外呼呼吹过的寒风,她就忍不住会想起麦琪,麦琪最怕冷了,她现在会不会想妈妈?没有她在身边,她的小宝贝有没有乖乖的睡觉,有没有好好的吃饭?
想到这些,泪水悄然落下。
这些日子,就连梦都是苦涩的。
“叶先生……”张婶敲了敲门,刚迈步进来,叶以琛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安静。
张婶悄悄的走进来,“饭已经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嗯,让她多睡一会儿。”
望着她日渐消瘦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只觉得心头某个地方拉扯了一下。
“叶先生,您这次回来就好好跟何小姐谈谈吧,她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总是想找你,也找不到。”
“嗯,下去吧。”
张婶无奈的闭了嘴,转身悄悄的将门带上,却还是惊醒了若兮。
她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他坐在床边。
就像怕他消失一般,她抓住他的手臂,坐了起来,“叶以琛!”
叶以琛的黑眸闪过一丝嘲讽和戏谑,“怎么?看见我还能这么激动?”
她紧紧揪着他的衣服,“我要跟你谈谈。”
他欲推开她的手,她却固执的不松手,他不悦的盯着她,“放手!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谈。”
“不!我现在就要说。”
他盯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不免冷笑,“何若兮,你以为你这么抓着我,我就不能走?”
语毕,用力的甩开她的手,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
“马上下来吃饭,我说了,吃完饭再谈!”
毫无温度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逸出,他转身便迈步离开,留下她一人无力的坐在床上。
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下楼吃饭。
因为,她明白,绝食或者自残,根本就不能撼动叶以琛的一根神经,就算她死了,又能怎样?也许,她肚子里的孩子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如是想着,若兮便释怀了。
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男人,她几次想要开口,他都投来嗜血而清冷的眼神,让她所有的话都噎在喉咙里,难以吐出来。
饭桌上有鲜嫩的鱼肉,她闻着却格外的恶心。
强烈的压抑着胃里的翻涌,若兮捂着胃部,偏过头。
可是,她还是抑制不了那一波波涌上的恶心感,鱼腥味让她的胃一阵阵的翻涌,她连忙起身,奔向洗手间,难受的干呕起来。
本以为吐了就会好受,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吃的很少,胃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
干呕出一些酸水,反倒让她更加的难受。
洗手间里传来她呕吐的声音,他握着筷子的手僵在空气中,最终默默的放在餐桌上。
幽暗深沉的黑眸里讳莫如深,闪过莫测的幽光。
张婶从厨房里倒出了蜂蜜水,送去给若兮,她却一把将杯子挥掉,张婶退了出来,再换了一杯水,准备走进去,却被叶以琛出声制止住。
“既然她不喝,就别管她!”
“可是……”张婶看着在里头呕吐不止的若兮,为难的杵在一旁,默默的放下了水杯。
一番折腾后,何若兮扶着水池,虚脱的站了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失声痛哭起来。
蓦然。
叶以琛走了过来,端起适才的那一杯水,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低声命令,“喝了!”
她攥紧了水池边,偏过头不予理睬。
两人僵持着,气氛诡异而紧张,他倏然捏住她的下巴,将整杯水都往她的嘴里灌去。
“唔——”水又急又猛地灌入她的喉咙里,呛得她拼命的咳嗽,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的抵在墙上,无法动缠,而她的下颚被他用力的捏住,只能仰起头,被动的喝下满杯的蜂蜜水。
蜂蜜水沿着下巴,打湿了她的衣衫。
终于将整杯水灌完了,他才松开了她。
若兮愤恨的瞪着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扬起手,朝他的脸甩去,却被他用力的握住。
一股锥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她疼得脸色发白,眼眸里积聚了迷蒙的泪花。
“叶以琛,我要打掉这个孩子!”她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仿佛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恶魔,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死她。
她的急迫彻底惹怒了他,他狠狠的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邪肆的勾起嘴角,“是吗?你要是敢杀了这个孩子,你觉得我会怎么对麦琪?”
“你……”她盯着他眼中的狠戾,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对麦琪做了什么?”
