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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爱是摧城拔寨-第69章

小说: 爱是摧城拔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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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她看来是被自己折腾得够呛的,为了取悦自己她可是豁出去了,作了她平常不大乐意做的动作,今晚的自己是有点蛮横,别的舍不得惩罚她了就只好在床上这方面表达自己的恼羞成怒了,横冲乱撞的竟然好几次竟然还把她撞昏过去,片刻后醒来后她也不恼,还说了一些让他热血沸腾的话。
比如,她说,连城,你好厉害啊……
比如,她说,连城,我喜欢你这样要着我……
蛮横的,他用特殊的方法一遍遍的让她在自己的身下一次次的承诺着各种各样的不许,以后,不许撒谎骗他,不许不爱他,不许离开他,不许生出二心。
当然,还不许和别的男人咬耳朵,在负责看住林慕梅的保镖口中知道她在赵锦书的耳边说悄悄话了,那时,尤连城心里涌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林慕梅你敢,再下来是脑子想的是不是林慕梅和赵锦书在密谋着离开英国了,然后,就让保镖把她抓回了他们的房子,这样,他才心安了。
这些,仿佛都被妈妈看在眼里了,妈妈就这样告诉他,连城,如果你非她不可的话就把她带回来吧。
于是,把妈妈交给了朱亚伦。
在来找林慕梅之前尤连城到金字塔会所去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酒精来壮胆,于是他喝了一点酒拿走了怀特的烟。
轻轻的让她的头躺回枕头里,尤连城要到医院去一趟,他想到妈妈的身边去等待着她的醒来,谢谢她,谢谢她的宽容,然后再帮林慕梅说点好话,请求妈妈心里不要对她有芥蒂,她只是一颗棋子,上一代的恩怨与他们无关。
她依然睡的很甜,这个女人,在十五分钟以前还躺在自己的身下娇喘吁吁,怎么像孩子一样说睡就睡,借着灯光,尤连城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嘴角上,那里还有淡淡的乌青,那天自己落在了她脸上的那个巴掌可不轻,都把她打出血来了,弯腰,唇在她的乌青的地方映上了一吻。
起身,房间一片狼藉,鞋子,睡衣,咧着嘴尤连城一一的把它们放好。
拍了拍她的脸,她极不满意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中脱口而出,连城,你是不是还要?
尤连城一脸铁青,这个女人真的把自己当成种|马了,叹了一口气,夹住了她的鼻子让她暂时无法呼吸。
“慕梅,在这里等我。”
慕梅点了点头,抱住了被子再次沉沉睡去。
手落在了门把上尤连城触到了她挂着了门把上的胸衣,昨晚,几乎一进门他就扯掉了她的胸衣撕掉了她的蕾丝直接的进入了她,她的背被他顶在了墙上像袋鼠一样的挂着了他的身上。
尤连城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回去望了那个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她背着他睡着,头发落在浅色的枕头上,如绸缎,薄薄的被单裹着她让她看着就像披着薄纱的凹凸有致的山峦。
世间比她美丽的女子多的是,为什么一颗心偏偏钟情于她。
恋恋不舍的回过头来,尤连城所想不到的是这一眼竟然拉出了长长的离别时刻。
洗完了澡,尤连城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被他搁在车后座的手机忽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永恒的麦穗(番外)

慕梅离开伦敦的时候是四月天,红色的巴士把她带到了机场,飞机把她带到了巴塞罗那港口,停泊在港口的邮轮把她带到了大海,从此后她远离着陆地,那片住有着尤连城的陆地。
站在邮轮上,邮轮离开了港口。
而从伦敦到巴塞罗那还没有到四十八小时。
