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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城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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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心头却有一种寂寞感油然而生了,对她而言,也许是环境、经历等种种因素的影响,她几乎每天都在那个时候都有那种感觉,像是一种思念,一种牵挂,一种百般无聊的情思寄托,但她永远也说不明白。
来,咱们唱首歌吊吊嗓子好吗?于是她独自拿起话筒装模作样地唱着邓丽君的经典名曲,王歌怡也摇头晃脑站起来了,伴着轻柔的节奏,俩人带着无限柔情地翩翩起舞,真的,他们像精神失落的疯子一样,确实,他们长久没有尽兴疯过了。
从前,王歌怡总是留着时尚潮流的头发出现在校园各种交际场合,他那出众的舞步使得一些女孩对他特别青睐。
一晃几年过去了,他的舞姿依旧那般娴熟优美,仅有些气喘吁吁的感觉。自从上瘾成癖后,时或身子会盗虚汗。这个时候,她已经拖着黑色的长裙的衫子,精美的质地,一流的做工,除了手上少了一条手链外,全身几乎都是翡翠耀眼的饰物。由此判定,她是一个极贪图富贵、享乐的女人,她才会用不同的方式装饰自己。她摆出一副成熟臃容华贵的样子,缓缓地牵住他的手,接着两个又摇头晃脑地唱起来。一曲完毕,她却风头正劲,还在扭着屁股跳个不停,王歌怡已经瘫软在沙发上了,用手揉着膝踝,好累啊,适才步法大乱了,待他额前冒着的虚汗收敛后,他的精神又开始懈怠起来,眼前恍恍惚惚一片,凭心里感受,他的毒瘾又开始发作了,他便懒散地用手托在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的女人,他浑浊说:“我是个瘾君子,你图啥?”是男女间的享乐!还是金钱!她突然让这没头没尾的话愣住了,歌怡,你如此说我,我也无话可说了,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仅是用金钱来衡量?我对你可是情深一片。
次日清早,王歌怡对他昨天的话表示忏悔了,他又搂着向她不断道歉。女人需要不断地安慰,更需要爱抚。她才微笑地摇着王歌怡的手臂说:“既然你这样爱我,就陪我去珠宝店挑条手链好吗?”
别急,这些日子公安盯的紧,我们还是警慎为好。她摇晃身子埋怨说:“怕啥,我们又没杀人越货,做的是合法生意。”一杏,你有所不知,那些公安偏说我贩毒走私,但他们又毫无确凿证据。怡哥,干这种事情,不让公安抓住把柄最好,否则就会……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改口说:“那你陪我去跟朋友聚聚。”王歌怡:“不了,我真的不能陪你去了,因为我的处境很危险,随时都会让警察盯上的。”
她郁闷地回到了卧室,换上一件黑色的无袖短衫,下身一条米色的迷你短裙,一双尖椎型橄榄色皮鞋,当她走出门的时候,她扭转身用一种忧伤的表情扫了王歌怡几眼,然后说:“如果有事你就打我电话吧。要不要过来接你?”
“不了,我又不是孩子”她理直气壮地回答。时间很快逝去了,一切都是悄无声息。她一去就是好几天,在那几天时间里,王歌怡开始并不觉得寂寞难耐,后来,他觉得度日如年,突然间少一个人陪着,那是多么不习惯的事情。于是禁不住给她打电话,一连拔了几次都没接听,王歌有些恼了,你还真有点倨傲哩,又重新拔了一次,她在电话里说:“怡哥,过得还好吗?”
“烦透了。”
她嘲笑般地说:“你忍耐一下,我还得办些事情啊!”
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对我是一种侮辱行为么?
许久,她才说,难道你怀疑我在跟其它男人鬼混吗?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神仙日子(三)
   

不,别胡思乱想,我王歌根本不是那种小男人。
一杏,你回来吧。明天,我有几位朋友从北京回来,你得陪我去跟他们聚聚。他们都是成功的生意人,也不能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哟,怡哥,我只是你的女人,你却让我去应酬你的朋友,将我当作花瓶看待,你那些朋友多半是一群色狼吧?
