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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必剩客的春天-第95章

小说: 必剩客的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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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等会儿拎回家去,收拾好了,中午可以跟妈妈一起吃炸鱼。

流口水啊,这么新鲜的鱼。

他是猫一样的爱吃鱼。

父亲说的。

“给您鱼。”鱼贩子把一个黑色塑料袋给他。

林方晓接过来,手一揣衣兜,瞪眼了。

鱼贩子看他,他看鱼贩子。

林方晓眼睛往左一溜,鱼贩子眼睛也往左一溜。

林方晓说了句“一会儿的”。

“给你留着……细毛、细毛,新鲜细毛,刚离水儿的啊……”鱼贩子吆喝起来,眼睛却跟着这个背着一条花不溜丢的狗的男青年。

林方晓右转,脚步移动很慢。

他的目光在前方不算拥挤的人群里逡巡,很快锁定了一个灰色的身影。他左看,右看,确定此人没有同伙。

那灰色的身影又移动到正在挑活虾的中年妇人身边,佯装问价,很隐蔽的,手伸了出去,探进了妇人背着的那个购物袋里。

林方晓知道,拿贼拿赃的道理。只是站着不动,等他收回手的那一刻。

很久没干反扒的活儿了,他有点儿手生。

忽然的,那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迅速的把手收了回来。

林方晓眉头一皱:他竟然空着手。

林方晓咬了下牙,心想这小子,我还拿不住你!他就要迈步上前,不料下面不知哪儿来的一只脚,将他一绊,林方晓心想坏了,着了道了!他急忙的刹住身子,还没站稳,一只粗糙的手将他的手握住。

林方晓还没看清来人,一声“师父”已经叫了出来,声音极低,却掩不住激动。

他面前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伯伯,穿着多功能马甲,一身口袋,头戴渔夫帽,帽檐压的很低。

正是林方晓初入警队跟随的老队长,盛同光。

“好意思的,认我做师父?”盛同光撅了撅八字胡。

林方晓不好意思。

盛同光哼一声,“你这是丢钱包?你这是丢我的人!我看你是在机关呆久了呆傻了。”老爷子不客气的说。

“师父,我这不是一时大意嘛?”林方晓见老爷子转身,急忙跟上。“刚那贼认出您来了?”

“废话。就我这身行头常年不变,这块儿的小毛贼哪个不认得我?”盛同光说着,甩手丢给方晓一样东西。方晓接着,果然是自己的黑色皮夹子。他抽出来一张五十块给刚刚那鱼贩子,拎了鱼过来。

“师父,孝敬您的。”方晓嘻嘻笑着。

“滚一边儿去。”盛同光嘴上虽然骂着,眼睛里却含着笑。

“这钱包……”

“啊,他刚揣兜儿里我就给掏回来了。”盛同光背着手,一边说,一边看着旁边的海货摊子。咂摸着嘴。

方晓一乐。

“我每天就在这儿逗逗这几个小毛贼,挺有趣儿的。”盛同光说着,斜了方晓一眼,“我听说,你出息了?整天钓鱼遛鸟玩儿狗的。”

方晓瘪嘴了。

盛同光又哼了一声,“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一直说你笨,你老不服气。这回算是笨到家了。谁给你支的招儿,那么招摇的去拔那大萝卜?你不知道拔萝卜得松松土啊,瞎使力气,不留神就光揪下来一把萝卜缨子,大头还得费事刨!蠢材啊蠢材……”老爷子说着竟然翻了个白眼。

方晓跟着他走到僻静处,“师父。”

“我看你也是没招儿了才来这儿找我的吧?”

“能自个儿解决,不麻烦师父。”

盛同光看着林方晓,“难为你了。”

方晓清了清喉咙,“师父,我今儿先回。”

“去吧。”盛同光说着,挥挥手。

方晓慢慢的走出鱼市。

浑身鱼腥味。

海雾飘过来了,有些冷意。

他骑上车子,大声说:“百佬,咱们回家吃鱼喽!”

