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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当你的眼睛眯着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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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话音刚落,公交车就缓缓的开走了,但是宁慕那张好笑的衰脸依然清晰可见,直到车子转弯才消失。

其实余一也就是开玩笑说有图有真相的,没想到宁慕竟真的回家偷拍了张顾沉繁的照片给她发了过来,可惜只是一个背影,貌似正在阳台给盆栽浇水。
盆栽?余一不记得宁楚有养植物啊,就他那个大喇喇的性格,就算真有植物也一定会因照料不周,干涸而死的。
看来顾沉繁真的也在努力让自己走出阴霾呢。 
虽说这照片只是一个背影,可是整体的感觉和光线,都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特别治愈,让余一爱不释手的,从收到开始就一直捧着手机在床上看照片傻笑。
 而这一行为也自然会引起杨品品的注意,只不过她怕打草惊蛇,便悄悄的移动到余一身边,偷瞄了一下手机屏幕,可是见照片的主人公是顾沉繁,便用一种酸酸的语气说道:“矮油~原来是顾哥哥啊~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联系你吧?我都差点忘了他的存在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般先入为主的理念在杨品品这就是行不通。自打今天见着宁慕以后,她就怎么想都觉得顾沉繁这人不咋样,对余一又不好,又冷落她,一点恋爱的气息都没有,整的余一每天跟守活寡似的,气色越来越差,还不如当时暗恋来的慷慨激昂。
这话余一当然是不爱听了,于是立马狡辩道:“胡说,我每天跟他打电话难道你没听见啊?”
 “打电话?就道一句晚安就叫打电话啊?通话时间就十几秒就叫打电话啊?”
杨品品的语气稍显激动,瞬间让余一有点无力回击了,憋了八屈的喃道:“那也是花了电话费的啊。。。。。。”
见余一这个委屈样,杨品品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你要是真不想让这段感情夭折的话,就拿出以前的战斗力,再拼一把,人家要还是一块冰山千年不化的话,就立马撒冷跟他断了,他不要你别耽误别的要你啊。”
正当余一泪眼婆娑之际,周潭突然兴高采烈的进了屋,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看来是她家好好先生又来送餐了。这就是差距!
一瞬间杨品品心里对顾沉繁的不满更加深了,可是作为一个局外人,除了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以外,她真的不能再说什么了,于是只好保持缄默。
 而余一却陷入了深思。

周六的天气非常好,气温特别给力的升到二十几度,就连外面的桃花都开了好几朵了,看来S市的春天总算是来了。
可是余一还是一副怕冷怕到死的样子,裹着一件风衣奔来奔去,紧张的准备着晚上的二次登台。这回顾沉繁也会来看,她务必要以最佳的状态,表演出最高水准的节目,于是在无形中给自己施加了不小的压力。
 而同样压力山大的人还有眼镜男,在余一紧张背歌词的时候,他一直坐在礼堂的角落里默默的望着余一,反复的背着表白的台词。 
索性这紧张的一天过的还算快,熬来熬去终于是到了晚上五点,观众席已经爆满,晚会马上开始。
听着开场舞的音乐,余一坐立难安的在后台走来走去,手心渗满了汗,看来顾沉繁在她心里的位置依旧那么重要。思来想去,她还是没能忍住,给宁慕发了一条短信:“来了吗?”
 而宁慕只简洁的回了一个嗯字,可是这一字重千金啊!虽说心安了,但压力却瞬间爆了表,直到工作人员叫她候场准备上台,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脚下轻飘飘。这要是演砸了可怎么办?
在慌张中,大幕便缓缓的拉开了,余一僵直的坐在道具长椅上,等待着音乐。可是她明明还没开始表演,台下就乱成了一团,口哨尖叫此起彼伏,不时还有人喊两声“加油!酱油君!”第 23 章
 但是站在台上往往是听不见台下喊什么的,尤其像她今天这么紧张,更是除了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以外,别的声音都弱到听不见。在台上佯装淡定,实则手抖的不行。
在努力的深呼吸几次后,余一才逐渐的听清楚音乐,好在前奏比较长,还没到她唱的部分,只是之前在这部分安排的剧情动作她已经全部忘光了。。。。。。她真的已经紧张到忘记这是一台音乐剧了,除了唱,还要表演。。。。。。
可是台下的观众并不知道,而除了宁慕杨品品以外,也没有人发觉余一慌张的神情,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出现在余一身后的神秘男子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瘦弱的男生,一只手捧着一大束。。。。。。纸折的玫瑰,一只手举着一个画着笑脸的气球,缓缓的靠近余一。
知道内幕的人晓得是眼镜男要开始表白了,不知道内幕的人还以为是剧情安排,只不过演员的长相有点太对不起观众了。但是不管哪一种原因,都掩盖不了台下已经沸腾的事实。 
宁慕愤怒的暴了一句粗口,扒开旁边的宁楚就要往台上冲。可是宁楚并不知情,便拽住宁慕问:“怎么回事?”
 “那小子是来砸场子的!”说罢甩开宁楚的手,飞快的奔向舞台。
此时余一还是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太受欢迎了,便安心了许多,编排的剧情动作也瞬间想起来了,于是一边唱一边开始表演。
可是人家眼镜男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居然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大喇叭,旁若无人的站到了长椅上,鼓足了劲吼道:“余一!”
随着眼镜男的声音落下,余一的歌声戛然而止,倒是台下响起了一片尖叫声。
余一惊慌的回过头,看见长椅上的眼镜男正在冲她笑,吓的她脸都绿了。可是她的脸再绿,也阻止不了眼镜男想表白的欲望,只见眼镜男步步逼近,拿着大喇叭用他满是方言的普通话说道:“想必你是知道我的,但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名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让你深深的记住我!我叫姜游军!姜,姜子牙的姜!游,游泳的游!军,军人的军!从此,以我的名,冠你的姓。。。。。。哦,不对,以你的姓冠我的名!啊!也不对!以。。。。。。” 
此刻台下哄笑声一片,坐在前排的各种领导显然脸已经拉的比长白山还长了。几个工作人员简单的商议后决定把灯光全都关掉,音乐重新放,然后派了几个彪形大汉把眼镜男连拉带扛的从舞台上拽了下去。
 短短十分钟,余一简直是把几天的肾上腺素都给分泌出来了啊!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是她这心脏跳的完全超了负荷,手心也全是汗,真是强集中精力把这首歌重新唱了一遍,连表演都没心顾了。
飘飘忽忽的回到后台,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个眼镜男,余一一瞬间就不淡定了,在台上不能动手,在台下总可以了吧!不过余一刚一走近眼镜男,便发现他脸上已经有了一片很明显的淤青,看样子已经得到惩罚了。
看见余一朝自己走过来了,眼镜男唰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起来了,扶着一边的墙,万分恐惧的盯着余一。
余一正纳闷,宁慕从一边跑了过来,指着眼镜男的鼻子吼道:“怎么?还没脸啊?还想尝尝我这拳头的滋味是不是?”
眼镜男疯狂的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要道歉的!!!!”
宁慕这才把手收回,点头示意他道歉。
眼镜男看了看宁慕,又看了看余一,踌躇的蹭到了两人旁边:“那个。。。。。。余一,对不起,我欠考虑了,把你的表演给搞砸了,也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人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只求。。。。。。”
说到这,眼镜男稍稍顿了一下,用余光瞄了一下宁慕,却被宁慕给抓了个正着,于是还不等话说完,就被宁慕挥出去的拳头给吓跑了。不过在彻底逃跑之前,他还是贱贱的扒着门口说了一句“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然后一溜烟消失在走廊。

