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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梦中的梦中的梦-第3章

小说: 梦中的梦中的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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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你——」他呻吟—声!他怎么会扯到这地方来了?!他摇摇头,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下,认真的注视着她,「别来这一套,对我不管用的。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个家伙在我出手之前就被你制伏了,我只不过是逮住他而已,你很清楚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仔仔意外地嚷着:「我制伏他?我又不是神力女超人!」

「欧阳——」

「仔仔。」她有礼地打断他。

「好,仔仔,」他深呼吸一口气,不远处又有个记者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了。「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请不要跟着我,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Ok?」

「不行。」她简单的、迅速地反对。

邢怜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还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你得先告诉我才行。」

邢怜生讶异得简直不知道如何反应。「我的电话和地址?」

「听不懂中文吗?我就是这样说的。」她一脸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他太落伍了还是怎么样?眼前这个美丽调皮得像个小精灵的孩子居然说这样的话!

「我……我只是要知道如何向你道谢而已。」仔仔突然失去勇气嗫嚅地说着。

「不必了。」

「仔仔!」欧阳家的人自他们的後方出现,「仔仔!」

仔仔回头,「我在这里!」

他们赶了过来:「你怎么说也不说地就跑了?!」

「我……」她回过头来,邢怜生居然不见了。「他跑了啦!」她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他还没说我要到什么地方才可以找到他啊!」

「谁啊?」欧阳勤莫名其妙地看著四周,「你说谁?」

冰冰叹了口气,「邢怜生,那个让我们家仔仔一见钟情的救命恩人。」

「邢怜生?!」这次轮到斐诺意外了,「你说那个制服劫机份子的人吗?」

仔仔的双眼再度绽出光芒:「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不过他们认识。」斐诺比比正朝着这里奔来的小海和海儿,「他们就是来接他的。」

「好了,现在谁来告诉我整个经过?」

欧阳冰冰和仔仔站在父母的面前全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仔仔偷偷地扯扯冰冰的手,她无奈地横了妹妹—眼。

「仔仔,又想要你姊姊替你顶罪?」欧阳夫人轻轻地说着,表情是既慈爱又宠溺地。

「我才不敢呢!我也没做什么啊!那个家伙劫机又不是我指使的。」仔仔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偷偷地注视着父母的反应。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你心眼里打什么主意我们会不知道吗?是为了那个邢怜生吧?」欧阳勤微笑着说道:「我刚刚可是看到了,你喜欢上那个人了是不是?」

「爸!」仔仔红了脸叫了起来:「你怎么这样说!好像我是什么——什么坏女人似的!」

「我没说喔!是你自己说的!」他笑着朝女儿眨眨眼。

「冰冰,你说好了,是怎么回事?」

冰冰看了仔仔一眼,无奈地摊摊手。「仔仔是喜欢上他了,不过那和劫机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是这样的吗?」欧阳夫人看着女儿,「你自己说是不是?」

「当然是啊!」仔仔捶捶腿轻嚷着:「你们到底还要拷问多久嘛?!刚下飞机耶!累死人了!」

「你可以坐着让我问啊!」她的母亲微笑着说。

「可不可以以後再问?」仔仔委屈地咕哝着:「要不然就问我一个人好了,何必让冰冰也跟着我受苦?又不是她做错事。」

他们互望一眼,轻轻地摇摇头,「好吧!不过这件事我们还是会弄清楚的,你们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哇!爸妈万岁!」她开心地叫了起来,拉着冰冰的手住房里跑。

欧家二老无奈地望着女儿的背影叹息着:「这孩子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欧阳勤拍拍妻子的手,「我看你也不要管太多了,孩子们的事她们自己会处理的。」

她奇异地望着他,「刚刚在机场你的说法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无言地停了下来,应该如何说?

水月对冰冰的态度和对仔仔的态度总是明显地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他叹了口气,她真的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吗?

欧阳水月站起了身子,雍容不变。「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你不会明白的。」

「既然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直接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她微微一笑,「等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欧阳勤望着妻子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叹息,相处二十年了,他真的了解他的妻子吗?

她是那么地能干精明,那么地雍容华贵,他却似乎从来不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他们相爱,可是却也似乎注定了永远无法相知。

「冰冰,谢谢你。」仔仔坐在她的床沿心虚地说着:「你又为了我的事说谎了。」

「你知道就好,将来少替我惹这种麻烦!」她溺爱地横了她一眼,「早晚会穿帮的!」

「好嘛!」她咕哝着,不停地往窗外望,仿佛期待着什么似的。

「斐诺没那么快回来的,依我看,他去对付那两个孩子还有的苦头吃的呢!」冰冰收拾着旅行箱里的衣物说着:「他们不是普通的人物,和邢怜生一样都不是平常人。」

「什么意思?」仔仔莫名其妙地问着:「不是平常人?难道是外星人?!」

「说不定喔!」她笑了起来,也只有仔仔会说出这么好笑的话。仔仔一向天下怕地不怕,下过这次可是遇上克星了,也不知道是仔仔惨些还是那个神秘的邢怜生惨些?!

