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摧城拔寨-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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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我还想在茶室里工作。”她气喘吁吁的要求。
“好!你喜欢在那里工作就在那里工作。”他气喘吁吁的回答。
只是,第二天,慕梅就彻底的傻住了,茶室门口多了两位尤连城的保镖,黑西装,耳麦,手很有威胁感的垂在前面,一碰到男客人面无表情的表示这家茶室已经被包场了,而女顾客则是一律可以进来。
对着清一色的寥寥无几的女客人还有茶室里另外两名服务生的窃窃私语以及富丽的茫然表情慕梅走出了茶室。
“尤连城,再不把那两蹲黑衣门神撤走,不把他们撤走你休想……”站在街上,慕梅咬牙切齿,不顾一切的喊出:“爬上我的床”
半个钟头后,黑衣保镖被撤走了,只是……穿黑衣的保镖变成了穿白衣的保镖,而……
而作为茶室里唯一允许进内的男客人的尤连城文质彬彬的坐在那里饮着茶悠闲的听着音乐,他到这里来名曰,接女友下班,送女友回家。
半个小时后,慕梅向富丽提出了请辞。
眼角有着淡淡纹路的女人意味深长。
“他让你很烦恼吧?”
看了尤连城一眼慕梅勉强的,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富丽握住了慕梅的手。
“把这些当成是享受吧,他只是还学不会掩饰自己的爱,而恰恰是这种的爱最为可贵的因为它不带任何的杂质,如赤子般的。”
殇(10)
三月中旬尤连城终于迎来了二十岁生日,尤连城的二十岁生日全城瞩目,商场名流,政界人士,若干的明星以及若干的时尚圈人士让这个刚刚满二十岁的一直在人们的关注下长大的天使般的男孩的二十岁生日宴会星光熠熠,伦敦城里的媒体们的长枪短炮的守在了尤公馆外面,他们准备好了绝佳的版面,比起了各种各样的枯燥的国家时讯英伦的公民们很更乐意看着这纯净有着东方面孔的男孩出现在报纸上,而天空电视台作为唯一被允许入场的电视媒体更是野心勃勃的想把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孩的生日宴会剪辑成一个专辑在周日的黄金时段播出。
作为寿星公的爸爸尤凌云更是千里迢迢的从南美赶来,他携带着自己的儿子穿梭在宴会现场展示着贵族应有的礼仪。
这场宴会相信随着某些画面的传播出去一定会成为一些顶级杂志向人们展示贵族们的生活姿态继而引来了无数人的艳慕目光以及豆蔻少女们的灰姑娘之梦了。
万众瞩目的一刻,摄影师,摄像师把游泳池边俊美的寿星公站在巨型的蛋糕面前吹灭了蜡烛的一刻永久的记录了下来,面对着寿星公的身边站着模样娇俏的中国女孩,天空电视台的资深记者状似无意应用起了中国式的词汇,那位美丽的中国女孩可是尤爵爷家的准儿媳?
“她是我可爱的妹妹,是干妹妹。”寿星公揽住了表情温和的中国女孩代替了自己父亲回答了记者:“在中国,干妹妹是没有血缘但情同手足的情缘,这个女孩,我会像哥哥一样的爱护着她。”
有人鼓掌,围在了游泳池边的来客们也纷纷的鼓掌,其乐融融。
尤凌云有些讶异的望了望自己的儿子,见他很坦然的对着他回以一笑,尤凌云随之释然,尤连城可是很多姑娘们心中的梦幻情人,两年前他和他的同学传出了绯闻那阵传的有声有色的,结果那位和尤连城传过绯闻的竟然收到了死亡威胁邮件以及倾慕尤连城的女孩儿们的无数谩骂,看来,自己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是在保护着小葵。
宴会圆满落幕,只是在宾客们在离开尤公馆的时候没有见到了寿星公,就只见到寿星公的父亲站在送客席位上。
“连城呢?”尤凌云问站在自己身边的朱亚伦。
“他说他不舒服回房间休息去了。”朱亚伦小声的回答。
送走了最后的一名客人,尤凌云才想起来他回到家里的这几个小时里都没有看到自己儿子的那位陪读。
“亚伦,我怎么没有看到了林慕梅。”尤凌云再问,以前尤连城的生日会林慕梅可是主力军啊。
“哦……她这几天家里出了一点事情了她请假了。”朱亚伦回答的很快。
尤凌云点了点,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儿子,离尤连城的房间越来越近的时候,朱亚伦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叔叔,你这是要去那里?”
