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诱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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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原来真得感觉不错哦…”
万载龙尽量放慢速度,说,“那是,这事如果不好受,谁还出力扒火得干啊?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事的美了,我们那儿,不少妹子,都喜欢被我这样的,嘿嘿,哥干的好吧?”
万美美正值青春妙龄,身体刚刚成熟,初次领略这女男之事,自然是如初尝快乐果一样,又羞又新奇,身体的敏感度和好受度,自然也是崭新的感觉。
她一边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一边羞答答地说,“恩,我,我感觉是挺好受的哦,哥,如果把万发达换成你,我去找他,心里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万载龙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说,“你怎么能认那样的人做干爹啊?你要找他帮什么忙?要不要哥哥帮你?你非得让他也这样草你啊?”
他说的粗白,万美美毕竟是城里女孩,听得又羞又臊,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心理满足感,唉,真是没法说得清,反正,她已经不再是不懂男人的女孩了,她变成了不再纯洁的女人。
她楚楚动人地伸吟着,说,“认他做干爹时,我还小,是我妈给我认的,我做不了主,没想到现在我妈妈有难了,他却乘机来欺负我…我找他的事,你帮不了我的。”
两人说着,干着,身下简陋的小床,发出了吱嘎的伸吟声,合着他们急促的喘一息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下室的小窗外,不时有人的腿在外面经过,而万美美的娇儿吟声,一声高一声低的,从小窗户缝里透了出去。
万美美是抱着报复自身命运的心态来接受万载龙的沾有的,她一想到自己青春的身体即将被万发达那头恶狼玷污,就想将自己的美好彻底打碎。
此时正在她身子里冲撞着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ROU体块感,她真得想让他把她给捣成一滩泥浆,她感觉她已经沦落成了可以任由男人玩弄的烂泥。
这第二次的仓促野和,万载龙在万美美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将身体里的能量给缓解了一些,而万美美那处可怜的小私儿处,被磨得又红又肿,腿都闭不拢了……
从万美美那儿离开后,万载龙在街上随便溜达了一会儿。
看到那些摩肩接踵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地耸立,他努力仰起脖子,看向Cha人云端的楼顶,心说,城市,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回到麦良哥的住处后,万载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滴将从万发达那儿搞来的钱,一股脑堆在他的面前。
还从兜里掏出那条被他生生给拽断的“拴狗金链”用牙咬了咬,说,“这玩意儿,从他脖子上薅下来的,是真的吧?”
千麦良抖着手,数了数那摞钱,嘴都哆嗦了,说,“载,载龙,足,足有快五万了!你说你咋敢在万老板那儿弄这么多钱回来呢?这样是犯法的吧?他不会饶了咱们的。咱们,还是就拿我应得的那六千块就行,其他的,想办法还回去吧?”
谷生一听他哥这话,就火往头上燎,劈手把那钱划拉过去,往他哥的桌子抽屉里一塞,说:“哥,你就这点出息吧,你就这样窝囊一辈子吧!真是,烂泥巴难以扶上墙!圆圆跟着你这样的爹,命苦!那老家伙的家财万贯怎么来的?就是搜刮剥削你们这些老实人的苦力得来的!他做生意犯的法比起咱们这个来,他那条条都得是滔天大罪!”
载龙见不得谷生这样数落麦良哥,就说,“哥,咱们虽然穷,从来没一下子赚过这么多钱,可这钱,兄弟我认为咱来路不脏!靠,你们没见当时他那光景,象头肥猪一样,光腚拉岔躺在那儿,逼迫他的干女儿去给他摁摩那三大件子呢!恶心!”
“这钱,一部分拿去给圆圆的同学家,剩下的,你寻摸个小本生意做做,老给人家打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谷生又说,“照我说,圆圆同学那儿,咱凭什么给他们钱啊?顽童打顽童,打死顽童还不偿命来。他们欺负圆圆,圆圆那是正当防卫!给他们打破头怎么了?是他们先把圆圆摁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的!哥,你得给圆圆撑起腰来啊,那老师也不主持公道,这不行,咱们得去找他们理论!”
一脸沧桑的千麦良叹口气,说,“你说的轻松啊,我和圆圆的户口是集体户,按户口划片是进不了这家实验小学的,当时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拿了那么大一笔赞助费,人家校方才勉强收下圆圆的。咱哪儿敢出点差错啊,咱把人家老师得罪了,以后圆圆还要在里面上好几年学,人家稍稍给她点冷落、慢待,咱不就得不偿失了?”
千谷生一拳砸在哥哥家的破沙发上,说,“次奥,穷人穷命,这日子过得咋就这么憋屈呢?载龙,我看哪,你甭回咱那个小山沟儿里去了。在那儿,穷逍遥是不错,没有城里人处处的挤兑和勾心斗角,可是,以后咱们的娃总不能世世辈辈都窝在那穷山沟里吧?咱们不给他们闯出片天地来,以后他们进了城,不还得象我哥这样苦挣苦做受人欺侮?”
