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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东西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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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警卫压地弯下腰,还拼命抬着头,咬牙喊出了她的心底话:“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他动手!”
想到那个人,她又红了眼。
她想到那在他眼前晃动的雪花;
想到他为她抹去的,肩上的、心上的雪;
想到他安全温暖的后背;
想到他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有天赋”;
想到他的笑,他的吻,他的讨人厌,
想到他孤独地躺在乱草中,一身血迹······
谢西谢西谢西······
也许因为她的声音太过悲怆,周围人群骤然安静。
莎拉姐弟心里咯噔一声。
她满腔仇恨地看着莎子扬,泫然欲泣:“说话啊!那天在山上,是不是你推的!说!”
莎拉拽着莎子扬:“你有证据吗,啊,有吗?没证据你别乱喷!”
呵,有证据就不是揍你们一顿这么简单了。
她捕捉到了莎子扬回避的眼神,冷嗤一声:“懦夫!”
“都冷静点!”警卫无力地喝止他们。
“把她带走。”这时警卫转向莎拉姐弟,这两人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请两位留一下,把事情弄清楚。”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就是一个疯子!”莎姐姐气愤道,“你们把她抓起来啊,找被害者干什么,你看我弟弟被她打的,你看看,你们看我的脸!”
她的俏脸已经肿得十分标准,刚才东暖第一巴掌就是打在她脸上,用足了劲,估计她大牙都快掉了。美人含泪的确令人心痛,可惜人的劣根性,这么狼狈的美人却总令他人想到不堪的方向。
幸运的是莎拉的事业刚起步,算不上什么出名的模特。
已经有不少人围上来,机场工作人员不想将事情弄得更大,一边制止拍照乘客,一边示意警卫动作快一点。
“希望两位配合我们调查。”警卫不耐。
“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别耽误我们坐飞机!”说着拉着莎子扬狼狈挤出人群,大概他们也没想到,会以满脸瘀青来迎接他们美好的行程。
他最后朝她的方向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听见她哈哈笑:“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否则老娘见一次揍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听着“时间煮雨”写的。


、Chapter11 悬浮1

负责治安的民警驱散围观乘客后,机场执法人员将她带到机场警卫室扣押。
融合机场的建筑风格,扣押室三面玻璃,周围来来往往看得很清楚。他们找出几张表,给她一支碳素笔让她填。
她拿起笔,想像飞机在墨尔本落地后,他们会如何对负责检查护照的工作人员解释自己的猪头脸,高高兴兴在上面画了两只猪头。
玻璃墙的另一边是值班室外间。、
单梁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笑了笑,对手机那头说了些什么,然后将它递给机场治安主任。治安主任狐疑地接过电话听了听,脸上很快摆上“没问题都是误会这事儿好办”的表情,二话不说放人。
而且这人协调工作做得很好,领着她洗过脸,还派人帮她去找扔在机场大厅外头的死飞,可见将来必定大有前途。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东暖莫名其妙地站在机场门口,难为她都做好了在派出所过夜的准备。扭头看看旁边这位帅哥,觉得挺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他的眼神炯亮逼人,两人大眼小眼瞪了半天,单梁终于失笑,他伸主动出手:“闻名不如见面,单梁。”
从哪儿闻的名?
