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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女记者的非常情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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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并没逼着张纯良付钱,趁他长长着眼睛傻站着,别人又全都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抱起衣服挤出人群,一溜烟没影了。
转年的春节晚会上,一个叫做“费翔”的高大帅气的混血儿,穿着一身雪白的西装,跳着怪异的舞蹈,把首《冬天里的一把火》一唱,瞬时火遍了全中国,以至于后来大兴安岭都忍不住着起火来了,那个费翔就更火了。
张纯良没有想到他会因费翔更招惹人眼球了——主要是更招女孩子喜欢了,有些很开放的常会到他的床子前闲转悠,有话没话也要跟他搭话,都说:“你长得可真像费翔啊!”“你的红头发是天生的吗?”“你也是混血儿吗?”
张纯良后来最难忘的就是那一年,他的人生命运发生了重大改观。先是过了“五·一”他盘下了属于自己的服装店,过了“十·一”又照广州深圳的样子开了江缘市第一家夜总会,眼见着生意蒸蒸日上——“五·一”前他每月赚的人民币差不多相当于银行标准的十打,“十·一”后也还是十打,可“十·一”后的十打已经是新发行的人民币百元大钞了——可是从前的十倍啊!张纯良十分感谢费翔,假如能有机会遇到他,他一定要认他做兄弟。
但也有一样最叫张纯良头疼的,就是女人——越来越多的女人,推不脱搡不开的女人——全都粘糕似的往他身上黏,搞得他经常要多烦有多烦。他对她们全都视而不见,永远地一本正,招惹得女人们心里就跟猫抓一样难受。
一年后,十一月的一天,一个叫悠悠的女歌手以“有事”为由进到了张纯良的办公室,却不说话,突然拉开了大衣拉链,大衣瞬时滑落,一个几乎可以堪称完美的年轻女人*立刻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张纯良面前。
张纯良似乎并未感到吃惊,双臂交抱到胸前,身子一仰靠到了椅背上,就像是端详一件艺术品一样默默地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他起身快步到了悠悠跟前,却并没有像悠悠想象的那样搂抱她,而是双手扣在了她挺拔的*上,推着她“噔噔噔”后退,一直抵靠到了墙上。
悠悠连打了两个寒战。
张纯良一声不出,只紧扣住悠悠的*目不转睛地直盯着她,目光火一样的——同悠悠见过的任何别的男人眼里的火都不一样,别人一看就是*,可他的是……悠悠判断不出来,只感觉张纯良的眼睛是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烈焰瞬时就要把她烧焦了。
悠悠原是想搂住张纯良发嗲的,但有些害怕了,不敢轻易动作,却又觉得刺激,挑衅一样扬着脸,目不转睛地迎着张纯良的目光。
张纯良的手慢慢地收拢了——非常缓慢地——不只速度,也加强着力度,悠悠马上就要承受不住了。
张纯良忽然显出了犹豫,手上又放松了——这样一抓一松恰是一个*的动作,两个人都能感到那双肥硕的*马上就变得更挺了,中间像是探出了两只小鸟的尖喙,轻啄着张纯良的掌心。
两个人的眼睛全都火亮火亮的,悠悠的眼睛里差不多已经有胜利者的喜悦和陶醉了,忽然一忽闪,荡起了一脸妖媚的笑纹,张开双臂蛇一样地紧紧箍住了张纯良,一面拱着蹭着哼唤着,一面把一条手臂由他的脖子上游下来,直取他的*……却没想到半路途中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捉住了,她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张纯良已抬起另一只手,“啪”、“啪”两下,两个大嘴巴到了她脸上……

第三十一章 美救英雄

