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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傲娇党-第62章

小说: 傲娇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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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傻,还真是没有,就是脑袋里捋不直了,跟蜘蛛网似的,按TVB里的说一句,就是思觉失调了,但真是不傻。
郑由妮曾经想过无数次,她也不见得有喜欢于震,但是吧,他都是有自尊的,她跟于震结婚,那是双方家庭的意思,可叫人嫌弃了,总还是有点不爽的,别人还在背后笑话她,这都是于震带给她的。
她到是想见见伍卫国到底长成个什么样子,现在这样子,她到底是没兴起甩人一巴掌的念头,就这样的,她也打下不下手去出气,“不认识就算了,这样也挺好。”
是的,她觉得也挺好,觉得自个儿挺出气的,在她的简单想法里,再没有比伍卫国不记得于震这件再好的事了。
世上的事总是这么杯具,她的婚事就没有顺利过,从徐剑笙开始到于震——
小七到是抓住她的手,冲她露出天真的笑脸,“什么挺好呀,你说来听听?”
郑由妮也不知道说什么,也没细想,“你这样子挺好——”她带着小七走出洗手音,往宴会厅的方向回去,看到自家大哥郑由平站在叶秉泽的身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由得笑了,“你看我大哥,是不是觉得有点可笑?”
“可笑?”小七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眼神直直的,像是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可下一秒,她自己走到叶秉泽的身边,把郑由平给硬生生地挤开,自己勾着叶秉泽的手臂,“你走开啦,真讨厌,不许过来!”
那声音,简直是跟平空起雷一样,震惊全场,所有的人都看着小七,那目光,都是震惊,就是郑由妮都愣在原地,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只有一个人与众人的反应都不一样,那就是叶秉泽,他笑得很乐,把人拥入怀里,那张总绷着的脸,难得露出几喜色,还真叫人大开眼界,“说轻点就成,你这么重,把大家都吓坏了。”
那口气,可是宠溺意味极浓,都快人溺在里头。
“叶老弟,还真是个惜花的——”
爽朗的声音打破一室,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来人过去,见到的是由着李副省长陪同着一起进来的柳部长,两个人都是笑着,看上去平易近人。
“也是也是——”这附和的人自然是郑由平,他笑得一脸殷勤。
郑克复亲自迎接,“两位能来,简直让我的脸上添光。”
“这都是哪里的话,郑叔的生日,我们还能不来,你说是不是,忠石?”柳部长说的很亲切,末了一句还把李副省长带上。
不管是郑克复不知道他们要来,还是事先早就知道他们要来,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宾主尽欢,那才是最好的双赢。
但是于秉泽这家伙好像不太能搞好气氛,他带着小七,郑老的挽留也是拒绝,带着小七回去别墅,还是他出行的阵仗,保镖不说,都在前后头车子里护着,那样子看上去很惊人。
“累了不?”叶秉泽难得这么问的这么仔细,表现得这么温柔,还晓得问她累不累,几乎是抱着她下车,要不是她非要自己走,指定就是抱着进别墅。
小七精神头十足,手里拿着他的手机,在那里用手指弄着屏幕,看着水果让她一刀刀都给切了,脸上的得意笑容更深,他问的话,几乎是让她丢到一边去,她还显摆地得分拿到东城的面前,“你看我打了这么多分。”
她本身就是来炫耀的,笑得跟太阳花一样灿烂。
叶秉泽有些郁闷,这可好了,就知道捧着个手机,连他的话都不听了,就知道跟着东城比分玩,简直是让他忍无可忍,“都去睡觉了。”
可惜,东城也没听见他的话,或者是说无视更好一点,他把自己的手机拿到小七的面前,让小七看分数,“你看,我比你高。”
他说的很简单,却足以叫小七觉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赶紧抢过东城的手机,还把自己手里的硬是塞到他手里,“这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不许跟我抢——”
她强词夺理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让叶秉泽抱起,扛入浴室里,“东城,你也去睡觉,听到了吗?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东城是个听话的孩子,他收拾起手机,自己回房去。
“痒死了,你别碰那里……”
洗澡嘛,叶秉泽代劳,动起手来是个不安分的,借着抹沐浴露的机会,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借她怕痒的要逃跑,他就越来劲。
“不痒的,别乱动,水要往你眼睛进去了。”他诱哄着她,想掰开她快要缩在一起的身子,“过来我这边,别往那边去,过来——”
他还没脱,全身已经让她弄的差不多湿了,人还坐在浴缸边缘,想把她拉回来。
“不痒?”她更来劲了,也不怕放开身体,直接地扑向他,将他弄的更湿,还扮过他手里的花洒,把他都淋湿了,“你痒不痒?”
那样子,叫人看得心痒痒,什么叫恶狼扑羊,大抵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到是把自己剥光了,与她一起挤在浴缸里,玩个叫什么“鸳鸯戏水”的把戏来。




