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禽兽-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奋力地挣脱开他,说,“花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这样子让人看到了又得惹人非议了,又得说我插足你和叶娉婷之间,不要脸地勾引你。”
也许他们之间的隔阂就只是一个“叶娉婷”。
“我和她真的不再有什么了……”
“曾有过什么就够了。”她甚至开始变得无理取闹。
“但你不能要求我将过去都抹掉,这很无理。”
“我没有这么要求过,花先生,如果你真爱过她,就不应该抹掉,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她喘了口气,平静下来,说,“请你们继续相爱吧,不必掩饰,我祝福你们……好了,谈话至此,请别再占用我的休息时间。”
她决绝地转身走。
夜风很冷,像刀子一样直指人心,他在风里一直站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咳我可怜的花,当然白少我也爱,越来越爱的赶脚PS:后面出现的空章节是由于前面文章修改过,本来删减过章节,然后要入V的话需要把前边的空章节挪掉,所以章节都挪上去就出现空了PS:看V的孩子们真心感谢你们TOT,努力将小花君洗白
安眠药中毒
花洛近来晚上一直失眠。
看看时钟,已是凌晨三点,六点就得起床赶排最后几场戏。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他怕自己会神经衰弱,更加没有办法赶拍摄进度了。
他拿了几粒安眠药吞下,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一阵,还是无法睡着。便不耐烦地抓了一大把吞下去了。
他终于睡过去,可好像是死过去,呼吸越来越慢,空气越来越薄,快要窒息,他感到身体在不断抽搐,一身的冷汗将床单也濡湿,可就是睁不开眼。
他伸长手,在虚空里胡乱挥动,企图呐喊求救。可没有一个人听得到,没有一个人救他。
绝望之际,突然有一双柔软如绢的手覆上他的额头,轻轻地抚摸,似一个母亲抚摸一个惊梦中的婴儿。
他安静下来,得以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眼前一团青绿,不知是青皮的蛇,还是青衣的妖。
他努力地看清,是苏媚呀。
她好像刚下戏,还穿着一身戏服,手是凉的,血是凉的,面孔也是凉的。
“醒了呀,许仙,睡得香么?姐姐为你去昆仑山盗灵芝,现在还被困在仙童那儿呢。”她一手执一把扇子,为他扇去身上冷汗,一手温柔地抚摸他细致的面孔。
她大概还没出戏呢。
花洛很虚弱,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得深深地看定她。
“我早料到你是诈死的,男人为试探女人的真心,不惜以‘死’骗得女人赴汤蹈火,以满足自己被‘爱’的虚荣。姐姐可真傻,在人间修炼上千年,连这点诡计都还瞧不透。”
她目中一番青绿波痕,若有情,却是无情。
“她将灵芝丢与我,叫我先拿来给你,自己却生死未卜,太傻……我本想将灵芝独自吞了,好增加千年道行,与她并驾齐驱,可……”她狡黠一笑,“可又想,如若叫你吃了,会更有趣儿,你因此得长生不老,永远是翩翩少年,婀娜绰约,而姐姐呢,一日比一日老,美人迟暮,风烛残年,倒时看你是否还能情深不寿,守着他天长地久……男人一旦薄幸,便得不老华容,女人一旦多情,是妖也易老。”
她拿来灵芝,嚼进嘴里,嚼成一团软泥,然后喂进花洛的嘴中。
喂完后,舌头还留恋在他口中,缠绵一番后才舍得离开。
太苦,苦得五脏六腑都开始抽搐。
苏媚见他反而痛苦,便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中,轻揉他的胸口,为他推散心头郁结。
“你这病看来连灵芝都救不得了,是心病,从根就开始烂了。”
她扒开他的衣服,俯□,用长长的舌头替他揉。
也不知是治病还是戏弄,那舌头没个正经儿,在他胸口一圈一圈地打着圈,洒一地带毒的涎液。
他呼吸愈发急促,全身不动如死,只有身下那东西一直不安分地乱动。
苏媚抬起头来,舌头卷着嘴边的唾液,又问,“相公,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我好还是姐姐好?你要我还是要姐姐?”
男人心中的千年疑难,解不开,理越乱。
“许仙,你这个负心汉!去死吧!你不配我和姐姐去爱!”
在他□萌动之际,苏媚又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的剖下去——
眼前溅开一片血光,天昏地暗。
又不知死了多久,耳边隐隐传来一阵啜泣声。
他挣扎着醒来,黑暗褪尽,面前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白——在医院。
床边坐着“白蛇”,没有青蛇。
原来是一场梦啊。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叶娉婷见他醒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洛,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医生说你安眠药中毒,再差几个小时就危险了。”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没有见到苏媚。很失落。
他仍然对叶娉婷微笑,说,“抱歉,让你担心了,没事呢,就是睡不着觉一下子吃多了安眠药。”
“那种药怎么可以乱吃呢?会吃出人命的……要是睡不着觉的话我可以给你唱个歌……”
叶娉婷知道花洛是为什么人牵肠挂肚,寝室难安。
她在他面前绝口不提苏媚,虽然苏媚来过,也哭过。但独处时她要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不搀一点杂念。
她付诸全部的柔情。
“我记得你最喜欢听我唱老上海的歌了,你说你就是看了《夜上海风月情事》那部戏,听了我的歌以后才爱上我的,还记得么?”
