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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败犬无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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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不满的接过笔电,“星期天还不让我松口气,又没有加班费。”
杜子齐站起来,“我带景途远出去玩玩。”
景深抬头看着景途远,“跟杜叔叔出去不要捣乱,不要随便吃零食。”
等杜子齐把景途远带出去了,陈元龙抬头看着景深,“你要怎么办?”
景深想了想,抬头冲着他呲牙一笑,“凉拌,走一步算一步。你怎么办?你要钱可那个孩子?”
陈元龙皱眉,“不是我要,是我爸妈和司徒雅想要。”
景深挑了挑眉,埋头工作,好一会后再次抬头看着陈元龙,“你知道司徒雅不孕吗?”
陈元龙愣住了,“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景深耸耸肩,“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要那个孩子。”
陈元龙不敢置信,“为什么?”
景深端起水杯,“什么为什么?哦,她不孕是因为当初人流失误了。我当然也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陪她去人流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了。我发誓除非她同意否则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是谁。”
陈元龙深吸口气,“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的誓言对我无效的,告诉我,是不是杜子齐?”
景深好像被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你怎么能把我家子齐想的那么邪恶呢?那是她跟杜子齐交往前的事了。”
陈元龙心情奇差,“那是谁?她初恋?”
景深眨巴着眼睛,笑的有些诡异,“这个嘛,我可不知道。你可以去问她本人嘛。”
司徒雅皱眉看着杜子齐跟景途远,“什么意思?”
杜子齐笑的阳光灿烂,“意思就是,他交给你了,我有点事,不方便带着他。等我忙完了给你电话再把他带回来。就这样。”
工作的事,那也是没办法的。杜子齐的笑容在两人走远后消失不见,四处看看,拦了辆出租报了个地名。他到达那家有名的咖啡店时,李希泽已经等着了。杜子齐走过去,坐下,“喝点什么?”
李希泽摇头,“你说有事,什么事?”
杜子齐自顾自的点了杯蓝山,“我助理上次跟你通过电话的,你觉得怎么样?”
李希泽愣了下,“如果我想去帝景的话当初就去面试了。”
杜子齐笑了起来,“你当初没去不是因为你觉得还需要经验吗?现在你有经验了。我知道司徒雅把黑太阳历年的成功设计都交给你研究了,你可以带着一起来帝景。”
李希泽有些懵,“你让我偷黑太阳的设计?你想干什么?”
杜子齐抬头看他,“我在帝景有自己的工作部门,只归我管,里面有帝景最好的设计团队与最棒的营销团队,只要你来帝景,那么,你会成功的。你不是喜欢司徒雅吗?如果你不能跟她站在同一个高度甚至比她站的更高,她是根本不会看你一眼的。”
李希泽皱眉,“我喜欢前辈,所以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抓起外套气冲冲的往外走去,觉得杜子齐这个人真的不靠谱,竟然这样挖人!
杜子齐对于他的怒气视而不见,“我只是给你这个建议,如果你聪明,你会发现我给你提了个非常好的建议。”
李希泽气鼓鼓的走了好远一段路,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地铁站,他停住脚步,叹了口气,转身就吓了一跳,“前辈?”
司徒雅拉着景途远,两个人都吃着棉花糖,都是一副鄙视的表情。司徒雅听到李希泽招呼她,就挑眉,“你什么时候回南京的?你是要坐地铁吧?走过头了。”
李希泽郁闷的垮着脸,“我在想点事,前辈你们在干什么?”
司徒雅低头看着景途远,两人笑了起来,“跟在你后面看你会不会撞上树,或者被车撞。”
李希泽更郁闷了,“喊我一声不行吗?”
司徒雅把剩下的棉花糖全部塞进嘴里,“不行,我们本来想看看你是不是在约会,可……”
李希泽撇了下嘴,“我午饭还没吃,你们呢?”
