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明白你的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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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我们是应该开心一点儿。”良久，王晓梦很认真地这样说道。
“给。”
“哇！又一个。你什么时候做的？”
“昨天晚上。”
“它好可爱。就像它的其他姐妹一样。”
“以后，我每天都送你一个，好不好？”
“真的吗？”王晓梦开心地这样问道。
“当然是真的。今天的你总不会觉得昨天的自己就已经太老了。我把它送给你是要让你记住我爱昨天的你，也爱今天的你，而将来的你也终将变成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
“老毒物。”王晓梦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扑到了欧阳辰的怀里。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讨厌！你应该说我也爱你。”
“哦。”
“快说呀！”王晓梦抬起头来望着欧阳辰这样说道。
“梦虫子，我也爱你。”欧阳辰把自己怀里的人抱得更加紧了。


、甜蜜（五）
10　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梦虫子。”欧阳辰对自己怀里的王晓梦这样说道。
“嗯？”
“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怕我的冷漠和。。。。。。狠毒？”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好怕。”
“真的？”欧阳辰看着王晓梦有点儿不相信地这样问道。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记得。”
“当时，与你目光相接的那一刻，我就不禁打了个寒颤。后来，我站在过道的时候，你又突然站了起来。那一刻，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更是让我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于是，我就什么也不管地就跑了出去。”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故意那样的呢。”
“哼！那次你都让人家丢死人了。快给我道歉！”王晓梦抬起头来望着欧阳辰这样说道。
“王姑娘，我错了。我。。。。。。”欧阳辰的脸上的表情很诚恳。
“好了，好了。原谅你了。”
“王姑娘，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欧阳公子何必客气。”
“那你后来为什么还敢来招惹我？”欧阳辰以平静的语气这样问道。
“你把我撞倒的那一天，还记得吧？”
“嗯。”
“那一天，我前男友把我以前送给他的东西都给我寄回来了。结果，你就是在那个节骨眼上把我撞倒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欧阳辰点了点头。
“但是，你却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说就走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更加生气了？”
欧阳辰再次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想出了后来那条用来报复你的计策。”
“那次我可被你害苦了。”
“哼！那是你活该。”
“那后来呢？”
“你想听？”
“嗯。”
“可是，本姑娘不爱说了。”
“梦虫子，告诉我吧，好不好？”欧阳辰的语气近乎哀求。
“嗯。。。。。。好吧。”
“快说。”
“后来，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和你有什么交集了。那次以后，我也没怎么去想和你有关的事情了。但是，过了一个暑假以后，我。。。。。。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你了。”
“然后呢？”
“你个老毒物，真讨厌！后来，我就开始疯狂地追求你。但是，你却狠心地拒绝了我那么多次。”
“梦虫子，我真是个混蛋。你打我吧。”
“我真打了？”王晓梦说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好。”
“我不舍得。”王晓梦说着一头扎进了欧阳辰温暖的怀抱里。
“梦虫子，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欧阳辰望着自己怀里的王晓梦突然这样说道。
“老毒物，你想什么呢？天上地下，我喜欢的唯你老毒物一人。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美好了。我好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要是有一天梦醒了，你让我如何接受得了？”其实，连欧阳辰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何时变得如此敏感而脆弱的。
“现在知道是真的了吧？”王晓梦轻轻地掐了一下欧阳辰以后这样问道。
“呵呵，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欧阳辰像一个孩子似的开心地笑了起来。
“当然都是真的了。老毒物，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看着欧阳辰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王晓梦心疼地这样说道。
“还是不行。你得发誓，发最毒的那一个。”欧阳辰又突然这样说道，脸上的表情又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好。我发誓，我永远都不离开我的老毒物。如果他用他的蛤蟆珠子瞪我，我就去买个眼罩来保护自己。如果他对我放毒，我就是被毒死也不离开他半步。如果有一天他把自己冰封起来了，不再让外人走进他的世界，我也要待在他的身边，守侯他一辈子。若违此誓，我就立刻变成一只癞蛤蟆。”王晓梦看着欧阳辰郑重地这样说道。
“梦虫子，我爱你。”欧阳辰紧紧地抱着王晓梦这样说道。
“老毒物，你也超喜欢现在这个可爱的你。”王晓梦在欧阳辰的怀里温柔地这样说道。
11　梦里的世界
“老毒物，你理想中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样子的？”一天，王晓梦又突发奇想地这样问道。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有一间建在山上的小房子。”
“还有呢？”
“最好还有一条狗。”
“还有吗？”
“我会在里面雕刻自己喜欢的东西，设计并建造一个我自己中意的小世界。要是有酒的话，那就更好了。”
“没有了吗？”
欧阳辰点了点头。
“那我呢？”王晓梦有点儿生气地这样问道。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在里面了。”
“你骗人。”
“你不在的话，狗会饿死的。”
“你自己可以喂它。”
“那我的刀会生锈的。我的小房子也会慢慢倒塌。”
“为什么？”
“没有你在，还有什么值得我去雕刻？没有你在，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建造与修葺。”
“老毒物，你真好。”
