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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跳吧,舞-第38章

小说: 跳吧,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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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窗外,然后说,“有些话,请你转告她。”


原来他对夏舞并不是毫无感觉,或许比她猜想的更多一些,她竟有些紧张。


“请你告诉她,朗朗很想她,他已经决定继续学习芭蕾舞,但是他总认为老师不够好,在他眼里,夏老师最棒。”


“除了跳舞,他还在学习画画,他的画里有一张叫做我最爱的老师,他说假如不把夏老师画下来,他怕有一天他会忘记她长什么样子。”


“还有,那家老汤面馆这两年就要拆迁关门,老汤也打算退休,很多老顾客都专门过去最后尝尝味道,这两年回来……也还来得及。”

“最后,请你帮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自始自终,我还欠她一个道歉。”


海洛的心被这些平凡的话语触动,甚至震撼,她感觉到严冀和夏舞之间,发生了太多她所不知道的事,她的脑子有点乱。


最后,她竟被他深黑的眼睛迷惑,糊里糊涂蹦出一句,“我跟廖河结婚的时候她要做伴娘的。”


话说出口就后悔,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同情起眼前这个男人。

“好,那我等她。”他只轻轻回了这五个字,海洛就恍惚认为,那五个字里有山一般的重量。


可是这几年里,她自始自终没有告诉夏舞这些事,当时夏舞已经告诉她自己正与一个男生密切接触,他们之间互相都有好感,也许很快会开始一段恋情。


海洛见识过严冀给她带来的伤害,心里对于夏舞和他之间,从来都是不赞同的态度,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年龄还差的不小,沉闷的严冀并不适合夏舞这样心思纯净的女孩子。

就算被严冀触动,她心里还是偏向于夏舞的,渴望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让另一个男人为她抹平伤痕,所以到嘴的话,海洛终究没有说出口。

她终究没有帮他转达。

再后来她与廖河分手,她开始四处游学,更懒得与任何廖河有关系的人联系,自然不知道严冀的近况。



严冀说要等夏舞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真正做到。


“小舞。”


“嗯?”



“他曾经找过我。”


“……”

  “他说会等你。”

“……”

“廖河说他还没女朋友。也就是说,朗朗还没舅妈。”


“……”

“我想他真的做到了。”

夏舞静静地听,然后身后开门声响起,她下意识转身,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廖河身后的严冀,他也在看她,安静如寂静夜里的深潭。

他们无声相望,中间是流水般绵长的三年光阴。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都很晚的,因为我码字习惯很不好,喜欢边玩边码字,中间刷刷微薄敷敷脸什么的,不是属于一气呵成的那种人。。。

 所以各位不用等我到太晚,最近日更,一般早上来看我都会更新的,不想因此耽误各位的宝贵睡眠。

 晚安


42、42 。。。

蜂拥而来的伴娘团一边嘲笑新郎的猴急,一边将新娘簇拥出去,浪漫的海边婚礼即将开始。
夏舞尾随在后,在嬉闹的女孩里显得过于安静,海洛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她的心乱糟糟一片,因此更不知道如何面对重逢后的严冀。
三年前人生最灰暗的那一天,他向自己走来,给她抹眼泪,向她打开那扇叫□情的门,从未有过的真诚。
可是她退缩了。 

夏舞一辈子都记得,那个下雨下到人心慌的夜晚,当妈妈得知自己受伤不能跳舞时的表情。最初她不敢置信,而后圆睁眼震惊地盯着她的右腿,手颤抖着摸上她脚上的石膏,“那么严重的伤……”
而后喃喃,“老天这是要把我们家逼到哪条路上……”
妈妈辛欣泫然欲泣,无力挥挥手,让弟弟扶着她回房休息,夏舞回头时,只见她一脸的万念俱灰。
回到房间,妈妈的反应让她深深不安,深重的内疚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于是偷偷摸摸打开门扶着墙壁,艰难地站在父母房门外,想要敲门,却没有勇气忏悔。

