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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杯具女王(出书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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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问她:“那卓爸爸呢?”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想到卓正扬。
“他今晚要开个会,所以不能和我们一起了,如果你这次没有挑中喜欢的,下次我们再叫上他,陪你买新衣服去。”
格拉对她这种婆娘的说法很不屑,撇撇嘴道:“随便啦……”
童颜笑笑,然后叫了一辆计程车,出发去市中心。

格拉底子好,穿什么都好看,每次他从试衣间走出来,都童星范儿十足。母为子荣,童颜在一旁看得特别乐呵。
曾经有位学者发表了一篇学说,证明了男人不喜欢逛街已经成为了一种定理。童颜看了格拉
他已经处于不耐烦的状态了,一张小脸越来越冷。
童颜给格拉挑了件橘黄色的儿童夹克,“这件颜色亮,走在人群不容易丢。”
格拉看了眼这件黄得闪闪发亮的夹克,小脸垮了下来,“但是好丑……”
童颜:“以我女性的眼光来说,很帅。”
格拉哼哼。
童颜满意地笑笑,然后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格拉去结账。
结婚那天,卓正扬给了她一张卡,她一直带在身上,结账的时候,她看着皮夹里的几张卡,突然不知道要抽哪张。
有时候,人老是为一些细节的问题纠结,明明知道这些事情无关紧要,轻如鸿毛,根本不值得花心思在上面纠结,但是这些小事却会像一根刺,卡在你的肋骨上,时时提醒你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她犹豫了下,抽出卓正扬给她的那张卡结了账,拉着格拉上楼吃晚饭。
金和大楼的第十层是餐厅,正是儿童专柜上面一楼。
上楼的时候,她给卓正扬打了个电话,问他想吃什么,如果需要,她给他打包带去一份。
卓正扬问她,“格拉想吃什么?”
她说:“肯德基。”
卓正扬想了下:“那就给我带一桶全家桶吧。”
“你不是讨厌油炸食品吗?”
卓正扬笑道:“上次看了这家店做的一个广告,感觉一家人吃全家桶挺好的。”
童颜笑出了声:“矫情!”
“我都跟一位文艺女青年结婚了,人能不变的矫情么?”
……
童颜挂上手机,放入包中,正要拉着格拉进去的时候,看见了从电梯走出来的宋家母女。
她假装看不见,不过对方却不打算假装看不见她。
“居然在这里看见童家的颜丫头啊,真巧啊……”宋母笑容满面地着走过来,宋子衿挽着她母亲,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她笑得那么好看,只是对她干干扯了个笑。
童颜转过身子,“确实很巧……”
宋母看了眼格拉,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你儿子啊,长得挺好的。”
童颜扯笑,算是回答宋母的废话。
宋母又把视线从格拉的身上转移到她手中的衣服袋中,看了几眼衣袋上面的标志,“这个牌子的童装很贵吧?”、
童颜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突然明白了些事情,顿时觉得讽刺无比。
“听子衿说,你已经嫁给了卓家少爷,真不错啊。。。。。。”宋母笑得很好看,一双眼睛尤其长得精细。她年轻的时候算是个二线演员,眼睛后来嫁给了宋何建,就当期了全职官太太。
童颜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格拉看见这样的场景,随便说了句客套话,便要推门带格拉进去。
“这是个什么社会啊,她还真能嫁入卓家……”宋母声音不大不小,在她身后悠悠道,然后她对站在她旁边的宋子衿道:“你也学学她,瞧瞧人家,多会勾引人……”
