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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蠢蠢欲爱-第19章

小说: 蠢蠢欲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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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爹是做工程的,我没钱,可是他有钱。这是我从小到大他给我的所有钱,我存起来的,还有沈飞!”卓如风不禁有些咬牙切齿:“那个老男人说他几年前就答应我爹好好照顾我这个‘妹妹’,而养我这么大吃喝拉撒睡都是要钱的,那家伙竟然把我这二十六、七年折算成银子给我砸下来说是补偿一个做‘哥哥’的义务,气死我了!”

一番话下来,说的人怒发冲冠,听的人目瞪口呆。

“小风……你好有钱啊……”水银的小手捏着存折抖啊抖,“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去当伴娘,你要给我包红包啊!”

“包你个头!”卓如风当即打上水银的头:“存折你拿去办手续买房子,少了你自己补,工作室算我一半,回头咱俩再慢慢算帐。”

水银想了想:“好,小风,楼上的房子是我的家,所以买房的钱算我向你借的;工作室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们一人一半。而且,工作室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会再招一到两个工作伙伴,万事开头难,开始肯定要靠你‘雄厚的资金’来撑着!所以,工作室的钱回头我们仔细算。”

“行,你看着办吧!”卓如风坐进沙发,“对了,工作室你起好名字没有?”

听到这个问题,水银开心地笑了。承载着她梦想的工作室,名字就叫做

最初的梦想。



“老板,小淼姐打电话来,说明晚七点在绿意咖啡店,为水杉姐和雷非哥洗尘!”抱着文件夹的艾宝宝,一本正经地向刚进门的水银汇报着工作记录。

艾宝宝人如其名,象个可爱的鼓鼓脸的布娃娃。她是水银招进“最初的梦想”的第一个员工,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水银是个“胸无大志”型的老板,用工作室内另一个员工邵捷的话来说,完全是个不求上进的老板;而艾宝宝,也是这种“胸无大志”的员工;再加上同样隐身在幕后的“胸无大志”的二老板卓如风,三个不求上进的女人常常把一个求上进的男人气得死去活来。

水银脱下外衣,问艾宝宝:“小艾,都一年半了,为什么你能叫他们哥哥姐姐,就一定要叫我老板呢?”

“这样你多威风啊!”艾宝宝睁大眼,象个鼓足了气的河豚。

水银只能叹气,满足她这个小员工的想像。

舒水杉和雷非在不同的城市里已经各自成家了。难得又到十一长假,分别到北京来玩。

“还记不记得我们上一次来北京,还是在小淼家住足了七天!”坐在咖啡店的角落,周围又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舒水杉索性得脱掉鞋子,窝在小沙发深处发表着感慨。

“这才过了四年哎,你老年痴呆了不成?”

“死小淼又欠揍!”舒水杉扑上去要掐江淼。

水银连忙躲到雷非的身后,力求不被战争波及。苏青翎则嘱咐她的店员不去理会这一小片欢笑。

正闹着,一个人影站到她们桌边:“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你付帐好啦!”舒水杉和江淼立刻转移了目标,异口同声地对着这个迟到的男人说道。

水银转过头,看着这个迟到的男人脱下外衣,里面穿了一件长袖T恤,无框眼镜上的镜片一闪一闪地反射着室内的灯光。他不算十分高大,也不算是帅哥,随着年纪渐长和生活阅历的丰富,他逐渐有了一双锐利而明亮的眼睛,当他认真地望着一个人的时候,专注得让人心头发紧。

“好久不见,”这男人对着她,笑得云淡风轻。“我是易春林,是曾经和你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念初中和高中的同学,你还记得吗?”

“啊……”水银瞪圆眼,只发得出一个单音,有些迷惑。

“怎么?你不记得了?可是我可还记得你哦!”

“呃”难道这男人突然之间傻了?还是失忆了?

可是看他和韦杰雷非的相处,又是再正常不过了。

突然间水银明白了,易春林,他是认真的想要一切重来的。

自从她回到北京并且成立了个人工作室以后,两人的关系似乎退到了最普通的那种同学或朋友。这两年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见面的闲聊倒是挺多。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半年前的一个报告会上。

那还是因为艾宝宝为了让她对接手的一个宣传作品有感觉,特意给她报名的一个相关的演讲。

结果台上讲到一半,她受不了,逃了。

结果在门口,她遇到了他。

“小艾说你来听报告,所以我在这里等你。我想,如果没有意外,应该会遇到你逃课。果然”

他笑得爽朗,她莫名的有些赧然。

长久的不见面,似乎真象俗话说的那样:距离产生美感。

渐渐地,他们发现彼此性格上的改变,他们也会聊一些生活之外与工作有关的事情,她的工作室遇到障碍,他会提出一些建议给她,会推荐她去参加一些符合最初的梦想工作室风格的招标,再让她凭自己的本事去投标。

他在慢慢地重新建立起她对他的信心。有时候会让水银有种错觉,错觉他似乎还是以前那样,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坚定。

那么这个属于十几年知交好友的小聚会,是他选择的一个开始?