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反正晚会结束后跟宁楚他们去吃饭时,顾沉繁一直在笑这个事来着。看他笑的那个样,就好像真的是史上第一笑话一样,完全没把她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不过,只要他能高兴,当一会笑料又何妨?
看顾沉繁笑的咯咯的,余一也莫名其妙的觉得很好笑,于是还没等嘴里的啤酒咽下肚,就笑了起来,然后便光荣的呛到了。
 端着一盘烧烤回到桌前的宁慕恰巧看见了这一幕,刚要伸手拍拍余一的后背,便被顾沉繁抢先了一步。
顾沉繁憋着笑,轻轻的拍了拍余一的背,还不忘打趣道:“被表白了就这么开心啊?连喝酒都不忘了笑?”
余一心里欢呼雀跃着,面上却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我?你要是再笑我就把你嘴缝上!”
顾沉繁依旧咯咯的笑个没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起一串烧烤递给余一。
余一笑笑的接了过来,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记得之前她一直很期待能和顾沉繁这样舒舒服服没有负担的相处,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像这样打击人的活动,没了宁慕怎么会好玩啊?于是这个嘴极贱的“宁小贱”便也不识趣的坐到顾沉繁和余一中间,开始跟着臭贫:“还不是你招来的歪瓜裂枣制造了这个笑料啊?不过啊,我真谢谢他全家,让我下半辈子有乐子活着了~”
真是什么人说话什么味,狗嘴里就是吐不出大象牙。这顾沉繁说什么她都觉得好听,但是换做宁慕,每一句都有想踹死他的冲动!
余一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迅速把串上的肉撸进嘴里,然后眼睛也不眨的扎向了宁慕,可是人家身手矫健,一个错身就闪了过去,只是余一没刹住车,越过宁慕一下就扎向了宁楚。。。。。。
这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有木有!!!明明宁楚都没说话啊!也没胡闹啊!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啊?!!!
这一签子扎下去,宁楚的手臂就见了血。余一慌慌张张的跳到宁楚身边,双手紧紧的攥着扎在手臂上的竹签,不知道是该拔出来,还是该这么放着。
宁慕撇了撇嘴,无奈的戳了余一一下,然后把竹签拔了下来,又跟老板要了白酒,给宁楚消了毒。 
不过还好扎的不深,没戳到骨头,只是皮戳破了一块。。。。。。而已。。。。。。宁楚微微的咧着嘴,疼却不敢表现出来,遂只好举着杯对余一说:“咱俩干一杯,就当是给我赔罪了。”语毕自己先把这一杯酒给干了,然后龇牙咧嘴的开始撸串。
 对于这样的事,宁楚一向的解决方式就是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因为余一的心太软了,最看不得别人因为她而受伤遭罪,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不自责个几天是不会罢休的。而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也只好装作没事,好让余一放一百个心。
 而宁楚为了转移注意力,也开始提到表白事件,一脸诡笑道:“哎那猥琐男那名字,真是取的太绝了!姜游军,酱油君!看来这辈子注定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了!”
顾沉繁一听又开始咯咯笑了起来,余一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挥舞着肉串问道:“顾沉繁,敢不敢告诉我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见余一的表情极为正经,顾沉繁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却还摇着头道:“没什么啊,就是。。。。。。就是比较开心啊。”
余一翻着白眼,抢过顾沉繁手里的肉串,没好气道:“我被别人追就这么好笑吗?那要不要我以后雇一帮人天天追我,然后给你看着玩啊?”
顾沉繁极力的忍住了笑意,向余一举了举酒杯:“那我喝一杯表示赔罪好不好啊?”
余一点头表示同意,同时也给自己的杯子里添了些酒,陪着顾沉繁一块干了。
 东北人就是这样,不管大事小情,总喜欢把事情都放在酒里,不管话说没说,酒喝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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