悠悠在江缘市娱乐业是个有名的风云人物——漂亮,风骚,歌唱得好,她敢闯进张纯良设了重重封锁的办公室去勾引他,恰是因为她是张纯良夜总会里不可或缺的台柱子,张纯良平时待她比待别的女人都要好。
悠悠的突然离去,叫张纯良直接就要面对一个特别棘手的问题——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可以替代她的人——只能更好,不能更糟,否则肯定是要砸牌子的。然而一连三天过去了,来面试的人虽然排着大队,却没有一个合格的。
第四天晚上,张纯良陪客人喝酒后觉得头晕,就回办公室的套间里躺下了。刚脱了鞋,头还没挨到枕头上,前台领班进来报告,说打更的老郑头把她闺女叫来唱歌,想不到那女孩的歌唱得好极了,人长得比悠悠还漂亮,天仙一样,问张纯良要不要看一看。
张纯良摆手道:“算了,你说行就行了。”
领班得令往外走,张纯良却又叫住了她,叫她把人领过来唱两句给他听听。没过两分钟领班就把人领了来,张纯良却已*半睡眠状态了,隐隐约约也还记得这回事,含糊不清地叫那女孩在外间随便唱两句算了。可是女孩一嗓子唱出来,张纯良就像是突遭了雷击,猛一下瞪圆眼睛直坐了起来。
女孩唱的是那两年最流行的一首歌:“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张纯良从里间出来了,见眼前的女孩年龄不大,果然天仙一样美丽,一双凤眼高挑着尾梢,就像是两只凤凰抖着漂亮的翎子,看着似曾相识,但真的并不认识。
张纯良摆手叫她停了下来,问:“你会唱崔健的《一无所有》吗?”
“会。”
“唱一个给我听听。”张纯良一面说着,在板台后面的靠背椅上坐下了。“可以开始了吗——”
“唱吧。”
女孩突然右脚朝一边跨出一步,身一侧,头一甩,右臂利剑般猛地朝天空刺出两根手指,一嗓子吼出来:“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女孩唱得好好的,可是这一句喝完却突然停住了,马上双手捂住脸蹲到地上哭起来了。
张纯良示意领班出去,他起身到了姑娘近前,并不阻止她哭,而是双手*裤兜里,围着她默默地兜圈子。
女孩好不容易止住了哭,但是仍然紧捂着脸蹲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张纯良忽然笑了,蹲到了女孩跟前,问:“我说,后来那些衣服你是自己穿了,还是卖给别人了?”
女孩肩膀不耸了,半晌没有动静,忽然扬起一张泪脸,却是“扑哧”一声笑了,马上两手扬成两只小拳头直朝张纯良打过来,“你坏!”、“你坏!”她一边不停地打,一边不停地嚷,就好像跟张纯良是老相识了,并且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张纯良开怀大笑,本想站起来,却因为笑没了底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女孩随着张纯良一起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张纯良立刻一翻身把她*了身底下。两个人眼睛对眼睛,鼻尖对鼻尖,女孩的身体立时僵硬了,一副张皇失措的样子,好看的凤眼变成了两只吓坏了的小兔子。
过了一会儿,张纯良笑了,起身把女孩拉了起来。
女孩平静下来后,给张纯良讲了一年前的事:那天她给人以招工的名义骗到了一家宾馆,两个男人想要欺负她,*了她所有的衣服,她连踢带打夺门而出,后来保安帮她报了警,她趁保安打电话的工夫又逃出了宾馆。
“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我在走廊里撞倒了个打扫卫生的,抢了她车上的一条被单,还有她的拖鞋——可那也不能怪我啊——”
“等等,等等——我没说怪你,我是说——那身打扮是你自己弄的?”女孩咬住*点点头。
“你可以去搞服装设计了。”
女孩困惑地看着张纯良。
“可是,他们又没把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害怕报警呢?至少也可以找回自己的衣服啊——”
女孩突然张口结舌了。