“我知道。”
看着此刻正安静地依偎在自己怀抱里的女孩，欧阳辰的心情很矛盾。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依赖感。与这个女孩的相遇，他不知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因为，他从来都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永远地幸福下去。虽然她已经发过毒誓，但是欧阳辰对于誓言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太大的信心。
“梦虫子，你理想中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欧阳辰决定不再去想那些可能存在的苦难。他觉得自己更应该珍惜今日的幸福。
“我希望有一所古典到骨子里的房子。它可以不大，只要够我们两个人住就行了。但是，一砖一瓦，一杯一碟，我都希望它们是有古风韵味的。即使是你随便拾起的一片普通木片，你都可以嗅到它特有的木质清香。能够生活在这样一所房子里面，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种房子？”
“因为我的心中有一个武侠的世界。我总是梦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手提三尺长剑，笑傲江湖。既然是女侠，当然不应该生活在一个由钢筋和水泥建造的房子里面。”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看武侠剧。”
“对了。我还要收齐世间所有的武侠小说以及其他和武侠有关的书籍。另外，我还要找齐市场上有的各种武侠剧的碟片，也放在那间屋子里面。这样一来的话，只要我想看，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到。最后，我还要收集到上古的神兵利器，那怕一件也好。”
欧阳辰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不过，这好像是不可能的。”王晓梦马上又补了这样一句。
“为什么？”
“因为它们大多都只是存在于传说中而已。”
“哦。”
“我还要在房子的旁边建造一个小湖泊，里面要栽满荷花，再养一些鱼和几只癞蛤蟆——能长到很大个的那种。呵呵。。。。。。”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欧阳辰渐渐变得不太好看的脸色，王晓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房子的前面，我还要栽满自己喜欢的各种花和树。当然，几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也是必不可少的。”王晓梦继续这样说完了自己的构想。
欧阳辰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也很中意对方的想法。
“哎呀，不好。”
“怎么了？”
“刚才我把房子说得太小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有亲人，而且还可能有朋友来拜访。你说对不对？”
欧阳辰看着远方，没有说话。
“老毒物，对不起呀。我不是有意要提到这个话题的。”和欧阳辰在一起以后，王晓梦都尽量不提到关于亲人的话题，因为她知道这是他心中的痛。
“你真的想知道我以前的生活吗？”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你。”
“我说给你听。”欧阳辰淡淡地这样说道。
“真的吗？”
欧阳辰点了点头。
“快说！快说！”其实，王晓梦早就想知道这件事情了。只是害怕这会伤害到他，所以才一直克制着自己那强烈的好奇心。


、成长（一）
1　九十八分
看到成绩单的那一刻，六岁的小欧阳辰开始担忧起来。耳旁传来的班主任老师的鼓励的话语，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从学校到家里的这条路，他早就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他却走得很慢，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他在这条由石头和泥巴构成的土路上已经走了近半个小时了，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儿疲累。他真希望这条路可以长一点儿，再长一点儿。这样，他就可以晚一点儿回家了。他害怕回家，害怕见到那个男人——他的父亲。毕竟差了两分。他不敢去想这缺少的两分将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灾难。
“滚出去！一千遍。”辰父以严厉的语气大声地这样吼道。
小欧阳辰拿着自己的课本和作业本默默地走了出去。他顶着刺骨的寒风趴在阳台上一遍又一遍地抄写着。虽然他的牙齿打着颤，他的腿也早已麻木，但是他仍然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自己除了一遍不少地抄写一千次以外绝无第二种选择。
“抄。。。。。。抄好了。”小欧阳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小声地这样说道。
“去做饭。”
“是。”小欧阳辰如蒙大赦地转身向厨房跑去。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真的是太轻松了。他想不明白这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强壮男人今天为何会对自己网开一面。
小欧阳辰艰难地在厨房里面来回奔走着。他既是大厨又是杂工。切菜，生火，炒菜。。。。。。对此，他丝毫没觉得苦。相反，他很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让他感到自由，让他暂时忘记了生活中的痛苦。
看着摆在桌子上那几样简单的饭菜，小欧阳辰很有成就感。他觉得它们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小欧阳辰正准备接过辰父递过来的饭碗的时候，辰父的手却在中途停了下来。小欧阳辰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就向自己的房间跑了过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恨你！等我长大以后，我一定要找你报仇！”小欧阳辰对着拿在自己手中的照片大声地这样吼道。他的一张小脸上也满是仇恨与厌恶的表情。
刚开始得知照片中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骂她一句。后来，面对着越来越严重的惩罚，他不得不选择了妥协——他自我安慰说这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其实，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也没有吃过一口她的奶水。他之所以这么坚持，不过是人的天性使然——他没有一个好父亲，所以他更加渴望能有一个好母亲。虽然那个男人早就告诉他说那个女人抛弃了他们父子俩，不会再回来了。但是，在一个小小孩童的心里终究还是不愿意把自己心中最后的那一点希望之火都掐灭了。
此后，每天都面对着同一张照片，说着差不多的话语，小欧阳辰发现自己的仇恨之情是越来越少了。相反，他发觉自己看着照片中的女人是越看越亲切。他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