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原谅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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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她迷迷糊糊想:如果飞机永远不会停下来就好了。
***
回到桐城已经快凌晨二点了,殊城踏进阔别已久的家,心中忽然涌起无言的怅然和感伤。
经过这一场生死考验,他忽然觉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他和连初能平平安安在一起就足够了。
走进卧房,连初按按他的肩膀道:“累了吧,先去洗澡吧。”
他转身环住她,低头就缱绻地吻起来,轻而易举、意乱情迷,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一起洗。”
连初微微一凝,过了一会,轻声说道:“我那个来啦。”
殊城看她低头难言的模样以为是不好意思了,微微叹气着揉揉她的头发道:“唉,没想到回家了还要继续当和尚。先放过你这次,过几天要好好补偿我。”
连初低低地“嗯”了一声。
殊城一笑去了洗澡间。
在另一个洗澡间里,连初褪尽衣衫,呆呆看着镜中满身的红痕,突然用力打开水管,将开关旋至最大。和着“哗哗”的水流拼命压抑着喉间奔涌的哽咽。
***
幸好现在不是夏天,连初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出来,殊城靠在床头,看着她和他一模一样的情侣睡衣就笑了,“过了,连初。”
连初走过去,关了灯,爬进他的怀里。
殊城抱着她浑身舒泰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终于又可以抱着老婆睡觉了。”
连初哼哼地咬了他一口。
一个小小的动作,将往日的情火全部点燃。他侧过身,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不,我……”
“我知道,我知道,”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哑声说:“我就只想好好摸摸你。”
他的手伸进她的前襟、肩袖、后背,温柔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抚摸着思念多时的妻子。
他的身体滚烫一片,那手却怜爱之极,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珍宝。
连初再也无法忍耐,拉出他手,殊城微微一怔,“让你不舒服了?”
他总是这样,从来把她的感受放在自己之上。
人们总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可他总把她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连初……”
她沿着他刚硬优美的躯体缓缓滑下,停在他的腰际,轻轻拉下。
还是如记忆中一般,骁悍巨物又惹人怜爱,她温存爱怜地触碰它。
温热的鼻息拂上那个地方,殊城一瞬间心跳都快停滞,他抚住她的头发哑声道:“不用,连初,你不用为我做这个。”
她轻轻抬头:“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妇女节快乐,都要趁机好好欺负下身边的男人啊!!!
感谢汗淋淋同学的长评,真是最好的节日礼物O(∩_∩)O~
50、惑 。。。
殊城一觉醒来发觉连初已经不在身边。他起身来到客厅,正好瞧见连初买了早点回来。
她放下食盒笑着说:“正准备喊你起床呢,门口开了家超好吃的牛肉面馆,快洗了口趁热吃。”
殊城不觉有些怔然,这是他们同寝以来她第一次起得比他早。
连初蹙起眉,“干嘛,快去洗啊。”
殊城依言进去洗漱,等他再出来,连初已经摆好了早点。牛肉粉、生煎包、特色小面泡、牛奶、鲜粥,还有味碟配菜,七七八八居然摆了一桌子。
殊城笑笑坐下。
他才吃了一口,她又夹了面泡放进他的碗里,“这样泡了才好吃吧?”
殊城差点没一下呛着,好容易止了咳嗽,正色道:“老婆,你一下子这么贤惠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老实说,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干坏事了?”
连初一下变了脸,闷头吃饭。
殊城忍隽不禁,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好啦,别生气了,我家连初这么乖,我很高兴。”
她低头沉默片刻,抬起头缓缓道:“殊城,我想对你好一点。”
她脸上没有生闷气的表情,反而有些淡淡的说不清楚的忧伤。
殊城胸口忽然没来由地发胀,他柔声问:“连初,你是不是有心事?”
她摇摇头说:“没有,就是觉着你吃了很多苦。”
殊城一怔,伸出长臂将她搂到怀里,叹气:“真乖,知道心疼人了。”他低头触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今儿早上是,昨天晚上也是。”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他不由想起暗夜里那些让人难以置信的美妙和激荡,胸口不禁又是一阵狂乱的跳动,一低头,一下便咬住了她的唇。
连初被他咬得微痛,不由轻轻唤了一声,他的舌便趁机而入。他方洗了口,唇齿之间还带着好闻又微微沁凉的清冽,可片刻之后便火烫一片,贪心的舌不休地纠缠、暧昧地勾描、焦渴地吮。吸、难耐地摩擦,让她忍不住地回应。这样的吻和做。爱没有什么区别,她迷迷糊糊地想,直到感到他倾身把她全然压到椅背上才怵然一惊。
她用力推开了他,小声道:“快吃饭。”
天,他只想吃了她。
她瞧着他虎视眈眈的样子不禁紧张起来;有些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忽然笑了,摇摇头道:“好,吃饭。味道真的很棒……我是说牛肉粉。”
***
一顿饭说说笑笑吃了半个小时,殊城问:“连初,现在工作怎么样?和我详细谈谈。”
连初沉默片刻说:“你好好休息几天再说吧;那些我应付的来。殊城,我真怀恋咱们在X市的日子,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了,咱们就一起再回X市好不好?”
殊城不由一怔,深深看着连初道:“你真的这样想?”
“嗯。”她肯定的说。那件事拖不下去了,得速战速决。
殊城笑了:“那当然好。你先去上班吧。我来收拾,晚上回来我们再谈。”
“好,”连初点头起身,又俯身紧紧抱了抱殊城,“等我,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
看着她的背影,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他总感到连初和以往有些不同,虽然也一样会对着他明朗的笑,可眼睛里总像隐隐藏着什么的难解心事。
工作中遇到了麻烦?缉毒警的压力他是能够想象的。
可她为什么不愿意对他讲呢?
