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界(甜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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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地摊在他怀里,被温热的水柔柔地围绕着,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才静静地泡在浴缸里。看她安分下来,他才替她洗洗擦擦。她也极配合,他让她抬手她便抬手,他让她转身她就转身,乖巧得如同洋娃娃一般。
她满身都是泡沫,细致的肌肤隐隐地被掩盖。他觉得热,触在她身上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掐得她微微发痛。她幽怨地看着他,以控诉自己的不满。
对上她的目光,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放轻了动作,没过多久就打开花洒他俩冲干净身上的泡沫。他只觉得这个澡洗得很漫长,她嫩滑的肌肤再度毫无遮掩地落入他眼里,他倏地关掉了花洒,将她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冠头的手榴弹哦!
今天是我外婆的生日哦,所以明天不更哦!你们要相信我一直都有颗日更的心,这是我家苏尔教我的。
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哦!末日过后还要跟四六级玩游戏的童鞋,逢考必过哦,深深地祝福你们!
、第 52 章
施晴在热水里泡得舒舒服服;猛地被他抱了起来,好心情突然就没了。她推着他的肩,道:“我还没洗好呢!”
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水,滑溜溜的一片。慕景韬小心地护着她,不料她却使劲地把他给推开,手下的触感又润滑而细腻;几乎是握也握不紧。待她离开了浴缸,他作势松手;警告她:“再推试试看!等下摔到地上,你可别怨我。”
那失重感吓得她尖叫了声;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但嘴上却说:“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走!”
“没替你拿拖鞋。”他托了托她娇翘的小臀;“自己扶好。”
她将尖尖的小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用力地压下去,他觉得像有锥子在他肩骨上细细地啄,那钝痛让他倒吸了口气,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头拉起,“你有完没完?”
“没呢!”她毫不畏惧,“凶什么凶,不许凶!”
“你造反了是不是?”他掐住她的下颚,恶狠狠地说。走出浴室,他便用力地将她往床上抛,松软的大床稳稳地把她接住,她顺着那股力在被褥上弹了两下,脑袋被撞得七晕八素的,只懂傻傻地发笑。她卷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放在一边的靠枕都被她扫落在地上。
他一边穿着睡袍,一边看着她在床上发酒疯。她滚着滚着就把脸也埋在了被子里,眼看她快要滑到床边。他忙过去把她给按住,眉头微微皱着,“当心点。”
“好好玩哦!”她只露出一双迷离的眸子,语气糯软。
“嗯。”他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别玩了,再玩就要吐了。”
触到带着凉意的空气,她肩上的皮肤悄然起了一片小疙瘩。他去把她的睡袍也拿了过来,想替她穿上。她一把将他推开,“我自己穿!”
看她哆哆嗦嗦地将睡袍套着身上,但怎么都绑不好腰间的带子,慕景韬便想替她给绑好。她狠狠地瞪着他,那表情就像防备他抢她的玩具一般,他缩回了手,摸了摸鼻尖,没有说话。
施晴的手不听使唤,那带子穿来穿去就是打不成结。她渐渐失去了耐心,用力一扯,竟打了个死结。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耐心地讲死结打开,又重新打了一个蝴蝶结。他揉了揉她凌乱不堪的头发,问她:“饿不饿?”
