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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总裁爹哋救救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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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也难怪,叶墨心疼你的时候,那嘴巴和手段确实是女人都抗拒不了。但是,跟了他的女人,没一个有好结果,我就是样版。”

“哦。”



 第171章

( )她似乎对我的冷漠有点不满,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现在我在这一带工作……做的是陪唱,也就是你们所鄙视的那一种女人。”

“啊?”我更惊了,虽然我知道,黎真琴当年是净身出户,没在叶墨身上捞到什么油水,但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吧?而且以叶墨的性格,让人知道他的前妻沦落风尘,也不见得面上有光,他却听之任之?

“是叶墨逼我的,他认为我对不起他,所以,活该一生受罪,不得善终。**,受尽百般屈辱,是他要我走的路。”

我木木的抬眸看她,她苦涩的笑:“你也不用同情我。老实说,我也想看着你,什么时候有我的下场,祝安好的下场。”

“祝安好的下场却是不错的。”

“哈哈哈,她的下场很好吗?21岁,丢下儿子尸骨无存,这就是好结局?”

“一个女人,生前死后,都牢牢的占据着那个男人的心,还有一个与他的孩子做见证。这结局,总比行尸走肉一样活着的某些人好多了。”

黎真琴脸上的肌肉抽了几下:“哼,是啊,祝安好死得其所啊,叶墨爱她爱到就连一个长得与她相像的替身都如珠如宝。只是,如果是叶墨亲手杀了祝安好的,你还会不会觉得她死得很欢快?”

“啊?你说什么?”

“哼……你得感谢我,管了你的闲事。”黎真琴在桌子上扔了一个磁盘,便施施然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黎真琴走到场中间,脱掉了身上披着的小披肩,光滑的肩背便果露人前,一个猥琐的肥胖男子从她的后面走过,伸手一抓,在她的翘臀上放肆揉捏,她回过来,与那名男子紧贴,眨着媚惑的大眼睛,侧头瞥向我,却是一脸辛酸和怨愤。

我记得,在旧杂志报纸曾经见过她。虽不算绝色,但眉眼清丽、温婉从容,也是难得一见的才貌俱佳的女子,今日,却落得此般光景,确实辛酸。

她的话在我耳边久挥不去:叶墨其人,忘恩负义,心狠手辣,只要是阻他去路的,至亲都可弃。当年他与我哥哥打天下,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却一手主导让我哥哥进了牢房,把我骗进门,却又逼我与他离婚。我是离了,也家散人亡了。就天天指望着,要看他能宝贝那个祝安好到什么时候?哈哈哈……结果苍天有眼,祝安好比我更加不得善终。她被最爱的男人强行剖腹取子,过后还被逼着跳海,这等遭遇,即使是我一直望着祝安好不得好死,却也是暗暗心惊。唉,我和祝安好,爱过这个男人,便注定这一生,连下地狱都不能。

那张刻录好的磁碟,语音还很清晰,但听录音里叶墨的声音已很久远。因为,他的声调比如今张扬、稚嫩,那种张狂的锋芒外露,活脱脱的能听出他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叶墨的声线阴寒若刀:“你以为我舍不得?祝安好,我疼她吧?啊?可是,当天,我还不是一刀便把她的花容月貌给划了,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容不得任何人对我欺骗和背叛,妈妈的仇我会报,我自己的仇,更是会报得彻彻底底。”

黎真琴:“你从前一直都说,娶她,和她一起,只是想要复仇,这一刻,你的仇已经报了,她的父亲,哥哥已经来了电话,过几天就让他见阎王。”

叶墨的声音有点儿嘶哑:“对我来说,身边的女人是谁,我真的觉得没多大差异。”

……

录音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夹杂着黎真琴和他的啜吸声,想是两人在极其欢娱的时候,黎真琴偷偷录下来的。录音年月久远,早被黎真琴修改或删减过,我自然不会全信。但叶墨当年与黎真琴还有祝安好的三角恩怨,却还是略现端倪。

我并不认为,黎真琴会好到特意提醒和解救我,她自然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许是见不得叶墨的风光,也许是受不了我的愚昧,也许只是心底恨懑难舒的一种渲泄。

但祝安好是死于叶墨的逼迫却已是实情,晓玲一直百思不解的,为什么叶墨既与祝安好缠绵,却又好像有着深仇大恨。原来答案是:祝安好的父亲是叶墨的杀母仇人。

如果真相真是如黎真琴说的:叶墨因为母仇故意追求祝安好,再在祝安好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伤透了她的心,还残忍的要子不要母,逼得祝安好跳海,他自己大仇得报,还平白赚了一个儿子。

这一算盘敲得实在是响,响得我整个心尖尖都被这响声震得粉碎。

我是被保镖们捉着回到叶墨家中的,我回去的时候,脑子本就很乱,一团乱麻,心里又慌张惊惶,黎真琴那张怨恨的脸总在我的面前晃晃荡荡。

一进门,便听到茶杯摔到地上的响声。叶墨站在一地的玻璃碎片旁指着我吼:“居然敢摆脱保镖?你疯了是不是?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是平时太疼爱你了,你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我怯怯的退了一步,他又指着保镖们一阵痛骂:“如果,她再弄掉一次,你们就当从没跟过我叶墨。”

阿廉他们低着头,沉默。我未见过这样的叶墨,虽然他很多时候表现得很冷,很傲,但是对这些日夜跟随他的保镖,他是很爱惜的。回到家中,保镖也没有保镖的礼数,阿廉和阿明他们常常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与叶墨一起看球。

所以,我就很害怕。忽然不明白,这个夜夜睡在我的身边,连我的一个呼吸、一声叹息都掌握起来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那个霸道专横的把我抢到手上、禁锢在怀中的丈夫?

