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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东京夜未央-第24章

小说: 东京夜未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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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拖累你了。”她撅着嘴不情愿的说。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
“行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你真打算做这一行?以后可不是总有昨天的好运气碰到我的,下次再喝醉了遇到危险怎么办?”高久目光直视着林乐夕。
“我会更小心的,以后不会再被灌醉了,你看,今天我不就好好的吗?”林乐夕故意做出气势足足的模样,可心里却被他说中完全没有底气。
“你觉得你不喝醉这么晚回去就没危险了吗?你以为这一行这么容易的吗?不要看你姐姐做的好,就觉得你也能做,你姐姐那是有个有钱男人罩着的,难道你也想找个靠山出卖自己?”高久透眼神更加凌厉了。
“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我来只是因为要顶替姐姐完成她的合约,熬过了两年我就离开,所以我不想变成什么Top,也绝不会做出卖自己的事情!”林乐夕坚决的反驳道。
“算了吧,你以为你想要自己保持清白就能做得到吗?这本就是一滩污水,哪个趟进来了还能一直干净?要么像你姐姐一样投奔一颗大树然后衣食无忧专哄一个男人,要么就普遍撒网谁给钱就跟谁。说白了都和新宿的援交女没什么差别,只是看起来等级高了些罢了。可到底还是男人花钱养着的摆设,玩腻了就丢的东西!”高久透的眼里毫不掩饰的满是鄙夷。
林乐夕全是颤抖起来,瞪着愤怒又悲凉的大眼睛,嘴唇发白。她认真的看着高久透,一字一顿的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只陪酒,绝不卖身。”
说完便跑回了马路对面,匆匆揽下了一辆计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久站在原地,忽然猛地一下捶在车座上,然后跨上机车手腕一旋,轰的一声,一股怒气从车尾排出,这辆黑色的重机车在暗夜里就像一匹暴跳如雷的野狼狂奔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就生气了,总之他就是生气了。





