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重彩很相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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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是保不住火的,何况这火就燃在纸上。首映礼第二天晚上,乔柏墨就黑着脸把报纸放在周彩昕面前。
周彩昕啊哈哈的打着马虎眼,“没想到啊,我还以为会拍成猥琐照,谁知道我那么上镜啊!哈哈。”
乔柏墨不说话。
周彩昕想着此时不能破功,再接再励道:“你看大雅被镜头抓到的头发哦,好像被雷劈的,啊哈哈,哈……”长达半分钟,嘴都合不拢了。
“你嘴不麻?”乔柏墨终于开口,“怎么解释?彩彩,那天你向我保证过那是没有陈爵西的场合,他到哪出的差?电影院后门吗?”
“我不知道他会突然回来啊……”委委屈屈。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你难道感觉不到陈爵西对你的特别?”
要是昨天以前,周彩昕一定会拍着胸脯保证说no,可是……真的被表白了呀,顿时好心虚的说。
囧壮怂人胆:“那我还没说,昨天电影的女主角在台上对你深情告白呢,说某金融集团总裁是她初恋,就是你在奶奶寿宴带来那个。她指的不是你是谁?”周彩昕愤愤指责。
“那我也没说,你对见那个钟匀赫的男明星不知有多欢喜,一个电影首映礼,换了一个小时的衣服,化了两个小时的妆,有必要吗!”
“乔柏墨,你胡搅蛮缠!”
“你不可理喻!”
“你恶毒残暴!”
“你白痴智障!”
“你……”周彩昕一时忽然想不到别的词语,手指伸着戳了半天也没转过弯,懵懂苦恼的皱着眉。
见此景乔柏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大手包住周彩昕伸出的指头,欺身靠近,“我还胡乱吃醋,我还小肚鸡肠,我还在意你到发疯。”
突然那么软和,有什么阴谋?周彩昕满脸写着这样的信息,迟迟不敢落入他的怀抱。
乔柏墨却不管不顾的拉过她,轻轻吹口气在周彩昕的耳廓,然后是炽热的温度和声调:“彩彩,我们好久没有了,嗯?就今晚,好吗?”
周彩昕瞬间骤停的呼吸还未找回,下一刻她就被席卷入一个叫做乔柏墨的风暴。
“啊!先留一件留一件,我待会要去洗澡,不穿会冷。”
“……”
“别,先别,今天忘记拖地了,地上脏,你把脱掉的衣服放到沙发。”
“……”
乔柏墨的眼睛已经绿的不能再绿,铺天盖地的深吻之后,猛地一个前推。
“呜呜呜,乔柏墨,你有没有带tt啊?”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抱怨。
然后一阵“嗯嗯唔唔”,刚才不停插播小剧场的某人,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果然是“好久没有了”的人,周彩昕瘫软的卧在浴缸里,只感觉腿脚酸软的不是自己的。
“彩彩,你洗没洗好啊?”外面的人还在催命似的不停唤她,好像一个不答应就表示她因喝多洗澡水溺毙而亡似的,“马上就好了,在理浴巾了。”随口扯个谎。
“骗谁呢?”声音竟然已走到近前,周彩昕惊恐的看着自己特意所买,广告上号称“防狼”牌的浴室门栓,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彩彩,我不洗澡根本睡不着。你让个位置。”一阵水花溅起,乔柏墨说话间已经坐到了她的身后。
果然,自己还是给他留了位置,久久的,某人在那个位置里反复折腾,精神饱满,不能自拔。
她只是想简单洗个澡啊!啊啊啊!
被乔柏墨抱回床铺的时候,周彩昕不光觉得手脚,就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时冬夜里少有的溶溶月色透过半开的窗帘,照在乔柏墨揽住自己的手臂上,又在自己的腕处圈出一条柔和光影,这样没有隔断的,就像是紧紧萦系的命运的光环。
、警局彪悍事
周彩昕第一次发现,如果生命中同时有两个男神对你递出了橄榄枝,那么有一支是橄榄枝,另一支就会是藤条,狠狠地鞭挞你脆弱的良心。
丫的还不是亲自动手!譬如陈爵西的后援支持者。
家宴后,茶几上摆满印着周彩昕和陈爵西两位同学俊男美女插图的杂志报刊。
奶奶这厢开心的拉着自己孙女的小手,历数陈爵西比上次那些相亲男好的多的那些三四五六,那边老妈也含齿露笑的点头赞许,暗示自己可以试试。
而早被爷爷强拉去商讨撮合大计的乔柏墨此时下了楼,沉黑的脸色就再不露出一丝丝白来。
老爸还过来暗捅一刀:“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后辈啊,柏墨你怎么看?”
