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的圈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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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威一把拿过那份文件快速的浏览着。茵茵连忙扶着摇摇欲坠的安妮雅紧张地问道:“是真的吗?”凯威面色沉重点点头道:“是真的。”心中不禁生气自己太过于大意,竟然让普迪抢了先机。
安妮雅猛然一擦脸上的泪水怒道:“这不是真的,我把栋卡从小到大都照顾的很好,为什么说我不适宜继续照顾他。”
“很好,怎么个好法。如果很好,栋卡会离家出走导致被绑架。如果不是警方及时赶到救了他,谁知道他被卖到哪个国家了,如果不是普迪替他挡了一枪,谁知道这会儿栋卡还有没有命在了。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哼!”苏眉夫人不屑地看着安妮雅。
“夫人说的太对了,栋卡如果再跟着你,以后不一定又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呢,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就赶快闭上嘴滚出这个屋子吧。哼,草窝也想养金凤凰。”浓欢夫人白了安妮雅一眼冷嘲热讽道。
“我不相信。我要上诉。我不怕和你们斗。”安妮雅倔强地喊着,心中却明白了,她真的输了,她真的失去了栋卡。泪再也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你在挑衅我吗?我会怕你这个黄毛丫头,那就去上诉啊,去啊。我奉陪到底。”苏眉嚣张地挥着手说。
“妈妈。不要在说了。”普迪忍不住走上前喝止着母亲。看安妮雅那个样子,她好象要崩溃了。
“儿子,你有伤在身,这件事你不用操心,就这么办了。”推开安妮雅,苏眉来到儿子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回头对汉娜说:“汉娜啊,快来照顾你普迪哥啊。”汉娜娇声道:“知道了。”跑上前挽住了普迪的胳膊。
普迪心痛地看着安妮雅,这件事都是他的错,没想到却全怪在了安妮雅的身上,害她失去栋卡的监护权。没想到妈妈竟然痛下了这样的杀手,可是妈妈没有能力做这些的,看着浓欢夫人得意的样子,难道这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手吗?
安妮雅绝望地看着普迪,泪在眼中旋转着,她咬着牙忍着,不想在她最恨的人面前哭泣。
凯威回头有些责怪地看看甘普先生,甘普先生向他慢慢地摇摇头。凯威明白了,这件事,甘普先生也不知道。唯今之计看来只有先回去另想办法了。凯威扶住安妮雅对茵茵说:“我们先回去,再去想办法吧。”安妮雅摇着头忍不住对普迪说:“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说完向门外跑去。她不要在普迪面前哭,可是她真的想大哭一场。
普迪痛心地看着安妮雅的背影,心中真的有些怪责母亲,不该用这么狠的手段对付安妮雅。他看着父亲正用深沉的眼光看着自己,普迪低下了头,想了想他甩开汉娜的手追赶了出去。
“安妮雅,你等等。”普迪追到门外拦住了汽车,“安妮雅你听我说,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妈妈这样做,我真的不知道。”看着在车内痛哭的安妮雅,他的心好疼。“我就是要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这不是我想做的。”
“普迪哥,你不要在说了,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凯威冷冷道:“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得到栋卡,这是你的誓言,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继续扮好人呢。”看着普迪用心痛的眼神看着安妮雅他忍不住道:“你已经得到栋卡了,难道你还想得到更多吗?哼。”