电话在口袋里叫着,他拿出来,“喂我林方晓。”

“你不那么大声儿不行啊?我唐恩窈。”

他再听不出她是唐恩窈,今儿就不光是眼瞎,还带耳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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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

今日更毕。谢谢阅读。明儿见。

PS。春日渐深,天气还反复无常,最近身边生病的朋友蛮多的,大家多多保重。另外这个周到周四前会很忙,尽量保证更新。若有停更会提早跟大家说明。谢谢各位。新周顺利。晚安。



正文 第十二章 “凌波横塘”孟豆豆 (一)

 姓名:孟豆豆

生日:1984年4月4日

星座:白羊

血型:O型

属相:鼠

身高:186cm

体重:72。5kg

学历:博士研究生肋

专业:临床医学

毕业院校: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

工作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零一医院

备注:

1,祖籍南京,书香门第,三代军人;

2,特长:煮饭(淮扬菜)、昆曲、钢琴;

3,爱好:围棋、剑道、攀岩、旅行;

4,本人未有求偶具体要求;父母希望对方工作稳定且相对业余时间充裕以便将来能够照顾家庭,特别提出希望对方能够理解军人职业之特殊性并给予最大程度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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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窈没想到,大名鼎鼎地和宏远遗孀李红棉会给她打电话约她见面。她在段翠翠的“精心关照”之下,才收拾了一下仪表去李红棉指定的咖啡座见面。

段翠翠说:“我赌她给你下马威。信不信?一张支票?拜托你离开我儿子……会不会这样?”

“你肥皂剧看多了。而且不是台剧,台剧现在都没这么狗血,你看的是韩剧吧?”恩窈哈哈一笑。镬

“不信你去。如我所说,你要怎样?”小段不服气。

“哎,难道我配不起和皓皓?他们这一派官司输了,那就是一文不名。我一个执业律师,不会比一个半吊子理论物理博士生吸钱能力小。”恩窈笑道。她正心绪不佳,被小段这一逗,笑出来。玩笑开的有纹有路。

小段笑着说:“不会一文不名。房产总会有一部分吧。李红棉母子现在居住的老别墅,市价就在千万之上。”

“你倒是蛮清楚的。”

“哇,他们家才是现实版的狗血肥皂剧呢。想不关心都难。再说,我的梦想就是有一日能住进那样的老别墅。我不喜欢太新的东西。几百平的高层也不过是空中楼阁。”小段笑着。

“我帮你留意。前几天回爷爷家,听说附近有人想要出手。我老爹问了问,我听了一耳朵。”恩窈说。

“那块儿的太贵。比和家的老别墅起码要贵三倍以上。让我做做白日梦好了。”小段吐吐舌头,“我们这种每个月只能赚够汽油钱的米虫,还是住在父母提供的大房里,有什么好说的?”

小段说的坦白。她一向不怕拿自己的短处开玩笑。

恩窈想想也是,与小段熟不拘礼,说:“我一直觉得你还真是浪费了你的学位。”

“是有些小浪费。”小段叹口气,“以前贪玩,现在呢,要我重新入这行做新人?省省吧,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只想生哥孩子,然后老老实实的带孩子。”

恩窈笑着,“让我妈妈听到这话,会七窍生烟。我有时候累了,回家说,我想要做个全职太太,她恨不得掐死我,说,若早知今日,让我念到高中毕业便在家学煮饭得了,熬到结婚年纪,嫁出去做全职主妇。何苦来费那么多时间去念学位,出国转一圈,费用翻几番。要我还了她的钱才做这个打算。我怀疑她扣我的钱,就是怕我真的有朝一日,害她血本无归。我妈那个人,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小段笑的厉害,“我喜欢唐太这点。我妈妈也恨我不思进取。说一样念大学,一样读书,为什么人家是法官律师检察官,我就是个小小的秘书哩?她说我是玩物丧志,大学里认识了我们那位,就只管玩了,毕业结婚,工作不过是混日子,最没出息。两个人都一样。”

