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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朝欢暮爱-第37章

小说: 朝欢暮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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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鸣。。。。。。”
门开了,佟昭宁端着粥碗进来。
“很晚了,你去躺会儿,我看着就成了。”粥碗放下,佟昭宁伸手来接他怀中的孩子,他没理她,抱着雷鸣继续走着。
佟昭宁看了他一会儿,知道多说无益,她转身出去。
“爸爸,我想妈妈了。”
思量再三,他拿起手机拨出那串熟悉的号码,再一想,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她兴许正在梦中,手指一摁,挂断。
“爸爸。。。。。。”雷鸣不解,爸爸明明已经拨了出去,为什么又突然挂断。
“妈妈身体不好,需要休息,乖,不要打扰妈妈休息。”
“哦。”雷鸣乖巧的应了声。
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惊得他差点就脱手而出,盯着手机屏怔忪良久,迎上儿子期盼目光,他终于还是摁下了接听键,顺带按了扬声键,那头伴着一阵呼呼的风声,听着有些模糊。
“雷绪。。。。。。”仅是一句轻唤,攻破了他这段日子所有伪装。
原来对她的思念早已泛滥。
“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她的声音略带了哭腔。
睡,他哪里敢睡?
这可是他最宝贵的时间,他怎舍得就这样庸庸碌碌睡过去。
“。。。。。。有事吗?”她小心刺探。
当然有事,他们的儿子病了,就想听妈妈的声音。
“鸣鸣。。。。。。怎样了?要不要紧?”为什么他都不说话?她知道他在听。
她知道了?她想起来鸣鸣是他们的儿子了?可即便她如今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又能改变什么,她不是都要嫁给胡京了!他猛得闭上眼睛,冷冷地僵在那里,无法动弹,无法言语,听着那久违了的糯软声音充斥了耳膜。
“爸爸,是妈妈嗳,真的是妈妈的声音。”见爸爸没动静,雷鸣生怕电话在下一刻突然断了,雷鸣一下子来了精神,两个眼睛晶晶亮,伸手就要拿他掌心的手机。
“鸣鸣。”她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她打心底里甜甜的笑了出来,“鸣鸣,我是妈妈。”
雷鸣在那头软软的唤了声:“妈妈。”
“很晚了,你怎还没睡?”
“我想妈妈想的睡不着,爸爸也还没睡,爸爸也在想妈妈。”
爸爸今夜是怎么了,为什么爸爸都不和妈妈说话呢?
电话那头,她默了会儿,问道:“听囡囡说你生病请假了,你怎么了?可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咳嗽吗?医生来过没有,医生怎么说的?可有乖乖吃药?”她的声音满是焦虑,只恨没有生得一双翅膀好飞到他们身边去。
“妈妈。。。。。。你问了好些问题,我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回答,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有点发烧,不过,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就全好了呢。”雷鸣嘟起小嘴犯愁,妈妈方才还问了他什么,他都不知道该回答哪句。
“真的好了?你没骗妈妈?”她不信。
“真的,我已经不烧了,佟阿姨晚上有给我打了一针,睡了一觉,然后就好了。”
“疼吗?”她的喉咙有些堵,声音略显低沉,沙哑。
“不疼,奶奶还夸我打针乖呢。”雷鸣都没敢和妈妈说其实佟阿姨打针可疼了,她听到妈妈好像快要急哭了,怕妈妈听了会担心他,所以雷鸣对妈妈撒了谎,抬头看向爸爸,雷鸣知道错了,微微低垂了头。
“鸣鸣要听佟。。。。。。妈妈话,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是啊,她怎么忘了,鸣鸣有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妈妈,普通感冒对佟昭宁来说算不得什么,可这话说出口怎就那么刺耳,心,狠狠的揪了一下,揪得她生疼。
“怎就出来了?也不怕冻着了,穿上。”属于男人低沉且温柔的声音透过电波清晰传了过来,黑呢大衣罩在她肩上,帮她拢好,将她严严实实裹在其中,她抬眸略带歉然看着他。
“要打电话也别搁这儿,紧了随我进去,里面暖和。”因为怕把他吵醒,她才出来的?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胡京话音方落,那头,手机猝然挂断。
“鸣鸣。。。。。。”
怎就挂了?
