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剽悍女遇上面条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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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帮两老倒了茶,然后端在他们面前,也跪了下去。
“爸,妈,相信你们的女儿,以后一定会幸福的。”说完,眼一红,便说不下去了。
两老互相望了望,赶紧闪回屋里,这,这算是啥意思?
吃了药,就躺床上了。
可是,这越睡越不对劲,身子怎么这么烫啊。特别是小腹以下地区,严重违背了我纯洁的思想,我这是,这是在发情么?
越来越口渴,越来越需要降温,越来越需要。。。。。。。男人!我拿出手机,身体已经控制了我的思想,我打给林跃,“马上到我家楼下,救命!”我抓了一件衣服披着,然后便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很快的,就看到林跃的车飞驰而来,没等他停稳,我就钻了进去,“开车。”
“去哪里?”林跃问。
“前面那条死巷子。”
“干什么!”林跃边开边问。
“别问,求你。”
车子刚停稳,我就已经失去理智般扑到林跃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身子不断往他身上磨,试图让全身舒服些。
“你干什么?”林跃捉住我的手,怒吼。
“我要你!”我呻吟着,将手挣脱出来,便开始摸索着解他的裤子。迷迷糊糊中看到林跃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呼吸越发急促,气息钻入我脖子里更加使我没了方寸,我只知道我现在好想,好想,好想和他。。。。。。做爱!
他再次捉住我的手,“你吃过什么?”
“饭,还有药。”我不断往他身上蹭,企图抽出被拉住的手。
然后我就被他拉下了车,任他拼命往我嘴里灌水,我吞啊吞啊,我已经吞不下去了,他还灌,胃里排山倒海般,直往喉咙冲,终于我推开了他,吐了。昏昏沉沉地抬起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一瓶水灌进嘴里,重复刚才的情节,我再一次吐了。
“够了!”我扯住他的衣服,才能站定。嘴里直发苦,胆水都给我吐出来了。被这么一折腾,身子也在慢慢恢复正常的体温,那种异样的感觉也在逐渐消褪。
他才把我扶进车内,披上我的外衣,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即使他不这样看着我,一想起刚才的动作,我也浑身不自在。
“你问吧。”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下午,和刚才,怎么回事?”他眼睛还是犯红,气息还是很激烈。
“下午,我发现我掉了头发,然后就去了医院,医生给我拿了点药,我吃了饭,又吃了药,然后,刚才就这样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只是心里那个恨啊,多特黄,你拿什么东西给老娘吃了?我明天要去砸你诊所,杀你全家。
“如果我今天没到医院接你,如果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你,这个时候,你又会打给谁?”
“古天乐。”
“林爽,刚才我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你不要逼我动手。”林跃青筋鼓鼓的,抓着我的手加大了力道。
“我不知道,我可能会一头撞死,或者去医院,只是去医院,真是丢死人了。”我捂住脸,然后留出一道缝偷看着他,然后就看到他笑了,就像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一样安心地笑了。
“我说,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没理由啊,我刚才都自动献身了,他还能这么理智地让我喝水。这对我的魅力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你现在还要不要试?”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问。
“刚才想要,你不给,现在你想要,想错你的心!”我一巴掌拍向他头,朝着他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嘴皮被我咬破了,“这是你刚才给我灌水的代价。”
林跃无奈了,打也打不得我,骂又骂不过我,“我只是看你的衣服都有些湿了,想让你穿我的。你能用用脑子吗,这里,是做事的地方吗?”
我眼睛斜视着她,然后把他拉到身边,凑过嘴用舌头舔他嘴角的伤口,还没来得及舔第二次,就被他的唇温柔地盖住,他小心翼翼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把我抱得越来越紧,我的手再次伸出去解他的裤子。他捉住我的手,无奈地放开我。
“林爽,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
“是啊,我在想,刚才要是你敢任我解开你的裤子,我就把你那里捏得爹妈都认不出来。哈哈。”我大笑。
林跃又凑过脸来轻轻碰了碰我的嘴,便开车送我回了家。
只不过多特黄,你也命不久矣了!