扶着车把,东暖有些尴尬地伸出一只手匆匆握了下:“幸会,东暖。”
他笑着收回手,她的手很小也很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无法想象刚才就是这双手把个男人揍了一顿。见过她两次,两次她都好不狼狈。
“我送你回去。”他礼貌地说。
东暖当然不知道他心里调侃,缩了缩只剩一只鞋子的脚。
提了提车把,她委婉地表示,“恐怕不太方便。”
他敲了敲停在旁边的车窗,车玻璃马上降下来,没等里面的人开口,就招呼人下来,对方二话不说下车,单梁用下巴指指那辆湛蓝的死飞,“你骑它。”
原来这人还用司机的。
好人呐,她心说。
如今有钱人都忙得很,有钱又爱管闲事的有钱人更少见了,自己绝不能因为他用司机就看不起他,这个朋友还是可以交的。
虽然驾驶工具瞬间从四个轮变成两个轮,司机二话不说,将死飞抢到手。单梁将东暖塞进车里,自己坐到驾驶座上,从后座摸出双崭新的运动鞋丢给她,她也没客气,套在脚上,大小居然正好。
从车窗伸出头,对风电驰骋而去的司机喊了四六的地址,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后视镜里机场变得越来越小,一直以来她认为会先离开的是自己,今天却在这里眼睁睁“送”走了三个人,果然命运这家伙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缘分像流淌的水,无论我们来自高山还是高原,在流动的命运中向着遥远的方向汇集又离开,我们无法预测何时以何种方式相遇,正如我们无法预测何时以何种方法离开。
有些人走了,我们心如止水。
有些人走了,我们祈求拥有携手涌向汪洋的机会。
闭上眼,忽然觉得很累,手机还在不停地响,朱珠和董歌的来电她没有会,群里居然还没消停,她谁也不想搭理,要不是刚才着急也不会向乱求助。她回了条“谢谢大家,你们可以安静了”,然后对着外面出神。
路两旁,去年移植过来樱花树已经落地生根,纷纷扬扬的樱花花瓣在车子周围簌簌飞舞,她忽然想起与谢西初遇那天的雪,与之相比,那些雪花漫天飞舞旋绕天地毫无美感,即使如此,也比不过此刻寂寞如常。
新朋友十分固执,本来她想让他送自己到直达的公交站,结果被他胁迫去医院做过检查才罢休,检查结果并不能马上出来,她好容易把他骗走,看看天色已晚,才打车回家。
下车已经筋疲力尽,回家看到朱珠跟Pitt一家蹲在门口晃着尾巴,巴巴等着她,心里忽然涌出一股苏苏软软的暖意。
朱珠跳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翻,发现她头发乱蓬蓬的,两条腿光溜溜地在风中打颤,鞋子也丢了,从头到脚惨不忍睹。
她狠狠地呸了口:“便宜他们了!”她真应该跟着一块去
东暖笑着回到家门,进门正赶上甄宝儿一声不吭收拾行李。
董歌站在门边手足无措,一个劲给她打眼色。
她对董歌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董歌只好闷闷地出去发车。朱珠跟他擦肩而过,圆圆的眼睛目不斜视,溜溜达达到院子里,躺在谢西躺过的安乐椅上摇来摇去。
谢西出国的消息大概已经被甄宝儿知道了,真是个过河拆桥的丫头。
她全身早已收拾妥当,连衣裙一丝不乱,她站在甄宝儿身后,看着她光滑如水的长头发随着她的动作甩来甩去,“你也要走?”
对她的提问充耳不闻,背甄宝儿对大家,将她昂贵的的名牌香包、皮鞋以一种发泄的姿势狠狠扔进行李箱。她没住两天,有些东西都没往外拿过,所以很快就整理完毕。
看她一个人拿那么多东西,东暖提起她一只拉杆箱往外走,甄宝儿狠狠将它拽回来:“你凭什么碰我的东西!”她手下没轻重,拉得东暖半边身子一晃,然后悄悄捂了捂肚子。
她还在怨她呢。
两素不相识的女人之间彼此仇恨的,总是同一个男人;令女人之间的感情脆弱至一戳即破的,也总是同一个男人。男人真是挑拨女人战争之必备杀手锏!
这会儿功夫,甄宝儿才看见东暖现在的一副模样,她愣了愣。
她们认识时间不短,东暖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她搞成这副样子给谁看?
给她看?
还是给他看?