“这有点儿……其实工作只要开心就好。”

“我也这么说。可我妈,你知道她怎么说?打字员都不一样哎,在律师行打字和在法庭上打字那能一样嘛?典型的老一辈,官本位。说到这个,你有没有留意今年那个公务员招考?我看的想吐血,什么,都是什么……我就不用说了,我看你都够呛能通过审核。太恐怖了,当年考状元也不过如此吧?”小段咂舌。

恩窈笑,“扯那么多,谁工作辛苦谁知道。你的法官朋友少呢,还是检察官朋友少?问问他们,看看你要不要也去考进去。”

小段笑着说:“我说了我是米虫。我没什么野心,满足现状。事业固然重要,家庭也很重要。让我选,我选家庭。”

“那不就得了。你在这儿做事开心就好。要是不开心,我申请拿你换Sandy。”

“你这算是威胁我。Sandy那个位置,我应付不来。喂时间差不多了,不好迟到。”小段催促。

“还不是你拉着我扯什么家产别墅公务员?得了,我这就去。回来跟你汇报啊,如果照你这个大编剧的剧本来演的,我包你一个月的午饭,顿顿不重样儿,好吧?”

小段笑着,催她赶紧去。

“和家的男人,哪一个也不让女人安生。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家外的。”小段笑着说,“从前和宏远简直‘雁过拔毛’,飞过他眼前的雁,偏生少有眼皮子不浅的——倒也不能算作眼皮子浅了,哪个对优渥的生活不向往?全球旅行,四处购物,香车美酒,名牌加身,靠自己吗,除了吃喝拉撒,多少年存款够买一只江诗丹顿?唉,难怪的,难怪那么多急功近利、不择手段。”

恩窈笑着,出了门。

按电梯键的时候,手上的伤口还疼呢。

她看看自己的手。

江诗丹顿?

小段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走在路上,淋着细雨,还在想。小段,她是办公室精灵。有些事,问问她,大概得的出蛛丝马迹……

李红棉坐在茶室最里面的位子。

她没有选择楼上私密的单间,让唐恩窈觉得,总不至于这位昔日名伶,会对她真的上演小段“导演”的拿出戏码,或者类似的桥段。

唐恩窈觉得有趣。

更何况,她目光在茶室内一扫,已经见到了数位熟面孔。

她走过去,微笑着站定,“和伯母,我是唐恩窈。”

李红棉慢慢的抬起眼睛来,清亮的眸子里闪过凉凉的光,嘴角一牵,说:“唐小姐好,请坐。”

十分的客气。

恩窈坐下来,听李红棉轻声的问:“喝点儿什么?”虽是那么问着,却径自从面前的小茶炉上取下了壶,把面前的一只空杯里注入茶汤,推到了桌子中央。

恩窈于是微笑,说:“红茶就很好。”

“我一个朋友从云南带来的。上好的红茶。我晓得你们留洋派,多数是喝咖啡的,不过,喝点儿红茶,也不错,是吧?”李红棉说。看着恩窈,似乎是在品评她。


正文 第十二章 “凌波横塘”孟豆豆 (二)

恩窈笑笑,拿起茶杯啜一口。

就算是她这个茶盲,也知道这是好茶了。

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

茶室安静。

客人几乎满座,仍让人觉得非常的安静。

“和伯母,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恩窈拿捏着词汇。这十来个字说出来,她自己都想笑。活生生的穿越了。难道是受小段的影响,聊清宫戏聊多了?肋

李红棉沉吟片刻,才说:“我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和伯母,我既然已经坐在这里了,您有话不妨直说。”恩窈心想,没有“特别的意思”?这样召见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女子?

李红棉倒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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