是那个细心温柔、就连我呼吸重一下都能感受到的爱人?

还是那个残忍无情、绝情绝义,把自己的前妻逼上歧途,把自己儿子的母亲逼得跳海自杀的男人?

他会在哪一天,忽然会像对祝安好那般对我,把我推上绝望的悬崖,狂风雷暴,用那双黑亮的瞳仁送别我?



 第172章

( )那一场梦很真实:我在倒地晕厥之前,又看到那一树火红的花海,片片鲜红花瓣跌进我的怀抱,我的手指染满了血,痴傻而痛悔的吼:“叶墨,我恨你……”

身子跃下海中时,很轻盈,四周的风狂野的扑打着我的脸颊,高高的悬崖边上传来声嘶力竭的呼唤:“祝安好……”

我大汗淋漓的醒来,双手在眼前乱抓,叶墨紧紧的搂住了我。我语无伦次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祝安好,祝安好,又不是我杀了她,她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

叶墨用长臂把我圈子起来,重重的深呼吸着,再拍着我的背,哄我入睡。我迷迷蒙蒙的听到他说:“只不见了那么一会儿,便成了这个样子了。唉……”

我成什么样子了?我只是太不喜欢做那个女人的替身了,她在地府一定过得不怎么好,也许是冤枉受死的怨气消不了,便夜夜附到我的梦里来。

我靠在叶墨的怀里一遍遍的问他:“既然你那么的爱那个祝安好,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

他眼中的黑眸越见深遂,我更加颤抖:“因为,她是你的杀母仇人,所以你不能爱她,是吗?如果,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她,那么她死了就好,你干吗还要看上我?看上与她一模一样的我?我又没杀你的母亲,你为什么也要害我?”

叶墨抱着我的手抖了又抖,在黑暗中长久的驻立。

叶墨又带我和小猪上了一次迷香山,但是这一次迷香山并没有拯救我,我还是经常在夜里被恶梦惊醒,然后抱着叶墨说那些折磨我,更折磨他的话。

每每看到他听我提起祝安好的前尘往事,他那复杂得想死的表情,我心里便有一丝残忍的痛快。

这种痛快仿佛可以深入到我的五脏六腑,让我乐此不疲。

但有一件事实,在我的刺探中离真实渐近。祝安好的死确实与叶墨直接相关,他对此也有点儿悔不当初,怀着深深的愧疚。

也许就是这一丝愧疚,让他不择手段都要得到我,借我这个替身以弥补他当年犯的过错。

也许应了那一句老话: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又或是:求得心灵片刻的平安。

这一天,我和晓玲吃饭,在洗手间的门口,一个老态龙钟的男人在门前截住了我,他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我的手只被他握了一握,温暖而潮湿的气流便笼罩着我,我还没弄清这一气流的来处,身后的阿明便一把推开了那名老者,老人家被拖走的时候,声嘶力竭的唤我:“安好,安好……”

我抢上前去,想把阿明的手分开,他却固执的甩开了我的手:“太太,你回避一下。”

“我不回避,只是一个老人而已。”

老人热切的看着我:“安好,你不认得我了吗?你连爸爸都不认了吗?安好啊,我可怜的安好。”

阿明气急败坏的给了老人一记耳光:“祝运同,你给我滚远一点,有多远滚多远。”

老人被拖走的时候,仍旧向我伸出手,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流出的热泪,哭恸着唤出的名字重重的震憾着我。

祝安好?祝安好的父亲。

我无法忍受这种生活,每时每刻都活在祝安好的阴影之下,我在午夜时分,对着在灯下抽烟的叶墨嚎:“放过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他的眼里全是痛楚,蕴含着很沉重的悲伤,也许还有恐惧。

我是忘记了,他不可能会放开我,他说过:即使是地狱,也和我捆绑着往下跳。

可是,我不想下地狱,更不想带着对祝安好的歉意和执着下地狱。

我是我自己,我叫钟怀珠。

叶墨让我回家住了几天,妈妈明显消瘦了一圈,但她却摸着我的手,泪如雨下。

“小珠,叶墨都对你做了什么?你看你这一张脸瘦成这个样子。”

躺在自家的床上,我便睡得安稳了很多。但在午夜醒来时,却习惯的找叶墨的怀抱,才发觉旁边没他炽热的呼吸和温暖的气息。

我是习惯了有他的陪伴,即使明知有一天,会像祝安好一样,身不由己的沦陷,换来更加彻骨透肤的伤害。

站在窗前看熟悉的小区外围,这里,曾经有我缓缓散步的平静,有邓梓安拥抱我时的温暖,还有叶墨在灯下张望的眼睛。

室外的阿明突然回转了身子,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上了车子。我本能的心中激灵,想是有大事发生。

阿明、阿廉他们是叶墨手下最倚重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在深夜弃我而去。

我心里的疑问太深,日夜不停的折磨着我,我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不是由别人告诉我的答案。

阿明的车子驶进一间热闹的夜总会的停车场。他下车后,却向着潮湿的后巷奔去。穿过后巷子的弄堂,是一条很长很狭窄、荒无人烟的小道,小道的尽头的一片树林,林后,阿明走过时,居然连鸟儿也不曾惊动半只。

当我蹑手蹑脚的跟在后头,才明白,林间的鸟儿早就被这帮人提早赶跑了。

阿明冲了出去,在一个人的后面说了一句:“老大,不要再弄脏了手。”

那个人回转身子,在月色淡淡的梢头,他冷峻的眼眸满载着嗜血的疯狂,阿明的手捉住了他的手。

“叶墨……哈哈哈……”

听得这一声惊慌而又歇斯底里的喊叫,我才发现在落叶遍野的林地上,竟然跪着之前与我在酒吧会面的黎真琴。

我握紧了树杆,不让自己因颤抖而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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