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刁妻-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知道,身上压了一个女人,她两个大而饱满的乳。房已经脱离睡衣直接挨上了他光裸的肌肤。电流在两个人紧贴的肌肤间凶猛地窜起,把个霍凉石就要烧焦。
林月心里暗叫不妙挣扎着想起来,手胡乱挥舞中又好死不死地抓上他的男性象征做着力点。本来就受不了了,她这一抓更要命。
出于本能,他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扯,随即翻身就把她压在底下。
什么也顾不了了,低下头就去捕捉她的小口。妈的,就算明天要坐牢,今晚也要把她给办了,要狠狠地,狠狠地办了。
“不”林月扭开头,不让他得逞。可她越是躲,他就越想征服,越想占有。
他思考不了了,林月的脑袋却异常清晰。这男人鼓胀的下半身正抵着她敏感的花心。他想要我,霍凉石想要我,我就是要让他想要。
趁她思考之际,霍凉石的唇已经毫不客气地袭上了她。
亲了,摸了 91 苏苏麻麻畅快极了
“不”她故意抗拒地开口,使他有机会更彻底地侵入她。果然霍凉石趁她张开小嘴之际,舌头狂热地卷进她口,与她香甜的小舌共舞。
林月忍着恨的感觉,尽量配合他,主动回亲他。这仿佛鼓励了他,他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粗糙的掌心沿着她的玉腿上上下下地摩梭着。
她的小嘴实在太香太甜,他越吃越觉得口干舌燥。越是口干舌燥,他就越拼命地吸允她。他的吻越来越霸道,狠狠地蹂躏她柔嫩的双唇。感觉她还有一些紧绷感,他忽然抽出舌,在她唇上轻轻地扫了一下。
这高超的挑逗,使得林月的身体陡然一颤,似被电击一样,苏苏麻麻的,畅快极了。
还嫌不够,他还想要身下这女人反应更大一些。于是大手粗鲁地钻进她如纱的睡衣沿着她玉腿一路向上到了她的小蛮腰上。
她的小腰紧致细滑,简直可以让男人致命。。。
这样摸着小尤物,唇已经扫上了她的脖颈,霍凉石的欲望越发地收不住了,顶着她私处的昂扬隔着俩人最后的遮挡狠狠地摩擦起来。
本想配合,没想沉沦,林月却忽地发现自己下身有了反应,渐渐地有些潮湿。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控制他而不想被控制。霍凉石粗糙的大手已经粗暴地沿着她小蛮腰游走到了她的水蜜桃上,就要捏她的乳。头了。
他的唇又席卷回去,捉住她小口,舌头又狂野地探进蜜罐之中。他的允吻让林月慢慢地从抗拒变得有一丝沉迷。
再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就算为了要与狼共舞,也不能一次性让他得逞!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不会珍惜的。
想到这里,林月对着他的舌头故技重施,迫得霍凉石不情不愿地放开她的小口。不过,他没打算放过她,大手还在她身上游弋。
“我不是你的云儿。”林月忽然攀上他的脖子,靠近他耳边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这轻柔的话像一盆冰凉的水,泼向了他。霍凉石身体彻底地僵住,所有的欲望都在一瞬间彻底消散。
愧疚,一下子爬上他的心,云儿,对不起,我这是怎么了?对不起,云儿,我真该死。我真是该死!
“我以为你是,以后不会这样了。”他冷冰冰地说,而后悻悻地从她身上滚下来,尽量往床边靠了靠,给她腾了一点地方出来。
亲了,摸了 92 怕惊到恶狼把她吃掉
两个人没再说话,霍凉石把唯一的一床毯子甩到了她身上,转过身背对着她闭上眼。
云儿,不管我这该死的身体干了什么坏事,你都要放心,我的心永远是你的。
泽明,今天我又对不起你一次了。尽管我们不在一起了,可我还是觉得我该是你的,我们的心和灵魂永远都贴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他一放开,我会觉得有种淡淡的落寞,还有一种空虚感呢?
不去细想,总之不会爱上禽兽就行,现在要养足精神跟禽兽斗,林月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怎么想睡,头脑还是那样清醒。父亲没了,母亲没了,爱人也分手了,从此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她越想着这些,越是难过的睡不着。
床毕竟太小,就算霍凉石让了又让,快要掉到地上,两个人的肌肤还是难免有碰触。
与恶魔睡觉的滋味真不好受,真想有把刀,把他给结果了。
可她知道,那刀还没等到他面前早就会被他躲走了。蛮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可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见机行事。本想到这里是接近他妈妈,对他妈妈下手。可是老人家那么好,她实在不忍心。
还是对付他吧,养足精神想办法。她翻来覆去地想着,却又不敢翻身,怕惊到了恶狼真把她给吃了。
“数羊,月儿,要是你晚上睡不着太想我,就数羊。”李泽明总是笑眯眯地这样跟她说。他的声音多柔和啊,从来都没有冷漠地对她说过话。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她心里默默地数着,眼前的小羊都变成了泽明的模样。
泽明,要是没有仇恨,就这样每天想着你入睡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呢。
“一百只,一千只。”林月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甜甜地睡着了,小嘴还在数着李泽明,微微地嘟囔着。
霍凉石却没睡着,听见她的喃呢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知道她睡着了他才转过了身。
不知为何,他竟能想象出她熟睡的样子,也许就像她被抓来迷晕时一样吧。那样子多单纯,多无害。他看得出来,这女孩儿真的是个纯真的女孩,甚至这种纯真竟像他寻找多年的那种。而且这纯真又和裴云不同,她的纯真里,又透着一种性感和惑人的味儿。要不是先遇见云儿,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爱上她。
不,我在想些什么?
