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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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限制,和堪称精密现代枪械相比他们或许略显粗糙,但对做工的要求不是非常严格的特点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虽然我对自己经过N次失败才练就的过硬技术充满信心,但并不意味着没有自知之明,况且是否能够作出优良而精细的零件在很大程度上并不完全取决于车工,还要受到车床的严格限制,只要我一想到老房子里躺着的那台古董级车床,心里就猛犯嘀咕。馋了一眼号称“使自动手枪的口径达到顶峰”的50AE沙漠之鹰,我悲壮的决定放弃。
单单是那做工精良的枪体,就绝对不是我尚不熟练的技术和简陋的设备能够制造出来的。况且普通材料作成的枪管,未必就能够承受住号称只需一发就能射杀一吨重麋鹿的子弹发射时产生的膛压(注1)。我可不想壮志未酬,先就死在自己仿制的垃圾枪手里,忒冤的慌了。
经过我对各种手枪图纸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细致研究和反复对比,最终决定仿制一把国产的54式手枪。
之所以选择这种仿制于前苏联TT1930/1933式手枪的产品,不只是因为我看中了它体积小、重量轻、携带方便、受地形环境制约小、反应快,同时拥有较大的威力、较远的射程和较高的精度等优点,更因为54式手枪可以在枪械更新换代飞速的现代军队中,列装达50年而一直未被其他型号代替。在我看来,这一现象不仅表明它的品质优良,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更加容易的得到该枪所需的7。62毫米手枪弹。
把设计图纸和论坛上54式手枪的实物分解图进行了反复的比照后,我已经有九成把握能够亲手把组成54手枪的枪管、套筒、复进机、套筒座、击发机和弹匣等六大部分制造出来,下一步的问题就是寻找适合做枪的金属和子弹了。
虽然距离我们村不远就有一家炼钢厂,但产品只限于钢丝、钢筋等民用物品。再说我也不能去求人家厂长专门为我生产一块制造手枪的钢铁吧,这不是明告诉他们我要制造军火吗。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跟一幽灵似的在各个废品回收站和钢厂的原料堆间徘徊,按照我以往的经验,只要足够细心这些地方往往蕴藏着数量惊人、品质卓越的宝贝。
并且发了疯似的讨好老爸,求他给我搞几颗54式手枪的子弹来玩。我知道老爸的一盟兄弟在派出所里当警察,以他们钢铁一样亲密的兄弟情谊,只要老爸张嘴,弄来三五颗子弹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结果每次老爸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追问我又有什么企图,瞧他那意思我跟一打入人民内部的外国间谍没有什么两样。咱也不是吃素的和尚,拉着他的手是大谈革命主义情怀,然后追忆往昔英雄岁月。要不是害怕老爸的文化水平不高,接受起来有点困难,我恨不得把美国的独立战争和黑奴贸易给他讲了。
结果我还没有帮老爸将历史回忆到遵义回忆,他这个纸老虎就不堪我长期炮火猛烈的口水战术而选择缴械投降,但条件就是答应至多帮我要来一颗手枪子弹。虽然离我事先的的预想相差很远,但聊胜于无了。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许诺过的那颗子弹,老爸还给了整整一鞋盒子空弹壳。虽然已经使用过,但对我这个“天才”来说却意味着充足的弹药储备。不要说只是三五个破烂杀手,就是小日本派来一鬼子小队,爷们我也有信心把他们拿下。
或许是好运成双吧,那天的下午我在炼钢厂的原料堆里找到了适合做枪体的金属材料,听看管原料的老头说是从南方运来的报废的轮船外壳。
好不容易找到无论是厚度还是强度都符合要求的铁板,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但等我欣喜若狂的提出买回去时,老头居然给老子玩起了狮子大张嘴,几块破铜烂铁居然以接近普通废铁十倍的价格卖给我,看着他那得意洋洋,一副不怕你不买的模样,气的我边掏钱边将他家里八岁到八十岁,再包括上入了土的及没出生的女性成员问候了N次,要不是手枪还没有造出来,早一枪爆他头了,妈妈的,胆敢敲我的竹杠。
幸亏真正能用的钢板数量不是很多,否则必定必定将我整的倾家荡产不可。抱着沉甸甸的铁板,我一边为我空空如也的口袋沉痛哀悼,一边恨不得跑回去咬死那缺德老头。只要有人民币,随便从五金商店或者水暖器材商店都可以买到质量可靠而且粗细合适的钢管,只要钩削出均匀一致、深浅相同的膛线就能够做枪管用了。
原本以为制作手枪最困难也是最消耗时间和心力的工作是车制枪身及其他部件,但后来才发现最费工费时的制程却是在铁管内部钩削膛线,由于没有趁手的工具,我不得不专门上网搜寻制作膛线时使用的钩状削刀的样式,然后连夜用车床制作了几把,然后小心翼翼的在枪管内和膛径同大的内壁上,边转边切,削出单条膛线(注2)来,每切一次,就逐渐增加切削的深度,直到达成预计的阴膛线深度为止,这样一来每条膛线至少得切削个2030次,可以想象切出多达()(注3)条膛线我得累成什么样子。
为了避免我高度的近视会直接影响到这种高精密的操作,除了白天利用车床制作其他的部件外,其余借助于视力的精细活我都会放在夜深人静之后做,一是万籁具寂的时候心平气合,大大的减少出差错的机会,二是因为我双目特有的夜视能力不但不会受到漆黑环境的限制,视觉反而更加敏锐,哪怕膛线上微小的坑点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对我切割膛线大有裨益。
经过了开始的几次愚蠢失败后,我很快就掌握了操作钩状削刀的诀窍,并且能够在狭窄的枪膛内运用自由。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最后一条膛线即将完成时,由于我太得意忘形肌肉过于紧张而导致动作变形,割刀微微一颤,原本精致绝伦的膛线就这样被我毁于一旦,郁闷的我恨不得买块豆腐去撞死在上面。