“嗯,的确挺配彩彩,简直绰绰有余。”乔柏墨牙缝里的声音。
周彩昕揉着发麻发冷的脖颈看向大家,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只有她一个人听出了满满的恶意?
所幸作为周乔家的孙女,周彩昕一向是低调的,和陈爵西的事件之后,周彩昕一直在回避和他一起出现的公共场合,五彩斑斓的娱乐新闻又迅速被新的消息挤占,而世家圈内的知情人都觉得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真在一起也无可厚非,顶多有点遗憾的暂时各自收回向他们两家张罗女儿儿子的心思。
日子太平了几天,此时谢秋雨出了事!周彩昕接到电话赶到警局的时候女孩就坐在面前,脸上是狼狈的泪水和伤口,倔强的不说任何话。
不知道她受了什么伤害和委屈的周彩昕此时不敢轻易发问一句。
保证金交纳过后,警察开始了例行问询,“她是你什么人?”周彩昕毫不犹豫的开口:“是我妹妹。”刚才一言不发的谢秋雨惊讶的抬头看一眼,只是转瞬又恢复沉寂。
“你知道吗?你妹妹一个人打伤了三个成年男子,现在还有个下不来床,要不是那三人一向作奸犯科,这次刚好买卖毒品被你妹妹撞破,正常是可以告她故意伤人罪的。你妹妹可是比我们的很多女警都厉害的很。”
敢情弟弟乔清凌是喜欢如此彪悍的一款?周彩昕哑然失笑的同时暗自为自己弟弟捏了把汗。
谢秋雨终于面露郝色:“我只是嫉恶如仇。”警察也面露无奈,周彩昕“噗”的一声笑了,毫不遮掩的拍着谢秋雨脑袋:“原来你还是个正义的女汉子啊!不过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毕竟你是女孩子。伤到了怎么办?”
“嗯。”
把谢秋雨接回自己的公寓,周彩昕忙前忙后的帮她张罗吃的和洗漱用品,前一阵子周彩昕以不出国旅游相要挟已经把乔柏墨遣送回他自己的别墅了。毕竟两人住在一起,很难瞒住所有人。
见周彩昕带她来的是一个陈设素朴的普通小公寓,而不是想象中什么奢华宫殿一样的乔家,谢秋雨的表情轻松了很多,“刚才真的谢谢你,周姐姐,实在是不知道拜托谁,手机里只有乔清凌以前给我的你的号码。”
周彩昕闻言递过一杯暖胃的花茶,“你是我弟弟的朋友,帮你也是应该的。不用放在心上,对了,兼职的工作做得还好?”