火拼多特黄
夜,黑得吓人,风吹过树叶哗哗地响,一个身影在黑夜中疯狂地奔跑,并不时地回头望,莫不是后面有僵尸?你若是看得仔细,你可以认出这就是江湖上人称救死人的要命郎中——多特黄。多特黄以一身可以把死人救活,从阎王手里讨命的本事立足江湖,多年不倒。所以,也有些多情姑娘私底下给他取了一个绰号:黄留香。
但是为何此刻多特黄跑得如此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勾挂得到处飘逸着,配合着这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很是阴森。
这时,背景音乐响起,“湖海洗我胸襟,河山飘我影踪,云彩挥去却不去,赢得一身清风。”楚留香的曲子。然后我出现了。
我听着后面逃命的脚步声,冷冷一笑,慢慢转身,月光照着我本来就白晳的脸,毫无血色。
“多特黄,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我展开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摇着。折扇上的字,竟是:俺踏月色而来。
“侠女,今日你放我一马,他日若你有难,必当誓死相救。”多特黄见逃不了,朝我面前就是一跪。
“哼!当日你对我施毒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如若你放我一马,我也不必如此对你?”我并不领他的情。
“侠女,虽然你玉洁冰清,但是你冰封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寂寞的心。医者父母心,我是看出了你的病因,才对症下药。我若是要害你,当日便不必如此,我若用毒,岂是你能看得出的?若非这样,你又岂能试出林少侠正人君子的一面?”多特黄以理相争,只不过他忘了,对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我一步一步地逼近多特黄,多特黄在我眼神的逼迫中一步一步后退。
“女侠,不要乱来。女侠,你饶了我吧,女侠,我还是处男啊!”多特黄掩面而泣。
啊啊啊啊,你还是处男????哈哈哈。
然后,我就笑醒了。
我气势非凡地走进仁爱诊所,没等拿排号,就直接往多特黄诊室里冲,被护士拦住,我说:“你试试拦着我?我要是现在倒地不起了,是不是你负责?是不是你负责?!!!”护士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又或者是见我是多特黄的相熟病人,赶紧让道。
把门踢开,多特黄手中的笔掉地上了,对面老太太的钱包掉地上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对老太太说:“大姐,是这样的,如果您不急的话,我想单独和他谈一会儿。”
“看病是要排队的啊!”虽然我一声大姐叫得她眉开眼笑的,她还是不依。
“我不是她病人,我是他妈!”我用肯定地目光望着老太太。
老太太傻眼了,望了望多特黄,多特黄也傻眼了,却被老太太当成默认了。
“哦,那好吧,我先出去。”老太太起身要走,被我拦住。
“不用了大姐,我们出去。”
然后我就扯着多特黄的领子把他拖进了女厕所。把几个门踢开,没人,然后把门锁了。
“是不是药力过猛了?”多特黄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试探着问我。
“不是,是太轻了。”我冷静,我冷静。
“啊?”多特黄一脸的不相信。
“是啊,我咨询了律师,说这样最多让你赔十万,如果再猛一点,我已经跟他做了,起码可以让你赔一百万。”我掏出一支烟,放嘴里,没点燃。
“我是照你的描述开的药哦。你说你想男人,你说你和你男人处得不好,我就配合一点药力让你们可以处得更好,这也有问题?”多特黄也冷静了下来,抽掉我嘴里的烟,丢厕所里,冲走。
“即使我存在这样的问题,也不代表你可以给我开催情药!”我又想去扯他的衣领,被他一手捉住。但是我还没有说完,“知道我为何拉你出来吗?这也是为了你的声誉,别让我撕破脸周围帖大字报,然后再告你行为不检,想用药迷奸我。对了,你的处方我留了副本,忘了告诉你,本姑娘就有这个习惯。”
多特黄似乎并没有被我吓住,只是问:“你想要多少?”
“一万。”我知道如果我开口十万,肯定没戏,如果最终要走上打官司这条路,输赢还是一回事,只是我当时跟他的对话爆光,我丢不起那人。所以,我不敢狮子大开口。我算准了他出得起这钱,本姑娘打劫完全是可以智取的。
“好吧,明天上我这拿支票。”多特黄笑笑,拉着我准备出去。
“不行,今天!”夜长梦多,我才不上他的当。
“我说了明天就明天!”多特黄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把我拉出了厕所。打开门,我呆了,门口站满了人。我哭了,这厕所的隔音效果好吗?
“没事,她在厕所晕倒了。”多特黄淡定地说,不顾大家置疑的目光,便把我送了出去。
带着胜利的微笑,我迈着大步往家回。远远看见林跃的车刚好停下,然后电话就响了。
“我在你家楼下。”
“啊,你不用上班啊,我在。。。。。。我正在办事呢!”我本来应该热情地向他跑去,只是这个念头只有一瞬间,便被我打住了。要是被我老爸老妈看到怎么办?我如果说是同事,林跃会不会杀了我?我如果说是男朋友,那以后要是我又被甩了,老妈会不会杀了我?
“那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你不用上班啊,我现在还是病人,你不会接我去上班吧,阿头给你了什么好处啊,让你这么来摧残我?”我转移话题。
“我请假来照顾你这个病人,你到底在哪里?”林跃的口气不太好,像是生气,又像是失望。
“我在昨天拿药那里找医生晦气,仁爱诊所,你能找到么?”
“能,你等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连忙抄小路往诊所跑,气喘吁吁地跑到诊所门口,没看到林跃的车,还好我跑得快。一会儿,林跃到了,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失笑说:“你干了什么啊,这么累?”
“我把那医生揍了,估计回家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了,他说赔我一万块,本来我是不要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贪钱的女人,但转念一想,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的问题,对吧。所以我才收了。”我开始为我的壮举添油加醋,颠倒是非,说得林跃直乐,我才松了口气,拉着林跃的手说,“你干嘛请假啊?这又是一天的工资没了,以后你怎么养我啊。我很能吃的。”
“那换你养我呗!”林跃给我一白眼。
“我想得美!”我傻呼呼地上了他的车,“你准备拉我到哪里去照顾?”
“上你家。”林跃盯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试探两字。眼下的危机感让我立马将这个眼神忽略。
“不行!”我肯定地回答。
“怎么?”林跃脸色变了。
“我老妈要是看我又带一男人回家,肯定要把我的腿打断。”
“你就说是同事好了。”林跃观察着我。可是,我已经修练成精了。
“不行,这多委屈你啊,没名没份地跟着我。”我撒着娇往他身上蹿。
“那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他楼住我,凑到我耳边说。
“不行,我妈会说我水性杨花,蝇营狗苟。”
“蝇营狗苟是什么意思啊?”林跃有些失笑。
“我也不知道,我老妈发明的行了吧?”我无奈了,这是名词解释的时间吗?
“那去我家吧!”林跃似乎接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