“我……”尤凌云停下了脚步,觉得这个孩子问这个问题挺奇怪的:“我当然去看连城啊,你不是说他不舒服吗?”
“可是……”朱亚伦一个头两个大:“连城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觉了,要不明天再看他吧。”
“明天我一早就要飞南美了。”尤凌云心里愧疚,随着他的事业扩展他的家庭时间也越来越少,站在了尤连城的房间门口他压低着嗓音:“我就悄悄的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转过身尤凌云手落在了房间门柄上,眼看就要打开房间门了,朱亚伦的手心里冒汗,他当然知道尤凌云是何等的角色,糊弄一次还可以,再一次就不行了。
门被推开了,尤凌云的秘书匆匆的赶来了,带来了南非的采矿工人集体斗殴的消息。尤凌云满怀愧疚的看了房间一眼。
门又被关了。
尤凌云和自己的秘书匆匆的脚步声夹杂着他和总部的通话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朱亚伦松了一口气,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烟雾袅袅中,冬小葵无声无息的出现。
“连城不在房间里面吧?”和她的无声无息出现一样冬小葵的声音同样让人不悦:“现在,他连自己的爸爸都欺骗了。”
是的,尤少爷刚刚吹灭自己二十岁生日蜡烛的时候就偷偷的开溜了,此时此刻,他正在老城区里的汽车电影院里,尤连城越来越喜欢这个老城区了,比如这里的人一直以为他是和自己女友住在这里的普通男孩,比如这里依然保持着从前英国人的很多生活习性,如老旧的剧院,比如这在英国已经为数不多的汽车电影院,坐在自己的车上在露天的场地看着电影,开车来到这里看电影的大多是情侣,夫妻,大多是电影看着看着就在车里做起了另外的事情来了。
白色的电影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温情脉脉的法国电影,渐渐的,尤连城对电影不感兴趣了,本来他也不是来看电影的,他听住附近的一个男人介绍起他和自己的女友到这里来的种种,听得他心痒痒的。
于是乎,自电影一开播尤连城就开始坐不住了。
“慕梅,大家都不在看电影。”趴在她耳边,鼻子去轻触她的耳垂。
慕梅头一偏,躲过他继续看电影。
“慕梅,今天可是我生日。”继续向她逼近。
“尤少爷,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所以已经不是你生日了。”慕梅冷冷的哼着。
“慕梅,我想和你在这里……嗯?……”在她耳边呵气,不去理会她口中的事实:“我想过一个特别的生日。”
慕梅也不再理会他,现在播放的电影叫做《漫长的婚约》,脚步不灵活的女孩刚刚做了一个决定,不远万里去寻找身在战场的未婚夫。
“慕梅……”他噙住了她的耳珠。
慕梅的一些注意力从电影上被他的这一个动作拉了回来。
“连城,让我看电影,嗯?”慕梅软着声音。
“好吧,你就看电影吧。”尤连城声音状似无奈:“不过,你看你的电影,我做我的事情。”
吻从她的嘴角延伸到了她的耳垂,在从耳垂往下,再往下是她的衣服,很薄的毛衣,很薄的毛衣里是她立体的胸衣,这种胸衣把她的胸型更是衬得很是好看,牙齿在她没有被胸衣包裹住露出一半的胸来来回回蹭着,用她学到的那些调情技术,一声轻微的声音溢出后她昂起了头,在她昂起了头的那一刻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移到了她的座位上,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解开了她胸衣的衣扣。
在胸衣的衣扣被解开的时候慕梅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得如一团棉絮,没有力气去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没有力气去警告他了,就这样任凭着他把她压在了椅子上,还主动的昂起了头,让他的吻从自己的颈部上往下。
慕梅微微的侧过头,微微的眯着眼睛,透过车窗她瞧见了和他们相邻的车里另外的一张脸也和自己一样昂着头侧着脸,就这样,两个女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那个女人朝慕梅微笑,接着,那边的车窗玻璃被拉黑,很快的,那边的车子微微的晃动了起来。