你给我住嘴,我不许你用任何言语诋毁我的朋友。生气了对吗?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何必如此恼怒?她的语气渐渐平和下来,并且答应一定准时赴约,他才放心挂断了电话。王歌怡知道,那个女人的生活方式毫无规律,几乎没什么时间观念,虚荣心又强,要么看一天的淫秽碟片,要么陪朋友玩通宵麻将。
晚上八点左右,她果然如期去了荣胜火锅城,一下车,还来不及站稳脚步,她就看见王歌怡出现在闪烁的灯光下。一杏,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了。她循声朝他望去,只见王歌怡微笑着朝她走来,走近后,一伸手紧紧交她搂在怀里“一杏,别离开我好吗?”
她温柔地说:“我不是回来了吗?”
接着大伙落座后,她又彬彬有礼向各位朋友自我介绍,她的举止行为贤淑、大方,众人不得不对她慕然起敬。她十分满足地给众位客人斟酒,对于她的出色表现,王歌怡感到非常满意。因为王歌怡跟一位朋友胜利签下华茂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股份权合同。理所当然,王歌怡不久便拥有华茂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股份权。一场酒席直喝到深夜,几位朋友方有些醉意,王歌怡派人将他们安置在山城最好的酒店住下,送走了几位朋友,才随同一杏穿过一条寂静的大街,那时,他也辨不清什么方向了,她拦了好几辆出租车,司机探出头看了看满身酒气的王歌怡,摇摇头又呼啸而去。王歌怡便破口大骂:“混蛋,去你娘的。”凉风呼呼地卷着地上的残叶,她觉得有些发冷。
在凄淡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森然可怖,她紧紧地扶着王歌怡的手臂,身子还在不时地发抖,他们如同幽灵般穿这那条漫长的大街后,然后才拐进了他们的住处。
八月十四日晚上,何冬生惊惶失措地来到王歌怡的住处。按往常一样按了门铃后,门开了,还来不及坐下来,便气馁地说:“怡哥,咱们好像让公安盯上了。”王歌怡心中一震,上批货不是胜利抵港了吗?对呀,那次交易并没发现可疑的人。混蛋,让人盯上还不知道么?这下将王歌怡急得在客厅里团团直转,过了不多久,他才转身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何冬生,冬生,难道是有人背叛了我们?也许是我们过分多疑?如果有人趁机除掉我们,从中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不能自乱阵脚,何况手里并没无赃物,他们只能虎视眈眈瞪着我们。
何冬生劝道:“怡哥,这事得想个万全之策,以免后患。”这样吧,你暂时远走他乡避一避,有什么情况我会跟你联络。
但切记,少在公共场合露面,以免引起别人对你的怀疑。王歌怡接连说了许多话,顿觉口干舌涩,精神颓废,伸着腰,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接着嘱咐何冬生连夜动身离开,他不安地走后,王歌怡早已让毒瘾错乱了神经,他就对着一杏大发雷霆,她哭着跑回了房间。
过把瘾后,王歌怡歪着头咧着嘴给何冬生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直到次日午时,王歌怡才知道何冬生昨夜离开了灵山县,去昆明跟她的姘头幽会。他气得直骂娘,阴沉着脸进了卧室,一杏见他不高兴,她脸上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笑安慰他说:“怡哥,怕啥?古人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更何况事情还没严重到那种地步。”
王歌怡瞪了她几眼,说,你们这些女人懂啥?就知道图享受。
