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爹哋救救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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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惊得跳了起来,心中的痛楚像潮水一样缺堤涌出。叶墨啊叶墨,你就这么的不想要我们的孩子,逼着我把孩子流了不算,还做了绝育手术?
我泪眼盈眶,气得双手颤抖。
阿廉在旁边淡淡的道:“你在生小杜的时候,子宫被自己的十几刀弄得乱七八糟,整个子宫都严重的疤痕挛缩,正常功能严重受限。医生一直建议你最好不要再怀孩子,否则很容易引起子宫破裂等并发症,危及生命。”
“什么?你是说,他是为了我?”
“是的,他怕你怀孕会有意外,所以坚决要你打掉后来的孩子,为了免你再次怀孕和他起冲突,他干脆便做了绝育手术。”
“可是,只是我不能生而已,他不用做手术的。他可以让别的女人怀孕,帮他们叶家开枝散叶。”
我傻傻的自言自语,阿明简直想打我:“笑话,老大要女人给叶家开枝散叶,这4年不行,偏偏要等你回来了,才这样干?祝安好,你他妈的真的脑子有病。”
我很难才忍住泪,让自己的思维稍稍清晰一点。我好像犯了很多的错,自从重逢以来,我好像总在犯错。我认错了自己,以为自己是钟怀珠。我又看错了妈妈,以为她是真的被叶墨推下楼。如今,我又错怪了他,以为他狠心不要我和孩儿。
我这才记起他那时候挣扎的眼,他趴在我的肚皮上聆听,很痛苦的说:“对不起,儿子,对不起……”
原来,他在向孩子道别,他说:他其实也很爱孩子,很舍不得他。
他无奈放弃孩子,在我的牛奶里下堕//胎药的时候,一定比我更痛心,更无助。
我退到一边:“可是,他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明,害我气了这么久,害我那么的恨他。”
“那时候,他怎么能说?你曾经生产留有的后患,如果让你知道,你是祝安好,而不是钟怀珠的事实,就再也瞒不下去了。”
“瞒不下去就瞒不下去啊,为什么要让我那样的恨他?”
“你在4年前所受的痛苦,他宁愿你一辈子都不再记起,他宁愿你做简单快活,毫无牵挂的钟怀珠,而不做那一个被他伤害折磨过的祝安好。那一段往事记起,对你,不知道是好是坏,他不能再输。”
可是,现在他输了,他被我赶出去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说?他可以跪下来,或者只是轻轻的说明一下,也许,我就可以不那么狠心,不会赶他走。
也许,我并不是真的要赶他走,我只是吓吓他,想告诉他,我有多生气,有多恨他,想让他看看,我也不是没牙的老虎。
他为什么不解释,不说明,一声不哼的就走了。
叶墨,你快回来。
我受不住了,我对着阿廉哀求道:“求你了,让他回来见我。告诉他,我……很想他。”
我不晓得阿廉有没有把这句话告诉他,有没有告诉他我想他,反正,在此后的大半个月里,我依然没有见过他。
当我以为,他真的从我的身边永远的消失了,他却那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那颗非常渴望见到他的心,在骤见他的那一刻,非常后悔,甚至祈祷,我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夜里哭得太伤情,因而做的一个自己无法承受的梦。
那一天,我是接到晓玲的密报过来的。她在阿廉的身边潜伏了多天后,终于帮我探听到阿廉曾经与叶墨见面。
就在市区最旺的街区的那间最大的春怡大酒店。
我在踏入酒店大门的那一刻,手心开始微微的出汗。与他分开将近2个月,相对于我们曾经走过的10年,实在是太短的一段时光,然而,我却觉得,很漫长很漫长,如同我们已经分开了很多年。
我想念他,在过去的10年间,竟从不曾如此强烈。
上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豪华的走廊布局,即使只是一扇门,都雕花缕金的透出贵气和漂亮。我真的佩服叶墨,他果然还是留了一手,还是可以享受取之不完的财富。他即使把一切都给了我,却不会让自己真的穷困潦倒。
这一认知,让我的心里有点抖。但是,门把松松的的半虚掩,我以手微微一碰就应声而开,这让我所有的疑虑都变成了激动。
叶墨在等我,他开了门在等待我。他一定是听阿廉说过,我想他,所以才迫不及待的通过晓玲让我过来,否则,以他的多疑和阿廉的机警,他们不可能会把叶墨的行踪透露给晓玲让我知道。
他也想我。一定是的。
我蹑手蹑脚的进去,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我从豪华门廊的辉煌金色中向着一室的温馨暧昧步近。
床上一对紧密交缠的**男女在我的面前呈现。那个女子躺在男人的身下,她和他的身子贴得很紧,但仍能看见我的过来。她艳若桃花盛开的脸红红艳艳,望见我进来,很惊讶,却不彷徨。
那个男人的健实的脊背在我的眼前晃荡,即使只是看见这一个脊背,即使只是这个因为律动而微微失真的上半身,我仍能辩认得出,他是我的叶墨。
我的丈夫叶墨,曾经说很爱我的那个人叶墨。他在酒店白色的大床上,与一名香艳的女子相贴成鸯鸳。
在我的面前,开出比当年凤凰花树下更残酷的胜景。
。
第205章
( )那个正面对着我的女子见我进来,不但不加收敛,却更加抓紧了他的肩,细长的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又再划多了几道血痕。
我忘记我是怎么的弄出了很大的声响,以至于惊动了正在欲生欲死的叶墨。我只记得当时我的脑海里只一味的想逃,想离开,想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梦。
这一生,我做的梦太多。常常会混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想,这不是真的。是我的错觉,是我在另一个空间里对叶墨的痴迷和狂想。
我害怕失去他,害怕他会爱上别人,害怕他真的会弃了我们母子而一去不返,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我转身时带倒了身边的一个花瓶,花瓶倒地的声音太响,惊醒了床上的鸯鸳,也提醒我,这不是梦。
叶墨缓缓的转头向我,然后,颇为淡定的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他的被单盖住了腰际以下的地方,以至于我并不感到太过尴尬。所以,我也淡定的看着他点起烟,冲着我的方向喷了一口大大的烟圈。
我的眼便在这烟雾弥漫中红了起来。这是一个我不曾见过的叶墨,他从不曾在我的面前如此轻佻、不以为然。即使有,他曾经的轻佻也只是对我,而不曾对别人。
他对着那伏在他的身上作娇怜状的女人指了指我道:“我的太太。”
“哦?”她的手指在搔着他的胸口,那里的肌肤弹手光滑,非常结实……我的牙齿把下唇已经咬出了血丝来,血液淡淡的甜腥味在我的口中缭绕着,以至于我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抓住了那一双手,在嘴边亲了一口,没有看我,拔了一下那名女子的下巴,笑着说:“就是这个女人,夺了我的家产,还在新婚第二天赶我出了家门。”
“啊?叶总,你这么没用?”