她再拨。
手机震动了很久,他没有接,手机自行挂断,不一会儿,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关机。
他脸色铁青,胸膛亦起伏不定。
她竟然留那把破京胡过夜!
“爸爸为什么要挂妈妈电话?”
是因为刚刚电话里说话的那位叔叔吗?
应该是的吧。
电视里都管这叫吃醋,爸爸一定是吃那位叔叔的醋了,一定是的,爸爸的脸色好难看哦,雷鸣乖乖闭上眼睛,“爸爸,我老困了。”
“睡吧,爸爸陪着你。”凝着儿子粉嘟嘟小脸,唇角挤出一抹苦涩笑痕。
黑眼圈染在他的眼睛周围,略略疲倦的神情,空洞的双眼一片迷茫,心中纵有着万般不舍,可又能如何,他这样尴尬的处境要她等他到何时?心里却总是不甘,那种被背叛,被践~踏的感觉仿佛一把火,在汹汹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明明已经对她放手,可那伤痛还是比预期要痛得多,让他备受煎熬。
听到胡京的声音那刻,心里刻意筑起的那堵高墙就这样应声倒地,那种痛,痛入肝肠,痛入骨髓,痛得连五脏六腑都要扭曲了,他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迫使自己不致一拳砸下去。
你真的要放弃我了吗?
“辰辰。。。。。。”
无意识的一句轻喃,怀里的雷鸣惊醒,惊恐的睁着双眼看他黑沉脸色,情知自己方才吵醒了儿子,将儿子抱在怀里,柔声哄慰:“对不起,是爸爸不好,吵醒你了,乖,睡吧。”
他眼睛里的火苗渐渐的灭掉了,只觉得心脏慢满开始疼痛起来,渗透到了骨头的最深处。
雷鸣被他这不经意一声惊醒,再没有了睡意。
“爸爸不要走好不好?”
“爸爸不是一直都在,鸣鸣怎会这么认为?”
“可是,天亮后,喜欢鸣鸣的爸爸就又不在了,鸣鸣还是比较喜欢晚上的爸爸。”雷鸣伸手抱住他脖子,抱的紧紧的。
“说说看,晚上的爸爸和白天的爸爸有什么不同?”连母亲都没发现他的异常,这小人儿却分辨得出,这不是不让他惊异的。
“反正鸣鸣不喜欢白天的爸爸就是了。”
白天的爸爸很忙,根本顾不上他,就算有空子陪他,也会被佟阿姨黏着不放,白天的爸爸也很少像晚上的爸爸那样会抱他,哄他,亲他,他总感觉白天的爸爸身上少了些什么?他就是无法和白天的爸爸亲近。
“奶奶怎么说?”
“奶奶倒也没说什么,就是佟阿姨老是向奶奶抱怨,说鸣鸣到了晚上就不睡觉,老缠着爸爸不放,奶奶就说得想个法子让我先睡着,然后。。。。。。爸爸,圆房是什么意思啊?”
