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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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没有在晚上出来过吧,辛集的夜色真美,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的到。
“师傅,麻烦你在这里多绕几个圈,车费不会少给你的。”将到文化广场时我小声的吩咐司机。这也是为了不被人家给卖了。
“就你他妈的多疑,谁都不相信!”盟哥冷哼一声道:“他卖了咱们有什么好处,人家即不缺钱,又不少权的。多咱(什么时候)你才改了这臭毛病呀!?”操,刚才谁妈的不相信我来着。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一直都沉默不语的五月出来说了句公道话。我感激的握了握她的小手,结果她却莫名其妙的抽了回去,真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转了几圈后,我确信四周没有任何人埋伏,才放心的叫司机将车靠到早就停在那里的桑塔纳旁边,和盟哥一起下去,他和王赛说话我则捏着蝴蝶刀站在他身边,只要有什么异常情况立时就能够控制了他。爷们我胆子小,却不喜欢被人坑,骗我的人谁也别想过消停了。
“这玩意不好弄,不过所有的证件都给你们准备齐全了,只要不是开车检验,谁也拿你们没有办法。”王赛和盟哥一人一枝烟,矗立在冬日的西北风下狂侃,王赛吹呼了几句他的车牌后,郑重的道:“盟,听兄弟一句劝,以后离秦宝远点,不然真的没有你的好处,赵可风已经在黑道上放出话去了,秦宝铁定是他的,谁想动她就让谁家破人亡,而且秦宝的老爹对他们的俩的事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他还要说下去,却被我盟哥拦住了。
“牌子的事过两天我请你喝酒算是答谢。”盟哥将手里的烟掐灭,恶狠狠的道:“我还就死不撒嘴,有种的过来找我练练。”说着把烟头弹了出去,和王赛道个别钻入车里。
离开文化广场,我俩叫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到我们家老房子去。本来依盟哥的主意还要回家去跟爸妈道个别,毕竟这种流亡的生活不知道何时才到头而且身上带的钱也有限,却被我一口否决了,理由就是警察可能早堵到家里守株待兔呢,别给家里人添堵去。我们在刘留街口上下车,付了车费三个人就疯子似的直冲到老房子里。俗语说:“狡兔三窟。”还真是聪明人保全性命的好主意,我估计警察们再聪明也想不到老房子这边另有玄机。
幸好当初我为了方便存放零件已经将屋门和院门都扩大了,所以汽车可以顺利出入,我拎着汽油桶把组装车上硕大的油箱灌满,然后把汽车钥匙扔给盟哥道:“你有本,还是你来吧。”
盟哥在石家庄工作之余,把驾驶执照考了下来,闲的时候开着他叔叔的破夏利满石家庄溜达,算的上半个优秀司机了。我却是在十四五岁时跟搞个体营运的哥猛出去拉沙子时,拿他的130练出来的,驾龄比盟哥高多了,遗憾的是没有驾驶本,郁闷至今。
注:我们这群人的称呼习惯,喜欢在名字后加个“头”,显的亲切没有实际意义。
作者:昨天韩流问我怎么处理这一章节,我的回答就是逃走,我曾经私下里问过我盟哥遇到这事怎么办,他的回答就是逃。这是人的第一反应,象我那种准备束手待擒的人不多,要不是是脑子有病要不就是势力大,进去很快就会出来的。我无语。05。2。20卷三:暗潮汹涌 第四章 野鬼
“咱们现在该去哪里呢?”盟哥小心翼翼的把车开出胡同,然后一边貌似轻松的在村里狭窄而曲折的道路上穿行,一边回过头来询问我和五月对以后行程的意见。
尽管这辆组装的车并没有纯正而尊贵的血统,但毫无疑问从头到尾的每个零件乃至最微小的螺丝都出自名门,这种强强联合的结果绝对不会太弱的。无论是那种性能都堪称优良,而作为汽车动力输出的发动机,更是在我们仨人研究了许多世界知名的跑车发动机后,由我用那架堪称古老的车床一点点的将手中的发动机零件改造后,一一组装而成的,或许形状有些古怪,但是马力绝对堪称强劲。
用盟哥刚起步时的话来说就是,“跟他妈火箭差不多。”看他能够把烈马似的汽车玩的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即使我不愿意却也不得不佩服盟哥的驾驶技术。同时更为这次逃跑有了更大的信心。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先把五月送上今晚直飞广东的客机再说,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懒得顾及五月的感受,武断的做了决定。
“收到。”盟哥立马挂上高速档,黑色闪电般驶进村子北边的三零七国道,然后加足油门直向正定方向行进。幻想着它墨黑色的车体在漆黑的夜里飞速奔行,我骤然间想起了《资本论》上的一句话:“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看来我和盟哥就要成为孤魂野鬼了,也不知道这车能够陪我们走多远。
“我不同意。”五月当即表示反对,语气坚决而强硬大出乎我的意料:“你们凭什么抛下我呀?!”然后满脸委屈,泪水盈盈的注视着我。只要是个爷们,多半都扛不住这种凄婉而悲切的眼神。要不人家古龙说:“漂亮女人本身就是一件杀伤力十足的利器。”,只是古龙没有告诉我,怎样面对一个13岁美女的涟涟的泪水。
“光子,还是你给她解释吧。”从观后镜中看见这种尴尬情景的盟哥,立马不仗义的将这个烫手的芋头丢给我,妈的,为什么每次这种伤害人感情的事都由我来干呢。
我侧过头去,凝视着车窗外飞速驶过的车辆留下的流斓,想起很快就要和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妹妹分别,却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够重逢,心里也酸溜溜的,假如咱不是一爷们,绝对要哭他娘的一鼻子,但是谁可以告诉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拉着人家13岁的小女孩陪我们亡命天涯?!