正文 第八话 只陪酒不卖身Night 3。
 更新时间:2012120 10:26:22 本章字数:6937

Night3。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林乐夕这个女公关的头开的则尤其难。可是一旦经历了这个噩梦般的开头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倒也显得容易了许多。只因人们对于事物的恐惧一大半源自于未知而产生的妄想,等到一切变得熟悉了,当初看起来的再困难的事情也就不过如此了。
这一周接下来的几天中,林乐夕依旧是作为美穗的看护伴其左右。高桥先生没有再来光顾,她依旧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一个最低等级的看护。这事在其他新人口中多半是冷嘲热讽的奚落,刚一出道就有人指名这种事情到底只是南柯一梦,梦醒了还不是要继续和大家一起从最底层做起。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亚美很是替林乐夕抱不平,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安慰着林乐夕,“高桥先生还会来的,他来了还会单独指名你的。”可林乐夕却只是淡然一笑,不做任何的回应。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懒得去和她们解释自己心中的想法。
她从来没想过要在这种地方出人头地,所以只求能平平淡淡的熬过这两年然后彻底脱身。可是经历了出道日的教训,她也学乖了不少。于是在工作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倔强与骄傲藏得滴水不漏,只求不出错,绝对不出头。她听取了高桥先生的建议,所以努力的把自己的目光修饰的平和空泛,仿佛全部灵魂都已经被包裹起来,只剩下一具浓妆艳抹的躯壳混杂在众多花枝招展的女人之中,最终与五光十色的背景融为一体。
这样很好,大隐隐于市。渐渐的,她学会了和其他女公关一起,在该笑的时候笑,却只是轻微音量的笑;在该安静认真听的时候认真听,却从不直视客人的眼睛;该举杯的时候举杯,却也只是浅浅的抿一小口。
对酒客,对美穗,对其他女公关,对店里的全部人,她都保持着一个礼貌谦恭却又敬而远之清淡态度。这样很好,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好自己不被污染,走出了Sirens店门她依旧是意气风发的大学生。
可偶尔还是会郁闷,尤其是想起高久透,“你以为你想要自己保持清白就能做得到吗?这本就是一滩污水,哪个趟进来了还能一直干净?”这些天高久透的这些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怎么也挥不去。
她生气,是因为这些话句句戳中她的要害,可她又不得不承认高久的话没有错,姐姐之所以会在店里做的这么好,绝对和神宫寺莲的支持分不开。
在店里察言观色了一周,她开始摸清了这些女公关的套路。确实如高久所说,大部分女公关都是有那么一两个“靠山”在的。他们或是商界财阀,或者政界名流,手上都是握着大把的权利与金钱的,而陪在他们身边的这些高级女公关们,果然也应了高久透的那句话“到底还是男人花钱养着的摆设,玩腻了就丢的东西!”
“要在这店里站稳脚跟,就必须背后有几个大客户的鼎力支持才行。”薰子妈妈如是说。
“那她们,会做除了陪酒以外的事情吗?就是……那种事情……”林乐夕始终说不出口心中的“卖身”那两个字。
薰子眼珠圆溜溜的转了一圈,然后会意,她拍了拍林乐夕的头说:“他们的关系到了这种层面,你说的那种事情也就都是你情我愿的了,谈不上是交易,所以和那些明码标价的援交是不同的哦!”
林乐夕眨了眨眼睛,有些别扭的点点头。
“嘛,不过最开始做这种事的时候还是要经过悠里妈妈的同意的,否则太过随意会坏了店里的名声。有时候也有些客人会通过店里的妈妈表达他们的意愿,再由妈妈桑去问女公关的答复。如果谈成了,时间地点都是由妈妈桑定的,这种在坊间称作‘外单’,也算是店里的营业额。”薰子漫不经心的解释着。
林乐夕却吃了一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个“外单”听起来很是耳熟,她记起来了,那一天亚美曾经说过梨子都是靠着“外单”才出头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林乐夕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至此对梨子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Yuki,你不要操心这些了,慢慢的等你遇到了聊得来又靠得住的好男人,自然而然就会和你姐姐一样爱情事业双丰收了。当年你姐姐在神宫寺先生的支持下,在咱们店里可是绝对的风光啊!所以再遇到一个绝对的好男人之前,你可千万别为了业绩去接外单啊!”
薰子好意的劝诫,对林乐夕来讲却是一个莫大的打击。她眉心紧锁,低头不语,因为无法解释。
像姐姐一样?跟了一个靠不住的男人结果成为替罪羊最后被抛弃吗?她一想到姐姐悲惨的人生,心里就拧着劲儿的疼。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真正能依靠的,永远只有自己。
“薰子妈妈,我只陪酒不卖身。我也不需要什么有钱男人的靠山,只要一切都安安稳稳的就够了。”林乐夕沉默了一会开口道。
薰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你不想在这店里出人头地吗?你不想赚很多很多钱吗?难道你甘愿一直做最低级的看护?”
“我没想过要做到这店里的Top,我虽然缺钱可也不会为了赚钱不择手段。”林乐夕淡淡的答道。
“哎,听到你这话我真是又开心又担心。你是个有原则的好女孩,和你姐姐一样都那么纯净。可是如果你在这店里一直做看护,我都替你不值。别说根本赚不到钱,你这样贪黑工作到底为了什么啊?你是一块好材料,再磨练磨练肯定能和你姐姐一样升到最顶级的。就这么忍气吞声做看护,浪费了青春还赚不到姐姐的医药费,你何苦呢?”薰子语重心长的说。
林乐夕怔了一下,突然语塞了。薰子的话虽然并没有完全了解林乐夕的心意,却也不无道理。自己之所以会放下尊严来到这里,不就是因为钱吗?可现在出了一样的力,耗费了一样的时间,却只拿到那么微薄的回报,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她需要钱,她要给姐姐治病。可现在已经置身这个污浊世界的她却只想要低调自保。这样的得不偿失,意义何在?
一周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周一下午,全部女公关都集合在大厅听着悠里妈妈公布上一周的营业额。偌大的厅里站的满满的几十人,可却是异常安静的。除了美穗等少数几个高级女公关一脸的镇定自若以外,人人都屏住呼吸或兴奋或不安的等待着结果。这结果对于这群刚刚出道的新人来讲更是极为重要的,因为新人看护的前三名在新的一周将会晋级为初级女公关。
果不其然,营业第一名是美穗,她在众人钦羡的掌声中抿着嘴微笑,眼光居然悄无声息的在林乐夕身上划了一道。林乐夕只觉得头皮发麻。
“接下来公布新人看护的营业额,前三名这周晋级为初级女公关,她们是梨子,Yuki,和亚美。”悠里妈妈冷漠的脸上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若不是林乐夕一直盯着悠里妈妈的脸,恐怕就错过了这个难得的神情。她暗自思考了半天,这个表情到底代表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做的很好表示鼓励?不,那不是悠里妈妈的作风,连销售第一名的美穗都没得到表扬,怎么会轮到自己?更何况自己只是新人中的第二名。
为什么是第二名?她看了看满脸得意的梨子和满心欢喜的亚美,愈加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一周大家的表现其实都是相差无几的,除了自己那一天被高桥先生指名点了一瓶香槟以外,没有别的看护得到指名。那梨子的第一名是怎么来的?
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了那两个字,“外单”。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她忽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自然的低下头,她不再理会梨子的挑衅与其他新人的嫉妒。她也不想再招架悠里妈妈的眼神了,因为她现在完全明白了,刚刚悠里妈妈脸上闪过的那一丝神采,是讽刺。
于是当天晚上,林乐夕人生第一次作为正式女公关出场了。其实作为普通女公关,与看护的不同之处除了比较高的分成之外,也不过就是可以独立接待客人而不用再像看护一样必须跟随在高级女公关身边。
不过正是这样,真正的厮杀才现在开始。
没有指名的散客都是由妈妈桑投其喜好分配一些女公关去接待的,通常是每个客人各配一位,可到底能不能留得住这位客人,就看女公关自己的本事了。这个夜世界本就是充满了残酷与不公平的,总是有人受欢迎,也总是有人不受欢迎。受欢迎的永远都想要笼络更多的客人让自己更受欢迎,而不受欢迎的人则会不择手段的想尽办法使自己变得受欢迎。
于是,在这个充满了迷幻与奢靡气息的大厅,风姿妖娆的女公关们就像展台上一件件等待评估的艺术品,各个争奇斗艳极尽异彩,为的就是博得客人们的瞩目。成者王侯败者寇,赢者会被推崇为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而输者却只能沦落成市井小巷的低廉赝品。
在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有一个价值的,林乐夕觉得自己像刚刚被换了标价的商品,尚不能习惯抬高的货架,于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其实这种不自在并不源自她自己,只是因为贴在后脑勺上的价签作祟,周围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样。
此刻她正坐在三个客人旁边拘谨的浅笑着,总觉得身后被贴了一道符似的全身僵硬,于是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一下头皮。但是她不敢乱动,因为上次的教训的阴影尚未退去,她不允许自己再有丝毫怠慢,于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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