“她跳了十几年的舞,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我真怕她的脚废了……”房门里的妈妈在哭泣。
“不会这样的,没有那么糟,只是暂时不能跳而已,年轻人恢复起来很快,咱们要乐观一点想。”爸爸在柔声安慰。
“最栽培的孩子也……”房间里突然没有说话声传出,死寂般宁静,而后一阵令人心碎的抽泣,“是我错,到底还是我的错,十几年只拼命让孩子跳舞,可是现在……要是她不能跳了,她还会什么呢?她什么也不是了。”
门内传来爸爸一声沉重的闷叹。
门外的夏舞靠墙无力滑下,在残酷的黑暗里,泪流满面。

如果说那一夜之前,对于严冀,夏舞只单纯希望和一个喜欢的男人在一起,那么那一夜之后,她终于想得更多,在感情观上几乎一夜成熟。
她终于开始思考自己和严冀究竟适不适合。
年轻只懂冲撞的小蛮牛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这一路流血辛苦是否值得。
再然后,她做出了选择,乖乖回到平行线的位置,假装彼此从无交集。

三年了,在她以为他们都各归各位时,海洛却说,严冀在等她。
是,她辗转能得到一些他的信息,比如说他和谢一漫分手,并且没有复合的迹象,因为从新闻上得知,远赴国外发展的谢一漫已经有了一位英国男友,是她的经纪人。
夏舞心乱如麻,原来在她自我放逐并尝试一段新恋情的时候,他在等她。
她从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
或者说,究其根本,这个男人从没令她自信过。

追逐在先,逃离在先,搅乱他的生活在先,夏舞脸上的睫一颤一颤,面对这样看着自己的严冀,几乎无所适从。
微低着头经过严冀时,她终于停下,轻飘飘一声,“好久不见。”
她没有勇气抬头看他。
“确实很久了,夏舞。”头顶上方传来的是他的声音,清楚唤着她的名字,比梦中更真实更清晰。
夏舞仓皇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此时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沧海中的一点水滴,不要被发现,也不要被关注,自己静静流淌。

这是夏舞见过的最浪漫动人的婚礼,一对新人的背后是蔚蓝色的大海,婚礼使用的曲子是两人在热恋时廖河写下的,名字叫做《多了爱的明天》。
每一个昨天都是空白
我的笔记里只有音符没有你
Oh;Charlotte
我的姑娘
你在那个秋天的晨雾里向我走来
吹着梦的长笛
给我多了爱的明天
要我怎么说感谢
要我怎么说感谢
唯有抱着你
度过每一个多了爱的明天

在悠扬深情的曲子中,相恋多年一路坎坷走过的新人热泪盈眶地交换了戒指,而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拥抱在了一起,含笑兑现歌中所唱的:拥抱着度过每一个多了爱的明天。
一路看着他们分分合合的夏舞站在一边,被那温情脉脉的气氛感染,眼眶也不禁有些湿润,正想低头用手偷偷擦拭时,一块白手帕递了上来。
严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后面。
夏舞惊讶地转头看他,愕然之下,竟忘了扭转头回避,眼睛留恋地滑过他的眼,他的鼻,还有他坚毅的下巴,在轻柔的涛声中,往昔记忆翻涌而上,一股怅然随之而来。

“我老了吗?”严冀突然开口问。
夏舞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掉转视线,望着前方浩瀚无边的大海,说,“没有吧,还是老样子。”
倒是她的心,已经无端沧桑了好几岁。
“怎么会不老呢?你祝我幸福,却没有祝我永远年轻。”身后他平静的声音令人心跳不止。
夏舞咬着唇默然,眺望远方的海天一线,像很多年前那样轻松说笑,“既要幸福又要年轻,你也太贪心了一点。”
“是,我只要一样就够了。”身后的男人这样回答她。