那天,慕梅没有等回来了尤连城却等来了冬小葵。
褪去了一点点婴儿肥的冬小葵托着下巴坐在她的床边,花园里有一个储水箱昨夜房顶蓄的水很有节奏的一滴一滴的响着,慕梅皱着眉有些困惑的愀着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不速之客。
那一觉睡得可真长,十多个小时来着,慕梅分明听到了尤连城临走的时候叮嘱着她在这里等他。
捏着她的鼻子说,在这里等我。
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困惑,冬小葵从她的皮包里掏起了一把钥匙,这种钥匙款式现在在英国已经不生产了,这个钥匙是老房子主人留下来的,慕梅有一把尤连城有一把,现在,冬小葵手里拿着的那把钥匙是尤连城的,尤连城的钥匙吊坠还是慕梅亲手给挑的,只是,那时慕梅不明白,为什么钥匙会落到了冬小葵的手上。
“还不明白吗,林慕梅。”冬小葵的声音里有嘲讽:“现在,这房子是我的了,现在呢,我是来通知你离开这里的。”
“连城让我在这里等他的。”慕梅冷冷的说。
“是啊,让你在这里等他是事先安排好的,你当然要在这里等了,不然这出戏怎么打上剧终两个字?林慕梅,连城让我给你带话,你骗他一次他骗你一次扯平了,然后,连城说可以让林慕梅滚了。”
“连城让我在这里等他。”慕梅固执的说着。
“林慕梅,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你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以你对于他的了解你觉得他可以轻易的原谅你吗?更别说还和你重归于好了?事实上你其实也不信吧?”
是啊,事实上,慕梅到现在还觉着昨天是一场梦。
可是,慕梅愿意相信。
“连城让我在这里等他。”如固执的孩子般,慕梅说着。
冬小葵扶着额头,好像被慕梅的固执弄得不耐烦了站了起来手往她的脑袋里敲了过去:“林慕梅,你明明是一个聪明人怎么会想不透,尤连城让你离开英国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离开英国因为尤公馆的管事告诉他如果让林慕梅留在伦敦那么你们的罗曼史注定会成为一个污点,那个污点会在媒体们的渲染下挥之不去,然后变成了他对手们口中孜孜不倦的谈资,尤爵爷家的尤公子曾经让自己的陪读设下的骗局耍得团团转,所以,尤连城决定只给你一个小教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冬小葵,你给我闭嘴。”慕梅烦了了冬小葵的喋喋不休,不耐烦拿着被单裹着自己的身体,下了床。
挺了挺胸,把挡住了子身上的头发往后一拨,不用看,露出来的那些皮肤一定是印着尤连城的各种印记,昂起了头:“冬小葵,看到了没有,这些是告诉你你的小郎君在昨晚有多么的疯狂的,女人的身体会辨别男人的心是不是对你真诚,女人的身体会会知道男人们有没有为你疯狂。”
对着脸色泛白的冬小葵轻蔑的一笑:“哦,我忘了,和你这样的没有过半点性|经验的小姑娘谈这些显然是深奥了。”
转身,慕梅想去换一件衣服打扮得美美的等着她的连城回来,他可是说了要等他回来的。
背后,响起了冬小葵的声音。
“听说,一个照面,走在同一条街上的机率是亿份之一,听说,两个人在路上相遇说上一句话,两个人同在一个电影院里看一场电影的机率是十亿份之一,听说,两个人相爱,携手到老的机率是五十亿份之一。”
慕梅僵住,脚有点发抖,慕梅觉得这是一种体力透支的现象,瞧瞧,该死的尤连城昨晚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这段话在昨晚的三点多钟里成为了金字塔会所里尤连城和他的朋友们的笑柄,他的朋友们嘲笑着这年头还有人喜欢这些,而这段话来自于安德烈的情书手册,他的手册里有很多类似这样的,这些情话来自于互联网,只要你用了搜索引擎你就会发现这样的小情话在互联网上比比皆是,安德烈说当珠宝和名牌打动不了女孩子的时候情书手册就派上用场了,在尤连城来找你之前,这段话是投票产生出来的,连城的朋友们觉得这些话最适合林慕梅,不肉麻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小浪漫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资情调。”