浓眉深拧,看着一脸疑问的儿子。
“奶奶那天对佟阿姨说,你们一起也有年头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佟阿姨摇了摇头,跟着脸就红了。奶奶脸色很是不好,就问佟阿姨到底做什么打算,难道一辈子就这么由着他胡来?你们早些圆房,我也好安心,你知道,那个女人醒了,难保他们不会再搞到一块儿,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有时候他不主动,你也不能太被动了,早些成事,也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奶奶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室内极静,静得连他的呼吸声也一清二楚。
天边渐渐透出鱼肚白,别墅三楼窗边,抱着儿子一整个晚上的男人身影逐渐淡去,接着,屋里的灯,灭了。
她只觉得鼻尖尽是酸楚,眼中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幽幽响起来:“回去吧。”
看着她的目光里透着了然,胡京没有说话,依言发动了车子。
泪水汹涌而出,她告诉自己是为了儿子来的,可是,当她看见三楼通宵亮着的灯,以及窗帘上他抱着儿子清晰的投影,她的心痛到几欲碎裂。
就在黑色路虎驶离不久,三楼的窗子打开了,站在窗边的男人隐在一片青烟里,指间星火明灭,远方,明亮的车灯在深冬的清晨显得特别的突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说话么,那结局就只好按照红最初设定的,至于悲或是喜,咱手黑着呢,一笔下去就是条人命~~嘿嘿,当然啦,大家的心声还是有必要听一听的,给点先进性意见哦


、我是肇事者

‘天元’集团总裁室。
“好端端怎又抽上了?”佟昭宁从身后将他环住,发觉他拈着烟的手冰凉凉的,便抓起来拢在掌心下。
他也不回头,只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无声叹息。察觉出他的郁郁寡欢,起身绕到他前方,抬眸细细打量,望进他幽深眼底,头靠在他胸前,“是不是累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佟昭宁一怔,却见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在玩笑。这眼神刺得她心口抽紧,急急张口欲辩解,却被他伸指按在唇上。他指头有多年抽烟留下的黄茧,抵在她柔嫩唇瓣上,声音里透出浓浓寥落,“是我贪心,留恋红尘,强占了表哥的身体,我想是时候让一切重归原位。”
“不,我不要听,也不许你再提这件事,我不说,你不说,永远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你是雷绪,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雷绪。”
“知道这件事的人可不止我们两个,你似乎还忘了一个人。”只要有心,相信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你是说。。。。。。不,不会的,他答应我不会说出去的,他当着我的面有向真神发过毒誓的。”
寒风簌簌灌进来,寒意透进袖底,佟昭宁抱着他哽咽出声,他却似早已萌生退意,并不等待她回答,只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我已经对不住表哥,我不能让这个错再延续下去。”
“你可知我为什么我会临时决定去三亚,那是因为胡京和表嫂在那拍婚纱照,我无法抗衡表哥的愤怒,是的,我抵制不了表哥,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他的,我驾驭不了,即便我现在强占了表哥的身体,早晚有一天也是两败俱伤的下场,还不如还给表哥。”
“不行,我不许你这么做,你将身体还给他,你就会消失的,我不要你死,邵齐,别丢下我,求你了,别对我这么残忍。”
身后传来瓷器落地碎裂的声音。。。。。。
“谁在外面?”
两人悚然一惊,转身,看着匆匆逃离的仓惶身影,两人相视对方一眼,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佟昭宁,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追了出去。
眼前灰蒙蒙的遮蔽了一切,看不清前方是路或是悬崖,隐约有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天际,伴着撞击声,她直觉想喊,喉咙发不出声,猩红的血晕染了她的眼睛……
傅歆辰猛地坐起,大口急促喘气,惊觉汗透全身。
胡京立刻抱住她,柔声安慰,“可是梦魇了?”
也不知是他温柔的声音还是他的体温驱走了恐惧,傅歆辰慢慢缓过劲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想起梦里所见到的一切,一时竟失了言语。
“喝点水。”看着她惊魂未定双眼,胡京递了水给她。
“阿京。”
见他出去,她急唤。
“唔,我在。”胡京拧了热毛巾过来,在床沿坐下,看着她左边颧骨上的红肿,说:“擦把脸,我刚有叫了外卖。”
她微愣,眼前闪过另外一张脸,他当时信心满满的向她打包票‘以后厨房的活我全包了。’他现在怕是只会做给一个人吃,那个人就是他的现任妻子佟昭宁。
心里漫上一股酸意。
“你吃吧,我没胃口。”不习惯胡京的服侍,她接过毛巾擦了擦脸,这才想起问他:“你今天不用上班?”
宅在家里,总是没有时间概念,这一觉似乎睡了挺长时间。
“今天周六。”胡京笑。
原来如此,可是谁给他开的门?安然不在,她又放了钟点工阿姨的假,那么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说我越墙进来你信也不信?”知道她想问什么,胡京出言打趣她,知她不信,胡京说:“安然去S市前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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