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前妻,搞定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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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喝醉了头晕吗?头晕还有这么大力气?
舒煦染的眼底闪过一丝敏感的错愕,这个男人,不会是装的吧?
“别走。”严暄的大掌慢慢绕上了舒煦染的肩膀,微微一用力,便将她也抱到了床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女人没有去挣扎,由着男人将她搂得格外紧。
“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吧。”男人启唇,语调中带着期盼。
“……”
“我希望下班后可以和你一起吃晚饭,枕边有你,家里有你和孩子的笑声……我想要的太奢侈了吗?”严暄又轻轻说着,似乎在等待着舒煦染的答案,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求着幸福,而他要的幸福其实就是如此简单,有舒煦染足以完成。
“怎么会……”舒煦染笑了,只不过笑得格外没有底气。
“十年前我想要的就是如此,十年后却依旧没有得到。拥有你,对我来说太奢侈了吗……”严暄撇了撇唇,闭上了眼睛。舒煦染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奢侈的,可望不可即,这一点他发自内心的承认,这个丫头总有让男人魂牵梦萦的资本,不庸俗,不蛮横,有思想,有味道,然而这样的赞美他永远都是放在心中的,不想说,更说不出。
“严总真是抬举我,舒煦染自认没有那个本事永永远远拴住你的心,十年……其实你对我的兴趣也快到头了吧。”
“傻丫头……你把我的胃口养刁了,我只要你。”
舒煦染心头紧了,严暄就像她脚下的路,从韩国回来到现在,只是默默的待在她的脚下,不动声色,但却将自己引导到他想去的地方。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迷茫过,对于明天有所期待,更怀着恐惧,记起来了……然后呢?她需要时间捋顺自己的思绪,以前,当下,未来……
“你的保安不给力。”严暄忽而说道,又淡淡的舒了口气,“我从枭龙帮派些身手不错的兄弟过来,辅导SG的保安部学习擒拿吧……这样的帮助可以接受吗?”严暄知道舒煦染不喜欢自己多管闲事,这样的行为应该还算中立吧。
不知道为什么,舒煦染只感觉眼眶酸了,她在为什么事情伤感?是严暄的理解和体贴,还是对明天的恐慌?心乱如麻到了极点,有期待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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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盾医院,清晨。
舒煦染清楚的听着耳畔的鸟鸣声,这是春季将要来临的前兆吧,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喂!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霍营无奈的揉了揉眉头,大掌在舒煦染的眼前晃了晃。
色到刀染。“哈?你说什么了?”舒煦染缓过神来,眼眸却依旧迷离。
“这还没开始治疗你就发懵了……想什么呢?”霍营淡淡的说着,将一个又一个的试剂瓶放在白瓷托盘上。
“你说我把过去的事情记起来,最近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忘记?”舒煦染犹疑的问着,将自己的戒指项链一个个摘了下来放到手包里。
“放心!以前的现在的,都会给你安在脑子里,智商也不会降低!”霍营笑了笑,淡淡抿起的唇瓣带着一丝落寞,但是几不可查,一个小时后,舒煦染就会将一切都记起来了,包括他,包括自己过去的一切,好的或是坏的……
舒煦染淡淡的勾了勾唇,对于现在的她来讲,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担忧,哥哥到现在依旧没有清醒,伤害严信的凶手还泫然未决,她还没有将宋曦击倒……
“现在心情如何,有没有很期待?”霍营带着舒煦染走到自己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拍了拍刚刚换过床单的大床,“躺这儿吧,你不喜欢医院里的单人床,我的床放心躺……”霍营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话语带着多少体贴和关心,可舒煦染却有些狐疑。
她曾经讨厌医院的单人床吗?看来霍营以前真的是认识她的。
“恢复记忆后你要先去哪里呢?去找严暄吗?”霍营淡淡的问着,将点滴瓶挂好,本想拿过橡胶手套带上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逃过自己的私心,手指轻轻托起舒煦染的柔夷将针头缓慢的扎进她的血管。
“没想好要去哪里……应该回公司吧,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舒煦染淡淡的一笑,看着清澈的液体一滴滴落下。
“真是工作狂!”霍营轻轻浅浅的笑着,妖魅的脸孔挂着一丝同归于尽的释然,“闭上眼睛睡一觉吧……等你醒过来,过去的一切便都可以想起来了。”
第049章 所有
更新时间:2013212 2:30:43 本章字数:3322
舒煦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是酸疼的,就连脑袋也昏沉得厉害,隐隐作痛。撑着床铺坐起来,脑海中的记忆就像是开闸后的大坝,呼啸着涌了出来。一下子,眼泪滚落,滴滴答答的落在洁白的医院用被子上。
她没有看到霍营,手背上的针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医用药棉和医用胶带,血迹透过一小片白色冒了上来,干突突的让人心惊。
对,她的记忆都回来了,她的脑袋不再是空荡荡的,反而满得有些过分。
落开都疼。她是舒煦染,一个相当于无父无母的女人,从小跟着哥哥相依为命,然而现在……她的哥哥躺在重症监护室。她的爸爸,一个披着医生外皮的杀人犯,害死了她的公公婆婆,也害死了程希的母亲。她还想到了很多,比如说金浩恩……现在应该叫他许惑吧,无论叫他什么,她都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她的记忆是被这个男人摧毁的。
脑袋里一下子冒出来了这么多东西并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因为太混乱,因为想起来的事情太多,眼泪像是水龙头一样喷涌着,伸手去擦,却越流越多,最后舒煦染干脆不管了,用手心捂住眼睛放心的抽噎着,心脏的一角被狠狠的揉碎,隐隐的抽痛着。原来这就是哥哥说的,记忆注定有好有坏。可为什么她的脑海中浮现的全部都是不好的回忆呢?
