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无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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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点头,拉开椅子坐下,“私人问题不一定回答。”
李希泽顿时就泄气了,“算了。午饭吃什么?”
李希泽打开电脑,“你决定吧。”
杜子齐到了韩国花草总店,正巧就遇到了崔玉英,看着她的肚子,不由得皱了下眉,但是立刻就微微笑着,“真巧,在这遇到了,景深住在你家里?”
杜子齐单刀直入的问话,让崔玉英愣了下,下意识的点头,“但是他很好。”
杜子齐也点点头,“可是他该回家了,好孩子不应该在外面玩那么久的。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把他带走呢?”
崔玉英有些慌乱,“不行,你不能把他带走!”
杜子齐玩味的看着崔玉英,“我为什么不能把他带走?这样软禁他是违法的,当然,有可能崔家不害怕法律。正好,我也不相信法律,那么,我们就绕开法律解决这件事,我会住在这里,麻烦你转告你的家人,让能够做主的人来找我。”
杜子齐说完就直接进了酒店,住进了最好的套房。进了房间,他就扯开领带,脱掉外套,拿出手机打电话,“我是杜子齐,哥们帮个忙,帮我找找韩国这边比较有能力的黑帮,我男朋友被绑架软禁了,估计不会直接把人还我的,绑匪呢在韩国首尔还小有势力,走正道我怕最后就能带着我男朋友的尸体回国了。行,半个小时我给你电话,我在韩国呢。”
杜子齐倒了杯红酒,走到窗前看景色,想着崔家人什么时候会来。他必须要把景深带回去,崔家人想从景深身上得到什么他不清楚,可听司徒雅的意思,好像有一个阴谋,关于孩子的阴谋。
有人敲门,杜子齐转身,崔宇轩陪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杜子齐笑了笑,深吸了口气,战斗开始。崔家的老狐狸都来了,希望崔宇轩这位翻译不会玩鬼。
钱可的手术成功了,可还需要卧床静养很长一段时间。陈元龙去看过她一次,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之后,陈元龙就忙着总公司的工作。景途远的鉴定结果出来后,他跟司徒雅商量了很久,决定将黑太阳总公司从上海迁往南京。陈元龙现在忙的就是这件事,这几乎让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快没了。
接到钱院长的电话时,陈元龙正在和南京的一家开发商谈办公楼的事,还好已经接近尾声。他接了电话,钱院长在电话那边很生气的质问他很久没有探望钱可是因为什么,陈元龙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有时间会去看望她的。
陈元龙随后给钱可打了电话,钱可说十月七号是她的生日,她希望陈元龙能够参加她的生日聚会。陈元龙答应了。
钱可的生日聚会只有亲朋好友参加了,钱可亲自做了蛋糕,给陈元龙倒了红酒,一直都有人来跟陈元龙干杯,陈元龙能拒绝的都拒绝了,可还是喝了不少。等到聚会结束,他都觉得有点踉跄了。
钱可亲手收拾了客房,扶着陈元龙进去躺好,怕他睡的不舒服,帮他把衣服都脱了,盖好了被子。
陈元龙早晨醒来,头疼的都有死的心了,也不知道钱家那些亲朋好友昨天是怎么了,一个劲的劝他喝酒,都是些长辈,真不好拒绝。他坐起来,才惊讶的发现,身边躺着□□的钱可,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景深无聊的数着地板上的纹理,想着国内现在怎么样了。门开了,他连回头都懒得回,直到那人走到面前蹲下,他才抬眼看了下,顿时吓的跌坐在地板上,“杜,杜子齐!你怎么在这里?!”
杜子齐笑笑,“你为什么在这,我就为什么在这。”
景深瞪大了眼,“你弄大了谁的肚子?”
杜子齐眯起眼,“我应该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景深长出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不想让司徒雅知道她喜欢过的男人是这样的人。”
杜子齐冷笑,“看来担心你完全是个错误,你活的很自在嘛,不回国也没问题嘛。”
景深立刻开始装无辜,“不行啊,我要回国啊,我怕司徒雅那女人会把我的公司给卖了,然后卷款跟元龙或者跟谁一起跑了。啊啊啊啊,还有我儿子!”
杜子齐微微点头,“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必须跟我合作。”
景深的神情变了,“不行。”
杜子齐将他所说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不行?”
景深点头,“不行,我不能把你卷进来,就像不能把司徒雅和元龙卷进来一个道理。对了,你到底是为什么到这来的,来干什么?”
杜子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景深,“既然你不想跟我合作,那么就不管我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就这样,”他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停住,回头看着也正看着他的景深,“司徒雅给你儿子做了亲子鉴定,是你的。”
景深猛的爬起来,“不可能!”
杜子齐猛的将门关上,几步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司徒雅带着孩子去做了鉴定,还是好几家医院都去做了,结果都证明,孩子是你的。”
景深迷惑了,他双手叉腰在房间乱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怎么会是我的?她到底要干什么?”
杜子齐冷静的看着他,“人都死了,谁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你真的什么都想不到?还有,崔玉英的孩子,是你的?”
景深站住了,看着杜子齐,“现在,我不能肯定任何事了。我跟你合作,把我弄回国。”
司徒雅换好礼服出来,李希泽愣住了,他第一次见到满是女人味的司徒雅,与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也没有上次穿那件红色旗袍的感觉。水蓝色的及地礼服与白色披肩,看似随意却精心打理的头发披散下来,如同瀑布一般。
司徒雅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对这件礼服很满意,“行,就是它了。李希泽,把我钱包拿来。”
李希泽忙恭恭敬敬的把司徒雅的手包递过去,看着她刷卡付钱,转身走人,忍不住开口,“前辈,真漂亮。”
司徒雅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知道我天生丽质的。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李希泽跟上去,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会不会有突发情况。司徒雅打开车门,侧着身子上了车,李希泽站在车门边,“前辈,你别告诉我你要穿着高跟鞋开车,我来吧。”
司徒雅将手包放好,“你会?”
