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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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估计已经惊动了车上的乘警,就算这帮小鬼子再怎么猖獗也绝对没有胆量跟人民警察正面叫板,毕竟这可不是个人问题,涉及到了国家之间的关系小事也会变的敏感起来。
很快刚换的弹夹就告罄,当最后一颗子弹呼啸着出膛时盟哥手里的MP5也响了起来,清脆而急促的枪声中夹杂着他的歌声:“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我好悬没有倒地上,真不知道他的神经是怎么长的,生死边缘还有心情自娱自乐。不服都不行。
当我换好了新的弹夹后门外面传来怒喝声,看来乘警终于被惊动了,我们住的是贵宾区,选择这一区多少都有些权势,哪个出点事列车长也担待不起,于是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拿着破喇叭刚喊了个开头就被迎面飞来的一枚子弹送去见马克思了。于是车厢里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乘警都玩命的开枪,蓬蓬梆梆简直就跟过年放鞭炮没有什么两样。
边开枪还击我边盘算,出现这种大场面国家是绝对不会轻易了解的,多半前面不远处就有反恐部队在集结,要是真被他们给盯上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但要在众目睽睽下走出车厢而不被带走似乎也不可能,怎么办呢?我绞尽脑汁的想对策。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外面的枪声少了很多,本来嘛乘警所携带的枪械里能够带多少子弹,怎么能够和预谋犯罪的鬼子相比呢,我甚至能够想象到外面尸体遍地的情景。“对不起了,老头也没有办法呀。希望你们能够盖上国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悼念着,却听见外面的枪声忽然一变,曾听同宿舍的老五讲他打过越战的伯伯说过,听枪响就能够判断出子弹的威力大小,虽然不知道这种理论是不是科学,但我绝对相信这种新加入的枪械杀伤力惊人,莫名其妙的我想起了曾经在刘冬手中夺过的97式手枪。
这种国家刚刚投产不久的新式手枪与以前的54,64,84所不同的是采用了尖头的子弹,这就意味着有了更加强劲的穿透力,想想手枪就能拥有步枪的杀伤力,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所以这种型号枪械的改进型只提供给驻港、驻澳部队,当然了某些特殊的部队或者军中高层也获准使用。
这玩意本身就是权利而威严的象征,它出现在这儿从很大程度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列火车或者车上的人一直处于监控下,更准确的是刘冬以前所在的国安局“卫士”小组从未放弃过对五月安全的监护。而我和盟哥却茫然不知,只是令我费解的是为什么他们始终都隐忍不发,直至此时才肯出手,难道他们不担心五月会在子弹飞舞的枪战中受伤吗,还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全是为了信条,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处境将空前的糟糕起来。
“操他妈的。”我爆喝道,身体忽然间因为惯性作用向前一伏,这说明火车的速度正渐渐变慢,很明显前面已经布置了一张天网,就是不知道我们能否从恢恢的网隙中逃离。
瞅准机会我一个滚翻凑到盟哥近前道:“前面可能已经布置好了埋伏等着咱们去钻呢,如果咱们不想办法逃走的话也许路就走到了尽头。”
“你的主意呢,我听你的。”我们在一起就很少做决定的盟哥再次把决定权交给了我,这是我的鼻子一酸眼睛一阵模糊,有个会将生命毫不犹豫交给你的兄弟你会发现即便面对死神也没有什么。
“看过《天下无贼》吗?”我看了看破烂的窗户淡淡的道/
“你是说……”盟哥没有多说话,而是将手指往上一挑随后翻转,做了个跳跃的动作。
“恩”我点点头,随即问道:“如何?”
“拼了。”盟哥点了根烟猛嘬了一口。正当我以为他在酝酿什么经典台词时却道:“反正死也有你这小子垫背,老头够本了。”
“操。”我擂了他一拳头后,向门前闪过的人影开了一枪,这种情景下还有胆出来晃悠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我杀红了眼才顾不得是卫士还是日本寿司,大小通吃就是我现在的信条。
“那我呢?!”五月拉拉我的袖子焦急的问:“你们不会把我丢下不管吧。”
“当然……”我看着她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她精致的面孔上闪过痛苦的表情后马上觉得开这种玩笑有点缺德,连忙道:“不会,我们怎么会把五月留给日本鬼子呢!”正当我准备大逞口舌之利时肩膀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出于长期锻炼的本能我用力抖肩,反手就要击落,看见的却是五月满是泪水的眼睛和鲜血淋淋的小嘴。
“对不起。”我也顾不得查看她尖利的牙齿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急忙口不择言的安慰她,同时将弹夹里剩余的子弹打光,飞速换上最后的弹夹道:“咱们走。”说着不等正在气头上的五月抗拒就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快走几步,左手抓住窗户的上沿,膀子用力、弯腰飞身,猿猴一样荡了出去。卷七 终结 第01~02章
第一章漂流
“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无边落木滚滚下,无尽长江滚滚流——”盟哥叼着根香烟抄着兜站在船头上眺望两岸的高楼大厦和船下碧油油的水禁不住诗兴大发,可吟诵了没有几句就被我的一罐子啤酒砸的只剩下半截了。
别的不说他跟那个马贼出身的老婆子学会的听声辨位的本事倒真算的上是一绝,连头都没有回就把沉甸甸的啤酒罐接在了手中,顺手拉开将贪婪的将喷涌的泡沫都吸进嘴巴里才回过头来朝我比个中指道:“你这个网络写手是不是眼气(因嫉妒而眼红)我这么才华横溢,所以想把我这个潜在的威胁消灭在萌芽状态呀?!”