、081谁是谁的菜

小七吓坏了,两眼泪汪汪地瞪着他。
叶秉泽怎么就觉得自己跟在欺负个小白兔一样,所有的兴致都没了,当然,人的精力也有限,总不能挺一个晚上的,他捞起毛巾把人擦了擦,再把毛巾丢回浴室,把快哭的人儿搂入怀里。
“睡吧,你不是困了?”他轻言诱哄。
可惜小七不听他的话,瞪大着眼睛,像是在看阶级敌人,眼睛一眨,那泪珠就滚落下来,落在他手臂间,滚烫且让他心疼。
“我疼——”她咬着牙,像是脆弱的孩子。
他笑了,“刚才又不说?”
她莫名地觉得他好像在取笑她,赶紧张嘴咬向他,咬得重重的,像个固执己见的孩子,看到他皱起眉头,她觉得破涕为笑,“我说了,你当成没听见——”
“好好,我下次一定听到。”他吃饱啃足了,自然是由着她来,在兴头上时,都得他来作主,反正就是哄着她,他还是乐意的,“明天跟着郇乃锐,我带着东城有点事,听话不?”
他捏着她的鼻子,纵容着她的小性子,很难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极和谐。
“好——”她应的脆生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凤凰传媒”。
郇乃锐是碍于大老板的命令,亲自来接走小七,带着她到公司,就让秘书顾着她,别让她乱走,更重要的是别让不相干的人接近她,更不能走出公司。
小七也算是安分,一早上都没出什么事,别人给她什么,都是笑笑地拒绝,手里拿着从叶秉泽那里霸占过来的手机,在那里着迷地玩着“切水果”的游戏,还玩的是暴击版。
她玩得很入迷,别人轻易叫不动她。
但是人总有三急,她早上喝的是粥,再加上她坐在那里,秘书有准备饮料给她,估计是喝的太多,她想上洗手间去解决一下,问了下忙碌的秘书,问清楚洗手间在哪里后,她就一个人去,拒绝秘书为她带路。
呃——
她又不是不会走!
洗手间离安全通道很近,她还是第二次到“凤凰传媒”大楼,上次来只是进过专门是属于她的办公室,别间还真是没去过,现在她到是趁着去洗手间,把这里看了看了,当然,她也忘记自己上次来过,根本没有印象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时,秘书室里没有人,往郇乃锐的办公室找过去,还是没有人,让她有点慌了,没有见到熟悉的面孔,更没有一个人,叫她有点不安。
电梯外头的数字在跳,好象是要上来,她站在电梯前,歪着脑袋,似乎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是朝着安全通道那里跑了——
那是拔腿就跑,跑得飞快,像是怕有人来抓她似的。
“小七?”出来的是郇乃锐,他明明见到一个身影,看样子好象是小七,等他走出电梯,人都没了影子,赶紧往秘书室那里一跑,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急了。
“小七,小七?”
他大叫着,到处找着,生怕找不见人。
“首席,怎么了?”秘书从复印室出来,是让郇乃锐的大叫声给惊出来的,她看着郇乃锐焦急的模样,有些不太能理解,“怎么了,首席是在叫小七吗,她去了洗手间。”
“快去看看,人还在不在?”郇乃锐还真是想发脾气,要是那位人不见了,叶少那里他可是没法子交待的,现在也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主要是得把人找出来,他想着自己看到的人影,狐疑的目光看向洗手间过去一点的安全通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我去那边。”
秘书没当成太重要的事,还在那里磨蹭着,被他重重一吼,知道是大事了,赶紧跑向洗手间,一间一间地打开来看,但里面只有两间,很快就找完了,没有人!
人影也没有!
她赶紧跑出来,去找跑向安全通道的郇乃锐,“首席,没有人,小七不知道去哪里了。”
郇乃锐真想骂人了,这不附和他一贯的作风,但真是想骂人,叶少把人交到他手里,人却是没影子,“快联系门口的保全,还有地下停车场那里,不要叫任何人出去,都给我守严实了!”
秘书毕竟秘书,反应够快,踩着十公分高的鞋子,还能健步如飞,赶紧通知保全经理,把郇乃锐的原封不动地传达过去。
没有人,没有小七的人影,更没有人看到小七出去。
郇乃锐简直是全身都疼,这都叫什么事,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像是平生消失了一样,他都没处找人去,这天杀的!
“你们有没有看到人?”
他打电话联系叶少可能留下来的人,希望老天站在他这边。
但是,他失望了,还是没有,一点希望也没有给他,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就像电话已经死了一样,到最后还是保全经理打电话过来说,在停车场里找到两个疑似被放倒的人。
小七哪里去了?
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一冲下去楼梯,就与人碰个正着,那人也不知道是拿出个什么东西,看着像块小毛巾,往她鼻间这么一来,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很疼,像有人用小铁捶在敲打她的脑袋,看到的东西都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一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她还是歪着脑袋,瞅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懵懂无知的表情。
“叔——”她叫着人。
伍建设还真是没准备,让她给叫得吓一跳,正眼看着她,将也她从头到脚看一遍,“你还真不对劲了,跟着叶秉泽还能好好的?”
他要不是亲眼见到郑克复那老狐狸的生日酒会上她与叶秉泽相处的极自然的模样,还真不相信她脑袋里的东西都捋不直了,现在更确定了些,小七可不会亲热地再叫他“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叶秉泽?”她一脸疑惑,到是嘴上反驳着,“我没跟叶秉泽在一块呀,是成寄,是成寄啦,叔你的眼睛不行啦,这也能认错了。”
她说到最后,眉眼间都带着得意劲儿,像是在嫌弃伍建设那眼睛不行。
伍建设一听完她说的话,立即明白过来,原来脑袋捋不直,还包括把人错认了,把叶秉泽当成柳成寄了吗?“你说是成寄就是成寄,随你的,可是小七,你还记得你爸不?”
“你傻了呀,叔,我爸不是没了吗?”她鄙视他,自个儿站起来,晃到窗前,看到楼下站的人,到是惊叫起来,“那个坏女人怎么在这里?”
她指的是楼下的李姨。
伍建设才明白她的记忆是一段一段的,不完整,说话什么有时听着像个正常的,有时又是全乱的,让他有些乐,“你不知道吧,她是我妈——”
“你妈?”她有些听不太懂,“可她是我爸的——”说到这里,她捂住嘴,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眼神里甚至有些抱歉。
她还真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脑袋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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