她看着他,眼睛里清澈透明。

他看着她,眼晴里漆黑专注。

他确实如他所说,在做给她看。

突然间,空灵纤细的女声伴随着音乐飘进她的耳膜中: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水银倏然而惊,回过神来才发现,有一双深邃的黑眸直直地盯着她,就象猎人盯住了猎物,专注而浓烈。

她顿时失声,一股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梁往上爬。苏青翎真的可以改行去当神仙了。

原来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真的不能幸免啊……

“想什么呢?”见她长久不语,原本黑白分明的眼里象是罩了一层雾,他忍不住打断她的思绪。

“没想什么。”想了想,她迟疑着开口:“其实,以你的条件……”

“水银,”他微笑,伸出右手,握拳:“我的心攥住了握紧了只有这么大,我把你放进去,就从没想过要再把你拿出来。”

这话似曾相识。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黑眼,她呆住了。

水银的一颗心颤颤巍巍的,终于相信自己始终在他的心底。

她不禁有些迷乱,他是不是也还在她埋藏得深深的心底?

哎,真是不甘心啊!

水银对自己无奈地叹着气。
37。女大当嫁?
艾宝宝轻轻推开水银办公间的磨沙玻璃门,提着气小声地说:“老板,太后的电话。”

水银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手机没电了,放在家里充电,今天就没带下楼来。她向艾宝宝点点头,接起内线电话。

“妈”

讲了几句,水银放下电话,双手支在办公桌面上,抚额叹息。

水银这几年只在过年的时候回过家,因此,对自己的父母再次组建家庭的对象并不很熟悉。她已经足够大到不必去理会那些事情的年纪了。现在,她妈妈跟随着即将再婚的对象来北京出差,顺便来看看水银。

而且,顺便来看看水银的终身大事。

真是公主不急急死太后啊!



和妈妈以及妈妈的未婚夫杜叔叔吃过午饭后,水银带着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家。

水银的妈妈站在门口的玄关处,仔细打量着水银的家。

“还不错,装修得还行,光线也好。”

废话,水银一边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二十几层楼呢,又是朝南的,光线能不好吗?

“水银,我跟你杜叔叔也要结婚了,你的终身大事,你怎么想的?”水银的母亲坐在沙发上,一开口便直奔重点。

水银愣了一下,这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妈,你急什么,北京不比小城市,三十多岁没结婚的人多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家不结婚你也不结婚?”

“碰到合适的,我自然会考虑结婚的。”

“象你这样,什么时候能碰到合适的?”

“妈……”水银无力地坐进单人沙发里:“能不能别刚一进家门就谈论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怎么不愉快了?这些事总是要谈的!”

水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当初你和老爸吵了十几年才决定离婚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些事总是要谈’的呢。

“女儿,你已经二十七岁了,马上过了年就二十八了,要玩也玩够了。”

“妈妈,我不结婚跟玩不玩的没关系。遇到合适的人我会结婚的。”

“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水银不禁有些不耐烦。没错,父母是为了孩子考虑,可是,为什么父母就不愿意听听孩子的想法呢?“没错,我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要是知道天高地厚,象你们那样生活,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们这样怎么啦?我们这样是什么样的生活?”

水银吸了口气,转过头去不说话,不去看妈妈气愤不已的面容。

妈妈叹了口气,看着水银倔强的脸。水银对她们这对父母是有怨言的,她知道。她一直不太清楚这个女儿心里倒底在想什么。她们母女之间似乎永远都存在着一沟。不一定是代沟,也许是其它的什么,她不知道。

“水银,你一直这样下去,以后老了怎么办?孤零零的一个人?”

“妈,我没打算独身的。但如果遇不到合适的人,我宁可不结婚。”

“你这孩子!总之呢,妈妈这次来北京,已经和朋友说好了,你抽个时间给我,去见一下妈妈朋友的孩子。”

水银不禁睁大双眼:“妈,你要我去相亲?”

“相亲有什么不好,至少是知根知底。”

“再说吧。”水银顿时觉得混身直起鸡皮疙瘩,和一个陌生人面对面的讨论婚姻大事?只怕杀了她还比较容易!

“什么再说,你这孩子就这样,从小就不让人省心。”

“那你就别管我了,不就皆大欢喜了?”

“我是你妈,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宁可不要你管。”

“又来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妈,你不能看着我一辈子。就象你说的,我已经二十七了,马上要二十八了,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楚。”水银站起来,带了几分强硬地说道:“妈你也累了,我带你去睡会儿吧,我也去书房躺一会儿。”

水银的妈妈无奈地止住了话题,让水银把她领到卧室里。

关上卧室的门,水银走进书房,把小沙发床拉出来,一头栽倒在上面,仰面望着天花板,冬日惨白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热辣辣地刺在脸上。她举起双手掩住眼睛,心头烦躁。

人的成长,要付出的代价可真多啊!



酒店大堂里灯光明亮,乐手在小舞台上弹奏着轻松的钢琴曲,良好的装修让酒店内的声音低沉而不吵闹。

水银习惯性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杯子非常漂亮,在灯光映射下晶莹剔透,杯中的红酒随着杯子的转动而均匀地挂在杯壁上。好在还知道红酒要怎么品,不然,只怕刚才结束的饭局,要给妈妈丢脸了。

想到这里,水银白皙的瓜子脸上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她对相亲没兴趣、对坐在对面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没兴趣、对这种高级到拘束的地方更没兴趣。她只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草花,可不想做一朵娇贵的牡丹。

“水银,问你话呢,怎么说着说着又走神了!”

“哦?”水银回过神来,望着已经不悦的妈妈,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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