他们在酒店里折腾了一番,什么东西也还没顾得上吃便回了家。慕景韬也不算饿。毕竟,东西没还来得及吃,他便一肚子是气。他
想她应该是一直空着肚子,不然那她应该不会一杯酒灌下去就醉得这么厉害。
“饿。”她窝到他的怀里,马上回答。
“吃汤面好不好?”他随手将她的头发给解开,询问道。
她摇摇头,发梢触得他微微发痒。“不好。汤面不好吃。”
“那吃饭吧?”他想了想,冰箱里头应该还有存货。
“炒饭。”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皱着眉头,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他的心都快溶化了,竟然应承了。“好。”
动了动身,慕景韬想把她塞回被窝里,她却捉紧了他的带子,硬要黏住他。他哭笑不得,按住她的小手,暧昧不明地笑道:“不能乱扯,尤其是这里。”
她根本不在状态,依旧呆呆地盯着他。
“好了,放手吧,我去做炒饭给你吃。”他知道他正对牛弹琴,无奈地说。他掰开她的手指,她却迅速地打在他的手背上,他只是不满地抬眼,而她却揉着拍红了的手掌,心中积怨。
他摊开她的手掌,用拇指摩挲了两下,笑话她:“活该。”不等她说话,便将她抱起。她的小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待他走出了房间,她才问:“去哪里?”
外面只留了一盏小壁灯,幽幽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出。他径直走到厨房,把她放在橱柜柜面上,答道:“去做炒饭。”
施晴没有穿鞋,只能坐在一边看他的背影。她百无聊赖地晃着脚,等着他来喂食。他走过来拿盘子,还忍不住咬了她的小脸颊。待他转身折回料理台的时候,她突然跳到他的背上,手箍着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绕到他的腰上。
慕景韬连忙顿住了脚步,手中的盘子几乎因他手滑而飞了出去。他随便将盘子往料理台上一搁,反手就在她臀上甩了一下,“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等下就收拾你。”
攀着他的肩头,她竟低头在他的颈窝上用力地啃了下,不满地指控:“你又凶我,又打我,你是不是不爱我!”
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把锅里的炒饭盛到盘子里头。
“好香……”她赞叹道,盘中的炒饭颗颗都金黄金黄的,和着点点蛋花,真让她垂涎。他若是下厨,多是做几道清单的小菜,很少会煎煎炸炸,甚至是炒饭也极少。
很多年前,
她在他家里留宿,她那天胃口不好,饭也是被凌绮逼着吃了小半碗。到了半夜,她便饿得发慌,跑到楼下找东西吃。恰好他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站在楼梯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就被他从电视屏上看到了她的影子。他回过头,正好看到她咬着唇的小模样,浅浅的灯影落到她身上,那轮廓越发的清丽动人。
她似乎受到了应召,竟在他近乎贪婪地注视她时,倏地抬起了头。两人的目光隔空胶黏在一起,电光火石间,悸动不已。
当时还是他最先反应过来,虚咳了声,问她怎么了。她走下了楼梯,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他,她饿了。
他也知道她晚餐没怎么吃,故便带她到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因为他父亲突然不回家吃饭,恰有一大锅的剩饭还没处理。他想她也是喜欢吃那些没营养却又香口的东西,所以就给她做了一盘蛋花炒饭。
原来,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念念不忘。他想,她同样记得那个平淡得惊起湖心涟漪的晚上。爱情,应该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悸动拼拼贴贴,交织出来的一场盛宴。
从回忆中抽离,他把她重新放回原地,拿了匙羹喂她吃饭。她边吃便口齿不清地问他:“你不吃吗?”
他又把一勺饭送到她嘴边,随后才答:“我不饿。”
一个人吃饭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她吃了几口,就摇着头不愿再吃。他想起了她今晚那纤细的小腰,眉头皱起:“不行。”
“我饱了。”她别开脸,拒绝再吃。他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给扳了回来,“不吃完就不准睡觉。看你瘦得,回G市大家准说我不给你饭吃。”
她委委屈屈地又吃了口,看了看盘中还有大半,更是觉得无望。当他再次将炒饭递过来的时候,她张嘴含住了匙羹,不愿松开,无声地抗议。
慕景韬试着将匙羹抽出来,他也不敢太过用力,担心会把她弄伤,动了两下也没能如愿。只见她红唇稍稍抿着,长长的羹柄一部分在她口中,一部分晾在空气中。因为吸附着匙羹,她两边脸颊微微地陷了下去。刹那间,他竟然觉得燥热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平安夜平安快乐哦!