“安妮雅?”普迪不理凯威的挑拨,他只想让安妮雅明白他的清白。
“不要在说了,”安妮雅忍着悲伤道:“不管你是否真的参与其中,时间会证明一切,不管你讲的是事实,还是象过去一样只是惺惺作态。”扭过头安妮雅不想在理普迪。凯威哼了一声将车子开走。
茵茵看着普迪悲哀的表情,又看看转而又在痛哭的安妮雅,一抹沉思与醒悟出现在她的脸上,她忍不住又抱住了安妮雅一声叹息。安妮雅哭倒在她的怀里。
栋卡
第五十八章
栋卡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陌生的环境里,身边既没有妈妈,也没有茵茵阿姨。他恐惧喊着:“妈妈,妈妈,你在哪儿啊?”门打开了,一群女人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
“栋卡乖宝贝你醒了。”一个女人笑着说。
栋卡一下子想起,这个女人他见过的,是他的奶奶啊。这是哪里啊,妈妈呢?栋卡道:“你是奶奶吗?”“哎呀,我的宝贝呀,你还记得啊。真是奶奶的乖孙子啊。”苏眉兴奋地抱着栋卡亲了又亲。
“妈妈呢?妈妈在哪儿啊?”栋卡还是有些害怕。
“你妈妈再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因为她把你交给了你的爷爷和奶奶。”汉娜跳出来道。
仿佛如同这是一场恶梦,栋卡真的害怕了,妈妈不要他了,真的不要他了。她把他扔给了爷爷和奶奶。栋卡害怕的要哭了,他裂着嘴用发着哭音说道:“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汉娜回答不上来了,“管他是为什么呢,谁在乎啊。”拿起一个玩具车,汉娜哄道:“来,给你玩具车,你看多好玩啊。”说着又转身拿过几个玩偶摆在栋卡的面前:“你看这么多的玩具都是你的,比那个穷家好多了吧,这里多好啊。”
“我不要,”栋卡一下了把眼前的东西扔在地上哭喊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妈妈呀,你在哪儿啊。栋卡害怕。呜——”栋卡放声的哭了起来。
“哎呀,不哭啊,不哭,好孩子,你还有奶奶呀。”苏眉忙哄着。
“我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栋卡说着要从床上跳下来,苏眉忙示意汉娜帮忙压着栋卡,栋卡挣扎着,一把甩脱了汉娜的手,跳下床向门口跑去。汉娜忙追了上去一把拦住了他,叫道:“你要去哪儿啊,栋卡。”栋卡哭喊着,边推着汉娜。怎么这个孩子的哭声这么烦人啊,汉娜拉着栋卡不放手。忽然栋卡向汉娜紧紧抓着他的手上一口咬去。汉娜忙放开栋卡,捂着伤口尖叫。真是让她忍无可忍,汉娜怒了,她冲上前一把抓过栋卡大声地叫道:“不许哭了,我说不许哭,你听到了没有。”说着手举了起来。狰狞的面目吓得栋卡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吓得苏眉夫人一下子护住了心口。
半响栋卡忽然又放声大哭了起来,这里好可怕啊,妈妈你在哪里?我不要和这个巫婆在一起啊。妈妈啊。
正在闹的一团乱的时候。普迪走了进来,他见汉娜铁青着脸,手却高举着,而栋卡满脸惊恐的哭着,一股怒气冲了上来。
“你们在干什么。”普迪冲上去放下了汉娜的手。
“普迪叔叔——”栋卡见来了亲人了,他悲呼着奔进普迪的怀中。普迪忙把栋卡拥在怀中,摸着栋卡的头,他回头怒着这三个女人。苏眉有些难以相信的捂着嘴巴。而汉娜故作镇定的走到苏眉身边搀扶着苏眉。
普迪冷着脸抱着栋卡走进了书房,苏眉忙跟了进去。
汉娜和浓欢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要离开甘普的家。
“你怎么那么没耐心啊,你看普迪都不高兴了。”浓欢忍不住责怪女儿。
“妈,你知道我讨厌小孩子的,你看那个孩子,那么烦人,他还咬我呢。真是讨厌。”汉娜一脸厌恶的表情。“不行,我习惯不了,一想我要给他当后妈,就想吐。”汉娜抱着肩膀满脸不耐地说。
“快住口,让人听见,”浓欢打了一下汉娜,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转身小声道:“那个孩子我来搞定,你只要把普迪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就行了。现在普迪不会为了这个孩子四处奔波了,他一定有很多时间在家里,你知道该干什么事了吧。”浓欢笑着打了下汉娜。