“你就可劲的自作多情吧,问问五月是不是也替你脸红呢?”我乜斜了他一眼后给了他个嗤之以鼻的表情,道:“你还别说,我还真早就看你不爽了,可又懒得拿刀子嫌你的血臭,想用手枪吧可人家国家不允许而且杀人不还是死罪吗?”说到这我灌了一口啤酒道:“所以在我冥思苦想了好几天之后终于决定拿这啤酒把你灌,你可别让我失望呀!”说着朝他扬了扬手中半空的啤酒罐一饮而尽。
“你们俩斗嘴可别把我给扯上,我老早就声明了,本人是永久性中立,有什么恩怨你们自行解决好了。出了人命我会先后打电话叫救护车和警察叔叔的!”坐在一边欣赏四周景色的五月听了我的话,于是一本正经的表示不搀乎我俩的讨论。
“不是吧,你这是什么孩子呀!也忒不够意思了!”我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来道:“枉你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关键时刻就只见你明哲保身的逃跑了!纯粹一叛徒,这要是战争期间绝对立马枪毙!”
“两边都是哥哥,所以我两不相帮,公平合理,你们继续!”五月压根就不理会我这碴,继续欣赏山水。
“看我念一首空前绝后让你羞愧的直接跳进长江里去!”我瞅了瞅盟哥开始跟他叫板,呵呵,就象盟哥常说的一句经典名言:“如果不斗嘴,那要嘴干什么用?”说的那样,从那天从火车里跑出来后我俩轮流背着五月就象后面有疯狗追似的逃了一夜,才弄了几件本地的衣服混上了一艘沿着长江旅游观光用的小客轮,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些追杀我们的人多半也会晕头转向吧。
随手将空罐扔进远在五米之外的一个垃圾桶里,趴在他身边的栏杆上俯视船下面滚滚的江流,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会后才饱含深情的用唐山话道:“啊,长江是绿地。”话刚出口盟哥就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啤酒喷了出来,而且还呛的直咳嗽,边笑边道:“操,你这什么呀,还他妈的不如我那个大杂烩呢!”
“废话,我告诉你这个就是我的惊世之做了吗?!”我满不在乎的反问了一句,怎么说咱曾经也是一网络写手,别的不会,胡搅蛮缠不讲理那是行家里手,怎么可能轻易被他找到破绽,等他自认理亏的沉默下来我再次饱含深情的道:“才饮长江水——”
“打住吧你就!”盟哥也不等我把后面的壮美诗句说出来就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将我满腔的诗情打断了,满脸不屑的道:“合辙吹了半天就只是引用毛爷爷的诗篇呀,你还是消停会吧,看你这么猴子似的跳来蹦去的我眼晕!”说着也顺手将手里的空啤酒罐投进了垃圾桶。接着和我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咱不能总是这么东游西逛吧,就算咱俩是闲人可人家五月还有着一大摊子家族的生意需要处理!”盟哥凑到我的身边说出了心中的忧虑,而我不等他往下说就直接道:“可你也该明白咱俩以及五月现在的处境,就跟仨他妈的过街老鼠似的,那是人人喊打呀,怎么着这两天舒服日子过腻味了,想出去转悠一下吃几个枪子回来?!”
“我有病呀我,没事就惦记着吃枪子!”盟哥挥拳砸了我肩膀一下道:“可总这样漂泊也不是个事呀,五月的老妈临终托孤可不是让咱们带着她亡命天涯的,不管怎么着都得给人家在天之灵个交代吧!”看着盟哥语重心长地说话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怎么着,这两天跟船上闷了几天长学问了,又是托孤又是亡命天涯的,对了,还有那个漂泊,说实话用地还真不赖!”我随口开了玩笑见他并没有继续跟我闹的意思,知道他这次是认真的,也收敛了满脸的贱笑很诚恳的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咱们现在一穷二白的怎么跟那群兔崽子斗呀,就算你再急也得等灵狐他们将家伙给咱们弄来了再说呀!”摸了摸口袋里仅剩下得那把自制的54式手枪踌躇满志的回答。
从火车上跳下来时为了减少负担就把已经打光了子弹的MP5扔在了火车道上,当然了,为了掩藏行迹我们都把上面的指纹都小心的擦拭干净了,所以我俩身上的武器也就只剩下他的那把破64和我的54了。既然那帮子日本垃圾有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们枪战,当然也就可以再来一次,考虑到火力强弱悬殊太大而且我们身边还有个五月,所以才跟游击队似的东躲西藏。
“你约他们在哪里见面呀”盟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说着又点了一根香烟。
“我靠,你烦不烦呀,这都问第23遍了,最后一次告诉你是在长江大桥上,记住喽,再问我你就是猪。”要不是这事关乎生死我早他妈的趴他耳朵边上喊去了。
“哦!”盟哥贼兮兮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还没有等我转过头头来又问道:“在哪里见来着!?”
“装傻是吧!”我抬手勺(四声音)了他一乐(读luo)(意思就是在后脑勺扇了一下),然后不等他还手就溜到了五月的身边,见她正跟那鼓捣那个巨先进的手机呢,随口问道:“又惦记哪个国家的网站了?告诉哥哥,我也陪着你偷着乐会!”
“也没有什么!”五月摇了摇头,用一副你真少见多怪的眼光看着我道:“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够找道杀我爸妈的凶手,并准确的定位那群追杀自己的坏人。”
还别说,在五月思考过的所有事情里这是最符合当前形势而且行之有效的一个了,毕竟是关乎自己的生死安危呀,于是我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想通了没有?”
“你说呢?”五月那俩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瞅着我看,满脸俏皮的笑容。
“我看呀,多半是还没有结果!”瞅见她那清澈而明亮的眼眸深处闪动着的得意笑容,我知道八成她已经有了对策却还在跟我开玩笑,想引诱我和盟哥着急。于是我反将了她一下。“这