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错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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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纪语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在梦里,总能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这什么,却总是听得不够真切。她想睁眼看看是谁老在自己耳边说话,却没有一丝力气。她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想睁开眼睛看看,又感觉眼皮很沉重,“纪小姐?纪小姐?”耳边传来一阵呼唤声,温柔的,焦急的,是谁在叫自己?她努力地睁开眼睛。首先进入视线的是满室的白,这是在哪里?轻轻转过头,看见一根透明的管子正滴着液体,而管子的另一头扎在自己的手上。旁边吴管家正焦急地看着自己,她张嘴想说话,发现嗓子嘶哑地说不出话来。吴管家帮她把病床抬到合适的位置,又在她头部加了个枕头,才给她倒了杯温水。“来,纪小姐,您先喝口水。”“吴管家,我怎么啦?”纪语笑喝过水后,虚弱的问。
“您在医院,都已经昏睡三天了,医生说您已经没有大碍了,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吴管家心疼地对纪语笑说。“您觉得饿吗?想不想吃点什么?”她摇摇头,她不饿,但很累,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您还是吃点什么吧?我帮您煮了您爱吃的粥,少喝一点好吗?”纪语笑摇摇头,她不想吃东西,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她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吴管家见她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帮她把床放低后,才轻轻退出了房间。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了,纪语笑睁开眼睛,发现病房里已经开了灯了,病床边的点滴也由一大瓶换成了小瓶,病房里只有一位护士正准备帮她量体温,见她醒过来后,微笑着问她:“您醒啦?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纪语笑摇头,护士笑了,帮她把体温计放好,说:“感觉很累吧?您是身体太虚了,又加上失血过多,才会觉得很累,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失血过多?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啦?”纪语笑虚弱的问。她记得自己昏迷了,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您正好碰上月事,身体本身元气又不足,再加上剧烈运动,还好送医及时,不然可危险了。”护士帮她调试了一下点滴流速,在一旁等她测完体温。纪语笑没有再说话,原来是月经来了,莫名地她松了口气。护士测完体温后,又交待了几句后,就走了。
护士走后没多久,吴管家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暖盒,见她醒着,高兴地说:“您醒啦?正好,我煲了汤,你不想吃东西,喝点汤没有关系,身体虚一点东西都不吃可不行。”然后帮她把病床调高,餐板摆好,又帮她盛了一碗,看着她喝完才笑着去倒了温水,帮她擦脸和手,放下病床等。等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她对纪语笑说:“您休息,我就在外面,您有什么需要就叫我。”纪语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一直到纪语笑出院那天,也是阿健来接的自己,虽然她很奇怪莫逸辰在自己住院期间为什么没有来看过自己,可一想到他那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见他,或许是最好的。回到别墅后,阿健告诉她,莫逸辰最近都很忙,所以也不会回别墅,就住在市区了。而她不用去公司上班了,让她好好在家休养,她也没有异议,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莫逸辰说了算,只是感叹自己的第一份工作竟然只维持了短短的一个多月,还有,就是有些怀念那些好不容易才熟悉的业务,和那些同事。
第十七章
阿健离开后,纪语笑谢绝了吴管家要搀扶自己的动作,这样让她感觉自己特别柔弱,独自慢慢地走上楼梯,感觉特别的累,脚完全使不上力,就那么短短的一段楼梯,她却爬的气喘吁吁,停下休息了好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很陌生的环境,除了墙角的书桌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衣柜没有变样,但位置却改变了,床,床上用品和地毯都换了全新的,也都重新调整了位置。如果不是那书桌和衣柜,自己只怕会以为进错了房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这一切,总觉得有些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这让纪语笑心里很不安,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怔怔地打量了很久,还是没有习惯起来。
中午,吴管家来敲门了。“纪小姐,吃午饭了,您是下楼吃还是我送上来?”