他松了她,“你先想好该怎么保住这个孩子。”
“你为什么要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你想要孩子,可以让苏曼君给你生,让别的女人给你生。”
“闭嘴!”
他暴戾的吼着,吓得她浑身一怔,乖乖的噤了声音。
直到他摔门离开,她才虚脱的坐在马桶盖上,眼泪跌出眼眶。
张婶在门外看着她黯然落泪的样子,无奈的叹气。
夜渐渐深了,叶以琛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上巧笑嫣然的闵婉慈,心有一种被蝼蚁一点点啃噬的痛觉,此时,他的手机屏幕闪了闪。
看着上面出现的字迹,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接起。
“我要见何若兮!”
手机里传来闵锡哲冷冷的声音。
叶以琛收回目光,握着手机,“她不在我这里。”
“你想把她藏到什么时候?叶以琛,作为婉慈的哥哥,我有必要见何若兮一面!”
“……”
长久的沉默后,叶以琛才幽幽的答道,“明天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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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
何若兮一进入咖啡厅便看见闵锡哲坐在那儿等候已久。
她默默的坐在他的对面,单刀直入,“你想问我什么?”
看着她消瘦的脸颊,他皱了一下眉,“他虐待你?”
她垂下眼帘,“闵先生,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他叹气,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你和婉慈是怎么认识的?”
“我记得是五年前,我妈突然带她来我家,告诉我说,是她帮助我妈抓了小偷,请她回来吃顿饭,我只见过她一次,而且她那个时候并没有告诉我她叫闵婉慈,她是说她叫思思。”
若兮叹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想过要害死她。”
若兮说完,便是长达二十分钟的沉默,闵锡哲看着她,久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她开口,“如果闵先生没有什么可问的,我先离开了。”
“若兮!”
闵锡哲拉住她,“我相信你。”
他相信她说的一切,毫无理由的去相信。
若兮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眸里浮起感动的泪花,“你相信我是无辜的?”
“你从头到尾都很无辜,你本不该被卷进来。”
从她有着这张神似婉慈的脸开始,她就注定要被牵扯进来,闵锡哲示意她坐下,“我是相信你,但是不代表我相信你的母亲,若兮,你知道婉慈对我而言,有多大的意义吗?”
他低下头,收敛自己的悲伤,“从小到大,我都陪着婉慈,她是我最珍爱的妹妹,后来,她跟叶以琛在交往,起初很甜蜜,双方的家长也赞成他们的恋情,可是,突然有一天,婉慈去找他,便衣衫不整的跑回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夜都不出来,后来,她经常抑郁寡欢,医生说她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后来,她就这么突然的死了。”
谈及婉慈的死,闵锡哲的俊脸上写满了哀伤,“你能想象吗?她的死对于我们全家而言,打击有多大?”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好惊诧,因为你和婉慈是那么的相似,你们笑的时候那神态是那么的相似。”
若兮愣了,她和婉慈相似?
回首这些日子以来,她恍然发现叶以琛每每看着自己,那温柔的眼神就像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原来如此……
原来,他从头到尾接近她,让她做他的情人,都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她和他的旧情人有着相似的脸……
一丝苦笑在她的唇边蔓延,曾几何时,她也想过,他的温柔是不是因为自己,她也天真的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所不同的,如今,她才明白,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而她不过就是一个替身。
正文 死也是一种解脱(3000)
替身……
多么可笑的词,可是为什么她会有一种揪心的感觉?就好像一根根尖利的针扎在心上……
何若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闵锡哲分别的,一路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景色,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然而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若兮晃过神来,接起手机。*
“您好,请问是何小姐吗?您的母亲何萍啊案子将在明天开庭,届时请你准时出庭。”
手机里传来警员的声音,若兮的心沉甸甸的,难道她真的要看着自己的妈妈去坐牢吗?纵使这些年来,妈妈对她犹如陌生人,可是,她的身上还是流淌着她的血不是吗?
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去挽救。
一回到别墅,她就慌忙赶往书房,来到书房门口,响起他曾今的警戒,她只好敲门,等待着里头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才传出低沉的话语,“进来。”
叶以琛将自己倚靠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