“哈哈哈……我实在是太累了。和这个女人痴缠了10年,到头来,她对我不忠不贞,不诚不信,无情无义。我倒是看清楚了,没了这个女人,我是乐得逍遥。”
“嗯,只可惜,你花了那么多钱才明白这个道理,真是太不值得了。”
“值得值得。哈哈哈……有了你,什么都值得。”他的嘴唇又与她紧贴,她娇喘连连:“嗯,你好坏……”
“哈哈……让她学一学,让她知道什么叫女人,以后服侍男人的时候,就不用像死鱼一样躺着。”
“嗯……”
长短不一、此起彼伏的放荡声浪,在我的耳边响了一波又一波。我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从地上捡起那只倒掉的花瓶,向着他们的旁边重重的掷去,花瓶的碎片在墙边落下,再跌下床旁的桌子。
他暴怒的望我,我感到有混浊的血从我的手掌流下来,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受伤的。我的脑子很混乱,什么都想不到。在他那让我痛得不能呼吸的凝视下退了出来,我走在空空的走廊里,电梯门开的那一刻,我却又走了回去。
再次进门的时候,那两个男女已经分开。叶墨正在窗子的外边看着远处,他转头看见我,明显很失望,也许还惊喜。
他又像从前一样,毫不留情的伤害了我。他应该很高兴的,不管何时何地,他都能刺穿我。
我站得离他很远,拳头轻轻的抖了抖。我害怕到他的身边去,那样的话,我可能便会在后面死死的抱住他,再也不放手。
即使他是那么的脏,身上留着一个女人浓烈的体香和气味,我却可能还是会不管不顾的抱住他,求他不要再离开。
我才明白,我真的无药可救。千方百计的赶他离开,却在他离开短短的时日里拼命想念。终于在此刻寻到一个可以完全死心的理由,却又想紧抓住他的衣袖不要再放手。
我胡乱的抹了一下脸,感觉好像没有泪,我便笑了,对他说道:“黎创龙出来了,你要小心一点。”
我便走了。出来时,从镜子的反光中似乎看到他紧张的握着了拳头,黑黑的瞳仁暗沉幽深,像能一扑而来淹没我。
我转过厅堂,在酒店的旋转玻璃门里撞了几下,才跌跌碰碰的出了酒店大门。刺眼的阳光倾泻在我的身上,我的眼睛却总是那一对肉帛相连、痴缠紧贴得没有一分缝隙的男女。
他的身子仍旧强壮、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还是像从前一样。只是,他的激情却不再是为了我。
我们曾经走过很长的时光,经历了很多的事。他曾经弃我,娶了黎真琴,也曾经有过郭纪儿,也许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
只是,我从来都以为,他只会在我的身子上面才会癫狂不知疲倦。我可笑的以为,他即使不太爱我,但很爱我的身体。
他曾经说过,要把我的爱吊到心尖尖上,再踩到地下来践踏……只是,我一直都不曾见到最让我失望的他。
他不曾在我的面前与黎真琴亲热过,不曾在人前吻过郭纪儿。我从不曾见到,便以为那些都不存在。甚至以为,这长长的10年间,他只为我一人而粗狂。
却原来,不是的,从来不是这样的。
他才离开我2个月,便急不可耐的拥抱另一个女人的**。我只是轻轻的伤害了他一次,并不坚决的赶他离开,他便恨我、对我失望,甚至宁愿付出整个事业的代价也要离开我。
叶墨,你到底曾经有多爱我?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不明白街上的车子为什么把我围在了中央。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人的目光都在我的面上停留。
绿灯尽头的那一堵墙,有一个精品店,店里悬挂着新款的挂件,在那粉红的小吊平安符里,晃晃荡荡的像挂着某一个人的名字。
我倾身去看,却什么都看不到。我在窗边傻傻的问:“你去哪里了?你到底去哪里了?亲爱的,你的心去哪里了?”
叶墨,为什么我再也找不回你的名字?
你在哪里?
叶墨,我把你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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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 )我在玻璃橱窗紧贴的身子,慢慢的滑下,终于靠在窗边,呜呜呜的哭,像从前那样,弯着腰,抱着膝,在陌生的街头泪如雨下。
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挥开了,他再拉。冷冰冰的触觉在我的喉咙处划出一道可怕的光影。我刚抬眼,便看到阿廉和阿明在前面冲了过来,却又停住……
我茫然的张开泪眼,看清了身边的景像,那个持刀架着我的颈部的男子,温暖而又残酷的笑着问我:“亲爱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