当所有的部件全部制造完成已经是两周以后。为了尽早完成这项壮举,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只睡三五个小时,当我最终将击锤扳手制造出来后涌上心灵的不是喜悦和激动而是难以抗拒的疲倦,睡魔无情的将我击倒在机床旁边。等从睡梦中醒来以后发现已经在我自己的卧室里了。身边是早已经出嫁的老妹,看见我醒了长出了口气道:“要不是老妈觉得你这几天早出晚归,跑去老房子里看你,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呢?”或许是得自于老妈的言传身教,老妹骂人的腔调和神态都与老妈不差毫厘,一听这开头语我就肝颤。
其实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如何,而是我的手枪部件们下场如何。小心的问了问妹子,结果她瞪了一眼道:“只着急忙活着救你去了,谁还顾的上管你那些烂七八糟的垃圾玩意。光,你都23了,要不是还要上学现在已经是结婚了人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咱老妈省点心呢?”得,我得检讨:刚才对她的评价还太保守,依旧停留在她结婚之前。
“我说妹子,你受累歇会成吗?我困了,你别杵我跟前影响我睡觉!”本来看她守我身边,我还心存感激,可一听她说我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手枪是垃圾玩意,我心里就一万个不乐意。再说了,老妈子说我那是应该的,咱得听着,可你当妹妹的凭什么就训孙子的批评我。
注1:膛压——火药气体燃烧时在枪(炮)身管内产生的压力
注2:膛线——亦称来复线,枪膛内呈螺旋形凹凸的线。凹下的部分称为阴膛线,凸起的部分称为阳膛线。膛线的作用是使弹头旋转运动,以保持飞行稳定,提高命中精度和增大侵彻力。我军现有武器的膛线都是有旋线。
注3:虫子找不到54式手枪膛线的准确数目,有军迷就在书评中告诉我。
注4:文中所采用的制作膛线方法叫做:Cutrifling(单点钩削法),最早于16世纪发明,现代的膛线制法出现后,就不再被用来进行大量生产枪支了,只有少数提供订制枪管的小型工厂仍旧用它来制造高级枪管。
注5:击锤扳手——外露击锤上的扳手状实耳,为一小杠杆,便于用手搬动击锤待击。
击锤——用以打击针尾端使之前进击发枪弹底火的一个零件。击锤有回转式的和直动式的两种
作者:虽然这章小说并不算长,但因为里面涉及到许多的专业的枪械知识,所以整整写了一天才完成,这让我倍感难过,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这本小说何时才能完成。
用轮船外皮做枪身是我很久前看关于军火的记录片时看到的,是否属实无从考证,大家姑妄听之吧。还有要警告大家的自制枪支是违法的,请大家千万不要模仿,这是玄幻小说不是现实生活。卷四:蒸发人间信条 第四章 信条
“随便你!”妹子脸色陡变,或许因为太过生气声音也颤抖了起来狠狠的道:“我就不明白,于洁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站起身来刚要出屋忽然间又转过身来,从我枕头下面摸出一封信啪的摔我脸上,冷哼一声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你来的信,赵光,我告诉你,有麻烦是你自己的,别让老妈老爸跟着你受罪。”说着也不等我赔礼道歉或者解释,就怒气冲冲的摔门子回她工作的学校了。
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并不感到奇怪,或许是由于我们兄妹俩的脾气秉性都太相似了,所以很少能够和平共处,但是在我们相隔很远的时候却彼此挂念。相信大多数的家庭里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都会这样,只不过我们更加激烈一些。“懂得发脾气,最少说明你很健康而且结婚没有改变你。”我大声的喊叫,算是自我安慰吧。
拿过信件才发现早已经被老妹拆看过了,或许是家庭教育的缘故,在我们家几乎没有什么私人秘密可言,尤其是我的信件被当成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来进行公布,尽管爸妈没有恶意,但我总是感到别扭,可你能够说什么呢?那毕竟是父母,忍了吧。
“臭虫,你的回音我已收到,很高兴你勇敢的接受我的挑战,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我会和这封信一起到达,届时期待着你非凡的表现,血色琥珀。”操,又是这个疯子,难道五月所说的危险指的就是他吗?
我低头看看末尾的日期,这封信是九天前写的,而那邮戳上清楚的标明来自于台北。不会吧!我的心脏在痛苦呻吟,一群日本猪已经够我头痛的了,现在又杀来一台湾疯子,操,连我这当事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了他,难道是我会经常跑道论坛上叫嚣干掉阿扁,台湾回归吗。这可以全国人民的心声,这疯子干嘛朝我一个人过来,这不是要老头的命吗?上帝呀,拯救你的子民于水深火热吧。
我又从头到尾把这封短到可以数清字数的信件阅读了一遍,和那封电子邮件前后验证,我得出结论这家伙不是一狂热到极点的台独分子,要不就是该死的WR公司派遣来绑架五月的第二拨杀手,或者是某滩吃饱了撑的搞恶作剧的垃圾。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能够不防。况且她说会随着信件一起来。
操他的,我弹簧似的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只穿着条内裤就发了疯一样扑向电话,拨通了老妹的电话不等她骂我劈头问道:“这封信是你从邮局拿回来的,还是……。”还没有等我问完,老妹已经用咆哮声回答道:“是早上老妈从门口拣的,见上面有你的名字就拿了回来,我在上班呢,少烦我。”
“可……。”要叮嘱她小心的话被电话那段嘟的长声打断。算了,或许不过就是一个可笑的恶作剧。我边安慰自己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