“我说妹妹呀,你就饶了我们吧,这回我们是去逃亡,明白吗,捉住是要坐牢的,可不是观光旅游,你跟着我们算是干什么的?!”我酝酿了半天的感情,终于故做轻松的贫道:“再说了,你也该开学了,回去好好的看会书准备将来的功课比什么不好……”我拿出唐僧的劲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五月身后的车窗滔滔不绝,最少这样我不会感到尴尬,不会难过。我真的害怕一停下来会舍不得送她走。那样将真的耽误她一生。
“可我舍不得你们呀!”没有等我说几句话,五月已经扑在我的怀里号啕痛哭起来。弄的我鼻子酸不拉几的,眼睛模糊一片。干吗呀这是,成心给我添堵是不是。我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算了吧,光子。”盟哥长叹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的道:“你不是说五月家的保姆被人杀了,她这样贸贸然的回去只怕凶多吉少,她不愿意走就跟着咱们受罪好了,将来什么时候后悔了送她回家去吧。”说完盟哥长叹了一声。
“那咱们现在去哪里好呢?总不能全国各地的晃悠吧,那可就真称了孤魂野鬼了。”沉默了很久之后,劳累了一天的五月终于恬静的睡去,我把她放在后排座椅上,给她盖上我的羽绒服然后爬到前面副驾驶座上,茫然的问盟哥以后的去向。
“孤魂野鬼?真不愧是写小说的,都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的!”盟哥笑嘻嘻的赞叹道。当我把《资本论》中那句经典名句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沉吟了片刻之后,忽发奇语:“以后你这辆车就叫野鬼吧,行吗?”
“随你的便。”我无力的回答,将一张碟片塞进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拯救出来的cd机中,悠扬的苏格兰风笛瞬间充斥了不算宽敞的车厢。我摸出随身携带的蝴蝶刀,随手甩了几个刀花问道:“咱们是不是该打电话跟家里说一声,天已经不早了,我不想让老妈子担心。”
“先陪我回石家庄取出我积攒下来的工资,然后再说吧。”盟哥换了个档位,踩踩油门将车速飙起来,盯着车外茫茫无边的黑暗解释道:“警察一定有办法通过电信局侦测到我手机拨出的位置,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被他们抓住。先忍耐一下,等离开石家庄的时候再给家里报平安吧。”
凭借着野鬼变态的速度,我们只用了不到一四十分钟就进入了石家庄市里,坐在汽车里看着外面灯火阑珊的街道,多愁善感的我心里就忍不住很难过。我清楚的明白平静和安然的生活将是一种奢望,我和盟哥现在是畏罪潜逃的罪犯,多么讽刺而冷酷的事情呀。将车辆停靠在路边,盟哥拿着信用卡去自动提款机上取钱,我则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把玩蝴蝶刀。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cd机里传出熟悉的旋律,那是《回家》,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我把他给灭了去。”盟哥将一叠人民币小心翼翼的放在野鬼的储物箱中,看见我脸上的泪痕调侃道:“你该不会是想起就此和于洁玩完了,于是悲由心生,于是乎……那叫什么来着,对了,潸然泪下吧,操,我鄙视你行吗?”发动野鬼,汇入来往的铁流中,盟哥将手机递给我道:“给干佬和于洁说一声,不要让他们着急,最晚半年就没事了,还记得几年前商业城抢劫八十多万的那件事吗,现在还不是没有人问了,没事的。“说着拍拍我的肩膀。
我也懒得和他闲扯淡,拨通了老爸的手机把现在的处境告诉了他,叮嘱他少喝点酒然后求他转告老妈,我已经脆弱的心灵实在承受不住老妈子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了。
然后就打于洁的手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我的心脏就不争气的狂蹦乱跳。短暂的十几秒中宛如过了一个世纪。
“喂,盟哥吗?”于洁温柔的声音从那边响起,却从千斤巨锤狠狠的夯在我的胸口上,疼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啊,不,我是光……”一向自诩口齿伶俐的我竟然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为什么总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了事呢,你现在干嘛,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还熬夜呀?……”问题如连珠炮似的向我轰击过来,上帝呀,救救我吧,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安静下来,耳朵里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这令我杂乱的心境平静了许多。一一回答她的问题,然后柔声的吩咐她要吃好、喝好、休息好,绝对不能够得病。但当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医院陪她的时,我最终无语,沉默了很久听着那边她焦灼的问我在不在。我的泪水再次流淌下来,无声的把关闭了手机。
“问世间情为何物,唉……”盟哥酸溜溜的掉了一句书袋,然后道:“光子,别这么没出息行吗?我都说过了,最多出去躲两天,别他妈的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操,至于嘛你就,挺大一老爷们,哭个蛋呀。”经盟哥这么当头棒喝似的一骂,我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把眼泪擦干,发誓从今天起决不为任何事流一滴眼泪。
作者:很抱歉,这章的基调有点郁郁,情节需要了。还有要说一下的是,由于我要准备专接本考试并且还要重写《玛其克启示录》,从今天起该书可能会改为一天更新一章,希望喜欢《情人》的读友们常过来看看,多给推荐两票,速度降下来的同时文字的质量会有所提高的,不会让玩家2那样的读友骂我了。02。2。20卷三:暗潮汹涌 第五章 破绽
“光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非去长春不可的理由?”盟哥将喧嚣的重金属音乐音量关的小了些,迷惑不解道:“我没有听干佬说过你们家东北那疙瘩(请念gada)有亲戚呀?”
“废话,难道我们家的二十三辈的家谱都给告诉你呀,我还不怕你嫉妒,明告诉你吧,赵本山就是我们家一常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