“舒总……”一道轻吟的声音在舒煦染的不远处响起,她连忙抹了抹眼睛抬起头,露出一个看起来格外恐怖的笑容。
“这个是霍院长让我交给您的。”小护士有些尴尬的将一个托盘递过来,一封信,一瓶药,还有一小包面巾纸。
“霍营去哪儿了?”舒煦染连忙问,伸手接过了托盘。
“这个……我也不知道。”
“哦……这样啊,那谢谢你了。”舒煦染低下头,用纸巾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抹干净,在陌生人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现在只感觉很尴尬……W4fi。
小护士敷衍的笑了笑,双手放在口袋里飞也是的逃了出去,舒煦染无奈,她只是哭了而已,为什么要把她当成洪水猛兽呢?
手指轻轻撕开了信封,霍营工整好看的字迹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小染染,原谅我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面对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现在应该很乱,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梳理了,那就去好好整理清楚吧,这一年我会留在肖盾医院,有需要就随时来找我。放心,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随时做你的垃圾桶,听你发发牢骚。药是舒缓神经的,一日三次,餐后一粒,大概七天后,你的脑部神经就会恢复了。”
舒煦染将信纸叠好,又整整齐齐的放回了信封。霍营的白袍搭在床边的椅背上,带着泪珠的睫毛轻轻眨了眨,将药,信,纸巾放到包中。来时戴着的首饰依旧躺在手包的最里层,她却不想戴了,有些疲劳的站起来,将风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
舒煦染在肖盾医院门口看到了严暄的车子,那辆他最常开的迈巴赫。他应该是在车中的,可是模糊的视线却密密匝匝的挡住了舒煦染的眼界,她看不到严暄的脸,这样最好。至少现在,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转身,拦了出租车坐上去。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到舒煦染有些异样的表情便狐疑的在反光镜中打量着她的脸色,带着些地方口音问她要去的地方。
“小姐,您去哪里?”
“我要去哪?”舒煦染轻轻的低喃着,忽而柔和的扯了扯唇瓣,“去仁心医院吧。”
她要去看哥哥啊,现在,她想见到哥哥。
舒煦染的手机疲惫的在手包中唱着歌,她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眼神直勾勾的定在窗外的风景上。现在是春天了,可为什么天气还是这么凉?舒煦染连忙攥紧拳头,护住自己冰冷的指尖。13839348
“小姐,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司机善意的提醒着。
而舒煦染这才缓过神来将手机拿了出来,‘严暄’,生刻的两个大字在屏幕上闪动着,她不想接,手指却轻轻的覆在那个名字上,反反复复的摩挲着。
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响起,舒煦染的手指抖了抖,重重的舒了口气,还是划开了接听锁。
“去哪?”
男人急切的声音一股脑扑进了她的耳朵,将滑下来的眼泪抹掉,幽幽的低声说道,“严暄……给我点时间,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舒煦染的视线早就模糊得一塌糊涂,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哀求,因为此刻,她确实需要独处。
“煦煦,我陪着你不可以吗?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待着?!”
“你应该知道原因吧……我为什么想要一个人待着。”舒煦染的声音薄凉,她的父亲害死了严暄的父母,他们舒家欠严暄太多,这个男人明明早就知道却守口如瓶了这么多年,纵容了她这么多年。
“煦煦,听话,让司机把车子停下来,我陪着你,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严暄的声音格外焦急,他一向是游刃有余的,为何会像现在这样恐慌匆忙?
“求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等到我思绪正常了就给你打电话,你先去医院陪孩子吧,告诉Minu我晚上去看他。”舒煦染挂了电话,手机也关上了。
舒煦染说Minu?原来她真的记起来了……
严暄本还带着一丝丝希冀般的怀疑,或许霍营没有那么高的医术,或许她没有完完全全的想起来,可是在一瞬间,他便知道,都回去了,通通回去了。
仁心医院的ICU依然是不许探视的,护士挡在门口,而舒煦染却非要进去。
“ICU的负责人是谁?让我见见他……”舒煦染冷冷的发话,她想哥哥了,现在只想见到他,不管谁来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进去。
几番争执之下,舒煦染总算是见到了ICU的副科长,她懒得说话便从包中抽出了一叠红色纸币递过去,面无表情打量着眼前的人,“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这是严暄曾经教过她的解决方法,用钱,然而这个解决方式目前来看确实是所向披靡,五分钟过后,换了隔离服消过毒,她果然坐在了哥哥的床边。
嘀嘀嘀,机器疲惫的运转着。
“哥,我回来了。”被眼泪濡湿的口罩轻轻贴在舒煦染的脸上,她的眼睛似乎在发抖,眼泪滑了下来却不去擦,伸手将盖在哥哥身上的毛巾拉了拉,眼泪却更加凶猛了。
他依旧只盖着毛巾,这次不是为了物理治疗,只是为了方便各种各样的辅助器械连接到那具徘徊在生死边缘的身体。舒煦染想要拉住哥哥的手,柔夷徘徊在空中却缩了回来,怕弄痛他更怕碰到了那些延续哥哥生命的管子。
“舒煦阳,你妹妹哭了,还不起来安慰她吗?”舒煦染撒着娇说道,抽噎的吸了吸鼻子,看着哥哥又瘦了不少的脸颊,心中更是泛着痛,流着血。
“哥,你应该也知道吧,爸爸害死严暄父母的事情……”舒煦染抬起头,喃喃的自言自语,“当初我离开他时,只以为是他逼死了我的父亲,现在看来,爸爸确实是死有余辜,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