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居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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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抓住的时候一定要抓住。
面子顾虑小担忧什么的就让它随风去吧,反正不要脸不要皮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横行乡里鱼肉群众。
祝大家中秋快乐,幸福美满。
另,竟然已经二十章了,这真是。
故事算是已经过半,了吧。
陪我坚持到现在的,评论的收藏的点击的以及路过的同学们排名不分先后,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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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情戒 。。。
下了飞机,有粉丝大军前来接应,气势如狼似虎,阿离护着金无忧在保镖簇拥下杀出条血路,黑色保姆车一溜烟地开走。
这样就分道扬镳了。
她自己叫车返回小洋房。
坐在的士后座,她翘着腿想,还是家好,永远在等她,门一开,花草的气息,电视的声响,卧房里整洁的被褥……诚实可靠。
回到去,丢下行李,第一件事便是打开冰箱。
果然有啤酒。
她把脸贴在锡罐上,啊,透心凉。
离家半年,后院并没有荒芜,屋内一尘不染,多亏淡妃指派家务助理时时上门收拾头尾。
她冲进浴室,准备好好洗刷自己。
放上水,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退后一步,蹲下。
浴缸长脚了!
她惊愕地张大嘴巴,是幻觉吗?
不行,站起来,镇定一下,再蹲下去看。
没有错,千真万确,浴缸有四只脚,黄铜的,闪闪亮。
她叹口气,回到客厅,拎起电话,“你竟然有闲功夫管理我这里里的卫生洁具,可见市场真差到一定程度了。”
淡妃在那头说,“刚回来就发神经。”
她撑着墙,“原来的那个浴缸做错什么,你要将它杀死?”
“别发疯,谁要杀你家浴缸。”
“我换个说法,原来的那个浴缸做错了什么,你要将它人道毁灭?”
淡妃咬牙,“你才应该被人道毁灭。”忍着火气,“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在跟好莱坞的片商开会,以为你有什么狗屁要紧事,急急跑出来接电话,你跟我说你家浴缸?你……”
她说,“你先等一下,”伸手在墙上摸了摸。
淡妃咆哮,“你做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不好意思,打错电话,再见。”她说。她放下听筒。
墙壁颜色不对,白中隐隐带些薄荷绿,阳光洒在上面,十分好看。
不,不是淡妃。
重新回到浴室,扒着墙壁细细审视,这次是极淡的灰蓝色,骤眼看,又易误会是白色。
没办法,她开始在自己家里找不同。
谢天谢地,书房四面墙还是原本的纯白色。但,天花板上多出一把暗金色吊扇。
她的天!楼面不过三米高,还悬吊扇?那风扇叶子终有一天会把她的头切掉。
扭开开关,吊扇缓缓转动起来,墙角那盆夹竹桃粉色的花朵微微颤动,她自言自语,“这是什么,加尔各答的领事馆吗?”
楼上的风景更骇人,走廊里摆着张摩洛可风卧榻型沙发,珠灰色天鹅绒的。
这种长沙发,怎样也要配一个穿黑色蕾丝镂空低胸裙的艳女才行,露出大半条腿,嘴唇涂成血一样红,呻吟要有丝绸感,才能相得益彰。
现在放在普通人家,就是笑话。
坏品味,她摇头,下楼打给始作俑者。
电话接通,响了几声,转入留言信箱。
看看看看,人一走茶就凉,刚分手,转眼已经不接电话,下一步该换号码了。
还好抽身得早。
她吹着口哨去后院整理作物,剪枝除草,忙得汗流浃背。
凡事要往好处想,家里变了样,要一段时间适应,但毕竟赚到了免费装修,而且不用自己劳神费力监督工程进度。
她泡进浴缸里,有脚虽然丑怪了些,但还是可以运作的,水温合适,她舒服得喉咙可以发出海豹似的呜咽,也就释然了。
出来之后,裹着毛巾做肉松三文治大快朵颐。
这时来电话了。
她接起来,“谁?”
“你娘亲。”
她嘿嘿笑。
“出来吃饭。”淡妃说。
“我要吃鱼翅。”
“你长得像鱼翅,”淡妃骂她,“还吃什么鱼翅。”
她又嘿嘿笑。
“就会笑,不然就是睡,”淡妃沉痛地叹息,“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怎么办?”
她早就盘算好,胸有成竹的说,“靠青橘啊,吸她精血啃她肉,实在混不下去也还有南宫。”
淡妃嘲讽,“怎么不算上你的大明星。”
她不说话。
“算了算了,我十五分钟就到,你现在好穿衣服。”淡妃挂了电话。
有鱼翅吃,谁还要家常菜,她把肉松三文治丢进冰箱。
来到一家中菜西吃的餐馆,气氛暖情调高,颇有名气,消费也自然水涨船高。
她穿短裤拖鞋,打扮得太混账,进门时生怕被人拦下。
门童认识淡妃,“利老板。”满面笑容。
由此可知小费给得多真是有好处。
坐下,由利老板叫菜,五六个全是名贵菜式,领班脸色分外亲切。
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不是乱收的,不到十五分钟,菜式流水价送上来。
她拿叉子戳盘子里龙虾的尸体,“你说这东西多少钱一斤?”
“谁管它。”
“还是要了解一下的,省得等下收贵我们。”
“带你出来真是没面子。”
她索性将小市民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觉得颜色不对,会不会是昨天剩下的。”
领班终于听不下去,“我们的龙虾都是即日从大西洋空运来的。”
“哦,那么,”她对龙虾笑,“早上你还在地球的另一边,晚上就和我相遇了,这一定是缘分。”
“别胡搅蛮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做人真没自由。”她咕哝。
没奈何,拿食物泄愤,剔出拳头大的龙虾肉,一次吞下去。
淡妃摇晃杯里的红酒,上下打量她,“你魂不附体,你死气沉沉,你面无血色。”
说得好。
淡妃以神算子那般口气说,“一个女人看上去像咸鱼一样,只得两个可能:一是恋爱,二是失恋。”
她口齿不清,“是吗?我们进化了这几千年,心中也只有这两件事?不是遭老板毒手,被克扣得形神具散?”
