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神墨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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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
一阵风吹来,吹落了墓碑上的尘土。
墓碑上刻着各代蜀山掌门的名字,在最后一个墓碑前,我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只见那墓碑上刻着蜀山派第一百零八代掌门人凌御风。这名字,我一直都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任师父的名字。
师父告诉我,那凌御风曾是蜀山派其中的一任掌门人。
我的第一任师父竟然会是蜀山的掌门人,而那墓碑上刻着的年月竟还是我出生的年月,但我的第一任师父是在两年前去世的,我对此很不解,便问师父:“蜀山不是几千年就没落了吗,为何这里会有我第一任师父的名字?”
师父告诉我,“蜀山派虽然没落,但其实还尚有一丝新鲜血液,它现在建立在了世间上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都以为它已经没落了。”
“那我们还可以找到它吗?”
师父不语,而是向我指了一个方向,只见那里被一层白雾缭绕,待白雾被风吹尽,一扇大门后,一座巨大的建筑伫立在林间,那建筑的最高处,正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那牌匾上正刻着“蜀山派”三个大字。
因在夜里,那座宏伟的建筑显得格外地寂静。原来蜀山派一直还存在着。那是林之深处,修仙之所,世外桃源。白雾再次聚拢,那建筑便再也看不见了。
那夜,我们将青尨和蜀山的历代掌门人埋在了一起。我想青尨定是幸福地走的,也许在她走的时候,她真得看见了自己的主人也不一定。几千年的等待,她无怨无悔。
夜里,师父带我回了他的住处——清跃岛。用御剑飞行,从蜀山到清跃岛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因时间太晚,我闭上眼佯装睡了过去,他便抱着我进了一间陌生的房间,只是这房间的格局应该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床头却还放了一个可爱的娃娃。
其实那时,我根本就没有睡着。师父走后,我便走出了房间。
紫竹林,寂静地只听得到风吹着竹叶,竹叶与竹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我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一根竹签,我将一块空地上的竹叶用脚扫开,便用竹签在地上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但我的心里仍是久久不能平静。
其实我很早就学会写字了,更学会了怎么写他的名字。君侯……我将他的名字写在地上,刻在了心上。
不知是太认真写的缘故,还是怎么地,我竟没发现有一人向我走来,等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才抬头,看见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帅气的容颜。
“师兄……”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过来,而当时,我却有一丝的恍惚,我竟然会觉得师兄和君侯很像,但我想一定是我太想君侯了,才将师兄误认为了他。
我站起身来看着他,马上用脚将那些字都抹干净,我就是怕师兄会向师傅去告我的状,我害怕师父知道我喜欢君侯的事。
我着急地从师兄的身边跑过,哪知却被竹子露在地面的根茎绊到,我一个不稳差点摔在了地上,却是师兄轻而易举地拉住了我的手,我才幸运地没有摔倒。
他没有看我一眼,淡淡道:“走路小心些。”说完,他便走了。
我久久地站立在原地,却在他站立的地面上看见了一滴鲜红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女三快上场了,女三是我的好朋友瑶瑶。
、师兄被君侯吃了
这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啊呜在多日养尊处优的调养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我为了想把它培养成一只像青尨那样的忠犬,便拿了根肉骨头让它去追,然后让它叼还给我。但我到底还是小看了啊呜的智商,待我将肉骨头扔出去之后,它就没跑回来过,我这才想到它定是躲到了哪个角落去啃肉骨头了。
我四处寻它不到,便以一副全然不知情为何物的淡然表情走到了清跃岛的边缘。清跃岛上只长了紫竹,地势也比较平坦,只是却是在深海域,所以人迹罕至。
我的脚刚要迈上柔软的沙滩,便见一蓝白身影匆匆向我走来,师兄拍了拍我的肩,道:“帮我拦住她。”我还不知道他嘴中的“她”指的是谁,他便匆匆地走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走得这么快,就跟逃命似的。
我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久,却发现一明眸皓齿的貌美姑娘快步向我走来,她手中拿着一把宝剑,剑上还带着穗花,那穗花是天界上仙的东西,只传自己的徒弟,我想这姑娘来头不小。
她一见到我,便问:“阿凌是不是回来了?我刚才还看见他了。”
我马上明白了她嘴中的阿凌是谁,但见她如此着急,便知道又是师兄欠什么桃花债了,可想到刚才师兄走得这么急,突然一计便上了我的心头,我便先问她:“你是谁?”
她笑了笑,道:“我乃崇璇上仙的弟子,也是神尊柳洛辰的后人,我叫柳梦瑶,你可以叫我瑶瑶。”
柳洛辰的后人?莫问神剑之主的后人?还是崇璇上仙的徒弟,我一下子对这姑娘崇拜地五体投地。听说,那崇璇上仙现在可是天帝身边的大红人。
我又问她,“瑶瑶,你和师兄是什么关系?”
瑶瑶很直接地说道:“他是我最喜欢的人啊!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果然与我猜得没错,我便笑逐颜开地道:“我当然知道了,你问我真是问对人了,你要找的人就是我师兄,走,我带你找他。”我挽住她的手,便将她带进了清跃岛。
我觉得这姑娘以后的前途一定无可限量,从师兄刚才这么怕她的情况来看,我想要是瑶瑶若能够成为我的嫂子,那师兄定会安分很多,然后他们生一堆胖娃娃,那清跃岛上也会热闹很多。当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师兄洗衣做饭,还有帮忙带小孩的场景,这样的话,我的一日三餐也不用愁了。
路上,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她便叫我“墨墨”,我觉得这小名不错。我很快将她当作了我的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那就应该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就算做不到这一点,我也应该帮她追到宋凌师兄。
之后,我又问她:“瑶瑶,你是怎么看上我师兄的?”