哟,想宣泄是吗?何冬生去一趟昆明,闹出什么事来就由他挡着,也不能将我当作出气筒啊。后来,她为自己的话忏悔了,心里不觉涌起凉丝丝的愧疚来,倘若真的让他动了怒,一怒之下将自己撵走,她便无家可归了。她心里知道,王歌怡拥有财富,只要自己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什么困难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于是她开始策划着跟他结婚,一旦结了婚,她就拥有这些财富和继续权,想通过结婚这种途径来控制他,她才改掉前几天那副冷漠的面孔来。她走过来揉着王歌怡的双肩,说:“别犯难,何冬生去昆明找他的姘头,千里之遥,出了事谁也救不了他。”
王歌怡:“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会无端受牵连,甚至给我带来一场灾害。”她却不以为然,心里想着满肚子的野心和信念来。
她献媚道:“怡哥,你近来精神状态极差,那种东西就少沾点,免得劳神伤身。我给你捶捶背,作一次全身推拿,也许你的精神会好起来。”
来,你躺下吧!王歌怡果真疲软地躺在沙发上,的确,他已经毒瘾很重了,如同一个快奄奄一息的病人一样。一杏十指交叉,装成一位娴熟的女推拿师的模样,咚咚地敲在王歌怡的背脊上,但诡异一时的王歌怡并不知道她心里抱着觊觎之心,她是冲着金钱而来,一直以来,她心中总有无数愿望等着她去实现。这一天终于要来了,一旦拥有金钱,她便可以享受上流人物那种奢侈的生活了,她几乎一生都在追求和向往那种生活。
推拿完后,她扶着王歌怡上了床,然后去厨房的厨柜里取出新鲜的水果洗净,又切成若干份放入精致的盘碟中端放在床前。约十二时左右,方才上床睡觉,她刚躺下不久,王歌怡就醒了,她关切地问:“怡哥,睡不着吗?他蜷着身子准备爬起来,我……我……”你怎么了?明亮的灯光下,她清楚地发现,他的脸上不断地流淌着唾液,一副让人难受的样子。他的毒瘾又一次开始发作了,接着摇摇晃晃地下床去了另一间屋。
她心里暗自高兴,既然中毒已深,你就快点死吧!免得让我整天厮守着一个废人。
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几乎每晚都缠着王歌怡干那事,可是他那虚弱的身体经不住她的折腾,让她十分扫兴。
一会儿,王歌怡也进来了,一面嚼着水果,一面质疑地问:“一杏,你也睡不着吗?”
“是啊,身子倦却睡不着。”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神仙日子(四)
   

那一夜,她失眠了。凌晨五点,天空已经敞开了一个亮口,露出一片白云来。周围一片寂静,她感觉头昏脑胀,她确实整夜没合过眼,那个该死的王歌怡如同死猪一般睡在她身旁,并发出一阵轻微的鼾声,她再也捺不住藏在心中的野心来,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去找保险柜的钥匙。是的,她想从保险柜中寻求一丝希望,如此笨的女人啊,就算她轻易地取走王歌怡犯罪的资料和存款,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近年来他耳目众多,想离开此地并不是一件易事。这时,王歌怡翻了一下身子,她吓了一跳,怡哥,你醒了吗?
王歌怡说:“一杏,一大清早的你在做啥?”适才我梦见何冬生了,梦见他满身都是血啊!那个混蛋如今在风流快活,乐不思蜀,早将我们抛在九宵云外去了。
你是说像何冬生那种人,用得了一时,却用不了一世对吗?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刚才你想撬开我的保险柜,取走我的犯罪证据和存折,你错了,这种选择是一种错误。
一杏吓得面如土色,抖抖瑟瑟地说:“怡哥,不,不是的……请你宽恕我吧。”
王歌怡一声冷笑,如果你不是我王歌怡的女人,你就休想活着离开。你也知道,我曾经深爱着吴如柔,可她一直拒绝我对她的爱,她死心后,从那天起,我向上苍发誓,我王歌怡并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懦夫。
怡哥,我错了,我只是好奇罢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连忙用手捂住嘴,俯下身去显得十分痛楚的样子。怡哥,让我给你说一件事,我……我已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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