这两天他已经发觉连初总是回避谈起自己的工作,其实他倒也能明白她的想法,当初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工作任务告诉给连初,一是纪律要求,另外也不想她过于担心。
可他和她怎么相同?她是他的女人,他替她担当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殊城大男子主义地想。
他唤住即将出门的连初,“连初。”
“什么?”她回头。
他温柔地说:“还记得咱们以前说好的吗?无论什么事我陪你一起做。”
连初心口猛然被狠狠撞了一下,“我……”
这一瞬,她茫然而软弱,她想很像以往那样让他替她承担一切事,解决一切事,可是这样深切的耻辱,他一背就是要背一辈子。
看着怔怔站立的连初,殊城走过来和声道:“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这件事情我来解决。去吧,先去上班。”
连初心思纷乱地走出了门。
殊城静静沉吟,看来问她,多半是没什么结果,这事还得另想办法解决。
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段时间连初经手的案子,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她的成功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不过愈是这样愈容易遭人嫉恨。
下午,他去了市局,路上遇见熟人,纷纷兴奋地上前问候。有人热心地说:“可惜缉毒队有任务,祁队长刚好出去了。”
殊城微笑道:“我不是找她的,约了刘局有点事。”
刘局长在殊城当特种兵是就是他的上司,对他一直甚为器重,两人几乎是亦师亦友。当年殊城辞职时他暴跳如雷地将殊城臭骂一顿。
不过,这次殊城却对他提出复职的请求。
刘局一怔,道:“你小子后悔了吧?我早知道你要后悔,你天生就是拿枪的命!”
殊城不禁莞尔,当初他还是个新兵时他就对他这么说,现在他已经是个辞职的警察他还是对他这么说。
刘光明又有些为难地说:“这手续上很麻烦啊……”
殊城道:“我知道恢复警察身份很麻烦,不过我倒不一定要重新当警察,线人也好、协警也行,只要能参与缉毒队的行动就成。”
刘光明愣了半天转过味来,不禁怒道:“你这个混球,搞了半天是心疼媳妇呢!”
殊城道:“能不心疼?连初的命上次都差点交待了。桐城没人了?总要一个女人冲锋陷阵?与其这样还不如我来替她。”
一说这事,刘局也不禁愧疚。他是军人出身,一向大男人惯了,也不愿把最危险的事交给一个女人。当初让连初当缉毒队长他是很有意见的,无奈汪厅长坚持,连初的表现也确实出色他才没再反对,不过殊城当然是比她更合适的人选。
殊城瞧他这样子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又加一把火道:“反正这事明着不行,暗着我也得干,我就是和您先说一声。”
“你他妈的臭小子……”刘光明不禁磨牙,考虑一下道:“这样吧,我和其他几个局长商量一下,把你当特殊人才招进来,不过先有一段时间的试用期,以后再想办法转正。”
殊城点点头,“您最好快着点。”
“这两天给你答复行了吧。你小子当初听我的劝哪至于这么麻烦……”说起这他又来气了,劈头盖脸把殊城训了一顿。
达到了目的,殊城又变成那个谦逊沉稳的好下属,好脾气地听他恨铁不成钢地训斥。
***
从刘局那儿出来殊城没有去连初的办公室,而是从电梯直接下到停车场。如果以后要共事,他必须从现在起在众人面前慢慢淡化和连初的夫妻关系。
出了电梯刚走两步,便看见对面僻静的拐角处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女的正是连初,而男的应该是她的同事杜庭。
两人对面而立,远远看去均面色不豫,仿佛在争执什么,连初说了两句便拂袖而去。
殊城还从没见过连初对人这般寒若冰霜的样子,他不觉有些仲怔。
而对面的杜庭依然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只见他接起一个电话,说了几句,他突然狠狠将手机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泡温泉耽误了一天,下章最迟后天更。
对啦,穿泳装发现身材甚是悲剧,大家用留言抚慰一下我~
51、十六年和六十年 。。。
缉毒四队执行完任务开车回往警局。队员们照例兴奋地谈天说地,队长祁连初照例神色平静坐在副驾位上沉默不语。
黄连中突然探头问:“祁队,裴队是不是回来了?”
连初略略回过头微笑道:“是啊,回来了。他也挺想你的,什么时候到我家一起聚聚。”
队员们绝少见到她露出这样温柔和煦的笑容,不由都是一怔。唯有后排座椅上,副队长杜庭目光阴鸷地冷冷盯着她。
***
刚进办公室,连初便收到一条手机短信:我在停车场等你。
她抬头看了一眼外间,夜燃已经不在自己的座位上。
十五分钟后,她下到停车场,场内空无一人。连初正准备拿出手机,一个人站到了她的面前。
连初不禁愠怒:“你疯了吗?约在这里见面!”
夜燃阴沉道:“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离开桐城?”
“我当然会离开,不过总得先辞职了再走,就这么偷偷摸摸跑了算什么?岂不惹人生疑?”
夜燃气极反笑,“说得倒好听,祁连初,我警告你,别再继续玩火,到时候惹火烧身可不要后悔!”
连初冷冷道:“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随便你。”
她不欲多做纠缠,甩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电梯门合上前,她看见夜燃阴沉愤怒的眼睛。连初心里不禁浮起一丝冷冷的嘲讽,这个人对她或许还有一两分难得的“恻隐”之心,不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