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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从心所欲-第30章

小说: 从心所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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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到客厅去,不会影响你休息的。”叶昂淼也劝道。
“对有些人来说,电脑是可以镇痛的。”原妩音有不同意见,“就像电视可以催眠一样。”
“是这样吗?”叶昂淼问向乐。
“我马上就睡。”向乐一边关电脑一边说,“我只是再查一个东西,已经查完了。”
“快点休息,”作为寝室长,秦枫语气强硬了些,“如果明天还没有好转就一定要去看医生,光靠自我恢复不一定有用。”
“明天一定会好的。”向乐笑笑,虽然万花筒开始准备异时空已经不在她脑中闹腾了,但她脑袋里还在惯性地嗡嗡作响兼阵阵抽痛,她真的需要休息,而且一晚上恐怕还不够,需要换个时空休息久一点,等这个时空中的明天到来时,她肯定休息好了。
*
罗谷在熟睡中突然醒来,直直看向站在窗边的某人。
“啊,吵醒你了?抱歉,我马上就走。”
罗谷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看着任平觉以及任平觉放在桌上的魔方,叹气:“拿走了就不要再送回来了啊。”
话音刚落,电子书就跳到了她眼前,光亮一闪,大字浮现:您的嫌弃真让我伤心,主人。
罗谷很平静地看完这些字,然后很平静地看向说是马上就走但还靠在窗边没有走的任平觉:“我可以解除主仆关系吗?”
任平觉指指魔方:“这是由它单方面决定的,你只能劝它,不过据我所知,临时主人的死亡是解除这个主仆关系的唯一途径。”虽然她是可以代为收回印记啦,但是只要魔方想,它也可以随时再打上印记,再说,任平觉没有无偿帮忙的习惯,虽然偶尔可以为之,但这次她不想参与。
“是的,我很坚定并专一,这是职业道德,不会因为个人喜好而随便换人。”电子书屏幕上附议,并展望未来,“主人,合作愉快。”
她没觉得愉快。罗谷心道。
“你慢慢琢磨,我走了,晚安。”任平觉挥了挥手,翻窗跳了出去。
“喂……”罗谷想再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却又懒得大声叫住离开的任平觉,草草发了个可有可无的音后便住了嘴,又看了看电子书,再看了看魔方,倒回去,继续蒙头大睡。
等她睡醒了再来思考吧,反正肯定会是长期斗争。不急,完全不用急。
*
她应该是在高处,飘浮,或者是站在某个高建筑物的顶端。
这并不重要,至少在当时她并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只是看着下方的景色,一片浓郁的黑暗,点缀着小却多的光斑,就如同仰头看去时的星空,同样的黑暗,同样的光斑。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莫晴睁开眼,夜晚,没有开灯,拉上的窗帘也挡住了外面光亮的透进,但隐约中还能看清不太远的天花板。
同样是黑暗,但并不浓郁,也不会衬托出光亮的刺眼——当然,现在寝室中也没有光亮。
那个梦,她已经连续做了一个星期,说是梦也许并不太确切,只是一幅画面,每当她梦到这个画面后,她就会立刻醒来,但那画面却太过清晰,清晰到仿佛她真的经历过。
她似乎真的静静立在高处俯瞰过寂静无声的城市。
对,她知道那是城市,直觉或者是某种暗示,她知道那是经历了灾难甚至是在灾难中毁灭的城市,她还知道,那些光斑是比黑暗更加浓郁的不祥,是灾难的源头。
可是,为什么呢?