「什么意思嘛?!」仔仔焦急地问着:「说话只说—半,急死人了!」

冰冰坐了下来注视着自己的妹妹,「你不会不知道吧?邢怜生不是—般的人,—般人不会有那种身手,不会有那种胆量,你更不会喜欢上他。」

「那你想他是什么人?间谍?刑警?还是——」仔仔的想像力—发不可收拾,脸上写满了幢憬和梦幻,「说不定他就是我梦中的人呢!我一直期望可以见到我梦里的人,说不定就是他喔!」

「傻瓜!」冰冰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我不知道你梦里的人是什么样子,不过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可要吃不少苦的!」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她笑了笑,眼里有一丝苦涩,「因为世界上没有太轻易就能拥有的爱情。」

「冰冰?」伃仔有些迷惑地握着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我总是看不到你笑?为什么你总是不快乐?」

「小傻瓜,我会有什么心事!」她微笑着抚着她细致的粉颊,她一直是这么的天真美好,她一直是她生命之中最美好的事物,有了她其实她已经很快乐了!「有了你我怎么还会不快乐?」

「你说谎。」仔仔摇摇头,「我知道你不快乐,还有斐诺也一样!你们是很合适的—对,可是你们都不快乐,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根本不存在的事。」冰冰温柔地拍拍她的脸,「你只需要好好过你的日子就可以了,什么都不需要烦恼。」

仔仔无言地垂下眼。怎么说呢?总觉得有什么她应该知道而她却一直都不知道的事在进行着,冰冰、斐诺、她的父母都知道,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告诉她。

她活得像个小公主,可是——是不是有人正为此而付出代价?

「嘿!嘿!」小海不怀好意地笑着,打量着他的眼光像是看到小红帽的大野狼一样。

邢怜生被他看得坐立不安,终於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戚小海,就算你还没吃晚餐,你也不必用这种眼光看我吧?!海儿,你管管他好不好?」

「我不知道啊!他从机场回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奇怪的病菌,而他却不小心感染到了。」海儿无所谓地耸耸肩,迳自替他收拾着房间。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他叫了起来。

「我的毛病就出在你的身上,就看你是不是愿意告诉我罗!」小海眉开眼笑地:「那个小女孩是谁?」

「你就为了这件事笑得像只偷吃腥的猫?」他横眉竖眼地瞪着他。

「对啊!你要不要说?」

邢怜生气得绿了脸。「你神经病!我看你是牵红线牵太多了!居然想打我的主意!烈火和萨非的事你还玩得不过瘾是不是?!」

「那个一样,你的挑战性比较高。」小海兴致勃勃地:「说嘛!那个欧阳仔仔是什么人?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你不是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吗?还问我做什么?」邢怜生没好气地说着,—面抓超自己的外套站起身:「我懒得理你!」

「邢怜生!」小海叫了起来:「你去哪里?」

「要你管!」他说着将大门用力关上。

「哦喔,翻脸了。」小海无奈地咕哝着:「开个玩笑嘛!发那么大脾气做什么?」

「你活该!」海儿笑了起来,「明知道他的个性还要去惹他。」

「我是关心他耶!他到现在都还是见到女人就会尖叫逃跑,多可怕啊!早晚会心理不正常的。」他理所当然地说着:「如果不是他,我才懒得理呢!」

「少来!我看就像他所说的,你真的是牵红线牵上瘾了!」海儿坐在床上思索著:三、天的那—家人你有没有仔细看?我总觉得他们有点奇怪。」她蹙著眉想着:「可是我又说不出什么地方奇怪——」

小海无所谓地躺在床上。「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只对那个欧阳仔仔有兴趣,如果她真的可以打动邢老大的心——」他笑了起来:「那才叫有趣呢!」

「戚小海!」海儿翻翻白眼:「我真的受不了你耶!恶习不改!」

「不这样我们怎么会有事可做?」他跳了起来,双眼绽放出奇异的光芒。「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海儿的眼骨碌碌地转了转,终於坦白地撇撤唇,「奸吧!我承认我也有兴趣行了吧!可是我觉得我们不可以管得太多。」

「谁喜欢管得太多啊?」小海笑了起来,「我只不过是想当一双「翻云覆雨」手而已!」

海儿大笑,「小海,你真的很不怕死!连邢怜生的主意都敢打!」

邢怜生气呼呼地走在台北的街头,好不容易脱离了一场恶梦却又陷入了另一场恶梦之中!

他怎么会答应小海的要求到台湾来?!他怎么会笨到这种程度?!

他叹口气,台北的街头正蒙蒙地下着细雨,对他来说是个很舒适的天气,尽管街上的行人全都拉紧了衣服的领门,瑟缩在衣服里面,但他有多久没这样随意过了?

似乎总是躲在某条黑街的角落里,要不然就是总出现在黑暗的国度之中,他已经过了多久那样不见天日的生活了?

他叹息着微微一笑,放慢了脚步,走在这对他来说也不知道应该说是祖国还是异乡的城市之中。

他属於这里吗?他也没有答案,希望可以找到答案。

脑海里又出现仔仔那双出奇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还可以听到她那毫无戒心的声音问:你是中国人吗?你从哪里来的?

那么单纯的问题,他却有—个太复杂的答案。

像仔仔这样单纯的孩子已经很少了,她那小小的心机和调皮令他不由得微笑起来——「邢先生——」

他—愣,身後有个男子犹豫地叫着他:「是邢怜生先生吗?」

他不是记者,因为他的笑容太真诚,他的样子太斯文而且太有气质。

邢怜生不由得点点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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