冬小葵的声音有点讨厌,慕梅觉得她的表情就像是得意洋洋的蟑螂。
“本来,连城还想弄出一点视频什么的当留念顺便和大家共享,可是他就怕一不小心的最后变成了互联网上国际性的丑闻,这年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有……”
“冬小葵,闭嘴,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慕梅扶着椅子,回过头冷冷的盯着冬小葵:“如果你是来和我说这些的那么你就可以滚了。”
冬小葵的笑,如此的张扬,一边笑着一边摇着头,她的声音轻轻浅浅的落了下来:“林慕梅,我们都是喜欢装模作样的女孩,别装了,现在的心里很痛苦吧?那么自信的话就去把尤连城揪出来啊?我可以告诉你现在他在那里,他就在金字塔会所,昨晚大家为了尤爵爷家公子的的凯旋而归特意举行了通宵派对。”
“对了,林慕梅,你不是一再强调连城让你在这里等他吗?我的房子可以借给你去等他,你想等多久都没有关系。”
终于,冬小葵走了,房子里空空的,叫艾美的西班牙女人不见了,尤连城的保镖也不见了。
慕梅做了饭,西红柿炒面,由于吃得太快了导致她的嘴巴沾满了红色的西红柿汁,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怔怔的盯着尤连城的插在了牙刷,灰色的,从小到大,尤连城的牙刷都是灰色的。
一直用着灰色的牙膏一直骄傲着的尤连城怎么可能容忍自己长达八年的欺骗,而且是用爱情来作为欺骗。
一切一切都在昭示着林慕梅做了一个多么不切实际的梦了。
呆坐到了夜幕降临,呆坐到了夜色深沉,整个房子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进来。
十一点的时候,慕梅拨打了尤连城的电话她想和他说连城快回来吧,连城房子里安静极了我害怕。
慕梅想只要拨通了电话她会求他,保证以后会用一万倍的好来弥补她犯下的错误。
电话时打通了,一个苍老的满是喜悦的男音告诉着慕梅这个手机是他在垃圾桶上捡到的,男声还告诉她他知道那款手机的价值如果想要回手机就得付出可观的酬劳。
木然的合上手机,再拨另外一个号码。
朱亚伦的接电话的背景很少喧闹,他说他现在在金字塔会所,他说,林慕梅傻和天真不适合你,他说如果我是林慕梅的话我会马上离开伦敦,因为也许羞辱性的回忆会尤连城让变得危险,就像在地震过后总会不断的出现余震。
在朱亚伦的电话背景中慕梅依稀可以听到了安德烈的高谈阔论的声音。
怎么?那场属于尤少爷的胜利派对还在继续吗?
慕梅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好了,从此以后不用在内疚了,从此以后,林慕梅谁也不相欠了,她没有再欠椿妈妈了,也不再欠尤连城了。
清晨的时候,慕梅游荡在春末有雾的伦敦街头,也不知道游荡了多久慕梅想回家了,慕梅有点想椿妈妈了,那个喜欢品尝仇恨的女人老是在她面前说起她要死了,说得她害怕极了。
椿妈妈还是坐着她喜欢坐的椅子上看到慕梅的时候很温柔的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慕梅乖乖的过去,把脸搁在了她的膝盖上蛮横的拉着椿妈妈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慕梅,趁椿妈妈还有点体力陪椿妈妈去旅行吧,我们离开英国我们乘着邮轮去旅行。”她说着。
于是,慕梅在几个小时后离开了伦敦,椿妈妈让她先到巴塞罗那港口等她她想一个人去祭拜她死去的爱人,然后在塞维利亚港会合,而她的一个朋友在他们所要搭乘的邮轮接她。
慕梅太想离开这里了以至她没有注意到椿妈妈在说话的时候都是在喘着气,以至于慕梅看不到这个一直和她相依为命的女人的眼里藏着多么深切的眷恋。
“慕梅,对不起。”最后,椿妈妈把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黄昏的时候,慕梅来到了有着晚霞满天的巴塞罗那港,叫明定远的中年男人在港口接她。
明定远,香港人,十几岁的时候父母遭遇了意外,一个叫林椿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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