景途远想了下,“我们从早上吃到现在了,不饿。”
司徒雅却说了不一样的话,“是你从早上吃到现在了,不是我。我跟你一起去吃点东西。”
蓝与白餐厅,李希泽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还是打算对司徒雅坦白,“前辈,杜子齐挖我去帝景。他说他给我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他为什么这样说?”
司徒雅惊讶的看着他,“真的?”
李希泽依然在郁闷,“我是知道公司现在有大变动,难道黑太阳要倒了?”
司徒雅没有好气,“是啊,要倒了,小心砸死你。吃你的,少想些有的没的。倒了也不会少你一分钱的。”她想了下,看着景途远,“景途远,我跟李哥哥说的话,不许告诉你爸和陈叔叔还有杜叔叔知道吗?李希泽你也是,谁都不许说!”
司徒雅给陈元龙和杜子齐都打了电话,让他们都出来吃晚饭,吃自助烧烤。作为后辈,李希泽几乎包揽了全部的活,累的都想撂挑子不干了,可司徒雅眼睛一瞪,他立刻继续奋斗。
司徒雅夹起一片肉,沾了点酱油塞进嘴里,“陈元龙,我们是来吃烤肉的!你让李希泽烤那么多蔬菜干什么?”
陈元龙夹起一片土豆沾点酱,“我吃素的。”
景深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想夹走鸡翅却被司徒雅的筷子压住了,“景深,你敢跟我抢?”
景深委委屈屈的缩回筷子,看着杜子齐,杜子齐的嘴角抽了下,将自己盘子的那只鸡翅给了他,“给你。”
景深眉开眼笑的啃着鸡翅。景途远不忍多看,“我觉得丢人。”他接过司徒雅递过来的盘子,端给李希泽,“李哥哥,边吃边烤,我想吃玉米。”
李希泽给了他一个白眼,用生菜叶子裹了两片烤肉塞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景途远站在旁边看,李希泽对他挥挥手里的夹子,“会给你烤的!别站在这监工。”
景途远很无辜,“李哥哥你吃的跟兔子一样。”
原来他是站在这看稀奇的。李希泽郁闷的抓起鸡翅咬了一口,司徒雅端着盘子和筷子走过来,左看右看,将刚烤好的一条仓鳊鱼夹到盘子里,“再来一条。对了,景途远,帮忙把阿姨的盘子拿回去,阿姨有点事。”
景途远回去了,司徒雅帮忙把蔬菜放上,声音低低的,“李希泽,我可以信任你吧?”
李希泽心里一惊,猛的转头看着她,“前辈?”
司徒雅歪着头想了下,摇摇头,“算了,也不要让你为难了。快点烤,我还要鱼!”
司徒雅坐回去,陈元龙正把仓鳊鱼去刺,她警惕的盯着,陈元龙被她盯的受不了了,“我又不会吃了它,你一个劲的看什么?”
司徒雅哼了一声,“你剥夺了我吃鱼的乐趣。”
陈元龙无声叹气,继续去刺,景深夹着一只香菇,“我觉得它没熟。杜子齐,给你吃。”
杜子齐微微挑眉,“没熟的给我吃?”
景深点头,“因为你死不了。”
杜子齐笑的意味不明,“我觉得你是想我死。”
景深也笑,“哪能那么容易呢不是。”
面对两个人如此诡异的对话,司徒雅很是不满,“说点人话行不?”
陈元龙将去好刺的仓鳊鱼还给司徒雅,“你别管他们了,从下午到现在就没说过人话,我一句都没听懂。”
杜子齐勾着景深的肩,“死也行,你给我殉情啊?”
司徒雅恨的差点用筷子扎过去,“这还有个孩子呢,两没节操的!”
景途远装乖宝宝,“我什么都不懂的。”
陈元龙站起来,“我去换李希泽。”
李希泽坐下开吃,无论谁跟他说话都是嗯嗯啊啊的,摆明了不想搭理。景深是个不识趣的,非要凑到他面前,“哎,李希泽你很饿?”