像是受到传染一般的慕梅也微微的笑了起来主动的拉上了车窗玻璃,手去揽着他的头,现在她的毛衣被已然被他推高,在椅子被放倒的那一刻电影银幕上破着脚面容憔悴的女孩在山路上奔跑着,山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卷起了她的衣裙,女孩灼灼的目光落在了远方。
在悠扬的电影配乐中他进入了她。
他的强烈撞击带动了车子的摇晃,慕梅模糊的想,在这片场地中又有多少辆车子在这样的摇晃着。
她紧致的甬道让尤连城浑身颤抖,她紧紧缠着他的腿像长在到了他心上的蔓藤,抬起头,亲吻了她的唇,唇来到了她的耳边。
她听着他呢喃着,用意大利呢喃了出。
“这刻即使让我死去我也会感谢上帝,因为我在你的身体里,你的身体让我的灵魂是如此的愉悦。”
灼热的泪水从慕梅的眼角里淌落了下来。
在这小小的车厢里,两具交缠着的身体的灵魂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顶端的浪潮的来临,那股浪潮可以让他们手牵手来到了云端。
电影停了,大多的人都走了,整个场地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尤连城打开了车顶窗,周遭安静如斯,黑夜在他们头顶。
她躺在了他的身上,他们的腿叠在一起,两个人身上盖着他的一件外衣。
“连城,生日快乐。”她轻吻了他的鬓角。
依稀,慕梅仿佛回到了那年的初春,幼小懵懂的自己透过了那个叫宋舒悦的孕妇去看一边美丽的花朵,那个时候,她已然懂得了鲜花的美好,而他还在自己母亲的母体里,尤连城也许永远不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刻的存在。
他回吻了她,手还在她的身体流连着,表情就像一只餍足了的猫儿。
“连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当你的生日礼物吧?”
“什么秘密?”他懒懒的。
“其实,在你四岁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
“哦……”尤少爷来劲了,他半撑起了身体:“说来听听。”
“那时,你在寺庙里,我是去看富人家少爷的穷丫头,那时,尤少爷傲慢得很你骂我是肮鬼。”
“所以,你现在是来一个秋后算账了?”尤连城用食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慕梅摇了摇头:“那时,是有一个人带我专门去看你的,连城,你猜,我为什么要去看你。”
“因为你想看富人家的少爷啊,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尤连城漫不经心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这里是腰,不盈一握,他常常用手去托住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引导着她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
“连城……”林慕梅的抗议声勉强的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在他再次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时他听到了她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殇(11)
三月下旬,慕梅去参加了赵锦书的同事们为他提前举办的欢送会,慕梅为他钢琴伴奏,赵锦书在唱着英文老歌《友谊地久天长》,期间,研究院的同事们一个个的加入了和音,现场充满了浓浓离愁。
在参加欢送会的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尤连城几乎是十分钟就来一个电话,慕梅被电话弄烦了索性关上了手机,只是半个钟头后尤连城就杀到了欢送会现场。
站在暮色沉沉的天空下,赵锦书目送着那两个人的离去,那个大男孩的爱太过于强烈了,强烈得可以铸成一个牢笼。
在回家的路上,慕梅和尤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