格拉牵在她手上的手突然松开。
然后“啊——”的一声,宋母整个人向后倒去,她前面站着的是黑着小脸的格拉。
“不准你这样说我妈妈。”格拉人小,气场却很足。
宋子衿惊呼一声,才反应过来,欲过来推格拉,童颜赶紧把格拉拉到她身边。
不知道是格拉爆发起来气力惊人,还是宋母脚下的高跟鞋过高,她这样被格拉一推,便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或许还摔的不轻,因为她一时还起不来身子。
童颜护着格拉站在一旁,她没有去扶宋母,只是冷眼看着宋子衿叫来了保安。
宋母这样一摔,倒是把她脸上的虚情假意给摔不见了,虽然她摔得不轻,但是却不忘提醒保安,是格拉推倒她的。
宋莲英人到中年,虽然外表的一层表皮包养极好,但是却很难说她骨质是否疏松了,何况有钱人,本就生养得金贵。
所以宋母虽然只是被一个小孩推了下,摔了跤而已。但是当宋子衿和两个保安把宋母急急忙忙送进医院的时候,童颜也不觉得奇怪了。
当然,宋子衿临走前,还不忘把她和格拉这两位肇事者请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秦然出现了吧,一个丈母娘,一个儿子,他杯具了。。。。。
ps:最近和谐地厉害啊,国家级扫黄队已经开始大规模扫荡了,如果写了不和谐的东西,貌似作者轻则拘留,重则判刑。。。。所以昨天微修了下,所以俺不是在伪更啊,只是修文修文修文。。。。无限回音中。。。
第四十章
宋莲英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尾骨处摔伤。果然是,摔得狠不如摔得巧。
童颜坐在外面长廊上的长椅上,格拉坐在她的腿上,半躺在她的怀里,走廊的上的灯光将她和格拉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她的头轻轻搁在墙上,心里思量着,有些事情怎么就会变得如此搞笑呢?她童颜还真要跟秦宋两家较上了,不过确实还是她儿子比较有出息啊。
格拉仰起头看了她一眼,“妈妈,我给你惹麻烦了,对不起……”
童颜心头一麻,触电般的感动激得她身子有些僵,她朝格拉笑了笑,“你没有做错,你在保护妈妈,是个好孩子,不过如果有下次,你不能这样做,如果不小心伤的人是你,妈妈会很难过——也会很生气的。”
格拉不说话了。
然后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肚子饿不饿?”因为这样一闹,她和格拉的晚饭还一直没有解决,少吃一顿对她来说无所谓,但是对于个孩童来说,或者就难熬的要紧。
格拉点点头,然后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有点饿……”
童颜笑笑:“好,等下妈妈就带你去吃,现在先吃颗糖。”说完,她从包里拿出几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
因为她低血糖的关系,她包里都会习惯性带些糖。糖是样好东西,它不仅可以提高人体里的血糖,而且有时候人难受到舌尖发苦的时候,它可以当做缓冲剂,含一颗糖在嘴里,甜味会从口腔到肠胃,蔓延到每个细胞,然后麻痹很多不开心。
多好啊,这些一块钱就可以买大把的水果糖,却有着多么神奇的疗效。
“来,给你吃你最喜欢的凤梨口味……”她把剥好的水果糖放入格拉的嘴里。
格拉张嘴接过糖,然后问她:“妈妈,我还不知道你最喜欢吃什么口味的糖呢?”
“你妈妈最喜欢吃巧克力口味……”秦然从病房走出来,视线淡淡地停留在童颜手中的糖。
格拉抬头睨了眼秦然,一双与他神似的小凤眼写满不屑,“我妈妈可是从来都没有吃过巧克力。”
秦然神色漠然,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这个男孩的话像是在心肺胸腔上辗转成刀,所过之处是都是绞挫般的阵阵剧痛。
他接到宋子衿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待她事情向他述说完的时候,他立马解除会议,飙车来到了医院。纪誉文对他这举动十分不解,“怎么,秦大总裁对未来丈母娘挺上心的啊?”