张纯良诡秘道:“我猜,你贪上的事一定不比那两个想要欺负你的人小。”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女孩直嚷了起来,同时“腾”地一下站起身,涨红了脸。
张纯良不错眼珠地直看了女孩一会儿,忽然笑了,神秘道:“你信不信——我猜得出你的名字。”
女孩乱闪着眼睛。
“你叫——西施?不,不对——都说‘病西施’、‘病西施’,你看你有多厉害啊——把两个大男人都打趴下了,怎么可能是‘西施’呢?你也不可能叫杨玉环,杨玉环太胖了,你那么瘦。‘环肥燕瘦’——那——你肯定就叫‘赵飞燕’喽——”
转年刚过了春节,有一天晚上张纯良自己驾车出去跟朋友喝酒,一喝喝到后半夜,出来送走了朋友,晃晃悠悠独自奔了停车场。
驾驶室里突然钻出个蒙面人来,特种兵一样的身手,还没容张纯良有半点儿反应,掐着脖子把他从后门塞进了车里。
车上还有个同样身手不凡的蒙面人,接手的同时把一团东西直塞进张纯良嘴里。两个蒙面人配合着迅速捆上了张纯良,蒙上了他的眼睛,把他按在了后座上。
车马上给人开跑了,一路急驰,张纯良也不知是驶往了哪里,反正越跑越远,越跑越颠簸。
张纯良吓坏了,一直在紧张地思考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是想要他的命,还就是为劫财绑他的票……心里一直默念着可一定是后者啊,同时感谢歹徒蒙上了他的脸,这样要他命的机率比较小。
也不知怎么搞的,那辆开得正欢的凌志车突然猛地颠簸了一下,瞬时打了个横,“嘭”地一声也不知撞到了哪里,车子震荡着停住了。
车上的人说起话来了,一个骂“倒霉”,一个问“伤着了没有”。张纯良竟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虽只低低一声,却是分外耳熟,突然他记起了悠悠,心中一紧,暗叫“不好”。
果然不好,张纯良马上就给人从车上拖了下来,紧跟着就是拳打脚踢一顿暴揍,从打击的部位和力度上张纯良判断打他的人虽是下死手,但也并不真的想要他的命,所以并没有对付他的脑袋。
突然远处有人喊:“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平地起惊雷一样,马上就响起了呼啸的警笛声。打得正起劲儿的几个人突然放开张纯良,朝远处狂奔而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赶了过来,当蒙在张纯良眼睛上的布给扯下来后,他看到了眼前的女人,女人惊叫:“啊?——张总!”
救张纯良的是郑飞燕和她爸。他们一直租住在城郊,地方选得偏,隔多老远一户人家。他家离前面的公路和后面的山路都最近——郑年糕就是相中了这一点——跑方便。当初就因为他和飞燕跑得快才捡了性命,所以他早就爱上了跑,天天跟飞燕跑到数里地外的公交车站乘公交车往返上下班,一点儿也不嫌远。
那天晚上是外面巨大的撞击声把爷俩给惊醒了,赶忙起来察看。他们没敢开灯,飞燕眼尖,透过窗玻璃看到月亮地里有人在行凶,马上就叫他爸出去喊“警察来了”。
从前飞燕跟赵运起学过吹口哨,可以模仿各种声音,其中模仿得最像的就是警笛声——自从跟她爸从温州逃出来后再没吹过——平时怕还来不及呢,想不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郑年糕一听当时就吓坏了,瞪着眼睛左顾右盼,生怕把邻居们给吵醒了,再把真的警车给招了来,马上就后悔不该管闲事了,所以还是飞燕最先跑过去查看挨打的人。想不到这一次不是英雄救美,而是美救英雄,飞燕最高兴的是她总算报了张纯良的恩了。
没过几天张纯良就向飞燕求婚,飞燕吓了一跳,立刻拒绝,还给他讲了她心里装着的“云哥”,说虽然这两年失去了音讯,但他是她的心上人,早晚她都要找到他的。
张纯良不死心,又跟郑年糕提了出来。郑年糕当然一千一万个愿意,回家苦口婆心劝飞燕,软的不行又以性命相威胁,还拿她妈来说事——她妈当年没跑出来,给人打伤了脑子,后来他们偷偷潜回村把她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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