李希泽点头,眼里满是渴望的目光,司徒雅的车可是兰博基尼啊,他早就想开这车了,感觉一定很棒。
司徒雅将高跟鞋脱下来,随手往后一丢,抬头看着还杵着的李希泽,“上车,别指望我会让你开。”
李希泽只能叹气,然后上车,跟司徒雅去吃下午茶,然后去酒会。司徒雅挽着他的胳膊,露出笑容,走进了大厅。李希泽四处看看,基本上都不认识,“前辈,这是什么酒会?”
司徒雅想了下,“单身派对,同学聚会,商业交流,相亲,勾搭成奸,纯粹吃喝,扬眉吐气,你觉得是哪个就哪个吧。”
李希泽无语的转头看着司徒雅,“前辈,你在敷衍我。”
司徒雅对他飞个媚眼,“是啊,我就是在敷衍你。”
有人认出了司徒雅,是一名斯文男子,感觉上与陈元龙相似,走过来很是惊讶的样子,笑的一副真诚模样,“司徒雅,你变漂亮了。”
司徒雅将手从李希泽的臂弯里抽出来,微微拉起礼服的下摆,对着来人一屈膝,“谢谢,其实我一直都很漂亮,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男子欣然伸出手,将司徒雅带入舞池中。李希泽不爽的走到桌边,端起一杯香槟,喝了一口,猜测着司徒雅与男子的关系。看两人有越来越亲密的趋势,他将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完,走到两人身边,“司徒姐,换我不介意吧?”
男子看着李希泽,眼里意味不明,司徒雅却放开了他的手,拉着李希泽的手起舞,“李希泽,你要是再踩我的脚,我踹死你。”
李希泽低头想看着脚,却看见了司徒雅胸前的春光,他立刻抬起头来,“前辈,他是谁啊?”
司徒雅面无表情,“见鬼的初恋。坑爹呢,当初喜欢他,被他说丑,现在说我漂亮!”
李希泽惊讶的看着司徒雅跟个小女生一样发飙,都忘记了迈脚,被司徒雅狠踹了一脚,才继续慢慢晃着,歪着头想,“难道是因为女大十八变?”
司徒雅眯起眼,“你见过二十岁的我?”
李希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踩地雷上了,“前辈……”
司徒雅笑了起来,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李希泽,你有的时候真不怕死啊!道歉!”
李希泽挠挠脸,“前辈我错了。”
司徒雅满意的点头,“走吧,请你喝酒去。”
李希泽又惊讶了,完全跟不上司徒雅的思维,看见她往外走,忙追上去,“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好吧?”
司徒雅拖着他往外走,“我都来扬眉吐气过了,还要待在这干什么?走,我请你喝酒。”
李希泽把披肩给她披上,“那我们来之前吃下午茶是为了什么啊。”
司徒雅笑了下,侧头看着李希泽,“你再废话,我废了你。”
司徒雅的父母以为司徒雅和李希泽会回来的很晚,就把景途远留下过夜了。司徒雅回到家,从卧室衣柜里面掏出了好几瓶红酒,还有白酒,再从冰箱里翻出几样下酒菜,盘腿坐在地上,抓着瓶子就开喝了。
李希泽将门关好,看着司徒雅咕嘟咕嘟的灌酒,“前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司徒雅抬头看看他,然后指着自己身上的礼服,“我二十岁的时候,见过一件和这件很像的礼服,我幻想着我会穿着那件礼服跟那个混蛋一起去跳舞,可他跟别人说,他只是想跟我上床,他想我一定是个处女。”
李希泽也坐下来,“前辈你很喜欢她?”
司徒雅笑了起来,“当初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李希泽捏起一团肉松塞进嘴里,“那陈特助呢?”
司徒雅将胳膊搭在沙发上,“他是我喜欢的第二个,可是,这么多年,我也不敢跟他说,然后就是杜子齐,坑爹的杜子齐,老娘真的也喜欢他的,他为什么要骗我呢,还不相信我,不相信拉倒,就分了。李希泽,你喜欢过几个?”
李希泽想了下,“不清楚了。”
司徒雅看着他,“不会吧?”
李希泽也看着她,“其实,我有点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喜欢了。真的。”
司徒雅呵呵笑着,举起瓶子又喝了一口,“我也分不清楚了,我觉得我喜欢元龙,可现在又感觉不是那么喜欢的,觉得钱可那样的女人更适合他。景深说他喜欢我,他喜欢我还那么多情债,最后还弄大了崔玉英的肚子!”
李希泽觉得司徒雅这样喝酒不好,他伸手夺下她手里的酒瓶,“前辈,我喜欢你。”
司徒雅愣了下,“别开玩笑了。”
李希泽跪坐着,很认真,“司徒姐,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喜欢你,给我个机会,我们交往吧。”
司徒雅拍拍他的头,“李希泽,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搞错表白对象了吧?”
李希泽拿下她的手,“可能我不够成熟,做事想的不够全面,也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现在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想什么,司徒雅,我喜欢你!”
司徒雅静静的看着他,嘴角动了下,“谢谢你,李希泽,谢谢你这样安慰我。”她站起来往卧室走去,“你快点搬出去吧。”
李希泽爬起来追过去,“司徒雅!”
司徒雅站住,转身看着他,“李希泽,我对爱情没有想法了,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李希泽想起收拾办公室时看到的钻戒,“是因为陈特助吗?他向你求婚了?他还没有离婚呢。”
司徒雅摇头,“跟他无关,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