“那是在四年前的一个御剑比赛上。”
“你输了?”一般姑娘都会喜欢上打败她的男子,我想象着师兄赢得比赛,然后台下众女子用倾慕的眼光看着他的画面。
她却道:“不是,是我赢了。”
我这下不明白了,师兄连个姑娘都比不过,那他是有多弱啊!还是瑶瑶特别特别厉害!我便问她:“他输给你,你怎么还会喜欢上他?”
“因为在御剑比赛上,我被其他人撞下了剑,我落地的时候,本想放弃了,却在那时看见了阿凌,是他鼓励我继续比赛,本来阿凌可以夺得第一名的,我却不知道为何他始终不赶超我,最后却是我夺得了第一名。”
“你就这么喜欢上了他?”
瑶瑶点了点头,“你知道吗?当你在最无助的时候,有人帮了你,那是什么感觉吗?师傅说,只有得到了御剑比赛的第一名,他才肯继续教我下一阶段的修仙术。修仙术对每一个修仙之人都是充满无限向往的东西,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变得更强,才不会被人欺负……”
瑶瑶突然越说越激动,我从她之后的话中明白了她是个十分要强的女子,我不好意思打断她,但她说完后,我便道:“瑶瑶,你不会只是对师兄只是感激之情吧!”
她连连摇头,“月老说过,会在比赛中故意输给我的人就会是我的未来夫君。再说,见他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他了。”
又是一见钟情,想当初,我第一次看见君侯,就对他有了好感,后来才渐渐喜欢上了他,原来感情这事真是这么微妙。我想我应该多创造些瑶瑶和师兄两人独处的机会,感情之事还是要慢慢培养出来的。
我将瑶瑶带到师兄的房门外,而师兄的房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桃树,另一棵还是桃树。现今桃花盛开,纷纷扬扬地飘满了整个院落。
我走上前便敲了敲门,师兄打开房门,看见我们却是表情一僵,嘴上却故作淡定地问:“有事吗?”
瑶瑶面色一红,便从袖中拿出一做工精细的香囊,只见上面缝着几朵桃花,她将香囊谨慎地递给师兄,“阿凌,我知道你最喜欢桃花,就亲手做了这个给你。”
师兄最喜欢桃花?我想他是最喜欢摘桃花吧!瑶瑶连香囊也会做,真是心灵手巧!
师兄却问瑶瑶:“萧兄有吗?”
我当时不知师兄嘴中的“萧兄”指的是谁,便问:“这萧兄是谁?”
瑶瑶道:“他是北界王之子萧药离,也是我师兄。”
我“哦”了一声,可瑶瑶是要将香囊送给宋凌师兄,跟这个萧药离有什么关系?
瑶瑶对师兄道:“这个是我特别为你做的,并没有给离师兄。”
我还一头雾水,师兄却道:“对不起,这东西我不能收。”他说完,就想掩门而去,我马上拦住了他,一把夺过了瑶瑶手中的香囊,道:“我师兄就是这样,想要的东西却不敢说,我帮你收着,等下他定会向我要的。”我对瑶瑶说完,又揽住瑶瑶的肩,对师兄道:“师兄啊,瑶瑶这几天可是要住在这里了,你别太兴奋啊!”
果然,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好姑娘对他很好,他一般都是看不见的。我就是要让师兄习惯瑶瑶的好。像瑶瑶这么好的女子,不做我的嫂子实在太可惜了,也许是他们独处的时间不够,时间久了,师兄一定会明白瑶瑶的好的。
师兄却淡淡道:“清跃岛上没有多余的房间,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道:“瑶瑶可以和我睡。”我一说完,瑶瑶便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衣服,小说道了一句“这样不好吧”,我便凑到她耳边悄声对她道:“没关系的,你若没有什么重要事,在这里多呆几天也无妨啊,这样你也可以多了解师兄,我会帮你想办法的。这样好不好?”
瑶瑶点了点头,娇羞一笑。
师兄道了句“随你”便轻轻地掩上了门,当时我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差。
我拉着瑶瑶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瑶瑶对我道:“刚才好紧张啊,之前想好的词都给忘了……墨墨,你说刚才我是不是很丢脸啊?”
我马上道:“没有啊,完全看不出你很紧张。”
她笑了笑,“那就还好。”
我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师兄刚才怎么会这么快地关上门呢?这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我马上对瑶瑶道:“我还有事,你等我一下。”
我说完,便向师兄的房间跑去,可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来应门。我便一脚踹开了门,只是我没想到一件事,若是师兄是在房间里换衣服,那我就是罪过了,但幸运的是,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长得整整齐齐的翠竹,并无任何异常,而我一低头,却发现窗棂上竟有一片白色的鳞片。我拿起来,仔细地瞧了起来,这鳞片似曾相识,不就是君侯身上的蛇鳞么!
瑶瑶突然走了进来,问:“出什么事了?”
我便道:“师兄不见了,而我发现了这个!”
瑶瑶也仔细地看了一眼那片蛇鳞,却不禁担心了起来,“我去找他。”说完,瑶瑶便冲了出去。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师兄被君侯给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花神易木的计划
我将那片蛇鳞藏好,刚从师兄的房间里出来不久,却碰巧遇到了师父。
“宝宝……”师父叫住了我,我便停下了脚步。我看着他快步向我走来,而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戴着那个连衣帽了,一张俊脸暴露在阳光之下,脸上略微有了些暖意。可他一向对我管得很严,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师父原本给人一种不可亲近、冷冷的感觉,我想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