吴管家的语气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纪语笑摇摇头,从柔软的床上站起来,拉开房门,说:“不用麻烦了,我下去吃。”说完带上门往楼梯走去。吴管家跟在后面,下楼时还是体贴地扶了她一把,她的脸红了一下,因为她刚刚竟然脚软了一下,所幸吴管家眼明手快,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滚下去呢。“谢谢!”到了餐厅,纪语笑对吴管家说。
“不客气了,吃饭吧!”吴管家柔柔地笑了下,帮纪语笑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说:“先喝点汤,您该好好补补身子,看您脸色差的。”
看着放在面前的汤碗,下意识地看了眼对面,空空的,再没有那熟悉的人和另一副碗筷了。纪语笑心口窒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良久,她淡淡地说:“吴管家,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吴管家忙摆手,这可不行。“纪小姐,您吃吧,我一会和吴伯他们吃去。”“没关系,我不习惯一个人吃饭,坐下吧!”纪语笑淡淡地说。“可是纪小姐,这样不太好!”吴管家站在桌边,脸色有些不好。在这别墅里呆了那么久,虽然知道纪语笑平易近人,没有主人家的架子,可这同桌吃饭?这……
“别说了,要你坐下就坐下吧!多个人吃饭胃口也好些,今天莫先生也不在,不用那么拘谨。”纪语笑看着一旁静立不动的吴管家,也有些不耐烦了,只是想多个人吃饭,刚才的想法也渐渐淡去了,说话的语气也渐渐冷淡了。“算了,你还是下去吧!”她叹了口气,无力地挥手。她也不愿意强迫人,不愿意就算了吧!只是纪语笑此时已完全失去了食欲,推开面前的碗,离开了餐桌。“纪小姐?”吴管家看纪语笑没有吃东西就走了,有些慌了。
“送到我房里来吧!”纪语笑没有回头,淡淡地说了声,自己上楼了。实在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偌大的餐厅里用餐,太冷清了。吴管家默默地看着她上楼后,才取来一个托盘,把桌上的食物送去了纪语笑的房间。吴管家把食物摆好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纪语笑看了她一眼,说:“你下去吧,我没有怪你,对不起,刚才是我欠考虑了!”吴管家应了声,点点头后转身出了房间,下楼了。此后,纪语笑就再没去餐厅吃过饭了,每次都是要吴管家把饭菜送到自己的房间来。
突然想到了那两盆墨菊,有些遗憾自己又错过了花期。墨菊的花期正好是自己去莫逸辰公司上班的那段时间,又碰上莫逸辰莫名其妙将韩秘书调走了,她忙的焦头烂额的,根本就不记得墨菊这回事了,每天都累的精疲力尽的。想到这里,她取了件外套披上,往花房走去了。到了花房,花匠吴伯正在给花花草草浇水,看到纪语笑来了,忙停下手中的活跟她打招呼:“纪小姐。”纪语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对吴伯说:“你忙你的,我来看看墨菊。”
“哦,那花我放在里面了,您往里一点就能看到的。”吴伯指了指花房里间,说。纪语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后就不再理会吴伯了。那两盆墨菊倒也还葱郁,只是顶上再也没有花苞了,看来,自己又得期待来年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抹黯然,也失去了看花的兴趣,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花房。吴伯只道她已经看完了,语带微笑地跟她道了声“纪小姐您慢走”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纪语笑缓慢地走在后园,抬头看着这灰蒙蒙的天,果然不是个让人高兴的天气啊!
一天,纪语笑找了个机会问吴管家:“怎么把我房里的东西换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吴管家脸色突然变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她摇着头说:“莫先生说您的床垫睡得不舒服,就让我们换了,也顺便把您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下,您不喜欢?”吴管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纪语笑的脸色,问她。床垫不舒服?纪语笑愣了一下,据她所知,这间别墅里的家具可都是出自名家的,一张价值不菲的床垫三年就不行了?不过她也知道吴管家既然这么说了,再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了,索性不问了。于是她摇摇头,说:“没有,我很喜欢。”纪语笑竟然感觉到吴管家听到这话,好像大大的松了口气?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还真喜欢胡思乱想,笑了笑,让吴管家忙去了。
转眼间冬天就到了,纪语笑出院都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莫逸辰没有回来过一次,只是常听吴管家说他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过来看她。她都只点头说知道了,韩秘书和俞言去了上海,他忙是肯定的。再说了,这里也是他的家,他要是愿意来的话他总会出现的。只是,好几次睡的迷糊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黑暗中看自己,可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早上起来问吴管家,吴管家也说没有人来,难道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她再没有去过莫逸辰的房间,连书房都不去了,无聊了就看看电视,大部分时间是和吴伯照看一下花花草草,偶尔还跟吴管家学学做菜,这样下来,倒也不是那么无聊了。心里却一直有个疑问,吴管家在这次住院回来后对自己的照看程度让她很不习惯,虽然一直都是她照料自己的饮食起居,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连冷水都不让碰的,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就算在家里也将她裹的严严实实,说是怕她感冒受寒,自己哪有那么娇贵?可疑问归疑问,她也不好问,只当是她的一片好心。不过经过这两个月的休养,纪语笑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红晕,脸也丰满了些,看起来不再那么弱不禁风了。
这两个月里,纪语笑想了很多,其中最多的就是那天小丽说的那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女人,应该就是那照片上的人吧?原来她真的回来了,而她回来后,自己这个替身也要回归原位了?难怪那天他那么失控,想来他也知道了自己心爱的人回来了吧?每次想着,心里的疼痛都无法抑制,她终究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心,还是爱上这个男人了吧?
从医院逃开后,莫逸辰就一直没有忘记那天的那一幕,就算在午夜里也总能梦到纪语笑苍白的脸,还有那张被鲜血染红的床。他不停地工作,只为能让自己没有时间停下来想那令自己后悔不已一幕,他不敢去面对那张苍白的脸,可有一个声音总在不停地说:去看看她,只要一眼就好。很多次,在止不住的思念里,他半夜驱车去了别墅,只为看她一眼,她似乎总睡不安稳,就连在梦里都颦着眉头。这一切,该死的都是自己造成的吧?他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纪语笑总会敏感地醒过来,而他每次都在她醒过来之前早一步悄悄离开,他坐在车里,日渐憔悴的脸上再次布满了泪痕。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
第十八章
一天,阿健又来了,找到纪语笑时,她正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和吴伯在整理快开花的梅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笑的很开心。“纪小姐。”阿健站在边上,恭敬地叫她,她抬头看到他是脸上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在这两个月里,他也没有出现过,今天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