第018章 单身女芳邻
载龙搓了搓下巴,想了一下,说,“也是哦,不过,我在咱那个地方生活惯了,倒真的挺喜欢咱那儿的,一时还没心思跑这乱糟糟的城里来,再说,我爷爷他也不同意我进城。”
千谷生挠了挠头,说,“你爷爷那就是个半仙,他自己好象看破红尘了,可是咱的人生还都是一张白纸。人来这地球上蹦达一遭,不折腾着点会没劲的,嘿嘿,不过呢,也不急,我现在这兵当得也挺有滋味的,等我以后不当兵的话,咱再计议别的哈。”
一下子弄到这么多举手之劳的钱,三个人高兴,一起整了点吃的,喝着说着,天也就黑了。
谷生说既然进城了,那就去外面转转,买不起城里的好东西,滑溜滑溜眼珠子也好。他们在部队,有机会进北京城时,也是在满大街上乱走,光闻闻北京城的味儿,心里都感觉特满足。
麦良说要去阿兰那儿看看圆圆,载龙就和谷生一起上街去了。———阿兰在临街的小门面里开了一家茶叶店,因为没什么社会人脉,所以生意一直冷冷清清,勉强维持生计。
阿兰的男人是个酒徒赌徒,前年跟人打架出了人命,判了十五年,阿兰自己带着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一起过活。
麦良走到她的小店门口两米远时,门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男人圾拉着拖鞋,叼着烟,从里面晃出来,转身走掉了。
千麦良的心里象被马蜂蛰了一下,又酸又疼又胀,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知道,阿兰因为生活所迫,一直不吝于让各色男人压到她身上,缴出他们的身体“粮食”换来她生活的粮食,他推门走进阿兰早就打烊的小店,临街店面这间没人,他直接往后面的住房走。
后面一共有两间,一间算是厅,用来吃饭。摆了一张简易小床,阿兰的儿子超超和他的女儿圆圆,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另外一间,是卧室,里面没灯也没人。
麦良看着床上睡着的超超和圆圆,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时候,从后面小院子的洗手间里传出阿兰的声音来,“是麦良哥吧?圆圆睡了,你先帮我拿件干净衣服过来。”
麦良猜到她在洗澡,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她卧室里拿了一件睡群,抬眼看了一眼阿兰的床。
床单都皱了,一片凌乱,能看出刚才有人滚缠在上面“激战”过……
他的心里象火烧一样疼,但是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他能想到,阿兰那丰腴白净的身子,是如何被一个一个男人压在这床上可着劲儿给造的。
拿着衣服走到后面小院的卫生间,门没关,留着一条儿缝,里面水汽腾腾的,带着香皂的甜味儿。
千麦良没有把衣服从门缝里递进去,而是鼓足勇气,拉开门,走到了门里。
阿兰正背对着他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上的香皂沫。
听到他进来,倒也不羞臊,回头笑着说,“你兄弟都回来啦?你们吃饭了吧?”
麦良的目光喷火,看向阿兰熟透的身体。
因为怕水湿了头发,她将它们高高地绾起来,用发夹别到了脑后。
细腻的脖子,优美的肩背,圆又翘的臀,中间一条又细又深的沟。
麦良没有回答她的话,上前一步,猛地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嘴在她耳边啃咬着说,“兰,以后不要再跟那些男人乱来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你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从你这儿出去,心里有多难受。”
阿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笑着说,“死鬼,也喝酒了?满嘴的酒气!怎么?身体想了?”
麦良粗糙的大手揉抚上了她一双肥满的乳锋,一边一个,痛苦地抓弄着,说:“好兰儿,听我的话吧好不好?别再让那么多男人进你这门了,你就那么想被他们给操吗?”
阿兰本来被他揉得身体开始变软,听他这样说,有些恼了,在他怀里挣扎着说,“千麦良,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我心里的苦,你还不知道吗?我一个年轻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入不敷出的,什么靠山也没有,我不那样赚点苦肉钱,我靠谁去?靠你?你连自身和圆圆都难保!”
说着,说上心酸来,眼圈也红了,眼泪都下来了。
千麦良听了阿兰的话后,本来还硬硬地贴在她身后的某部位,瞬时软化下来。
他沮丧地从她身上放下手来,转身胳膊撑在墙上,脸搁在胳膊上,痛苦地说,“我混蛋,阿兰,我……”
他说不下去,因为阿兰说的都是事实。
他作为男人,喜欢她,知道她也喜欢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她、拥有她、更好的照顾她。
阿兰一看他这样痛苦的样子,反而内心不忍,又反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手主动从他的裤子拉练处伸进去,帮他摸着那一样痛苦的男人根,说,“别这样说自己了,麦良哥,你没错,你是好男人。只是这世道不适合好人生存,心狠手辣脸黑者才能吃得壮!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你想阿兰了吧?让阿兰好好伺候伺候你……”
第019章 阿兰你是我的
她的小手软软的,热热的,熟练地套NONG着他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又强硬起来。
尤其是她胸前那肥圆的乳缝,峰顶尖尖的,硬硬的,挤压在他的背上,火烫火烫的,让他全身都麻簌簌的,被她爱摸着的那条痛苦的男人之根,立时就充满了雄性的斗志。
他回过身来,把她重新抱住,抵在墙上凉滑的瓷砖上,乱亲乱摸着她的身子,说,“好兰,你真好,能认识你这么善良的好女人,我千麦良再累再苦,也感觉心里有个地方暖暖的,你这身子,更好!”
阿兰被他亲得浴火焚身,两手抓住他的肩膀,说,“哥,阿兰虽然让好多男人搞,可是,阿兰心里还是对你最好,只要哥愿意,什么时候想要阿兰,阿兰都给。”
麦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掉,赤身果体贴到阿兰身上,粗糙的大手攥抓着她那嫩腻的尖翘酥一物,喘着粗声气,说,“兰,兰,你不知道,一想到其他男人也跟你这样,我的心里就象猫爪子挠一样啊,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说着,他扳起阿兰的一条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双膝微曲,那直硬的家伙找准位置,腰部猛得一挺,狠狠地就给阿兰钉了进去!
阿兰舒服地娇儿喘了一声,双手缠紧他的脖子,眼睛闭着,满足地吟哦着说,“啊,哦,麦良哥,你的,真一大,真一粗,阿兰好喜欢,最喜欢麦良哥这种时候了,最象条汉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