明天应该也是晚上更,会比今晚晚一点~
、第五十三章
两人在沉默中拉锯;最终还是慕景韬败下阵来。
“不吃就算了,松口。”他声音并无波澜,眼中却闪着不明意味的光。
施晴闻言松开了匙羹,细细地咀嚼含在口中的炒饭。他就站在她跟前,默默地看着她。她自知理亏,也不胡闹;静静地等他将她抱回房间。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动静。她舔了舔唇;告诉他:“老公,我渴。”
慕景韬心中一动;挑眉反问道:“你渴?”
炒饭有点干,她一个人吃了小半盘,确实会口渴。她使劲点头;他转身到柜子里头拿了个高脚杯,递给了她。她疑惑非常,刚想问他想干什么,他就转身出了厨房。
待他折回的时候,他手中正拿着一个酒盒。她觉得惊奇,问他:“你什么时候在家里藏酒了?”
“没有藏,一直就放在那里,你没有发现而已。”他慢条斯理地将精美的包装给撕开,随后把酒拿了出来,颇有年份的拉菲堡葡萄酒。
施晴知道他也是爱酒之人。往常,他若到外地出差都带回当地的名酒。偶尔,他到她家作客,也会给她父亲带酒。她那时就觉得奇怪,像他这样对美酒有特殊喜好的人,又怎会不在家中藏酒。
在她发呆期间,他已经用开瓶器的刀片把瓶口的封套割开、勾除。听见那声响,施晴才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动作娴熟地开酒。手中的酒杯被他夺取,他正把酒灌到杯子里。足足倒了大半杯。
将瓶塞塞回去的时候,他还特意地放慢了动作,别有深意地勾起了唇角。塞子缓缓被推进了细长的瓶颈,还沾着酒液的瓶颈与瓶塞相挤,当他把瓶塞推到最底的时候,安静的厨房里响起了一声短促而暧昧的声响。
将酒杯递到她面前,慕景韬嘴边还衔着坏笑,问她:“能拿稳吗?”
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她红着脸低着头不肯抬起来。她知道他是故意的,那样简单的动作却被他刻意地做得那样……她低声细语地回答:“能。”
在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她半边轮廓。她的妆还没卸,那睫毛还黏着睫毛膏,长长翘翘的,在灯影下微微颤动,颤得他的心都在发痒。他托起她的下巴,挪了挪眼,对她说:“怎么不喝?”
施晴将信将疑,捧着杯子不肯动。他曾经说过不让她喝,她虽然不知道后果如何,但在他面前,她还是不敢造次。
“不是说渴吗?”他
双手撑在橱柜柜面,依靠臂力跃到了柜面,坐到了她身边,“还是,要我喂你?”
他的气息瞬间逼近,她连忙将杯子放到嘴边。淡淡的橡木味道稍稍掩过酒香,她咬着杯沿转过头看着他。他动了动身,她吓得赶紧轻呷了口,她似是马上上瘾,紧接便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慕景韬还是小瞧了她,他本以为她最多只能喝小半杯,不料她一点节制都没有,最后还乐呵呵地将空杯还给了他。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但腕表勾住了她的发丝,她被扯得发皮轻微发痛,只能靠在他怀中,让他把她解救出来。
温香软玉在抱满怀,他才没有心思顾虑她的头发,手一使力将那几根头发硬生生给扯断了。“好了。”
她自然没有知觉,得到自由后仰着脸对他说:“哦。”
两人靠得极近,他一低头甚至便能闻到她身上甜美的气息。只是,他并不满足,伸手把她一推,将她小小的身子逼到了墙壁,自己同时转身,手支着墙壁,死死地将他困住。
巨大的阴暗瞬间将她覆住,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问他:“怎么了?”
他跪坐在她腿上,睡袍的前襟微微敞开,结实的胸肌正半掩半露。支在她身边的手臂同样露出一小截,那线条刚劲且充满力量。他此时的模样,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