司徒雅不耐烦的把景深扒拉回去,“你别烦人。”
景深又委屈了,看着杜子齐,“你看你前女友又嫌弃我了。”
司徒雅看着景深,“你让我想到一句话了,你就是个别扭渣受。渣子一个。”
景深震惊了,杜子齐闷笑,景途远迷茫的看着景深,期望他能解释一下司徒雅的话。李希泽瞄瞄杜子齐看看司徒雅,实在笑不出来,闷头继续吃。
司徒雅去给陈元龙帮忙,被他嫌弃了,“司徒雅,你个家事无能的女人。”
司徒雅啧嘴,“所以嫁给你了。”
陈元龙想了想,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颊。司徒雅捂住脸,惊讶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吃她豆腐!她恨恨的踢了他一脚,他反倒笑的更欢。司徒雅想了想,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说吧,你打什么主意呢?”
陈元龙歪着头,“你才是在打什么主意吧?”
司徒雅凑到他耳边低语,“杜子齐不怀好意,我们要防着他。景深这个混蛋在装傻,我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他承认在报复杜子齐。”
陈元龙微微皱眉,也压低声音,“你干什么现在告诉我?还是在这个地方?”
司徒雅四处看看,表示不解,“这地方怎么了?多适合说悄悄话。我不现在说就来不及了,杜子齐下午找了李希泽,打算挖他走。我们公司现在总共就几个设计师,因为总公司搬迁又走了两个,要是连李希泽都走了……”
陈元龙看了李希泽一眼,“你觉得他会走?”
司徒雅松开手,“不知道。我就是告诉你,我突然觉得我对景深不熟悉,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仓库的事。”
陈元龙夹起一块脆骨,喂她吃,“你就是天生操心的命。他又不傻,别为他担心那么多了,杜子齐吃不了他的,虽然他也吃不了杜子齐。”
景深不满的敲着盘子,“喂,你们说悄悄话我没有意见啊,但是我饿啊,吃的呢?”
司徒雅回头笑骂,“就是头猪也该吃的差不多了,等着。”
陈元龙将最后一些烤好的食物放在桌上,景深挑挑拣拣,一脸失望,“都是素的了,肉呢肉呢?”
司徒雅吃着西兰花,“你烦死了。快点吃完回家了,降温了,等会出去冻死。”
杜子齐看看表,拖着景深站起来,“我们先走了,你们慢吃。”
景深半真半假的挣扎着,“我还没吃饱!”
杜子齐暧昧的笑着,“等下会让你吃到撑的。”
景深默了,司徒雅为杜子齐那句双关语叫好,“好啊,杜子齐,景深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他吃撑了,至少半个月不想肉了!”
杜子齐假模假样的鞠躬,“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大白记

景深沉默着被杜子齐拖走了,李希泽也很识相的表示先带景途远回家去了。顿时就剩下陈元龙和司徒雅两个人了。司徒雅拨弄着盘子里的玉米,“说吧,景深说你有话想问我。”
陈元龙嘴角动了下,想笑却笑不出来,“景深说你无法怀孕。”
司徒雅点头,“是的。抱歉,没有在婚前告诉你。”
陈元龙看着她,“我不是要听抱歉两个字,人流,景深陪你去的,孩子是他的?”
司徒雅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孩子是你的。”
陈元龙愣住了,随即不可思议的反问,“我的?”
司徒雅点头,“是的,你的。你跟你的那个间谍女友刚分手的时候,有天你喝多了,把我当她了。怀孕之后,我试探过你的,可你心里只有她,还在为她的离开伤心,我就觉得算了,看来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去找景深,让他陪我去做人流。我害怕不敢一个人去。景深对我发誓,除非我同意,否则永远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件事。他违背了誓言。”
陈元龙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只是说他发誓不告诉别人那个男人是谁。天啊,怎么会这样。难怪那个时候你会突然休假,联系不到你。出事故了?”
司徒雅点头,“手术操作出了问题,我流掉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不孕的事,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医生以为景深是那个男人,就告诉了他。他是等我身体完全好了才说的。之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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