“妈妈,我想尽办法了,他就是不上钩啊,我怀疑他是不是个男人。”汉娜不满地说。订婚两年了,普迪对她还是冷冰冰地,一点热度都没有,别说是未婚夫妻了,就是男女朋友也没有这么冷的啊。气得她真想拿棍子把他敲晕,然后带到哪个山洞里过一夜,再向世人展示她的成绩。哼,真是太伤她身为女人的自信了。
“不然这样,我来想想办法,总这么不办婚事,难保不会出变故。”浓欢夫人的脸上满是算计,她拉着女儿的手向外面走去。
柱子后面转出了甘普先生,他的嘴角带着不屑的纹路,眉间带着一丝担忧的神情看着普迪的房间。
该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安妮雅坐在窗前默默地流着泪。茵茵端着饭菜来到了她的身边低声劝道:“妮妮,你就吃点饭吧,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想今后该怎么办呢。”安妮雅摇摇头哽咽地说:“对不起,茵茵,让你担心了,可我真的吃不下。”随着摇头,一颗泪又滚落下了来。
叹了口气,茵茵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回身抱住了安妮雅。这可怎么办啊。妮妮在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电话铃声响起,茵茵替妮妮把电话拿起,一看是普迪先生的电话,她有些为难地对安妮雅说:“是普迪先生的电话,接吗?”安妮雅一把拿过电话,看着甘普迪的名字,她狠狠地把电话关上,然后将电话扔在床上说:“再也不会相信他说什么了。”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安妮雅闭着眼睛,扭头向一边,忍着心中的剧痛。
普迪放下电话,再给安妮雅打过去,发现她已经关机了。普迪扔下电话,烦躁地在屋中踱着步。
他该怎么办啊?栋卡虽然回到了他的身边,可这不是他要的结果,这样伤害了安妮雅才要回了栋卡不是他要的结果。可是现在说什么安妮雅也不会相信他了。他该怎么办?
想着下午栋卡的那番哭闹,情不自禁他又来到了栋卡的房间,孩子的感受最直接,栋卡毫不掩饰地表达了他思念妈妈的心情。这让苏眉很沮丧,却也让普迪很伤感。孩子是这样的,那大人呢,安妮雅此时又是什么心情呢。
栋卡失踪的那几天,普迪看多了安妮雅的伤心与难过,却从没见她绝望过。可是下午在家中,普迪却在安妮雅的眼中看到了绝望。他知道他一定让安妮雅伤透了心。
栋卡见他进来了,忙不在装睡,从床上坐了起来,委屈地说:“普迪叔叔,我睡不着。”普迪心一疼,走过去抚摸着栋卡的头说:“怎么了,为什么睡不着啊。”
“每次睡觉都是妈妈陪着我的,她会给栋卡讲故事,唱歌给我听,”嘴一撇,栋卡的眼圈红了:“叔叔,我想妈妈。”
普迪忙把栋卡抱在怀里,他拍着栋卡的后背,不禁低声地说:“叔叔也想你妈妈啊。”
“叔叔,那让妈妈上这里来看我行不行啊。”栋卡抬起头:“我会很乖的,我不会吵到奶奶的。让妈妈来看我行不行啊?”栋卡央求道。
普迪为难地看着栋卡,他不想骗栋卡,将来让栋卡失望:“现在你妈妈和奶奶之间有一些问题,你暂时先呆在这里好吗?我保证,以后一定让你见到妮妈妈的。好吗?”
栋卡一听将身子缩在被子里,小声地哭道:“我不要,我现在就想见到妈妈,叔叔也骗我。我要妈妈。”
普迪看着被单下栋卡小小的身子在抽搐着,心都扭在了一起,他想了想拿起了电话。
第五十九章
安妮雅躺在床上,泪水已打湿了床单。好想栋卡啊,此时他又在干什么呢?不知有没有想念她这个妈妈呢?
以往生活的重心都放在了栋卡的身上,现在栋卡突然之间从自己的身边消失,让她真的无所适从。她不知今后要如何生活啊。泪水又一次的流了下来。
“妮妮,你睡了吗?是栋卡的电话啊。”门外响起了茵茵的声音。原来普迪打安妮雅的电话打不进来,就打到了茵茵的手机上。
安妮雅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房门拿过电话,未语泪先流。
她发着浓重的鼻音哽咽道:“喂,栋卡吗?”
普迪听着她的声音,心一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