我的云儿是独一无二的,是世界上最弥足珍贵的。她再美都是骗人的,她不爱我,她只是来伺机伤害我的。
明天,一切都会正常起来的,再也不会这样失控。
亲了,摸了 一切有意思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夜深了,霍凉山仍然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高大的落地窗前。他没开灯,深沉的夜色勾勒出他欣长的身姿,让整个身影看起来无边落寞。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进!”他只说一个字,声音沙哑而磁性,却听不出任何情绪。
来人闻声轻轻打开门,毕恭毕敬地走进来,在他身后停下来,开门见山地报告。
“霍总好!今天凉石集团开除了一名前台接待。”
“原因”他淡淡地开口,又吐出两个字。
自从那件事以后,霍凉山变得极其沉默寡言,甚至连他自己也忘记了,他曾经是怎样的开朗活跃。不过现在市面上依然流传着他花心大少的名声,若在外人面前,他也还是表演着放荡不羁。
“有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自称叫林心月,也就是上次被霍。。。”提起霍凉石,来者还是不太敢直呼其名,毕竟霍凉石是霍凉山的哥哥。
“霍凉石”他提醒道,意思是直呼其名,无所谓。
“是上次被霍凉石错抓强暴的那位,去了凉石集团,是这个员工接待的。据说她怀孕了,后来霍凉石带着她离开的凉石集团,走时穿了一套很好的洋装。并且霍凉石带她去了新福路,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哦?”霍凉山听他啰嗦了一大堆,总算获得了一点感兴趣的情报。
“去他母亲那儿了?没出来?”他扬起嘴角笑了笑,那笑意也淡的仿佛不存在。
“是!”
“知道了!”他挥了挥手,来者便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了。
霍凉石带女人回家,那就说明这女人是他结婚的对象。除了裴云,多年来他就没正经谈过恋爱。可是要结婚的裴云已经死了,看来今天带回去的这位是算计好了要冒名顶替的。
这女人遭强暴怀孕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呢?她的出现一定不简单。
看来,明天该去好好会会这位冒牌嫂子。
要是她另有所图,那可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霍凉石,我的好哥哥,一切有意思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他的唇边再次弯起微笑,对着广袤的苍穹,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亲了,摸了 94 非弄死她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月跟随霍凉石去了一栋居民楼再也没出来的事就被报告到李泽明这里。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还没出来,意味着什么?
月儿,为了报仇,真的连自己都送出去了吗?
李泽明想着白天办完公事急匆匆地赶去医院时,床铺空空如野,林月不见踪影,心里还是揪得难受。驱车赶到凉石集团门口守了很久,都没见到林月出来,他的心就沉进了谷底。
此时,心痛得比那时更甚了。想着月儿可能已经和霍凉石共枕,可能。。。。他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
当然他不是不可以去抢她回来,可他知道,不顺着月儿的意思,她是有本事再逃的。那看似柔弱的林月,比任何人都还要执拗。她要钻进死胡同,谁也扯不出来。
这一切,都该怪那个该死的林心。要不是她设计,要不是她复仇,怎么会把月儿推入这样的境地?
上次就不该心软,应该直接把她掐死,掐死她都不能解恨!今晚就把她送进地狱!
想到此,李泽明从李氏大厦出来,开着车一路狂飙去城郊的别墅。
夜风丝毫没有减低他报复的心,反而时间越长,他越想要快点把那该死的女人结果掉。
林心被关在半山腰的别墅里,定时有人来送些生活用品,其他的时间她就一个人呆着。也曾想过离开,可是出去走了很久,却连一辆路过的车都看不见。
这里实在是太隐蔽了,霍凉石的人找不到,她也别想着出去。
一天天过去,她总盼着李泽明能出现。这似乎已经是她活着唯一的希冀了。若是李泽明再来,无论如何她也要改变现状。她相信,凭借她多年来对付男人的经验,拿下李泽明也不是难事。
可惜,他总是不来,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地方用啊。
山上一到夜晚就会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每次她都吓得裹紧被子。可是再怎么裹,似乎也挡不住那些声音往耳朵里面钻。
这夜起了风,烈风鬼哭狼嚎着,她比以往都还更怕,瑟缩在宽大的床上,拥紧被子却抵不住恐惧。
正在这时,忽听门锁处有细细碎碎的响声,她心不由得一惊“啊!”地尖叫出来。
这女人在叫什么?害怕了?
亲了,摸了 95 有想上的冲动
男人见了她,就有想上的冲动,仿佛要把这个女人在身底下揉烂才过瘾一样。
此时,她的波浪卷发密密地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的眼神无言地诉说着邀请,甚至有点等不及的意思。
李泽明算是君子了,守了林月十年,知道她看重贞操,所以一直没有拉她上床。他们之间最大限度也就是抱在一起狂啃,而且一要到激情澎湃时,她就吓得喊停。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再正常不过。这一憋就憋了十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可以要一个女人了。他真想身底下的就是林月,是那个他盼了十年想用生命疼惜的女孩。
可她不是,他清楚,他的脑袋清醒无比。现在,他想要她,就是想要,迫切无比。似乎是对林心的报复,也似乎是对林月固执的报复,更可能是给自己憋忍十年的男性本能一个释放的机会。
不想其他,他的薄唇允上了她象牙一样的颈项,他一点一点地啃,一点一点地尝。既然已经忍了十年,第一次要女人就不能狼吞虎咽,要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