“嗯,要学的东西很多,也真的学到了很多,家里经济也宽裕起来。”
“那就好,自己有份作为生计的职业多开心呀是不是?你看我当个小医生,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但就是心里充实的很。”
“你和乔清凌,好像都和别的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一样?”谢秋雨有些怯涩的开口。
周彩昕温柔的笑道:“你还真的猜对了,我们真不是什么多有钱的人家,我家老爷子是个军人,管教严厉得很,小时候清凌想要吃个贵点的冰激凌都要和我小心翼翼的凑,因为爷爷觉得男孩子吃太甜的会性子软糯,我当时也小,一个不忍心卖掉了一只水晶发卡,就这样还是被家里发现了,我被关了禁闭,清凌挨了打,从此以后别说是冰激凌,就连见了甜食清凌都跟见了毒药似的。”
谢秋雨不禁被逗乐,老实说,这姑娘笑起来挺漂亮。
经过交谈,周彩昕这才知道谢秋雨不是真正的单亲家庭,她的爸爸是有名的特警,在一次出任务时被同伴无意打伤,后来伤重难治死去了。算是很悲剧意义的英雄不得善终。
“其实我和清凌不是亲姐弟,我七岁时成为周家的小小姐,并不记得七岁以前的事,而七岁之后的人生里只有周家和乔家对我的拳拳爱护以及无私的养育。”周彩昕一直抚着茶杯的手微微停顿下来。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叫林丹阳,是当时国际特警队最优秀的,也是唯一的女性,据说是在一次中东地区的暴动里丧生。”
话题好像有些陷入沉重,对面的谢秋雨短暂的惊讶之后不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饭应该快好了,我再去炒几个菜马上就能吃了。”长舒一口气,周彩昕建议道。
“不了,”谢秋雨急忙拒绝,“我还要回去,不然妈妈会担心。”
“好吧,我送你。”
、偶像来到身边
车子是乔柏墨今年生日送给自己的,平时都是公交和步行,这是第一次开,沉稳含蓄的蓝灰色宝马7系,在夜里无声疾行,性能极佳,乔柏墨还是对自己了解的,对于代步工具,周彩昕一向品味悍然的像个男孩子。
谢秋雨的母亲是个小医院的护理,虽然生活紧张,但是态度却是一派祥和慈蔼,谢秋雨没跟自己母亲说自己去过警局的事,谢母只当是女儿的朋友顺道来玩,有礼的泡茶和摆放点心。
“不用了阿姨,我待会还要回医院,今晚值夜班。”交谈间,周彩昕打心底对谢阿姨很尊重,一个年轻丧夫的警嫂,独自养育大了女儿,对人更是亲和有礼,不卑不亢,本身就很难能可贵。
“妈,你也不要忙活了,周姐姐也挺忙的。”
“好的,那你们坐着聊聊天,我进去晾衣服了啊。”
“嗯。”“好的。”
不一会儿,周彩昕就起身离开,开着车径直去了医院。乔柏墨竟然就在医院门口,拉过周彩昕,“呐,奶奶和你妈妈做的宵夜,让你全部吃完,夜里别亏了身体。”
“知道啦,乔少爷亲自送来的,妾身一定全部吃完,喵呜喵呜。”
乔柏墨宠溺的揉她的头发,然后在周彩昕眉心落下一吻,“真不知拿你怎么办。”
“少爷谦虚,对了,我的准弟妹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关照一下。”
“谢秋雨?”乔柏墨沉吟了一下,“会的,怎么说也是清凌喜欢的女孩子。”
医院病房的走廊过道夜里格外冷清,所以有些术后病人的痛吟声就显得格外清晰。小护士纪娜娜在值班台那里招手:“周医生,你过来过来。”
钟匀赫竟然住院了!电影《停在我耳里的伤风》刚刚票房过亿,陈爵西手下的员工都还在分享着成功的喜悦,那部有关医院的电视剧估计也正在热拍,没想到这个档口男主角住了院。
喜欢归喜欢,周彩昕自认还不是个花痴的女孩,工作也是工作,不能逾了本职。
次日早晨,周彩昕领着两个护士逐一巡房换药和个别派送医院食堂的饭菜。轮到钟匀赫的独立病房的时候,两个小护士都是脸颊红红,却愣是害羞的一个都不敢进去。
周彩昕好笑的拿上病历本和药物,一个人进了去。
钟匀赫在窗边打电话,用英文,神态不羁熟咧的样子,周彩昕无意去听,在门那里静静等候,突然钟匀赫对着那头大声说道:“Fuck off!I do not know what you are doing?”没一会儿,又激动道:“Oh!shit!(此词汇相信作者不用赘述)You are a jerk!(你是个废物!)……”
电话结束后,钟匀赫转过身来,讶异的发现身后竟然站着个美丽医师,大概也觉得刚才可能会吓到人家,有礼的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以前西点军校的外国好友,可能言辞不忌讳了一点,你不要介意。”
“没什么,”周彩昕说道,其实周彩昕一直觉得能把外文里脏话都说的流畅如母语一样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