他心里苦笑,他快速赶到医院,只是因为宋子衿向他有意的抱怨了句,是童颜的儿子把她母亲给推倒的。
童颜的儿子?他心头抽搐,难道这只有他自己记得,那个男孩是他秦然的儿子,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共同骨血。
而他如此匆忙赶过来,不是因为他那个所谓的“未来丈母娘”,而是他想到,那个男孩有没有受伤,那个女人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因为小孩不懂事,不小心伤到了宋老夫人,还希望秦总能大人不计小孩过,希望这件事能和平解决。”童颜站起身子对秦然说道。也许是刚刚她格拉抱得太久,导致血液循环受阻,她站直身子的时候,小腿传来一阵微麻。
他没有开口说话,紧紧抿着唇,他漂亮的眼睛就这样看了她好几秒,然后他的视线又在格拉身上停留了下。
格拉的眼神也狠狠地看着秦然,憋着小脸,表情倔强。
童颜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当然,这次宋老夫人的医药费,我一定会承担的……”她扯起一个淡笑,“麻烦你把收据单给我看一下,这样可以让我确定需要缴纳多少医药费。”
“不用。”他淡淡吐出这两字。
童颜扯了下嘴角,然后说道“虽然你们秦宋两家并不缺这点钱,但是……无亲无故的,我童颜也不能占你们这点便宜。”
曾经她和他是最亲密的爱人,现在却变成了无亲无故,比陌生人还陌生。
无亲无故?这四个字让他喉咙口一紧,心口被狠狠地划过一刀,疼痛过后,他心底也升起一阵无力感,强烈的无力感让他都快觉得她的这个“无亲无故”用得真好啊。
但是无亲无故,却不代表无牵无挂,何况他和她之间,还存在一个如此可爱的生命。她怎么会知道,他从来没有断了对她的牵挂。

秦然不告诉她到底多少医药费,这让她有点难办,她不想少给了宋家一毛钱,当然,她更不想多给宋家一分钱。
既然秦然不想告诉她,所以她打算去收费处查询一下。
收费处的护士非常好说话,不仅还给她开了张收费票据,还告诉她如果她有居民医保卡,可以报销一定的数额。
她看了眼收费单上的数额,有些肉疼,可惜她没有医保卡,不知道程梅梅有没有,如果有,改天向她借来用用。
她对秦然说:“我身上现金不够,不过那边就有一个取款机,我去取来给你吧。”
“我说了,不需要。”他一字一句道,嗓音里面强忍着已经处在边缘线上的情绪。
童颜蹙眉,想了下:“那我等下把钱给宋子衿好了,刚刚我还以为把钱给你们任何一个都是一样的,不过既然你不收这钱,我还是……”
“够了,童颜……”她话音刚落,秦然猛地打断她的话,然后一把将她拉到一处,将她逼在了墙角上。
“这是做什么意思?”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问他。
秦然还紧紧抓着她的手,从他手背上暴露出来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抓在她手上的力道很大很足。
虽然疼,她也不吭声,只是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丝嘲讽。
淡淡的嘲讽表情,一点不差地落入他的眼中。
“颜颜……不要这样子……”良久,秦然说。他的声音中有丝乞求。
童颜低头,看见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上面沾着血色。下意识,她看了眼秦然的手,几滴血液从他的手心流下来。
大概是他抓着她的时候,她手指上的钻戒划破了他的手心。
几滴鲜血滴在了地砖上,砸开了花。这个医院的清洁工工作质量特别好,每块地砖都拖得很干净。所以秦然的血液滴在这洁白的地砖上,就显得格外突兀。
“你怎么能把这钱给我?”他语气平静,但是在这个平静语气中,却隐藏着极大的波澜。
“我是那个孩子的父亲,而你却要把这赔偿金给我……颜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讽刺……”
“讽刺?”童颜扯嘴冷笑:“你秦然感到讽刺,关我童颜什么事,而你秦然感到讽刺的事情还少吗?”
她觉得自己在咄咄逼人,她不知道自己在逼个什么劲,只是看到秦然这副样子,她心底深处升起一阵愉悦,不过这愉悦是在疼痛到极致的时候产生的,就像自己撕开伤口的结疤,痛与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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