夏舞的身子虚晃了一下,而前方沙滩上,激动无比的廖河拉着新娘子的手,狂奔在初夏的晨光中,洁白的婚纱裙摆随风飘逸,然后在长辈们的无奈年轻人的尖叫中,疯狂不羁的一对新人冲进海水中,一个浪打来,瞬间湿成了落汤鸡。
两人脸上的笑,却是如此肆意,传递着就连天空都会嫉妒的幸福。
在亲朋好友的欢呼中,沐浴在大海中的廖河和海洛,相拥缱绻亲吻,浪漫的不可思议。
总有一天,我也能这么幸福吧?
蓝天下,夏舞这样悄悄问自己。

晚上的宴会在廖河的海边别墅进行,这个地方夏舞再熟悉不过,热爱交际喜欢热闹的廖河以前经常在这开通宵Party,有好几首曲子就是从这些夜晚获得的灵感,玩着玩着就会跳到钢琴边敲出一串音符,写写画画,一首曲子就这么出来了。
那个时候夏舞还很年轻气盛,有时心里还免不了气闷,凭什么都是文艺工作者,他的东西这么随便出来,还能获奖,而自己为了上台比赛,有时需要花上百倍的时间才会获得成功,更别提还要流血流汗。
如今夏舞倒是想通了,隔行如隔山,廖河到底是脑力工作者,而自己,现在已经是纯粹的体力工作者了。
艺术已经离她渐行渐远,她与世俗比较接近。

小提琴拉出轻扬美妙的旋律,来宾们碰杯交谈,衣香鬓影中可见本市不少颇有名望的人物,新郎新娘举着酒杯穿梭其中,端庄得体,夏舞喝着柠檬汁,靠在窗边往外望,不得不对西装笔挺的廖河刮目相看。
和海洛分开以后的两年,他的确脱了几分孩子气,现在算是成熟男人了。
不过骨子里的疯劲,应该没少吧。
视线再向右偏一点角度,看着那个正与一对中年夫妇谈笑风生的男人,他就站在泳池边,夜光珍珠一般洒在他身上,水里有他略显孤单的倒影。
很久了,她以为他的身边会站着一个雍容美丽的女人,才子佳人,令人艳羡。
原来三年过去,他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
夏舞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伤。

夏舞顾自神游,没想到裙摆动了一下,随即大腿被个嫩嫩的小手抱住,她低头一看,愣了一秒,随即惊喜大叫,“朗朗!!!”
此刻,小胖球朗朗正瘪着鲜艳的小嘴,巴巴抬头看着她,怯怯地喊,“老师……”
夏舞高兴坏了,激动地蹲了下来和小家伙对视,眼睛闪亮亮,“天啊,朗朗,老师找你一天了,以为你不来了呢。”
“天啊天啊,长高了,哎呀小坏蛋,怎么身上肉又多了这么多?”夏舞细细上上下下端详小家伙,一脸欢喜。
比三年前高了许多不过也胖了许多的朗朗正用眯眯眼闪闪地看着夏舞,随即嘟起的嘴都能挂个奶瓶,“老师,我生气了。”
随即小家伙把脸一扭,手往腰上一叉,嘴一翘,表示人家很生气很不高兴。

“生气什么呀?宝贝。”夏舞多少猜到小家伙气什么,温言细语地逗着,蹲下来半抱住他,努力讨好。
“哼。”
“朗朗~~~”
“哼。”
“老师带你去吃冰激凌好不好?”
“哼。”继续不为所动。
夏舞的头微微头疼,过了三年,怎么人越来越老,娃却越来越不好哄,随即低头主动认错,“老师错了好不好?我们朗朗不生气了?嗯?”
小家伙终于转过头来,鼓着腮帮子控诉着,“老师你坏,你是喜欢逃跑的杰克船长!”

这都哪跟哪啊?自己一妙龄女子怎么就成了胡子拉碴的杰克船长了?
夏舞在心里乐,嘴上也乐,笑开了花,“是是,船长坏,”两手举起做投降状,“看,这不主动回来投降了吗?”
“还逃跑吗?夏舞同志。”朗朗一脸认真,信誓旦旦地逼问,俨然游击战里小游击队员的口气。
夏舞举起右手,严肃地点点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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