她勾起他的回忆。
人在虚弱的时候也是最易动情的时候。
“嗯……记得,那部戏里你换了好多套旗袍。”
“我是因为你,所以才喜欢上穿旗袍的……你那时还以为唱歌的是替身是么?我没告诉过你我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嗯……你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优点。”
她实在是完美,可得手的完璧不敌难得的碎玉,人心总不知满足。
“可惜‘等闲变却故人心’,优点再多,你也看不到我的好了。”她一双桃花眼又润湿了。
似三月的细雨,笼他的心很黏很稠。
他变了心,他愧对于她。
他伸手抚去她的眼泪,说,“我看得到,一直都看得到……”
叶娉婷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花为悦己者容,如果欣赏的人都变了心,花开得再艳又有什么意义呢。”
叶娉婷唱起歌。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是一条心……”
眼波流转,似一池湖,悠悠荡着他心。
是呀,只有她还是和他在一条心上的,而苏媚的心呢,陌路殊途,早不知何处。
为什么非得是青蛇,而不是白蛇呢。
偷来的,抢来的,拣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得手也不安心,何必遭这趟罪。
她既然不在乎他,他又何须在意她呢。死缠烂打,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还是他“花洛”么。
唱完歌,叶娉婷又喂他吃她亲手做的莲藕红枣汤。
她说,“是我借了酒店的厨房亲手做的,莲藕是刚叫人从杭州西湖的荷池里采来的……你好久没吃东西,一定饿了。”
她一口一口地为他吃,还细心地用手绢替他插嘴,似个无微不至的贤妻。
他听话地收受她的殷勤。
她知道他爱吃甜,放了很多糖,莲藕入口是甜,嚼烂了入肚是苦,苦不堪言。
叶娉婷面上的笑容却很甜,愈是令花洛愧疚。
他之前竟然还想把她赶回加拿大去,他怎么能做这么残酷的事情。
情之所至,他倾身拥抱她,说,“对不起,娉婷,我不该那么对你。”
叶娉婷拥着他,笑着哭着,连连摇头,“你不用道歉,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弥补,你怎样对我我都毫无怨言,只求不要让我离开你。”
花洛拥得紧了。
叶娉婷知道他的心在化,便抓得时机,说,“洛,我们重新开始好么?……你只有我了。”
是啊,他只有她了。
苏媚是白钰的,他们两情相悦,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不管他心如刀割,肝肠寸断,生死由命。
他只有她了——他得抓紧她。
他点头,“好,重新开始。”
苏媚站在病房外,从未合的缝隙里窥得一切。
她手上正提着很多刚买来的甜品。
她来过,坐在花洛床边哭过。他皱眉,她用手温柔地抚平他脸上痛苦的褶皱,他气喘,她又温柔地揉开他胸口郁结的气。
可小青再好,终不如正妻素贞。
医院走廊的风很冷,她裹紧衣服,逃似的离开。
晚上,苏媚一个人到公园散心。越想越屈,坐在亭上哭起来。
白钰打来电话。
她赶紧擦干眼泪,接起电话。
“晚上好,白太太。”白钰说。
“不好。”苏媚回他,声音里还明显有颤音。
“不好?谁欺负我的白太太了?”白钰声音里满是宠溺。
这番心思怎能与他说。
她撒谎,“我想你,见不到你,所以不好。”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白钰不全信。
苏媚生气,“不信算了!”
她挂掉电话。
没过一会,白钰又打来。
“这么大的火气,看来真是想我想急了,好像不让你见上一面的话你一晚上都不会好过。”
“……你能过来么?”她需要找一个人安慰,“就现在、立刻、马上!”
她知道他的时间宝贵,却还故意刁难他。
女人总是借“刁难”男人来抬举自己。
但这难不倒白钰,只要是苏媚想要的,就是摘天上的星星也不难。
“给我三小时。”
“三小时足以消磨我的热情,我已不想见你。”
“那么一个半小时,你在原地等。”他挂了电话。
苏媚在原地等了一个半小时候,白钰果然出现。
他身上有些凌乱,因焦急赶路,西装外套脱了,领带有些松散,但路灯下,面如冠玉,依然帅极了。
他看了看手表,笑说,“提前十分钟。”
他为她简直无所不能。
苏媚心上触动,鼻子一酸,扑身上去。
白钰张开双手,接住她。
他的臂弯又温暖又坚固,真似铜墙铁壁,密不透风,也逃不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是要给花洗白的,这张写着写着就……其实也不怪花啦,生病醒来第一眼没见到苏媚,他心里也会失落,觉得苏媚也不爱他,不关心她,失落柔弱时叶娉婷付诸柔情,所以就觉得干脆这样吧而且现在苏媚是他哥的女人,他爱他哥大家不要讨厌他了,花其实挺可怜的~以前被伤那么深,现在又重蹈覆辙~话说,我也很爱小白,这样的男人,强大,富有,果断,温柔……嘿,谢谢支持V章的各位
白钰的伤
苏媚整个人都挂在白钰身上,不愿意下来。
一会,他听到她的抽泣声。
他放她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说,“怎么?又是想我想的?”
“不信啊?”
白钰笑,说,“你说的我就信。”
又问,“花洛没有好好照顾你么?”
一提花落,她心内更加凄楚。
还犟嘴说,“他对我好极了,哪里敢不好好照顾我?不然你这投资人能叫他好过么。”
“就是我不想让他好过,怕你也不忍心。”他还是瞅得出她的心思的。
苏媚转过脸去,欲盖弥彰,“胡说。我是你‘太太’,一切向你,我同他再无关系,只是导演和演员的关系。”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那……你爱我么?”
她又深深地望定他,在一个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要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加倍地补偿回来。
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好像天上的月,三分满,七分缺,一半烂漫,一半狡黠。
他的心都在化。
“我从来不做口头承诺。”他说。
她也不喜欢口头承诺。承诺太“贱”,不值分文。如花洛,前一句说爱她,后一步便移情他恋。
“那做给我看……”她又出难题,“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