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原谅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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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颜冲他们展颜一笑,犹如百合绽放:“那好吧,下次欢迎再来。”
说着转身上楼,刘建贪婪地看着虞颜婀娜娉婷的背影,吞咽着口水道:“东哥,你说虞姐到底是不是夜哥的女人?说不是吧,夜哥一直罩着她,说是吧,我又从没见夜哥在她这儿过过夜。”
韩东道:“你琢磨这个干什么?不管是不是也没你的份。”
刘建叹气道:“那倒是,我就觉着虞姐这种女人才有味,懂得多、有风情,床上肯定比那个硬邦邦的女警察有滋味多了。你说夜哥怎么就对那个娘们下那么大功夫?人都跑到X市去了,还惦着不放?”
韩东“哼”了一声,“好玩呗,你还不知道夜哥?就是一贪玩的性子。其实到警察局卧底的事哪轮得着他亲自去?可他偏要自个去,不就图个刺激。”
“也是,就那种硬气的妞才搞起来刺激。”刘建想着又浑身兴奋起来:“妈的,敢说老子是软蛋?!老子非玩废了她不可!”
“行啦,把口水擦擦,到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你的份。”
“怎么没有?夜哥说了,见者有份!夜哥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作数过。”刘建有点发急。
韩东道:“夜哥还说了,那女人的事不许在外面乱说,他留着那女人还有大用处。你在这嚷嚷个什么劲?是不是想学学恒东的张老四?”
刘建立刻噤声。恒东也是当地的一个贩毒团伙,眼红龙域又无法分庭抗礼,只有耍阴招捣乱,当初几次三番偷偷向缉毒科举报龙域的就是他们。结果这事被夜燃查了出来,直接冲到他们的老巢,把他们的老大张老四捉过来割了舌头泼上汽油烧了。
***
六楼包间内。
夜燃问:“事情安排的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
“她呢?”
虞明拿出一个信封给他,夜燃打开,里面有为数不多的几张远景照片:阳光下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卷着裤脚背着鱼竿在沙滩上走、和满脸皱纹的卖菜老太婆聊天……
他一张一张地看,虞明道:“这个女人很聪明,我没敢让人一直跟着她。”
夜燃点点头:“其他的呢?”
虞明道:“其他没什么有用的讯息,不过我在航空公司查到裴殊城定了去美国的机票,就在后天。”
***
两天后,清晨五点。
X市的天空才呈现一片浅蓝色的蒙蒙亮,路上的行人极为稀少,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街道上平稳的奔驰着。
连初靠在椅背上睡得香甜,殊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让你在家睡觉你偏要来,现在还不是在车上睡觉?”
连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道:“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二十分钟。”
连初一下坐起来:“那么快?”
殊城一笑:“还有二十分钟空余时间,咱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来个短频快。”
还短频……连初恶寒,正色道:“老公,过度亢奋也是病,得治。”
殊城忍俊不禁,“这话比较适合你昨天的表现吧。”
连初的脸一下燥红了,“你、你胡说……”
他瞟着她的样子心中大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放心,三四天就回来了。”
连初低着头嘟着唇小声道:“谁管你。”
“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俯身压了来,哑声道:“连初,我想我真的病了。”
这一场唇齿纠缠愈演愈烈,差点演变成一场短频快事件。
连初喘息道:“不要。”
殊城看看腕表上的事件,继续下去绝对不是二十分钟可以解决的问题,他挣扎半天,“好了,算了,好好亲一下算了。”
说完他又低头含住她的唇,手从她衣服下方伸了进去……车身开始微微晃动起来。
在他们后面较远处,也停在着一辆黑色的汽车,上面的男人静静看着前方停止不前的车辆,面无表情,唯有额角上的一丝青筋隐隐跳动。
***
送走殊城回到家,刚刚八点,连初洗漱一下,给自己弄了份简单的早餐,吃完,准备回床补个懒觉。
昨晚累得几乎一夜没睡,真是辛苦!唉,老公出门几天也好……不过,已经开始有点点想他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了。
她接着,对面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连初,是我,杜庭。”
“杜庭?”她不由微微有些吃惊,“你好。”
“换了电话也不通知我,我问了几个人才问道号码。”
她微微有些涩然,“不好意思,才换了一个X市的号码,还有很多人都没通知到。对了,现在队里怎么样?”
杜庭在那头轻轻笑笑,“挺好的,就是唐队调走了,莫名其妙被安排到办公室当了个闲职。”
连初沉默一会,“那现在谁当队长。”
“没有正式任命,刘局亲自代着。”
连初不禁若有所思。
“我现在也在X市,在办一个案子。对了,连初,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在这边讯问一名嫌犯时他提到过一个叫夜哥的毒贩……”
“什么!”连初的声音不禁一变。
夜燃眸光微微一闪,他查过她以往所有的讯问笔录,所有的审问过程中她都会问起一个叫“夜哥”的毒贩。
这个夜哥据他所知只有自己,而他为了掩饰身份,一般的事情都会由韩东出面,真正知道他名号的人并不多。她为什么会知道?
“我记得你问起过这个人,你知不知道他的情况?”
连初没有回答他,反而微微哑声问:“那个嫌犯怎么说?”
“他说那个夜哥已经洗手没干了?现在开了个茶餐厅,就在X市。”
连初平了平心绪,问:“他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道:“这样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一块去。”
***
一个小时后,夜燃带连初来到一家港式茶楼之前,地段安静,两层的铺面,装潢中规中矩。
“就在这儿?”