之前她曾做过另一个梦,梦到了渐渐死亡的生活渐渐崩溃的社会,然后她发现梦中的她本不认识的人居然在现实中真的存在。
那么这一次呢?她要去哪里找确认梦并不仅仅是梦?毕竟这一次梦中的信息太少。
*
“我又不是解梦的,你当我姓周名公啊?”胡阳尧没好气地瞪着莫晴。
“周公并不是姓周也不名公。”莫晴说。
“谁管这个了?!”胡阳尧忍无可忍一锤桌子。
“可是异常事件只能跟异常人讨论……”
“你说谁异常?”胡阳尧没等莫晴说完便黑着脸狠声道。
莫晴指指自己又指指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想挨揍明说,我成全你。”
“我是很严肃地在跟你探讨这个问题,或者你能介绍我认识其他异常的人吗?凌肖就算了,太远。”
胡阳尧‘啧’了声,还没答话,却听到小孽说:
“她的气场……可能真的有问题……”
胡阳尧皱了皱眉,重新打量莫晴:“你每次做梦都这么郑重吗?”
“不,这是第二次。”
“你怎么知道这两次的梦就需要郑重。”
“直觉。”
胡阳尧嗤之以鼻。
“具体来说,这两次的梦,真实得仿佛亲身经历,如果说不是我睁开眼后还躺在寝室床上,我会以为,那不是梦,而就是真实。”




、传染

“你有没有考虑过先去看看心理医生?”
莫晴右手拿起桌上的削笔刀,刀尖没有收回,直直插入左手手心,直到刀柄完全没入,消失。
“我知道什么是真实。”莫晴说。
“你以后要是混不下去就去表演魔术好了。”胡阳尧看她的动作看得牙酸。
小孽插嘴:“就算要找心理医生也不能找普通人的,他们无法了解异能者的心理。就算生活在普通人中,长期隐藏秘密也会使异能者下意识与普通人有明显的区隔。”
“异能者有专门的心理医生吗?”胡阳尧问,是问小孽,也不介意让莫晴以为是在问她。
莫晴表示不知道——当然,胡阳尧不意外。
不过小孽也表示没听说过。
“异能者也好,灵术师也好,心理承受力是最基本的,心理素质不过关只会自我毁灭,那种自我毁灭的笨蛋如果没有干扰到别人就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如果干扰到了别人就会有业内人根据保密原则、相互约束原则、就近原则等,进行清除和事后补救。除非是家人或者关系好,否则谁也不会去管弱者,更极少有人去专门为人排忧解难。”
胡阳尧哼笑了下:“那么,我们就去找经验丰富的人好了。”
*
“这是……请求?”聂音看着胡阳尧,饶有兴味地问道。
“……又不是我请求,我只是个带路的。”胡阳尧恨声道。
“嗯,是我请求。”莫晴实事求是地说。
每一个字都对,连起来也对,但胡阳尧听着却更不爽了,或者应该说,自打他踏进蜕励大学校园内,他就越来越不爽,要他说,还不如去找凌肖,虽然两边距离差不多,虽然照小孽的说法,聂家好歹是灵术世家,这方面的经验肯定比草根出身的凌肖强多了,但胡阳尧还是更愿意先去凌肖那儿碰碰运气……
话说,关他什么事啊?胡阳尧突然顿悟,做恶梦的人又不是他。
“首先,我必须声明,”看向莫晴时,聂音的态度正直了许多,是开始认真解决事情的表示,而不是惯性调侃容易冲动的少年的笑言,“我对异能者的了解远不如对灵术师的了解,所以,我的判断未必准确,你听听就是了,仅做参考。”
莫晴点了点头。
“那么,有一点可以肯定,异能也好灵力也好,都源于与外界的联系,比一般人更强的联系,基于此,梦境在很多时候其实是现实的反应,过去、现在,甚至未来。”
“喂……说点实在的行吗?”虽然事不关己,但胡阳尧还是忍不住插嘴了,你个姓聂的王八蛋,不拦着你你是不是准备摆场哲学专题?
聂音笑了笑:“好吧,简单说来,如果莫晴确定你的梦境真实,那么,它就是真的,直觉在某些时候其实只是大量信息拥挤后省略了显示分析过程的结果反应……”
胡阳尧一拍桌子:“我说姓聂的!”