好容易才把那团龙虾吞下去,“不,我没有失恋,也不是恋爱。”
淡妃哼一声,“不认拉倒。”
买单的时候不小心瞄了眼账单,那数字简直销魂。
“太贵了。”
“扮好人不会减少你的罪孽,说要吃鱼翅的是你。”
“怎么有人可以忍受这样的价格,吃了又不是会飞。”
淡妃啜啜嘴,“你觉得贵而已,大把人当这里是食堂,年年月月在这里开餐。”
她叹息,为什么至今还有人说钱没用钱不好,唔?为什么?
拉开车门,淡妃忽然说,“要不要去赌一把?”
“什么?”她掏掏耳朵,没听清。
“我认识有私人会所,环境很清雅。”
“你疯了吗?”
“或者我们也可以一起去嫖,乱搞男女关系是很有乐趣的。”
天,她紧张兮兮,“请告诉我你没有跟青橘说过这番话。”
“我没功夫引诱良家妇女,我只是担心你。”淡妃叹口气,“你看你,不赌不嫖,不买衣服不谈恋爱,有空就对着你那些花花草草,不到三十岁你就会闷死。”
她轻声答,“我不觉得。”
“不觉得闷还是不觉会死。”
她沉默。
淡妃把车子开得横冲直撞,从车流当中硬是乱挤过去,同时扭头看着她,“人没有嗜好是很无聊的。”
她系上安全带,“看前面看前面,安全驾驶,”停一停,说,“我不是没有嗜好,我……”
淡妃武断地,“看书养花不能算。”
“你讲的那些,都是会上瘾的。戒的时候多痛苦,伤身伤心,十分不智。”
“你可以了,洛修明,你应当骂骂街跳跳脚搓搓麻将,你这样把理智刻在心口,活得世界一等的光明磊落,也不会有人颁奖给你。”
她举起手,“好好好,我讲不过你,我闭嘴。”
淡妃不理她,气势如虹地说下去。
有人关心不一定是好事,她终于理解孙悟空为什么那么愤怒,时时喊打喊杀,有人在你耳边十年如一日地念念念,攒起来的邪火总要找办法发泄出去。
这半小时她起码瘦了一公斤。
作者有话要说:王菲的情戒,林夕的歌词,有道理到无理:
和谁亦记得,不能容他宠坏,不要对他依赖,示爱不宜抬高姿态,不明目张胆崇拜。
爱恨无需壮烈,不随便狂热。
真正字字珠玑啊,让人很怀疑是否真有人能做到。
另,今天被人表白了。
打工的时候一姑娘“噔噔噔”跑过来,说,“我喜欢你。”
我第一反应是自摸请原谅我用词粗鄙,人受到冲击的时候总是很难维持真善美的假面貌还好,胸们还在,于是我说,“啥?”
不,当然我不可能对顾客说啥,事实上我说的是“实在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我脾气十分一般,但对顾客还是很有礼貌的,因为顾客是金主,你不应该对你的钱包生气。
钱包就又说了一遍,字正腔圆的,“我喜欢你。”
经理天天耳提面命我们,说你们是专业人士专业人士啊,专业人士岂能被钱包吓倒。我就跟她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不过还是谢谢你。
姑娘嚼着口香糖,非常俏皮地,“为什么?不为什么。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
姑娘琼瑶不能多看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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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慢处声迟情更多 。。。
倒进沙发里,她的头还在隐隐作痛。
过了一小时,有人开门。
进到来,先去厨房,打开冰柜乱翻,找出肉松三文治,叼在嘴里,才晃悠悠踱到客厅。
她低声喊,“喂。”
金无忧大惊小怪,“在家怎么不开灯?”
她嘟囔一句。
“什么?”他点着灯,坐到她面前,“我没听清呢,你说……”
他突然皱眉,轻轻搂过她,和她脸贴脸。
天,她连脖子都是滚烫的。
金无忧吓得什么似的,她虚弱的说,“电话。”
他扯客厅的座机,嚷,“线不够长,拿不过来。”他团团转。
“是叫你打电话。”她说。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忽然福至心灵。
她补一句,“别惊动淡妃他们。”
当夜她大大的出丑,热度高至四十摄氏度,吊这个吊那个,瓶子罐子一大堆,迷迷糊糊只觉床头一大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哭哭啼啼。
她暗暗祷告神明:苍天啊,叫他们全体滚回家去,别让他们在此地叫她不得安宁,又发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都不会去医院探望别人。
一时感触,耳边嗡嗡声,再也听不到什么,她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睡够了,知觉一点一点恢复,却无力说话。
她一醒,仪器立刻有反应,南宫随即进来。
南宫微笑,“感觉怎么样?”
她尝试几次,终于张开嘴,喉咙沙哑,“很不错,发生什么事?”
“肺炎,已不碍事,一星期后可以出院。”
她言若有憾,“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南宫答,“肺炎可以引起若干并发症,足以致命,不容轻视。”
她得知,反而得意洋洋,“南宫,这就是我结交你的原因。”
这时门一开,青橘抢进来,见到她无恙,泪如泉涌,伏在她身上。
她不禁好笑,这是干什么?如丧考妣。
刚想说上几句,房门又被推开,这次是利老板。
她感激地,“你们一直在这里吗?”
“废话。”
“那怎么不在房间里等?”
“无忧说你想让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