“是的。”
他们推门走了进去。
连初环顾四周,奇怪的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机械声,钢闸门垂下闭合。
他缓缓走近,“怎么没人?你想找谁?夜哥?我不就是。”
38、费洛蒙的狂想 。。。
连初不禁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大脑一瞬间没有反应的空白。
眼前的男人依然如往常一样清朗俊秀,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他俯瞰着她,如一个黑暗中的帝王玩味地看着自己的俘虏,轻蔑、骄傲,甚至有几分愉悦的期待。
他唇角噙起一丝微笑,叹息道:“连初,我等你很久了。”
身后的包间门打开,走出几个人,缓缓向连初围了过来。连初环视着他们,是的,都是老熟人,都在山顶上见过,都一样带着兴奋而嗜血的目光。
此时的情形和当初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自己傻乎乎地以为他们其中最危险的那个是自己的战友和同盟!
她突然想起他那个曾让自己心中一暖的举动,他走到自己的背后挡住了自己的弱点和空门……原来,他只不过是打算从身后袭击她而已。
她哑声道:“你要对付我,当时为什么不?”
夜燃温柔地说:“那还用问?当然是我还没有玩够你。”
身后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地哄笑声。
连初惨然一笑,看来今天自己是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密室了,差别不过是被怎么死而已。
他居然抚上了她的脸,“连初,别这么愁眉苦脸,我不让你比我先死的,不然你在地狱里挖好坑等着我怎么办?”
她狠狠挥掉他的手,忿恨已极地瞪着他。这个人,这个像毒蛇一样的人,她居然曾经对他说:“你是我的兄弟”!
恐惧不曾让她落泪,可这让人羞辱的戏耍和背叛却烧红了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又露出平素那种温柔无邪的目光,配着动人幽深的笑容,凶残至极。
“别担心,不会要你的命,我知道你舍不得死,不然撑不到我找人去救你。这样吧,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话音落后,有人掀开吧台上的桌布,那上面有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个装满无色液体的针管,以及一个装着一颗白色药丸的空酒杯。
他走过去讲解:“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名字,大名鼎鼎的海洛因七号,而这个,”他拿起一瓶红酒优雅缓慢地注入酒杯之中,“费洛蒙的狂想,世界上最绝妙的发明之一……相信我,这两样都能让你体会到欲。死。欲。仙的极乐。连初,选一下吧,想尝试一下哪一个?”
作为一个必须和毒品打交道的缉毒警,连初对于眼前的这两样东西如雷贯耳。
海洛因,毒品之王,按照其提炼纯度分级。市面上纯度最高的是五号,而海洛因七号,这种只在资料中见到过的毒品现在就摆放在她的面前。这样的毒品一经成瘾无可摆脱。想要戒除,理论上唯有切断脑干中掌管痛觉和快乐感觉的神经中枢蓝斑,即成为一个无悲无喜的活死人。只是这样疯狂的戒毒方法还从没听说有人尝试过,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可行。
而费洛蒙的狂想,传闻中最神秘的性药,能让人极速达到疯狂极乐的境地,尤其是针对女人。而实际上,单纯的女用催情剂是不存在的,它实际上是一种强烈的中枢神经幻觉剂,具有强大的催情和迷幻作用,与酒精同服效果尤甚。
她禁不住冷冷笑了起来,这两种药一种让人短暂地失去神智,一种让人永远的失去神智,他居然让她选……
他紧盯着她,目光冰寒刺骨,低缓而残酷地说:“或者,你想要都尝试一下?”
这时旁边有人按捺不住:“这么好的东西你就不要别浪费,都试试吧!需求强点就强点,咱哥们人多,保管让你爽个够!”
周围又是一阵放肆下流的哄笑声。
连初面无表情盯着夜燃,这个人当真懂得怎么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其实无论她选择什么,她的命运都是既定了的,折磨、侮辱、轮|奸,可他却要她自己选,这就好比逼着被害人自己脱掉衣服!他不仅要在身体上践踏她,更要在意志上强|奸她。
她突然想起自己和殊城谈论过的话题,小说里他们最看不得的就是赵师容受辱、小龙女被污。
居然愈是冰清玉洁、愈是傲骨铮铮,愈要受到侮辱和践踏。
若是像她心疼的那些女子,那般风华绝代那样刚烈决绝,定然宁可受尽屈辱也不会向仇人屈服。
只是,殊城,你是希望我如小龙女一般活下来,还是如赵师容一般死去?
连初突然轻轻一笑,夜燃无法描述她此刻的笑容,只觉那悲凉的感觉瞬间沁透了他的胸口。
她上前一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的脸色乍然一变。
喉间、肺腑一片一片苦,她身体一软、向后倒去,果然,他如期地上前抱住了自己。
她忍不住又想笑,是的,就是这种眼神。那天,她在病床上,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就是这种眼神,炙烈地几乎要将她洞穿焚化。
他喜欢她,让人可笑的喜欢。
这一切真是可笑之极!原来到了最后,自己能依仗的居然只有敌人那一点点可笑的觊觎之心而已。
他们两人都倒在了地上,室内的情绪瞬间被点燃,周围的人都在疯狂兴奋地叫嚣着,如野兽一般。
他紧紧盯着她、一动不动,凝固的身体如压抑着力量即将迸发的岩石。
她眼眸迷蒙,强撑着渐渐模糊的情绪,竭力扬起修长的颈低声道:“让他们滚!”
这样异样绝望的挣扎如濒死绝美的天鹅,男人们被刺激的浑身血液沸腾,“夜哥,快干她,干死她!”
他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哑声道:“出去!”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安静。
他又说一遍,“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