“可能性之一是平行时空的映像。”聂音再次精简分析过程,直接说结论。
莫晴也不在意,既不在意聂音的啰嗦,也不在意胡阳尧的打岔,还不在意聂音过分精简后的不怎么能理解。
虽说这事她才是当事人,但现在在场的三人中,哦,是四人,边上还有一个不参与但虎视眈眈防着胡阳尧的全身心投入保护兄长大人事业中的聂循调。
在这四人中,莫晴是显得最漠不关心的一个,至少表面上看来,她就像是在听非考试前的思修课。
“平行世界吗……”莫晴点了点头,“谢谢。”
“可以说说你得出了什么结论吗?”聂音略带好奇地问。
“就是跟这个时空的我没有相关。”莫晴说。
似乎就根本而言,这个结论没有问题,非常正确。聂音思索了片刻,表示认同。
胡阳尧在冷笑与暴怒中扭曲着情绪。
“不过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聂音说。
“无所谓,”莫晴说,“我只是想问问而已,反正就算真的有问题,也得等到真实发生以后才有必要应对。”
*
莫晴离开蜕励大学时——她是一个人离开的,胡阳尧被气得一肚子火还没处发,看到她就更糟心,于是眼不见为净换了条路走——碰到了任平觉。
莫晴并不认识任平觉,但是远远地看见,她却就顿住了脚步。很奇怪的感觉,这个人似乎在那两个梦里也有,莫晴肯定自己没有在梦中见到这个人,但是她也确定自己在梦中有过相同的感应。这个人似乎一直存在着,无论在哪里,但是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相同的本质不同的形式。
任平觉一般并不在意别人的视线,除非是她在装正常人中有不正常表现时,但被人直愣愣地看着,就算她肯定自己一切正常但也会心下发憷怕自己一没留神有哪里露了马脚。
顺着视线回望过去,任平觉看到了莫晴,一眼就看出那是个异能者,而且还知道那是跟前聂家挂坠及其现主子有所交集的人。
是异能者就好办。任平觉瞬间没了担忧,在熟悉的领域中,她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当然就人类而言,还是灵术师最好沟通,异能者有时候在意识方面并不比普通人广阔多少——笑着对莫晴点了点头,想了想,干脆走到了莫晴面前。
“有事?”任平觉问道。
莫晴看着任平觉,没有开口,任平觉也没有催促。任平觉看得出来,莫晴并不是不想说,也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判断要不要说。
莫晴考虑的时间并不长,她极少感情用事,只靠理性应对,是与非,对或错,要或不要,不添加喜好,只权衡数据,以她的智商来说得出结论总是很容易的。
“我在梦中似乎见过你。”莫晴说,顿了下又补充道,“关于可能是平行世界的梦里。”
任平觉微一挑眉,笑了起来:“这样啊,能说说具体内容吗?”
“……可以啊。”莫晴答道。
*
“真的是平行时空吗?”后来说起这件事,聂音随口问道。
“是。”任平觉也随口回答,“她的异能本来就带着时间与空间的力量,当与其他异能者还有灵术师接触后,这份时空的力量激发了梦境,于是她梦到了平行时空,也许如果她能控制的话,她将来还能选择梦到哪一个平行时空甚至,穿越?”
任平觉笑着:“虽然莫晴看着不像是会积极训练力量的人,不过,谁知道呢。”
“说到时空的力量,”聂循调插嘴,“那个万花筒是不是太放肆了些?还有魔方。”
任平觉‘咦’声,诧异地打量聂循调:“你知道它们?”
聂循调磨牙:“就在我眼皮底下,你觉得呢?”
任平觉还是诧异:“以你的能力来说……”
“所以我说它们太放肆了!”聂循调吼,“根本没有掩饰的意图,只知道玩。还有柯戴福,你要教她就认真教,这种放牛吃草让全校都一惊一乍的算什么东西!”
“我为什么要教她?”任平觉一脸的疑惑,“柯戴福能做到什么程度是她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你这么热心公益,你可以自己去教啊。”任平觉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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