她心里苦苦压抑的火一下冒了上来。
“你很得意是不是?”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然后自嘲一笑:“我就是受够了你这副圣女的嘴脸,叫你一声‘头儿’是给你面子,你不要觉得我好欺负!”
东暖用一种不明白的眼神看她,这真是颇费思量的逻辑,她无不自嘲地问:“在原来在你看来,我这样是很得意?”
门外传来董歌按喇叭的声音。
甄宝儿被她噎了口,涨红着脸愤愤道:“我告诉你,是谁的永远是谁的,有本事抢到手,也要有本事留得住!”
她注视着眼前大受委屈的姑娘,心里叹了口气。话是这样说,可这句话的意思你真的懂吗?
甄宝儿手上使劲一抬,两只巨大的行李箱越过门槛,被甄宝儿连蹦带跳地拉出院子,
“哐当”一声,她甩上大门。
真是来也“哐当”去也“哐当”,东暖困倦地想,可怜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1 悬浮2

在媒体的冲击下,谢父的风流韵事在D市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好在全国人民的心肺功能早得到锻炼,冷嘲热讽几天便轻轻揭过。
上级对谢父的处理很快,因为事情影响太坏,调查的同时谢父引咎辞职,后继安排没有下来,肯定要等到风波平息再做安排。闲赋在家的谢父倒不是多担心,如今不知道多少被免职的官员带薪休假,反正每天负面新闻铺天盖地,没有最惊悚只有更惊悚,自己这点作风问题不算什么。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连打击下,一生经历无数风浪的谢首长中风瘫痪。
此时,远在异国的谢西生死不知。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谢西当初为什么总是对她态度诡异,惺惺相惜罢了。
真是自作多情,还自以为是。
很快,东暖瘦了,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她把自己关在工作室的时间越来越长。
家里就剩下她跟董歌两个人。
早上,董歌肿着还没睡醒的眼泡,懵懵懂懂摸到洗手间去上厕所,推门的同时他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退了三四米远。
洗手间里头没有开灯,东暖穿着白色的睡裙,对着镜子,满眼无光地缓缓梳理自己的长头发,听到响动,眼神轻飘飘地落到他身上,又轻飘飘地挪开。
董歌欲哭无泪,白衣服长头发什么的最讨厌了!
早饭他煮了两碗辛拉面,为了压惊还往里面磕进去俩鸡蛋,想了想还摆了根菜进去。面出锅后端到桌上,东暖看着想笑。
董歌把筷子地给她:“吃啊,多少姑娘想品尝我的厨艺都没这机会。”
东暖摆出面瘫的表情:“我不吃。我不吃油炸食品,更不吃泡面!”
董歌:“可这个面非油炸········”
“······”
她的面瘫脸咔嚓,碎了。
呼噜呼噜吃完面,她把碗一推,站起来准备上楼,董歌叫住她:“先别走,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东暖看着他,等他开口。
董歌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色:“你知道,我现在马上毕业实习,刚联系上一个剧组,大概要去外地拍几个月外景,回来后有机会跟他们公司签约。”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真的很想去。”
她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愧疚。
她接过碗,问:“什么时候出发?”
董歌:“今天上午九点集合。”
他顿了顿,又说:“麻烦你跟朱珠说一声,好吧?”
她反问:“你为什么不自己说?”
他沉默了一下,说:“算了。”
他把碗抢回来,打开水龙头,“我来洗吧,”他将手伸入水池,“你看我对你多好,我在家还没洗过碗呢。”
东暖倚在冰箱上,看美男洗碗也是养眼的。
她由衷叹道:“你妈太宠你了。”
他水花四溅地把碗洗完,说:“我妈也不洗,我爸洗。”
东暖羡慕不已:“你爸真是新好男人。”
他将它们一只一只搁到架子上,说:“哪儿啊,他腿瘸了,又不出去工作,他不洗谁洗?就这样他脾气还那么坏,我就不明白了,我妈怎么还不跟他离婚啊。”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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